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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保尔森的委托《相濡以精》(第二章) | 委托

2025-02-16 13:13 p站小说 7720 ℃
与地面上的沸沸扬扬不同,罗曼酒馆的地下室是显得那么安静;有许多客人都在猜测,下面会不会是红龙老板私藏的美酒,但他们却不知道,在里面某个最私密的房间里,圈养着一尊肥硕的肉壶。

酒馆每一处包间都应用着最好的隔音材料,而这里却用着更好的,上面的声音一丝也不会流进来。而臃肿的它在米色灯光下呈现出浅粉色,与躺着的灰蓝色格子地板格格不入,仿佛刚出生的娇嫩幼儿被丢弃在这满地污秽里了一般;只有当头以下一大两小三座“肉山”在微微起伏时,才知道它其实是个活物。

其中最大的“肉山”原本被叫做肚子,四周用蓝紫色的笔迹工整写着诸如“狼狗”、“阉猪”等单词,其中还有“1000$”、“500$”、“100$”的词语被潦草地划掉,只剩下草草的“TO USE ONES”。似乎空间不太够,甚至在这粉色的画布下写了个“FREE”,再用个箭头朝上指着。

而肚子的中轴线上,用着笔直的线条做了个量尺,从上到下依次列着各种数字来代表长度;再往下看,大概就是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了吧,这么说可能有点不太礼貌,毕竟少了一半实在不太像,上面写满了各种记号,像是使用的次数。

再往下看,在它敞开的两腿之间,则是一只...被截下来的矫健手臂,可想而知切断下来前是多么有力,只不过现在被粗暴插入了这肉壶的“壶口”,如同塞子一样堵住。

越过同样肥硕的“胸部”,扫过写着“阉猪一号”的项圈,才看到头部:带着一个猪样式的粉色头套,上面写着“pig”,再透过眼孔,却看到浑浊的蓝色眼瞳,目不转睛地仰视着天花板,好像无生命的玩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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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房门打开,但这也没能勾起地上的他的反应;现在,我们按照项圈上的名字,姑且叫他“阉猪一号”,简称为一号吧。

开门的是一只穿着白背心打底,黑色皮革夹克衫的黑龙;他看起来才三十出头,却是一头狂野的白发和一圈草草打理过的连鬓胡。

不用四处张望,鹰眸直接锁定了地板上躺的一号,向其走近,白底黑面的足袋并没有发出多少声音;再蹲下身,身上脂肪稍微挤压在一起,随后伸出爪子握住了一号下体塞着的手臂,开始将其缓缓往外拔出。

而一号则是非常乖巧,非常顺从地将...双腿打开,任由小腹下的东西被抽出来;眼孔里的眼睛没有任何变化,似乎被如此对待的并不是自己一样。

“哼,怎么这回吸得这么紧?是舍不得离开自己身体么?”黑龙挑挑眉,却未多加言语,而是握紧了小臂末端,继续将“塞子”拔出。

一寸又一寸,被做成标本的手臂随着对方的动作,发出缓缓的咕嗞咕嗞声,连带着淫水滴落在满是污秽的地上;上面的绒毛摩擦着敏感的肉壁,再怎么不愿,喉咙里也是很自觉地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

自己的手臂塞在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地方,磋磨着自己;想要夹紧,却被酥酥麻麻的摩擦又弄得更多淫水分泌出来润滑;而当拔到一半,“塞子”似乎被手腕塞住了,莫泽非常不悦,手上的力气也多了几分。

“噗叽!汩汩...”

两条肉嘟嘟的大腿向外翻张着,刚把“塞子”拔出来,里面的东西就好像毫无遮挡一般决堤而出,不等黑龙躲过,里面腥臊发臭的尿液伴随着淫水就这么喷溅在了他最喜欢的足袋上,令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等了好一会,失禁喷射出来的骚尿才全部泄出来,顺着槽线流淌,随后才消失不见;莫泽将彻底拔出来,沾满淫水和尿液的手臂随手扔到了房间的桌子上,看着那处堪称“阴道”的肉穴随着呼吸一张一吸,一边嘴里发出啧啧声。

“真是淫荡啊...就是臭死了。”

沾满尿液的脚爪踢了踢那能轻松吞下自己拳头的“肉穴”,浸湿后依旧粗糙的布料磨蹭着穴口,然而即使是这样轻轻的摩擦却让一号如同触电一样动弹了一下,可见其敏感度之高。

“哼哼...”

足袋的尖端浅浅插入这骚穴里面,比袜子更厚实更粗糙的质感在里面搅动着,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令肉壁夹道欢迎。

“得要好好清理一下才行呢。”

勾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一肚子黑水的黑龙恋恋不舍地把脚爪从肉穴里抽出,再从房间里的水槽拿来了特制的花洒;随着阀门拧动,先是水流在管道里的呼啸,再到喷溅到地上的哗啦声,将心跳、喘息、呻吟等等统统淹没。

调成束流,握紧喷头,直接对准那饥渴的骚穴。

“叽叽叽叽!!!”

尖锐的声音立刻回荡在房间里,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盖过了水流声,却如同强弩之末一般,又弱了下去,消失在水中;只剩下因为过量刺激而在地板上,疯狂而无助蠕动的一号,扬起着头,想要夹紧胯部,残肢却无能为力,只有水流随着自己的动作紧随其后,强行灌入自己最骚贱的地方。

“瞧瞧看啊,现在你的叫声真的和受惊的猪一样了呢,对吧?可爱的小道格?”

随着阀门关闭,赤身裸体而无力躺在地上的肉畜才能停息,身上的肥肉随着喘息一动一动的,不知道是在后怕,还是在回味。

原来,眼前这淫荡下贱的畜生阉猪,便是曾经阳光向上,有着爱侣的小野狗道格。

将喷头和之前一样随手扔掉,黑龙看着终于被冲刷干净的地板和兄弟之间的便器,露出了满意的表情;随后便嫌弃地脱下自己还散发着尿骚味的足袋,一边把已经超重的阉猪扛上特质的架子上,以便接下来的“玩耍”

“还记得么?我记得你最喜欢老子的足袋了,又臭又酸,我的小弟们每次都迫不及待的把他们的小鸡吧塞进我赐给他们的足袋里面裹住自慰,随后射在里面,再拌着爷的脚臭咽下去;而现在,便宜你了。”

鼓起双臂的肌肉,才把这块肥肉摆好;经过罗曼酒馆的老板设计,可爱的道格可以在上面尽情展现自己最淫荡最下贱的私处,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随后打开猪头套的口子,莫泽不等小野狗的嘴巴张合想说什么,便把骚臭染黄的足袋塞了进去再合上,听着模糊而悦耳的“哼唧”声,粗糙的爪指乘着外流的淫水摩擦着,不需要多少前戏便插入进去,搅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哼唧哼唧的声音此起彼伏着。

大腿内侧和腋下就那么架在上面,除了最小幅度的挣扎外能做的便只有“享受”了;鼻子前面是满满的脚爪和汗的酸臭味和自己的尿骚味混合在一起,本应该是极其厌恶的味道,现在闻起来却是强烈的催情剂,肉缝的骚水甚至多得滴落在刚被冲干净的地板上。

“真淫荡啊,正好我也很久没爽爽了。”

插入三根爪指后,把软烂的肉缝撑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才罢休;而对自己会被怎么对待心知肚明的道格除了放松,沉浸在被赋予的快感,让自己没那么痛苦外,别无他法。

“咕唧!”

