从前有一个姑娘,生在偏远的野山村里,名字也没人知道,家中贫苦务农缠不起足买不起鞋,从小就和家里人光脚种地。
母亲在生第2个孩子的时候难产一尸两命,父亲被征走服劳役再没回来,唯一的奶奶也在小丫头刚来月事那年故去,一家子人死的只剩一个。
一个普通的村里丫头,相貌不丑不漂亮,也从没碰到什么贵人,按理说呀就泯然众人了。但之所以还有这个故事,就是因为这光脚的小丫头有处怪异。
一般的乡下女娃子吃不到什么油腥,吃五谷杂粮长大身子瘦骨架小,就是和瘦汉子比都小上两号。
但这个小丫头刚来月事还是个小女人的就有一双硕大的脚丫子。
这双脚足有一尺七寸(商代度量衡,约27cm,约等于44码)。
要知道啊就是高大的汉子脚想一尺七寸都难,更别提一个小姑娘了。
而且这脚不只是大,还非常的标致漂亮,脚背雪白细腻,连着脚趾的筋儿和刻的一样根根分明,葱玉似的脚趾修长灵活趾肚浑圆,指甲盖儿白里透红,看得人流口水。
而那丫头的脚底板更是神奇,从脚趾肚到脚后跟儿,明明常年光脚下田干活,却没有一点死皮,连个茧子都没有,宣软柔韧厚实有力,摸起来比绸子缝的被褥都舒服。
再进一步看这女娃脚底板上还有年轮一样的足纹,弯弯绕绕,头尾相连,比海螺背上的花纹还漂亮。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丫头命不好所在的村儿喜欢吃绝户。
丫头奶奶刚下葬就把人家田产房子霸占了,拿着人家的积蓄大摆宴席,把丫头家老底啃的溜干净,最可恨的是还把丫头卖给了神棍。
祭足神是这一带的传统仪式活动,过程比较繁琐,不过支出不大,而且是比较淫秽的祭奠活动,很受周围居民的欢迎,地主老财也总会多投些香火钱,买个前排座位欣赏淫会。
往年祭祀祭品都是农家女孩,年纪小但双脚粗糙,指甲长短不一,指甲里的污垢,脚趾缝里的淤泥,脚底上的硬茧死皮都很难清理。
不过这次的“祭品”比较特殊,仅仅清理一下磨磨皮就可以了。
清晨天空昏暗细雨蒙蒙,村里的男女老少顶着这个怪天气,来到大殿参加今年的淫会。
神棍在山上祈福,仪式大殿靠山而建,殿前的会场成半圆形,周围皆是半人高的栅栏。
就看身高不足九尺(不到144cm)的大脚丫头被五个壮汉从架了出来,衣服被扒了个精光,身体已经被洗净。
那5个壮汉一身横肉满脸凶相,十只蒲扇大小的巴掌死死按着像小鸡仔一样的大脚丫头,巨大的力量仿佛随时都可以轻易的将她揉碎。
而大脚丫头此刻不仅仅被麻绳捆绑双手背在身后,脚腕还锁着巨大的铸铁镣铐,每动一下都哗啦啦的响,刚走几步就把脚腕磨红了,连死刑犯都没这待遇,嘴里堵着布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外面还被麻绳勒死。
她从被卖给神棍之后,拘束就没解开过,平时饮食喝水都靠神棍善良的小女儿照顾。
蒙眼大概是怕她记的路逃了,不过使用如此残忍的重装拘束,更多的是营造压迫感和仪式的氛围。
毕竟时刻有五个大汉看守,瘦弱赤裸,堵嘴蒙眼的小女孩,无论怎么想都没有逃脱的可能。
大脚丫头虽然平时也就穿着真空的无袖短衫腰上系个腰带,然后私处缠兜裆布,穿的也不算多。
但乳头阴唇小穴后庭都是挡住了,现在赤身裸体的被带到了室外,未被衣物保护的乳头被陌生的冷风一拂,顿时分泌出一层薄薄的乳汗,娇小的乳房微微发颤。
“好白呀,是哪里抓的娃子?细皮嫩肉白花花的……”
“这么小屁股就这么翘,那小骚穴还流骚水呢”……
“一个淫胚子,这要娶回家多好……”
“一个女孩子长了个大脚丫,真不害臊……”
而她也在听到了村民的污言秽语后意识到了什么,拼了命的挣扎想要往后退。不过拉出来的幼妓不给大家爽一爽,怎么能回去呢?
大汉直接把丫头扛起来,像是展示某种商品一样把她四肢拉的很开,浑身没有一处遮挡赤裸裸的展示还未长毛的阴处。
围观的众人看的眼睛发直,有些人还直流口水,小声讨论这丫头这么点就如此标致,要是能长大得是个什么媚骨尤物。
让大家饱了眼福大脚丫头就被压在了神棍面前的草席上,浑身上下都被按的死死的一下都动不了。
“吉时已到!”
老神棍阴阳怪气的尖嗓喊了一声,把丫头吓了一跳。
“开始备足!”
听到这话5个大汉熟练的开始了仪式准备。
丫头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也只能无助的呻吟祈求怜悯。
他们取来布条在上面写下晦涩扭曲的咒文,然后从脚腕开始一圈圈往上勒紧,开始包裹大脚丫头,每缠一圈大汉们还会狠狠勒一下,痛的丫头频频惨叫,腿都被压的瘦了一圈,两个膝盖像长在了一起一样。
到了大腿根儿缠法变了花样,布条从大腿内侧勒紧,让原本能夹紧的私处多了一条淫缝,而一对稚嫩的阴唇也被拽向两侧,前后肉穴口彻底露出,激凸的阴蒂也如多汁的葡萄般紧张、充血、挺起。
而阴穴上面平坦的小腹也留出了一块三角形的淫肉,背后两瓣肥软白嫩的屁股也露着,骚浪无比。
再往上便是细腰勒得盈盈可握,丫头的双手被逐个手指的缠绕最后成了两个布团,小臂也上下叠在一起缠成一条,然后固定在脑后,露出了无毛光洁的腋下。
至于胸部缠法又多出了几个花样,大汉上下交错把一对儿幼嫩的微乳硬是压的隆起,让突出的乳头和乳晕看着像眯着的眼睛。
最后的头部大汉也没让丫头有机会睁一次眼吐出一个字儿,眼罩摘下赶快用手蒙上然后缠死,嘴里破布刚取出,不等咳嗽就塞进布条,然后彻底包头封死感观,和脑后的小臂固定在一起。
至此大脚丫头彻底变成了个木乃伊,要不是还有大致五官轮廓的脑袋左右乱晃,看着就和死了一样。
而现在这具被黑字黄布包裹的“木乃伊”身上只剩下几处红嫩白皙的性肉——
初染桃红的娇嫩玉乳,细汗淋淋温热奶香的腋下,张着小缝不断吐淫气的的幼鲍,晶莹饱满的敏感阴蒂,洁净粉润的滑嫩后庭,柔软挺翘的小白屁股,以及她那双漂亮宣软的大肉脚丫。
丫头原本身上便没有二两肉,经过绑带包裹更显得骨瘦,过了一会儿又挣扎不动了平躺着喘粗气,如果忽视汗津津的腋下和充血增大的乳头幼鲍大脚,此刻平躺在地上倒真像是个干尸。
周围村民看到刚刚那个还赤身裸体的黄花大丫头,顷刻间变成了地上一具只露出淫肉的祭品丝毫不惊讶,反倒情绪稳定,有说有笑,期待着接下来的备足。
“起吊肉祭。”
几个大汉听到了命令,马上从旁边取来一个架子放在神棍面前,然后又将神棍面前的地面掀开,打开了一个狭小的石室。
那个深入地底的小空间大概也就成年人的两肩长宽,至于多深便不得而知,总之黑的看不到底,而且还从里面呼呼的往外冒风,貌似还有其他的通风道。
之前那个像是打水的架子,此刻放在石室正上方,固定好四脚后,一个结实的麻绳从架子上绕了两圈,然后一头交到几位大汉手里,另一头则缠在已经蒙眼堵嘴塞耳缠手束臂缚腿的大脚丫头脚腕上。
随着绳子逐渐拉紧,丫头感觉脚腕被拉扯,翻了个身灵巧的脚趾抠着地面,留下了深浅十道足印,然后就被强行吊起了双腿,然后是胸背离地,最后是彻底倒吊。
就看白花花的大嫩脚在空中来回甩动,画出了一朵朵淫靡肉花,引得人群瞪大眼睛。
常人躺在床上上身垂到床下便会感觉难受,此刻丫头不仅被不透气的布条层层包裹,身体还毫无自由可言,更不可能了解周围的情况,像是被拴住的蝴蝶在空中惊恐的晃动挣扎,口中呜呜的叫着。
接下来几个大汉从不同方向把空中晃动的丫头摁住,在脖子上锁了一条链子,然后其中一个大汉把铁链一端伸到里面,似乎穿过了什么孔,然后又拉了上来。
然后抓绳子的慢慢向石室中送她,拿链子的大汉也在不断的收紧锁链,使丫头双脚和脖子同时向上下拉扯将身子撑直。
然后仅仅几秒的时间,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凭空消失在地平面上,只留下石室口一对还在慌张摆动的硕大脚丫子。
“封!”