一股下体快要裂开的同感直冲脑门,尖锐的声音却依旧逃脱不了牢笼;这头肥胖的阉猪只能向后仰着头,气喘吁吁着;而在他的下身,“黑龙帮”老大那粗糙的五指握紧成拳,竟然就那么直接艹入了那肉缝里,直接喷溅出一股淫水出来。

一号颤抖着,并不是为了痛苦,而是因为自己这已经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身体已经会因为这样的虐待而狂喜,一股快感的浪潮直接盖过之前的痛苦,令他本就失去节制功能的膀胱又喷出几滴尿来。

“嗯~不错,还是一如既往的紧啊...”

话是这么说,但海绵体离家出走后,空缺的肉穴其实并没有多少肌肉可供缩紧,而是因为肚子上一块块脂肪堆叠起来,才塑造出包裹套弄的感觉。

但这并不影响黑龙的动作,没有了原本十八厘米狗鸡巴的阻扰,他的拳头可以直接找到道格体内最淫荡的骚点;一爪摩擦着粉嫩皮肤上的字迹,一拳则是卯足了劲,直接对准像是花心的骚点开始了捣弄。

“噗呲、噗呲、噗呲!”

“哼!叽!哼哼!”

这拳头可以说是为了黑龙帮,也是为了四兄弟的事业立下了汗马功劳,而如今便在这窄小湿热的骚穴里边巡视领地,不可不谓之勤劳;上面粗糙的鳞片剐蹭着改造后敏感得很得肉壁,反复摩擦着甚至让带出来的淫水混着血丝,可这一切并没有让这头骚贱的肉畜停下淫叫。

“你就承认吧,你很享受这样一切,不是么?”

看着这头阉猪被自己的拳头艹到痉挛,莫泽露出了银亮的牙齿,一边拳头在反复抽插之下,终于在对方昏过去之前找到了深处的骚点。

对准着那被改造得如同婴儿拳头大小的地方,黑龙缓缓把拳头抽出来,塑造出了一片饥渴的虚空;这失去雄性作用的肉穴如今饥渴地吸吮着入侵者,似乎恋恋不舍,紧紧裹着手腕,如同之前挽留着身体的一部分那样。

随后,一拳,如同攻城锤一般顶到了那处“堤坝”;在这样伟力之下,毫无悬念地溃败了,而很快,便是对准那里如疾风暴雨一般的捣弄,直接打乱道格风中残烛般的阵脚。

“噗!噗!噗!”

“叽————!”

他嚎叫着,像是受苦,却又因为发软的尾音更像是享受,享受黑龙用拳头给他带来的痛楚,肥肉下不堪重负的心脏狂跳着,让他脑袋发昏;尽力挺直着自己臃肿不堪的身体,肉穴也尽量收紧,裹夹住几乎到手肘的整个小臂,再然后,松弛的括约肌决堤了。

“呼呼...呼呼...”

他又尿了...被莫泽...被其他三个兄弟中的其中一个,或者是几个,甚至是四个...玩到尿,玩到“潮吹”,玩到自己狼狈不堪,无力招架...

“噗...”

拳头连带着外翻的肉壁从自己体内拔出,上面满是淫液、血液和...尿液;这场本就是施虐的拳交终于接近了尾声。

“滴答...滴答...”

尿液像是雌兽潮喷一样,从自己的“阴道”里涌出来,顺着自己大腿残留的痕迹,流到架子上,最后再滴落在地上...

黑龙离开了他的身边,走到洗手池那里清洗着自己的“凶器”;而他的心脏还在跳动着,就好像还有活力一样,告诉他还有生命一样...

生命?如果这样也能被称之为生命的话。

这阉猪脱力的仰躺着,一边在头套里张着嘴喘气,一边看着柔和的灯光;而在头套之下,伴随着黑龙足袋的酸臭味被吸入,仿佛身体向后慢慢滑入深渊,在下沉的过程中,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贫穷,寒酸,但是热情又温暖。

这是他对第三医院的印象,也是道格被安卓莫泽两兄弟抛弃在小巷子后,被好心路人送去的地方;他还记得一丝不挂的自己躺在粗糙的被褥下转醒,浑身疼痛又插满管子,带着呼吸面罩,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只能艰难仰望着有污渍的天花板与年久失修的吊灯,被发现时就这样赤身裸体,声带被与四肢跟腱均被切断,生殖器官,尤其是阴囊被破坏,口腔和后穴里的精液一打开就能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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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这可怜的小野狗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护士能做的,不过是强行给他披上一件单薄的病服来遮挡他人目光,好不让他一丝不挂,以留点隐私。

“我们查到了你的家,道格先生。”记不清容貌的医生拿着厚厚的清单,站在病床边对他说着:“您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用您名下的资产维持您的生命。”

“对了,如无必要,请不要触碰您的下体,否则很容易导致感染,届时我们只能够把您的下体切掉了。”说话间,对方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扫了一眼病服隆起的下摆。

医生的嘱托自然不止这些,而除了无力地点头,他也做不出任何回应。

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小野狗身上的杂色毛被剃得只剩毛刺,兽人本能的羞耻观让他想如婴儿般蜷缩身体遮羞,却因为四肢上的绷带而无能为力;而由于资产太少只能省着用,请不起护工的他只能吃粘稠泛白的流食,也因此动弹不得。

而受损不轻的下体,原本娇嫩的尿道被迫插入导尿管,只能在床上失禁一般排泄着尿液。

不过,至少还有单薄的病号服能为他遮挡几分他人的视线;比超短裙还要短的下摆完全遮不住他那傲人的巨根,即使处于疲软状态,饱满的龟头也随顺准备冒出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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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一个玩偶,毫无尊严地被摆弄着,没谁来动就只能孱弱地躺在床上,仰望着天花板;蓝色的眼睛稍微带着些迷茫的暗淡,仿佛一捆湿柴禾,他不知道自己没了莱肯,又失去参军可能的他,还能有什么用。

随后,看向了自己仅存的肉棒,也许通过自慰来获取快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他撩开病服的下摆,艰难地握住自己还带着伤口与淤血的肉棒;有多久没有这样了呢?他不知道,因为所有的欲望都是他的大白狮为他解决的,甚至没独处过,使用自己的爪子触碰自己的狗鸡巴。

自己的爪子因为长期训练,因此粗糙不已,而肉棒因为带着伤口,被自己又热又干燥的狗爪子触摸的时候,泛起一丝丝疼痛,只能倒吸一口凉气。

可令他疑惑震惊又不解的是,狗鞭以微微搏动作为回应,于是便努力腾挪着自己的爪子,如野狗一般毫无羞耻地在病房里自慰;酸胀的疼痛、摩擦的酥麻,甚至是单薄病服对乳头的蹭弄都让他逐渐欲火高涨。

真是淫荡啊,明明受了伤,明明在医院,明明知道这样有违医嘱,却还恬不知耻地撸动自己下贱的生殖器;只是如同人自己挠腋窝并不会痒一般,自己无论怎么撸动都只能勃起,被里面的导尿管弄得生疼。

对了,导尿管。

脑海里浮现出个骚点子,而迫切需要自慰来发泄的他顾不上其他,竟然直接撩开病服的下摆,一手握住逐渐勃起的肉棒,一手抓住橡胶质地的导尿管,无师自通地开始玩弄起自己的尿道。

“哈...啊哈...好疼,但是好爽...”