又是一道命令,周围的大汉捆好绳结,锁好链子,又从屋里拿出来一件淫具。
那是一个形状比较特殊的足枷,她的两个锁住脚腕的孔离得很近,不像是要给人活动空间的样子,而整个厚枷腕孔上下还有两个小洞也就两指宽而已,孔的一侧还有几个用来系绳的小突起。
最特别的还是这个木枷的大小正好与石室口一致,可以正好像盖子一样盖在上面锁严。
大汉非常熟练,经短短几秒的时间就为大脚丫头带上了足枷,然后将吊住脚腕的绳子一松,木枷卡入石室边沿严丝合缝,抠都抠不出来。
“锁!”
这次还没等神棍开口,几人就已经进屋拿出了道具。
这次大汉手中的是两根磨得锃光瓦亮的金属长棍,以及属个巨型的铁锁。他们为长棍的圆润一端,抹了香油,然后分别从足加上的两个小洞中往下面插。
其中一个大汉配合,将留在地表的锁链再次拉紧,上了一道大锁。
此刻丫头感觉周围冷风瑟瑟激的她瑟瑟发抖,耳边少了一些嘈杂的声音,但多了一种死一样的绝望般的沉静。
忽然脖子上的链子突然收紧,脑袋本来就被吊的充血又一勒,感觉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而且窒息感越来越浓,感觉就要被绞死了。
而她这边脖子的力道还没减轻,突然两个冰冷坚硬的东西便顺着腿一点点的往下面插。
毫无疑问那两个金属长棍的目标就是丫头幼嫩青涩的菊穴和阴户。
神棍说的锁有三层,分别是第一道绞索套颈,第二道铁棍贯阴,以及第三道钉锁死枷。
第一锁便是简单的用铁链绕着作祭品的姑娘脖子,经过石室下的一个铁环,通过旁边的一个小洞连到地面锁死后,“肉祭”就无法挣扎更别提逃走。
第二锁大脚丫头中在经受。
因为她的双腿被紧紧绑缚在一起,而且大腿根被分开勒紧内侧,把丫头的性肉往两边拨,让白嫩的肉唇微微张口,露出稚嫩的小穴。
所以即便不看着,铁棍也依然可以轻松的插入。
“呜呜呜呜呜!!!”
大脚丫头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挣扎但毫无用处,冰冷坚硬的铁棒涂着粘腻的液体慢慢插进花穴,娇嫩的处女膜被瞬间捅烂。
肉腔中瞬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要知道处女膜并不是一层膜而是一个环,保护幼小女性的阴道子宫不收到外界的污染。
在撑破的一瞬间,阴道口实际上是被扩张了,不适应的性肉被强行撑开,还没来得及软化的组织会被生生撕裂,然后流出大量的血。(这也是产妇大出血的原因之一)
丫头痛得身体微微向后弓身,不想后面也有一根铁棍直直的就插入到了菊穴中,那种坚硬冰冷有力的铁棒在身体内搅动的感觉,甚至让其他内脏都冻得发颤。
大脚丫头绝望的呜咽,身体已经放弃了挣扎,只能尽量小穴和菊穴的肌肉减少一些痛楚,然后向神祈祷这两个又长又粗的大铁棍,不会把自己活活戳死。
几个大汉考虑到肉祭只是个小女孩所以在插的时候很谨慎,基本全凭铁棍的自重滑入丫头体内,直到无法深入。
最后一锁其实就是在足枷周围砸下几个木桩,然后用木板一条条的把足枷钉死在地面上,中间竖着一条穿过脚腕,把两个插入铁棒的孔盖住,防止拔出。
可怜的大脚丫头就这样被彻底封死在石室内,空间狭小闭塞,阴风如冰手轻轻玩弄她身上充血的性肉。
乳头的嫩皮被冻得发皱,肉芯却是又热又涨,像是已经熟到快爆开的葡萄。
腋下的痒肉被冷风一吹更显得滑嫩光洁,只是因为过于冷,微微起了些鸡皮疙瘩,细腻的嫩褶里还夹着冷汗。
最精神的还要属阴蒂,又是身体被重重拘束,又是被大头朝下的吊着,又是被可以展示性器,又是被金属的阳具插入。
刚刚发育成熟的幼嫩雌蕊分不清此刻是干柴烈火的性交,还是悲惨绝望的强暴,还是残忍的淫刑处决。
充血的肉核浑圆挺起,把包皮顶到了一边,像是从洁白的肉丘中挤出的一粒透着鲜艳粉红色的肉尖。
此刻或许连手指都不用,拿毛笔轻轻抚弄两下,便可为这可怜的丫头带来一丝难得的快感,缓解心中的痛苦和绝望。
然而这样的奇迹不会发生,她的肉欲已经被强行燃起,冷锋和铁棍的刺激不会结束,他只能这样悲惨的在绝望和空虚之中来回的挣扎受苦,直到被献祭的那天。
“呜呜呜呜呜呜呜……”
石室中凄厉的哀哭声久久不绝,但外面无人听见。
“蒸净足!”
高端的“肉祭”往往只需要朴素的“处理”手法。
为了提升祭品双足的色香味,神棍采用了最简单的蒸足法。
首先在祭品的脚旁边挖坑将蜡烛放在坑里,然后用架子将混合了各种香料的锅吊在蜡烛上,最后用透明的罩子将整个脚扣住。
蜡烛的火力较弱,不会将锅中的水完全煮沸,蒸腾出灼人的蒸汽,但依然会增高,盆内的温度并且使香味挥发出来。
热气上升凉气下降,肉祭双脚位于锅底的位置,湿热的空气会自然汇集在此处,然后慢慢的从小孔中冒出,氧气则会从底部的坑中进入,形成一个空气循环,一直保持蜡烛燃烧和锅内的湿热。
当然这也方便神棍观察火势,替换燃尽的蜡烛。
大汉拿出火捻子,又粗又红的蜡烛被一个个点燃,推到了盛满香料的锅下,然后神棍便带着他们去做别的法事。
开始的时候,大脚丫头还什么感觉都没有,一对硕大的充血红润赤足,在透明的罩子里左右摆动,用瘦美白皙的足背拍打木枷,用圆润饱满修长的脚趾往旁边勾一勾,看看能碰到什么。