这前所未有的感觉弄得他发痛,却又爱不释手,恍惚间,他却想起了自己被那几个混混摁在小巷子里凌辱虐待的感觉,而手中的狗鸡巴竟是下贱得一挺,喷出一小股淫水。

然不等道格反应过来,医生推门而入,在记事板上写几个字后才抬头,看到如此淫贱的一幕,也愣了一下。

事后,因为连自己的下体都管不住,狗屌便只能被锁在瓶盖样的贞操锁里面,却因为自己的肉棒太大,饱受着笼子的摧残,让一向性欲强烈的道格更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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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几天后,当道格无聊到数着挂历的格子,思考自己该怎么再度联系到莱肯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打开了房门

那是位穿着不合身白褂的灰龙,对方提着一袋黑色的胶球和润滑剂,告诉小野狗,这叫做栓剂,需要塞进你的后穴里才能促进恢复;单纯的小野狗哪知道栓剂到底是怎么样呢?已经错过征兵时间的他如同盲目的野兽,逐步坠入他人安排的深渊。

“啊...啊哈...”

揭开被子,似乎因为医生们的疏忽,精壮的身躯上,一直被捂着的伤口隐隐约约有着发炎化脓的迹象;但,能吃苦,也只会吃苦的小野狗并不在乎这些,他只想快点好起来。

于是赤身裸体的他在灰龙“医生”将房门反锁后,努力地调整身体,跪趴在床上;似乎因为四肢尚未好全泛着疼,两股战战,幸运未被剃毛的大尾巴紧张得一扫一扫,就好像这能遮掩住光溜溜屁股所露出的春光。

而灰龙一边欣赏着这样的表演,一边戴好手套后,将淡粉色的药剂挤在胶球上面涂抹均匀,在道格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为了最大程度的吸收,道格先生您要挨个吞进去,等时间到了才能排出来哦。”

“好...好的,医生....只是这样...感觉好害羞...呜...”

俊俏的小脸没了毛的遮挡,摆出这种害臊的姿势,让他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稍微努力了一会,将淡粉色的膏体涂抹在还有些红肿的小穴上后,花瓣一般的褶皱才害羞地逐渐开放;冰冰凉凉的胶球像鸡蛋那么大,被灰龙一颗一颗地塞进这被摧残过地肉穴中。

“如果感到发热,不要觉得奇怪,那说明你的身体正在努力吸收药物。”

“好...好的...”

这说的倒也没错,一颗、两颗、三颗...胶球很快就被热情的肠道所捂暖,上面的药物也逐渐被肉壁所吸收;一种温热感从肠道慢慢蔓延在体内,让小野狗埋在枕头里的脸颊泛红,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突然,第四颗胶球塞进去的时候,撞到了前面进去的“栓剂”,又在灰龙似若无意的挤压下顶到了里面的骚点,惊得道格轻喘了一声。

“呜...医生,四颗还不够么?”

他可怜兮兮地说着,摇晃着尾巴和屁股,像是在求饶,却又像是在投降;毕竟,军人对军医求饶什么的,并不过分...吧?

“再塞一颗就好...骚货。”

虽然最后的两个字声音很小,但小野狗听到的时候肉棒却是一挺,一小股淫水竟直接喷进了导尿管里面,就好像他真的是因为上药就能发骚不已的婊子一样,这种羞愧感居然让他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却又无法反驳。

胶球们相互挤压着,时不时顶到里面的骚点,好几天没被滋润过的肉穴享受着久违的充实感,但随着第五颗的塞入,便转变为一种要被撑坏的感觉蔓延着,可是仅存的尊严又让道格不好意思叫出来,只能抓紧身下的枕头,祈祷这场酷刑般的“上药”能够快点结束。

它们将这温暖潮湿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似乎一晃肚子就能在里面滚来滚去,又好像是因为没怎么被特地开发扩张过得缘故,第五颗胶球还剩下小半露在外面,似乎随时都要被排出来。

“啧啧啧。”

“医生”在身后欣赏着这样的美景,光溜溜的屁股大张,尾巴因为紧张而翘起来,粉嫩的肉穴努力舒张着,但又因为弹性只能紧紧箍住胶球,将一个黑亮的小头露出;而在下面,插着导尿管的狗鸡巴已经勃起,随着颤抖一晃一晃,如同另一条小尾巴。

对于道格来说,现在可能不太好。

这咂舌音让他想到了自己刚被医生暗骂成骚货,而现在自己翘着屁股,摇着鸡巴,似乎除了自己没承认以外,和妓女没什么区别;小野狗吞了吞口水,将这些淫乱的思绪摇出头脑,小野狗努力地夹紧后穴,似乎这样就能加快药物的吸收,好快点结束这场上药。

随着肠壁对这些“栓剂”的裹夹,就越能体会到它们的形状,圆乎乎的,难以捉摸,却又抵在自己最敏感淫荡的那个点上,一下下撞击着自己的理智。

原来,不仅仅有莱肯的大屌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就连给自己治疗的药剂也可以...

将头埋在枕头里,如同鸵鸟的他不敢承认,自己居然在医生给自己上药的时候勃起,甚至摇着屁股发情发骚...

似乎因为太过用力,紧绷的括约肌累得准备松弛,就当他以为自己将要当场脱出的时候,才得以听见给予他解脱的声音。

“好了,现在你可以把栓剂都排出来了。”

道格只觉得如释重负,放松了自己的括约肌,而一颗颗胶球噗呲噗呲地从后穴里排出来,再次撑开他那可爱的肉穴;这些带来不少折磨的小东西们裹满了粘腻的淫水,甚至从后穴龙拉出一道银丝。

“啊...啊哈...它们...都要出来了...”