对丫头来说这番挣扎是注定无用的,但对观赏人群来说却是绝妙的“节目”,要知道现在温度还没有上来,一会儿“蒸笼”火上来,这肉祭现在多么活泼,一会儿就多么“有精神”。
毕竟对他们来说,没什么比看一对儿又大又白又嫩的姑娘脚丫,疯狂扑腾挣扎更新奇的了。
罩子内的温度慢慢升高,花香和松香从锅中飘散而出其中还夹杂着一股鲜味,就好像锅里现在炖的是山珍海味一样。
大脚丫头的白嫩肉足也渐渐被热气包围,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只是有人在冲脚底板哈热气,但逐渐提高的温度立刻否定了这个猜想。
那双巨大白嫩的脚丫马上就开始渗出汗来,宣软的脚底板就像海绵一样不停的挤出液滴,香汗汇集便在足窝里积出了个汗湖,脚腕左右摆动“湖水”倾倒但次次不尽。
修长的足趾热的难受便努力张开,露出娇嫩的趾缝,而她的脚掌同样燥热难忍却无法散热,只能像个大蒲扇一样上下来回扇动,红彤彤脚掌上三个丰满的肉坡都绷的紧弛发亮,如年轮一般优美的足纹里,还粘着一颗颗细密的“肉汁”。
又过了一会儿,温度更高了。
那大脚板的丫头终于开始胡乱恐惧的挣扎惊叫,那凄厉绝望的声音,就算被厚重的木板压着,也能从泥土的缝隙中钻出来。
一对常年赤着的大肉脚疯狂拍打足枷,但那是实木除了把脚背拍的通红什么目的没达到,再次左右摸索着,却因为距离太远,什么都够不着。
她再次发挥脚底板硕大的优势,蒲扇般的巨足不停的努力扇风,连香汗都从趾尖甩出去了,就为了让脚底板凉快一些。
然而在白色的高温烟雾中,无非就是搅动了一缕带着浓郁与香气的水雾而已,除了让周围人欣赏到曼妙的白色螺旋外毫无意义。
热力慢慢渗入足肉,热气刺激着丫头脚底板上的每一根神经,一阵阵的微弱灼痛虽然不算难忍,但那种不知道即将遭受何等折磨的无助村姑而言,未知才是真正的恐惧。
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过年一般,对灼热已经逐渐适应双足慢慢入味,那种清淡中带着鲜香,素雅中带着淫靡的气味彻底钻入了这双大脚的每一个毛细血管中,彻底烙印上了一生都无法抹去的淫艳幽香。
过了半晌,“蒸笼”已经上气了,罩子上面不断的往下滴水,里面也都是浓稠的白雾,想来那双大脚也是蒸“透了”。
神棍那边也正好做完法事,走过来掀了罩子。
乳白色薄布下面的灼热香雾被一阵风吹散,露出了已经红彤彤的硕大嫩足。
这双脚的主人显然已经被折磨的虚脱。
十根脚趾就像是断了线的木偶,自然的从脚掌上舒展垂下,每个趾肚都像是抹了蜂蜜的樱桃,泛着甜蜜的娇红。
脚掌也被熏蒸的足肉软嫩,脚底板上的嫩皮吸水膨胀,原本一条条精致细腻的足纹此刻像是壁虎的脚爪上的防滑纹一样清晰可见。
同样明显改变的还有大脚丫头的脚码。
就像馒头蒸熟了之后会膨胀一样,被做了“桑拿”的脚丫又热胀了一些,足有喜人的一尺八寸(28.5厘米45码)。
神棍很是满意,捏了捏这对脚丫,手感宣软稍微有些小烫,足的品质远超往年肉祭(尤其是尺寸)。
那神棍的手,虽然算不上多凉但对于被热气炙烤的双足,就像是炎炎夏日的一口冰饮让大脚丫头一下子看到了希望,欢快的上下翻动脚丫。
但下一秒丫头冥冥之中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足一僵十根脚趾蜷的死死的,然后死命的左右晃动,似乎想拒绝。
“涂神油!”