尽可能抱紧身下的抱枕,后穴都在使着力,试图将那些反复碾过自己骚点的“栓剂”都排出去,但现在还有两颗在里面,可是小野狗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气喘吁吁的,露出被胶球撑开,正一张一吸的骚穴对着“医生”。

“呜...医生,我排不出来,您能...您能帮我取出来么?就像您塞进去的那样。”

可怜兮兮地说着,真是楚楚可怜,而身后觊觎多时的灰龙早已迫不及待,戴着乳胶手套的爪子拍上光滑的屁股,发出清脆的一响;随后便是把更多粉色的粘液灌入这可爱的后穴,再将修长的爪指插入进去。

与无生命的胶球不同,爪指是一个整体,一边往更深处探索着,一边似乎在把“药剂”涂抹得更均匀一些;随着对方的探索,不断摸过娇嫩的肉穴,小野狗的喉咙里发出了破碎的呻吟,不知道到底是害臊还是发了情。

只不过光靠两根手指将滑不溜秋的胶球取出来实在太困难了,于是灰龙医生干脆把自己的整个手掌插了进去,几乎将楚楚可怜的褶皱尽数撕裂,然后抓住那折磨多时的“栓剂”,这一下又如同攻城锤一般狠狠地撞击在了饱经摧残的骚点上,强劲的酥麻感顺着脊椎就是往上窜。

等到最后两颗胶球都被取出来的时候,道格只能软若无骨地趴在床上,后穴是被灰龙爪子撑开来的窟窿;他粗喘着气,胯下的狗鸡巴抽搐得比他的心脏还要剧烈,不时还有白色的精液射进导尿管中,煞是淫荡。

道格就这样,被栓剂和医生的拳头弄射了,就像是一条恬不知耻的发情野狗一样;可是不知为何,脑袋里回味着发生的一切,无论是裹夹那一颗颗胶卵,还是医生操入自己体内的拳头,亦或者是那一声“骚货”。

鼓动着心脏,或许这就是他活着的意义?

正当他喘息未定,身体与意识便再度滑入某处。

荒野的一块石头后,不远处似乎还有成群的深绿色帐篷,还有蔚蓝的天空...如同莱肯这么笨拙地夸赞他地眼睛一样...对了,莱肯!

他回过头来,身后的正是自己的爱侣:健壮的白狮莱肯,对方穿着略微凌乱的军装,低头一看,自己也是。

现在他们两个似乎在军营外边,而莱肯的大狮屌正抵着自己的后穴,似乎马上就要操进去;这样的感觉令他欣喜若狂,甚至回过头抱住高大的白狮,回以一个深吻,最后舌间拉出一道银丝。

“我亲爱的小野狗,不介意我把你在这里操尿吧?”

“当然,我的大白狮...啊!我的老公~”

对方碧绿如翡翠般的眼眸只映出自己,叫他怎么不陶醉其中?又粗又热的肉棒拓开自己的肉穴,温柔地占领心甘情愿献出的一寸寸土地,几乎要把自己的心都化成一滩水,只为了更好地结合。

喘息着,两条正处于最精力旺盛的军兽悄悄结合着,几乎要融为一体;狮鞭轻而易举就找到了那最能让这淫荡小狗快活的点,然后亲呢的在上面落下一个个吻,挤出一声声深情地低吟。

啊...这简直就是自己小时候梦寐以求的生活呀。道格一边紧紧套弄体内的大肉屌,一边想着,嘴角挂着痴痴的笑容。不仅能和最爱的莱肯在一起,还能一起成为自己最信仰的军兽,简直美好得...不像真的。

不像...真的?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皱了下眉头,先是想要排尿,但就算是勃起的肉棒,也不应该一滴尿都尿不出来,反而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憋尿感和一种激起鸡皮疙瘩的不详感。

小野狗努力挣扎着,自己却像是被束缚住了一般难以动弹;顺着抓住自己的白毛粗臂看过去,身后抱着自己的兽分明是那一天把自己绑架进小巷子里强奸侵犯的白熊,而自己的狗鸡巴之所以尿不出来,原来是有一根金属棒深深地插了进去,把马眼堵住。

再慌忙地环顾四周,这哪里是什么军营,分明是医院的厕所;此时的自己被白熊抱在怀里,后穴夹着对方的雄棒,像是被把尿一样,自己的肉棒也随着操干的动作上下甩着。

“这!这!”

“哟,又见面了呢,你这条淫荡的小野狗,怎么,刚刚那么热情地叫我老公,现在翻脸不认兽了?”

面对如此情况,道格睚眦欲裂,原本晴朗如洗的天空顷刻乌云密布;他奋力扭动着身体,可纵使有一身腱子肉,身上的肌腱尚未好全,只是徒劳的挣扎,平添几分情趣罢了。

随后,身后的白熊用力一挺胯,狠狠地撞在那已经红肿不堪的骚点上,积累的快感早已将身体的约束冲得支离破碎,只有被强行插入的尿道棒堵着小野狗最后的尊严。

好想尿尿...

被仇人摆布的羞耻感、被强制憋尿所产生的酸胀感、被操干玩弄的快感...百感交集,无一不在冲刷着道格可怜的大脑,究竟是奋力挣扎,还是祈求自己能够顺利排泄出来?即使是在敌人面前喷射自己的尿液。

好想尿尿...好想尿尿...

“来吧,小野狗,你可以徒劳地坚持住不被我操射,也可以把你的尿道棒拔出来,但那样的话,你就是对我投降了。”

想尿尿...想尿尿...好想尿尿...

一边说着,白熊轻轻舔舐着怀里小家伙的耳朵,似乎相当享受这个过程,甚至一把环住道格的腰,一把将原本无力抬起的狗爪子放到已经硬如铁棒的狗鸡巴上,只需要一用力,就能够将其扯出来,然后爽快地尿尿,甚至可能是...射精...

射精?射精!让我射精!

这样的念头出现在小野狗的脑海里,便形如野草一般不可抑制地疯长起来;后穴被侵犯的充实感驱散了原本的空虚感,两条修长的狗腿紧紧并和在一起,似乎随时都可能爆发出来。

“放轻松,你正在被我胁迫着呢,是我强迫你这样做的,不是你想要被这样的,对吧?”

让我射让我射让我射!求你了!让我射吧!

不知道是被操地脱力,还是白熊的动作太过激烈,狗爪子已经捏住了那根尿道棒,却无法将其拔出来,这样的无力感折磨着他,而对方的话语又在慢慢为他开导着,减轻他原本的负罪感。

我投降了!我还不是军兽,所以投降是可以的吧!我是被胁迫的!这不是我自愿的!

“求...求您了,让我射吧,我投降了...”

带着点哭腔,小野狗沉浸在身后奶酪味的怀抱中,瘫软着,像是飞机杯一样任由施予;而白熊则是轻蔑的一笑,像是在嘲弄他作为一个预备军兽,其实意志是多么脆弱,然后粗大的熊掌握住那根尿道棒,将其强行扯出来。

如此粗暴的动作狠狠摩擦过早就憋肿的尿道,但这一切都被得到释放的道格抛在脑后,他努力地挺着胯,收缩着后穴。

啊啊啊!我要射了!射了!被坏人胁迫着射了!

然后,失禁一般,淡黄色的腥臊液体与他的尊严一起被尿了出来,尽皆喷洒到自己茶黄色的毛发上,狼狈不堪;同时,体内的熊鞭狠狠凿入最深处,粘稠腥臭的雄精就那么爆射出来,烫得道格浑身一颤,自己的狗精也尽是狼狈地射在了自己的病服上、身上,与自己的尿液,还有尊严混合在一起。

而身上单薄的病服也因此,从被玷污弄脏,再到彻底撕碎,失去它本该有的意义:遮羞。

如同它这短暂时间里的主人一样。

这样的侵犯之前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只不过是在黑龙、白熊和红龙之间轮换;也拜不干不净的性爱环境所赐,道格身上的伤口屡屡因感染发炎而无法痊愈。

可是,积蓄终究也是有限的。

等到今天,也是在医院里最后一次侵犯,像是道格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瘫软在白熊怀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要被送去哪里。

他被送到了一家地下黑诊所当中,那是四兄弟的好朋友开的店,深埋在地下,不为人所知;只可惜,医院发生的一切只是开始,黑医院里的自然也不是结束。

原本在恶劣饮食和生病下就已经孱弱的四肢,现在更是被冰冷的枷锁牢牢铐住,不得动弹;阴暗而压抑的手术室中,只有一盏无影灯映照着手术台上的小野狗,像是橱柜里明码标价的商品一般。

黑龙、红龙和白熊围在旁边,像是围绕着祭品的邪教徒,对这矫健而光滑的身体上下其手着;墨绿色的、金色的和黑色的眼睛交错,不时啧啧称赞这具用汗水和辛勤构造出的艺术品。

“多美好的肉体呀,不做成玩具的话,那真就是可惜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似乎就连大脑都觉得太过残忍,以至于午夜梦回时,都蒙着一层面纱;只记得先是彻底的除毛,再然后便是灯影锯声,溅出来的血和本能挣扎的打挺投射在一旁的隔帘上,以及那回荡在地下室中渐弱的惨叫哀嚎。

如拆解一个可爱的玩偶般,小腿和前臂都被尽职尽责的医生井然有序地拆卸了下来;只可惜太过疼痛,就算是被牢牢绑紧,仿若屠夫的医生也差点被影响到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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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不听话的玩具呢,啧啧啧。”

“没事,我最近倒腾来了一批货物,好像叫什么‘乖乖水’;据说再硬的骨头都能整到软去。”

在一旁,白熊因为工作缘故先行一步,而红龙与黑龙则是在手术室外耳厮磨鬓着;安卓爪子从弟弟的白背心下摆伸进去,揉揉覆盖着一层脂肪的肚子,两龙的吻部互相蹭弄,彼此的鼻息交汇在一起。

“那就给我们可爱的小野狗打进去吧?”红龙挑挑眉,勾出他面具下最真实的笑容,恶劣至极的阴笑。“我们四兄弟攒钱给小道格买的礼物也到了呢。”

“是那件衣服么?我看到了,他肯定会物尽其用的吧。”莫泽眨眨眼睛,粗壮的黑色手臂在哥哥的身上亲呢地摩擦着,准备将碍事的西裤脱掉。“反正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哥哥,我好想你的大龙屌~”

“好,我这就满足你这个骚货。”呲了呲牙,红龙眯了眯暗金色的眼睛,一边拍了拍自己弟弟厚实的屁股。“可别让你的那几个小弟知道,他们的老大可是个变态恋兄癖哦~”

“当然,我只告诉我的哥哥们。”

这边是兄弟之间此起,道格那边自然彼伏了。

冰凉针筒扎入肘窝的静脉,随着刺痛到来的,则是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药剂就这样在医生的咂舌声中,随着血管流淌至心脏,再被泵至全身。

“嗬...嗬嗬...”

轻微的颤抖下,眼孔溃散而失神,小野狗脱力得只能呆呆抬着头,仰望那惨白色的无影灯,最后原本激烈的挣扎也缓和下来,只能陶醉在一种微妙的愉悦感中,任由自己随波逐流。

“啧啧啧,果然打药之后才能听话一点呢。”碧绿眼睛的黑龙医生将空针筒丢到一旁,便拿起了手术推车上的袋子,打开来,里面的是一件定制的乳胶衣,泛着漆黑油亮的光泽,以及一个崭新的瓶盖锁,却没有钥匙“这个嘛,则是预防你因为乱动造成的二次感染,你也不想以后和一只猪一样光滑无毛吧?”

这个锁医生也略有耳闻,是最近为那些终生锁奴推出的新产品;一旦锁上,锁孔就会自动锁死,除非把鸡巴切下来,否则极难被破坏。

花了点时间,医生才把胶衣和新的瓶盖锁给安置妥当;用光滑漂亮的黑胶替换掉斑秃丑陋的皮肤,用严苛的牢笼替代缺乏教养的肉棒,这就是道格现在的模样,也是他以后要成为的模样。

至此,一个四肢健全的预备兵死去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条四肢仅存半截的人形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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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道格身份信息借来的高利贷支付完医疗费用,再让道格在这里修养数天后,在黑龙医生的“欢迎下次光临”下,饕足的红黑龙两兄弟就提着个黑色的行李箱离开了这家诊所,来到了某处偏远的小仓库。

于是,道格,不,从现在起叫做“HOG ONE”,也就是阉猪一号作为人形犬,如同家畜一般被圈养的生活正式开始了。

拇指粗的铁链将低着头形如玩物的他牢牢禁锢在这昏暗的数尺之地,蒙着眼睛,无法辨别日月的交替,后穴则是被插入了中空的肛塞,让他可以像狗一样排泄;而原本的狗尾巴已经被剃干净了毛,新的尾巴则是从肛塞上“长”了出来。

这些日子不间断的侵犯和药物的侵蚀下,原本稀疏的毛发也脱落完毕,露出了底下如猪皮般粉红色的肌肤;而在四兄弟的老大看到后,便提议在这还没被他们摧毁的身体上,留下各式各样的羞辱字迹,如同烙印一般,标注着这条阉猪。

是的,阉猪,在黑医院最后的时光,四兄弟已经讨论出了可怜小野狗以后的命运:被他们永远圈养的、拿来泄欲的阉猪便器;也因此,脱下胶衣,摘下贞操锁后,没用任何用处的狗鸡巴和狗卵子也永远地离开了主人的身体,只有道格结实的小臂经过特殊处理,保存了下来,以备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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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如果饿了渴了,只需伸头凑到特地准备的狗食盆边上,就能品尝到四兄弟特地为他准备的热量大餐:混着泔水,发酵的木薯渣、豆腐渣、米糠等等,还特地浇上了他从未品尝过的巧克力糖浆、腥臊的精液和一些特别的“食品添加剂”。

其中名为催肥剂的添加物让他饥肠辘辘,让本就大胃口的一号更是胃口大开,哼哼唧唧地将食盆里的猪食吃干抹净,随后在接待客人之前倒头就睡,就这样持续一两周之后,原本浅粉的体表不断泛红,最后变成健康阉猪的粉红色,真是可爱。

“一定是他们给我下了药,我才这么想吃这些东西的!一定!”