第一步是固定,第二步是蒸香,第三步便是这个抹油。
这个神仙颤实际是由两种植物的汁液搅拌而成。
想要萃取也很简单。
姜要选取山东老姜,俗称姜母,立秋之后收获的姜,即姜种,皮厚肉坚,味道极其辛辣,几乎不能生吃,汁水挥发成雾可以把人眼睛熏瞎。
山药要选择细长杆儿的菜山药,是一个叫菜县的特产,相比其他的品种,太山有更细,更长上面还长着扎人的小刺,一旦剥了皮就能闻到极其刺鼻的味道。
生姜要榨出汁,山药要刮下粘液,然后充分搅拌阴干得到一种淡黄色的膏,被称为神仙颤。
而这个东西的效用大概也不需要多说,仅知道主要成分大概也也能猜得七七八八。
旁边的几个大汉熟练的取出刚刚插入的两根铁棍,然后重新把丫头从狭窄阴暗的地穴中吊出来。
随后神棍并没有着急抹油,而是厚手套,面罩口罩,甚至初夏时分,还穿了两层厚衣服,大汉们也识趣的开始穿戴整齐,围观的群众也都默契的退了好几步,只敢远远的望。
大概只有大脚丫头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小穴和菊花中没了那个硬硬的金属东西,感觉舒服了一些。
神棍摸出了一个的小罐,看着像是胭脂盒。
盖子一圈圈的拧开,一股刺鼻的味道,从缝隙中缓缓飘出,等罐子完全打开,一股隐约的淡绿色气体,马上从中腾了起来,周围的人都害怕的,别过头生怕迷了眼。
等那气散了众人才敢继续。
此等神油就算是长了多厚老茧的手都不敢接触,传说就是皮肤上隔了层铁那东西都能透过去,让人皮肤红肿瘙痒,生不如死。
“按住。”
大脚丫头再次被无数只大手死死的按在空中,老神棍拿出一只毛笔只敢用两根手指掐着末端,轻轻的蘸了一点油,然后小心翼翼的走到丫头面前。
饱满精油的毛尖轻触在干爽光洁的腋窝上,丫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冰爽激了一下,嘴里呜咽了一声,但并没有做什么大的挣扎,任凭毛笔在自己的痒窝里涂抹那凉凉的膏油。
左边涂完便涂右边,被包成粽子的丫头双腋痒肉上,厚厚的覆盖了一层神仙颤,为嫩白的腋下染上了一抹淡黄。
接着神棍起身又沾了一点,手指轻轻左右一挥,旁边大汉心领神会,马上将丫头的私处扒开,将保护阴户的肉峰“拉”走,露出一对稚嫩的阴唇。
突然!
大脚丫头扭动了一下身子,嘴里吐出一连串的呜呜呜,然后也不管脖子上锁着的铁链,死命的扭动细腰,什么都不管了,一边嚎一边挣扎。
周围的大汉虽然此刻也用了全力去按住,但现在裹了一层布又吸饱了汗,非常的滑几个壮汉愣是没按住,让大脚丫头在空中,像个陀螺一样来回的转。
最后还是神棍有经验,让大汉一个搂住腰,其他的抓着胳膊,其中一个用比较宽软的布带,勒住丫头的脖子,直接勒晕。
不挣扎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饱满汁液的毛笔仔细的在肉缝中的每一个褶皱里游走,就好像为烤肉抹油一样,认真的将阴唇两侧都涂满了油,还刻意深入阴蒂上面的包皮,在小小的肉窝里塞入一些痒液。
尿道口自然的收紧,抹不进去便用戳的,毛笔的部分刚毛较硬,在尿道口那处小小的肉凹戳了又戳,硬是送了几滴流入了膀胱。
而大脚丫头的阴道里也被刻意倒了一些神仙颤进去,让这肉祭好好在仪式前“享受享受”,体验一下整个阴道子宫都在发痒的感觉。
菊穴同样遭了毒手,只是这里可没尿道那样的温柔,站了有便直接往里桶,毛笔生生插入了一指深才罢休。
最后又在双乳上满满的盖了一层,绕着乳头在乳晕上反复的旋转,看着乳尖羞涩的凹陷,神棍还贴心的用手去挤,里里外外认真的把整个乳头都涂满了痒液。
整个过程中大脚丫头又生生痒醒了两回,大喊大叫还左右的晃,只能再次勒晕,最后那次是勒太久,力气太大,让这丫头晕了好一阵儿,神棍确定还有脉搏才放下心来。
彻底涂完就又要插入上锁被关进那封闭狭窄阴暗的地洞里了,而此刻两个铁棍的第2个用处就出现了,那就是插入花心和后庭防止肉祭把神仙颤挤出来,逃避这“神圣”的洗礼。
几乎就是在所有的锁都上完的瞬间,大脚丫头猛然被痒醒。
绵绵不绝的痒浪由香腋,幼乳,嫩穴,菊花顺着神经涌进脑袋,在其中炸裂开来,钻心蚀骨的痒流让人难以呼吸,仿佛有无数只沙砾般的蚂蚁在爬咬,而且还顺着毛孔钻入痒肉,从里到外没有一处不是剧痒难忍。
被布带紧紧包裹,腋下痒肉上,胸脯乳肉上,私处性肉上,后庭菊肉上都涂了一层厚实痒油的丫头疯狂的挣扎,但在阴暗潮湿狭窄的地穴中她只能听见自己绝望哀嚎。
地面上那双硕大的脚丫还在左右摆动,10根脚趾死死的攒着,发出那种啪啪的清脆响声,细密的嫩褶从脚掌一直到脚跟。
“祈福!”