不知道是药剂已经侵蚀了他的大脑,还是这样能够缓解失去四肢之后的伤痛,他扭曲着形体,在阴暗的仓库里欺骗着自我;自从在黑医院里因为乱动,不小心划破了“保护皮肤”的胶衣,从而被迫剃光了所有的毛发后,一号就不再会乱动乱蹭了,即使自己已经忘了是为了什么而挣扎。

随着药物的摄入,他原本灵光积极的大脑也逐渐积灰生锈,不仅仅是自己上一餐是谁喂的,吃了什么都模糊不清,甚至连自己的排泄都无法控制自如,屎尿失禁一样将自己周身弄得污秽不堪,自己却不知所以然。

“再这样下去的话,得要把你下面都要挖空了呢。”戴着口罩,灰龙皱着眉头看着泛黄的尿布,失禁的屎尿堆积在一起,散发着恶臭的气味,随后滋生了细菌,阉割后的切口很快就被感染化脓。

不过话虽如此,仁慈的四兄弟还是会在轮班的时候,细心地将这条肮脏阉猪清洗干净,然后将仓库的大门打开,带着一个,或许两个,又或者更多混混进来,狠狠地轮奸如同湿软套子一样的猪逼,又或者是乖巧吸吮肉棒的嘴巴。

每一次,因缺乏运动本就在逐渐消失的腹肌便会被满满的精液和尿液所灌入,再被下一根侵犯进去的臭屌堵住,直到灌满都还在发出又尖又细的淫叫声,有的客人就会嘲讽说这个玩物真如同猪一样,不仅会饥渴地把沾满污物和精液的食物吃下,还会发出猪猡发情的淫荡声音,与这些嘲笑回荡在这藏污纳垢的仓库当中。

而把所有的客人招待完毕,被操得红肿松软的穴口用粗糙纸钞堵住,变成怀胎母猪一般的孕妇,最后再被其中一个兄弟掏出来,再打入新鲜的药品,就这样仰躺在满地的污秽、尿液和精液当中,等待着下一批客人的到来。

他在等待着什么?是征兵的时间?还是某个重要的日子?他不知道,他只想知道自己喜欢的食物什么时候来,自己空虚瘙痒的下体什么时候才能够得到满足。

不过,毕竟是十几年如一日所积累下来的资本,即使经过数年的摧残,也在慢慢对药物产生耐药性;而四兄弟显然也并非科班出身,自然也不知道何为加大药量,对他们来说,一号在阉割后和他们的圈养下发福,也不再反抗就已经很满意了。

毕竟总不能拿人的标准,去定义一条赘肉都拖到地板上的阉猪呀。

昏暗的仓库里,持续的嗡嗡声不让这寻欢地彻底沉寂,而只有安卓手里的相机开着打光拍摄着这样的一号,这也算是他小小的兴趣之一;镜头里,过度肥胖的猪身上纹满了许许多多下贱的涂鸦,永久除毛后光滑的皮肤就是最好的画布。

地上还没来得及清理掉的排泄物正反着光,与真正的猪圈不遑多让;胸前的猪乳在长期的玩弄之下已经变得又大又黑,甚至都快变成了乳柱,据说不少客户提议让它彻底变成一条母猪,好和脖子上的漏洞相得益彰。

之前由于发胖,以及一次挣扎将胶衣划破,弄得身上的伤口又一次感染,为了不让这条缺乏运动的阉猪死于细菌感染,仁慈的四兄弟们只好给他做了全身永久脱毛手术,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纹满了不少纹身,可是得到了不少客人的好评呢。

“啧啧啧,叫你之前不听话,把保护你的胶衣弄破了,不过没关系,你赚的钱买一件新的也绰绰有余了;不过,你这条骚猪也听不懂人话了吧,哈哈哈哈。”

似乎是感觉到红龙的拍摄,道格很配合地张开了自己难堪的残腿,露出不断嗡嗡的声源:那是插在后穴,啊不对,是经过这些年调教后,红肿松垮随时可以接受拳交的猪阴户里的按摩棒,现在的他一旦后穴里没有拳头级的刺激,就会因为改造带来的瘙痒折磨得只会哼哼叫。

“看你这个模样,真是难堪啊,看来得要找个时间开发一下你的其他地方了。”安卓一边调整着角度,一边喃喃自语着,金色的眼睛不仅在夺来酒馆时,也在此时饶有兴味。“到时候给你多个爽的地方,让你好好像母猪一样爽一爽。”

然后,尖头皮鞋踢在了按摩棒上,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淫叫,把这鲜艳如牡丹一般的猪阴户捣出了不少黏腻的花汁出来;粗短的大腿也失了力气,缓缓地闭合,试图遮掩住自己狼狈不堪的下体。

“谁叫你现在松弛得都没人愿意操你了呢?不过作为拳套倒还合适。”挖苦着,红龙用收回来的脚将一盆猪食挪到了道格的面前;棕黑色的粗糠上淋满了腥臭粘稠的精液,但这味道对于他而言,再怎么不愿意,也情不自禁得凑近,想要吃下更多食物。“不少骚零对你这随时都能拳交的猪逼可是羡慕的不得了呢;说起来,这个你还记不记得啊。”

不等这淫畜如往常般享用只配吃的猪食,一个前几日才换下来的老式手机便落入了食盆内,激起些许精液和狗粮,点点白浊溅到道格的脸上,让他只觉得灼烧。

再忍忍,道格,再忍忍,逃跑的机会计日可待,万不可因此被发觉。

如是告诫着自己,小野狗的灵魂选择了委曲求全,但手机传来的声音还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自己脸上的眼罩也被扯下,久不见光明的眼睛一时间被刺激得热泪盈眶。

即使被颗粒状的猪食和精斑遮住,即使画质过了好几年而不如现在模糊,但那画面每每夜深忽梦之时重演,叫他能么忘怀?

画面里,一只高高的薄肌犬兽被摁在小巷墙上,面色惊慌而愤怒,凶着自己现在的主人。

那是当年他还在外面,凶主人的视频。

和现在的道格:后穴流着淫水、见到精液狗粮就急不可耐想要进食、挺着大肚子的肥狗对比。

何其残忍,何其讽刺,何其悲哀。

炽热的液体从道格眼眶中流下,几欲要将他娇嫩的皮肤烫伤。

廉价却又干净整洁的衣服被撕碎,裤子则是被小刀划成布条,就连内裤也被扒下,遑论鞋袜;一米八三的准新兵小野狗在成为军犬的前夕,在了无生气的小巷灯光下一丝不挂,被几个混混围在一起,鼓动毛发浓密肌肉发达的四肢,即使知道机会渺茫,却仍想要去反抗。

但更可悲的是,自己的大脑居然涌出了被羞辱的快感,如果自己的狗鸡巴还在,就算被锁在狭小的瓶盖锁中,道格也无法否认自己会勃起,会看到曾经自己还有骨气反抗,会想到自己如今的堕落下贱而勃起。

他还有挣扎的必要吗?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混混们将赤身裸体的自己踩在水泥地上时,冰冷的触感伴随着恐惧告诉他,衣服要与他永别。

不等他再多思考痛苦悲伤迷茫还是欢喜,皮鞋硬底便踩在了他的头上,将他摁在了狗粮与精液里,却让他只敢轻微扭动,是仅存的傲骨,还是愉悦的享受呢?。

“怎么?被操傻了?一号。”

哼哼唧唧地,一号想要奋力抬起头来,再看着当时反抗的自己,视线却因泪水和精液而模糊,身体也因为淫乱变态的欲望而酥软。

才知道,自己连那时的躯体也一同告别,

而后,红龙把口袋里的东西也丢到狗食盆里面,一边继续踩着道格的猪头套,来回摩擦着。

那是当初获批参军的证件,看得出来有被精心保存,而现在,却被肮脏的精液和自己的泪水弄脏了。

“你看,和我们一起玩不好吗?看你以前的模样,被我们轮奸侵犯才叫不留遗憾不是?”咧着嘴,红龙神似大哥般坏笑着;不用像外面那样披着文质彬彬的外皮,露出自己残忍的欲望,尽情宣泄出来,真是让他身心愉快。“我觉得现在都可以叫你骚母猪了呢,对吧?一号。”

手机上的画面一转,便是自己被三个混混抱在医院厕所里面,一边操干一边把尿失禁的视频,自己淫荡而繁乱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是啊,他的人生早在那个晚上被彻底改写。

被红龙踩在食盆里,眼睛却仍旧死死盯着手机粗糙的画面,就算被刺痛得泪水横流,也想要看看会不会有什么转机。

然后,像是回应他所思所想,屏幕中突然一阵扭曲,再意外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自己身穿帅气的墨绿色军装的画面,麦色的皮毛衬托得如同田野中饱满的麦穗,胸前用绸带扎成的大红花格外显眼,和同样穿着的白狮莱肯相拥在军用卡车上,在人群的欢送声中慢慢驶向无比期待的军营。

然而事实上,他在那天被迫变成了逃兵,不仅被扒下身上的衣服,别说军装,就连用一缕布料蔽体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军装,没有大红花,没有卡车,更没有莱肯,只有一丝不挂,只有阴暗的仓库,只有混混们的拳头,只有...

被拳交到高潮,与母猪别无二致的自己。

画面一转,是一米八的大高个自己站在讲台上,身后拉着“欢迎优秀新兵代表道格同志发表演讲”的横幅,湖蓝色的双眼神采奕奕,高壮的自己自信满满地从自己小时候对军兽的仰慕再到努力得以梦想成真。

在台下,一双碧绿色的眼眸热切地看着他,让他怎么能不情动?那是他此生的挚爱,莱肯的目光。

只是,每当午夜梦回时,自己从惶恐的梦境中苏醒,本能望向自己手脚的位置,传来的却只有幻痛。

连真切感受到疼痛的权力都没有,像是砧板上一块肉的自己穿着胶衣,被混混们抱在怀里轮奸侵犯,肚子甚至在这漫长的时日里被精液添得满当当,不像以前孤儿院那样忍受饥饿,只是原本拥有的健壮肌肉也失去了。

“都是因为你不努力,这么贪吃!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混混的话语依旧萦绕在他的耳边,回头望去,没有那对翡翠,只有盈满无尽淫欲、恶意与残忍的目光;在这黑暗的猪圈里扭动着肥胖肉体上可悲的残肢,不着一缕地被侵犯,享用着散发精臭味的食物,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一部分。

不...不!这不是我的错!我只是...我只是...一定是他们在那些食物里下了药!我才会变成这个模样!我是无辜的!

道格在内心如是为自己辩解着,不知是向何人告解;也许是不知在何方的莱肯,又或许是不知在何时的自己?

挣扎着,他扭动着身体,同迟迟无法羽化,几欲困死于蛹期的昆虫;甚至,连假想里,自己曾经的声音都开始锐化,逐渐变成刺耳的蜂鸣声。

画面里,演讲结束后,道格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将其丢到天上,露出自己肌肉饱满,体毛旺盛,浑身是名为疤痕的勋章的一身,作为军队的宣传大使,如自己幼年时在报纸杂志上看到的那些军兽那样,用自己训练中练就的种种,来鼓励更多的兽加入军队。

只可惜,自己唯一练就的,恐怕是那早已无比松弛的后穴了吧。

一号挺着滚圆的肚子,想要挣扎着,似乎能够突破曾经织就的茧衣;然而就算突破量身打造的黑色胶衣,所露出的不过是光滑到从上到下全身无毛的身体罢了,甚至连同被兜住的肥肉与手术的痕迹也一齐展露出来。

“真可爱啊,现在的你。”

被不知谁抚摸着身体,黑暗当中失去视觉,便让这条阉猪触觉更加敏锐。

“你看,在外面没有谁爱你,只有在这里,你这条没有四肢的骚逼母猪才能得到我们的宠爱。”

不...不是的,我还有莱肯!对!莱肯肯定是爱着我的!他肯定还在等着我!

扭动着自己的猪头,像是在极力否定对方的说法;脖子上拇指般粗的铁链哗啦作响,而得到这样的回应,身上的爪子从抚摸丝绸的温柔,对准了松软骚逼里的前列腺,一下下打桩发出不断的噗呲水声。

“不是吗?可是他已经弃你而去了,你看,他甚至没有找到这座仓库里来,你怎么敢肯定他是爱你的呢?”

后穴处不断的快感让这条母猪爽得眼睛翻白,猪逼仿佛就是为了被扩张到发烂存在一样,包裹着不同型号不同质感的拳头和手臂,浑身的肥肉都与之颤抖着,而这些话语更是叩击着道格的心房。

不...不!不不不!!!