神棍又是喊出两字,周围的大汉分工明确,两个抬出了收钱的箱子摆在众人面前,剩下的则认真的把拴住丫头脚趾的绳子拽紧,重新固定使其脚趾大张,脚掌绷直,脚心朝天。
前来参加仪式的人,有钱的便投入相应的铜钱,然后把祈福的名字写在沙地上。
神棍磨墨润笔,抬手便写。
而写的地方自然不可能是纸,而是大脚丫头的脚底板上。
已经被灼热蒸汽唤醒的足底神经异常敏感,刚刚掀开罩子,冷风吹入拂过足底,那股凉爽仿佛顺着血管贯穿全身一般舒爽。
而这种敏感带来美妙体验的同时,也算是一种“诅咒”。
墨汁饱满的毛笔轻轻划过丫头,宽大宣软的脚掌,留下了一个笔画。
而被凉墨刺激的足肉立刻痉挛抽猝,即便被绳子固定脚趾,也硬生生皱出了几道痒褶。
一笔一笔又一笔,丫头的大脚上出现了一个名字,足底的痒肉也被搔的香汗淋漓,无需蒸烤已经腾起了一道白烟。
写完字后,旁边的大汉拿出了一个棕毛刷子,据说那是从一个棕熊身上取的毛,根根坚硬如铁韧性超凡,轻轻触摸,不仅感觉毛尖刺人还能带来一阵阵的静电。
熊毛刷子沾了点水,便开始在大脚丫头的足底开始刷洗,沙沙的硬毛刷洗声听的人心痒,更别提被刷的丫头。
硬毛板刷上面数不胜数的毛针,在淳朴农家女孩的大脚底板上快速的刮擦勾挠,针扎搔划,巨痒已经超过了身上涂抹的药液。
此刻被牢牢固定在地穴中的丫头已经痒的打颤,眼神涣散,带着哭腔疯狂的重复着一个单一的音调。
泪水和口水已经彻底沾湿裹头的布料,深棕色的麻布紧贴在已经崩坏的五官上。
她的气息无比微弱,痒流如噬骨蛆虫般榨尽了丫头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她从慌张到恐惧,从绝望到崩溃,现在她被痒浪揉碎的小脑袋里已经装不下任何的思想,只剩下无意义的抽搐。
所有人都残忍的围观着这一切,前来祈福的人络绎不绝,那双硕大脚丫上出现了无数名字,也被无数次的刷净。
没人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从白天一直到晚上。
等仪式彻底结束的时候,大脚丫头的双足即便被铁钉刺破,也没有反应了。
神棍便让大汉把她台上山顶的一个地穴中倒吊着,脚底板冲天放置,而之前其他的肉祭也都是这样处理的。
说来也怪,固定每一个祭品的足枷都上了锁,而且还非常沉重,按理来说一直放置,等下次再看的时候,大概就只能见到一对儿化为白骨足骨。
可每次祭品都会不翼而飞,没人在这山上守着,没人知道发生什么,总之等下次再来的时候,足枷空空如也。
世人唯一知晓的是,从这风俗起始的那天,一岭外的山顶上就开了一个道观,里面皆是年轻漂亮的大脚赤足仙子。
因为她们从不说话,而且用薄纱盖着脸,过着与世隔绝的神仙日子,所以没人知道她们是谁,从何而来。
只是在夜市人静时,偶尔能听到其中传出的少女嬉笑声。
这祭祀生意大概就这样又持续了几年,神棍病逝仪式就此终结,而他唯一的女儿最后也上了这家道观,从此在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