他愤怒,他不甘,他在内心深处呐喊着,就好像能够将声音驱逐出自己的大脑,好让自己危如累卵的防线不被击溃,却又无法真正地发泄出来;身体随着后穴的动静套弄蠕动着,对着空气挥舞着四条残肢,眼睛只能看向天花板。

每一次能够摘下眼罩,浑浊的蓝眼睛还是会被苍白的白炽灯吸引到,仿若飞蛾扑击着灯罩,迫不及待地与之接触。

就像月亮一样。

那或许才是自己本应该的命运?在部队中,无星的长夜下偷偷跑出营帐,脱下自己所有的衣物;那皎洁的月光如他的恋人一般,为他比雕塑还美丽的肉体雕刻阴影,那轻柔的晚风如同他的爱侣一样,抚摸过他引以为傲的身体。

可如今,充满羞辱的纹身与疤痕已经爬满了他的身体,无论他怎么歇斯底里地蹭弄挣扎,都只会让自己脆弱的皮肤在与地板的摩擦中每况愈下,甚至还会沾满自己的屎尿。

自打被阉割,后穴被彻底扩张后,他连同自己最后排泄的权力也被夺走,大小便失禁如影随形;每一次狼狈不堪的失禁与清理下,自己本就不多的自尊更是雪上加霜。

“瞧你这样,小猪崽。”白熊的怀抱带着雪茄和奶酪混合的气味,那时粗大的熊掌将一号胯部发黄的纸尿布撕下来丢到一旁,却不像以前温柔地替他更换,而是用温水细致地冲洗,听着怀里宠物淫荡的低吟说着。“胖成这样,就再也不用这么屈辱地换尿布了呢。”

“不过瞧你这个大松货,找个适合你的肛塞还真有点麻烦。”

“所以,之前保存下来的四肢就有用了呢。”

曾经,刻苦训练出来的身体多么挺拔健壮,然现在却如同海浪下的沙塑,被四兄弟们毫不费力地毁于一旦;不过,打开箱子,里面经过特殊技术,四根肢体仍留存着往日的荣光,只不过不再用来驰骋疆场,而是用来控制原主人的排泄,好不会拉得到处都是。

不得不感慨黑龙医生的才能,在四兄弟的资金支持下,能够用技术把这些手脚保存得宛如刚被切下来一般鲜活。

它们柔软又结实,用来作为这条阉猪的肛塞尿塞再合适不过了;上面的毛发不知怎得又恢复了原本的浓郁,在贪婪的猪逼裹夹下,反复剐蹭着,这条淫贱的阉猪居然被曾经属于自己的手臂拳到骚喘连连。

画面再一次翻转,是青春最萌动的时候,发育最成熟的时刻。也是最燥热的年纪,在一次野外的任务中,用自己长达十八厘米的傲人巨根温柔地操干莱肯的肉穴,用自己茂盛的“黑森林”磨蹭挺翘的狮臀,赞美自己强烈要求分到同一分队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只不过,道格再也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使用它了;时至今日,就连它原本的主人也忘记撸动它是什么样的感觉,更何况插入爱侣的温柔乡,现在倒也没什么必要去怀念和遐想,因为他只能被狠狠地拳交,将他的肠肉艹到外翻,才能获得那少得可怜的下贱快感。

一次次,平坦无毛的小腹下,只剩下被阉割的鸡巴孔替他流着眼泪,也因为这个伤痕,更让他被自己日益肥胖的肉体囚禁在原地,也让他无时无刻想起自己身上的屈辱。

但,他还知道什么叫“屈辱”吗?

本该在耀眼的聚光灯下,穿着帅气笔挺的军装,他站在台上动员下一批对军营怀揣梦想的年轻人。

在同样耀眼的无影灯下,被迫裸露出只剩下毛茬的身体,他如被凌迟一般改造,下流的纹身与词语随着纹身枪的击打烙印着,如同无法摆脱的命运,而更悲惨的是,他所受到的并不仅此而已。

只是更可悲的是,在如此惨无人道的改造中,这条野狗竟然屡屡勃起,直到胯下的巨根被完全切除,然后自己像是出产的玩具一般,被塞入量身打造的胶衣里包装好,只露出前后两张嘴以供混混们使用。

精液、尿液、猪食,还有数不清的药物灌入他的体内,纵使排出再多,仍有不少留存于体内,如身上的纹身们一般扎根安家。

除了发情母猪般呻吟,再也说不出那些笨拙的情话,除了淫荡无谓的扭动,再也做不到那些灵活的动作。

除了想要逃出这地狱,再也想不到其他任何的东西。

他只想逃出去,就算再怎么愉悦,就算再怎么被满足肉体上的欲望也好,他的内心依旧是那条向往着自由的小野狗。

即使四肢已经被截去,即使感官已经被眼罩和耳塞剥夺,只能挺着如山般肥肚仰躺在自己的排泄物当中。

为此,他曾挣扎过,以至于将自己的胶衣划破,又弄得自己被感染得浑身是伤:因为长期的不锻炼,身体的免疫力千疮百孔,真是辜负了四兄弟们的一片“好意”。

而现在,他再也忍受不了这些,这也是现在随时都在寻找逃跑机会的原因。

忽然,自己的身边好像恢复了寂静,脖子上也不复往日的沉重。

左顾右看,似乎红龙嫌弃自己无趣,和往常一样离开了,甚至没有关好仓库的大门,也没有把自己再牵回柱子上;那一缕光明细若游丝,打在他的面前,就好像告诉着他:

得救之道,就在其中。

“嗬...嗬!”

希望从微渺的火种瞬间膨胀,变成炽热的火焰,让本来如死水的双眼再度泛起波澜;道格盯着那道门缝,就算脆弱的眼睛几欲要被灼瞎,也努力地摆动自己的残肢,一寸寸地将自己笨拙的身体腾挪着。

一厘米...十厘米...

残肢的断面每一次接触到地面,试图撑起自己身体时只会不堪重负,酸疼的感觉让他每爬行一部分就眼前发黑,粗声喘着气,随后又只能重整旗鼓,奋力顺着那条金黄色的线爬行着,蠕动着。

一米...两米...十米...

失去了毛发的保护,娇嫩的粉色“猪肚”被粗糙的水泥地板摩擦得生疼,浑然不像混混们用爪子抚摸自己肚子一般温柔;但这一切对于道格来说,只是必要的牺牲而已,为了能够逃离出这个地狱,就算磨得鲜血淋漓,肠穿肚烂又如何呢?

二十米...三十米...

门缝就在眼前,若不是太久没见过光明,道格就感觉自己嗅闻到外界新鲜的空气,感受到了温暖的阳光,弥漫着名为自由的味道。

只是,身后金色的小路上泛着猩红,如同画布上,蘸水笔一挥,殉道者在朝圣上流尽的鲜血一般刺眼。

或许是从未想过被铁链拴住的人彘能够爬行到这里,粗糙的沙砾碎石嵌入他的肚皮上,每爬行哪怕一寸都是疼痛万分;也有那么一瞬间,道格有点怀念自己弄坏的胶衣:如果还在身上,也许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到时候,莱肯会不会用爪指在自己肚皮上的伤口画圈圈,调笑着自己,自己一边吹嘘自己怎么从这人间炼狱里逃出来的呢?

肥硕的身体,不全的四肢,光滑的皮肤...

这些,莱肯肯定不会嫌弃他的吧?从小到大都没照过镜子,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具体是如何容貌的小野狗思考着;他感觉不到冷热,几乎丧失了一切的感官。

也许我可以坐在和我的大白狮一起买的跑车里,停在海边的沙滩上,那里就和杂志上一样碧海蓝天,绿树成荫,阳光明媚,金色的沙滩与碧波一望不到头。

然后被莱肯咬着脖子后入,兴奋挥洒着彼此浓稠温热的精液与淫水,喷溅在因激烈运动而起伏的肌肉上,在豪华的内饰上留下点点属于彼此的印记,就这样于温暖的阳光下燃烧着属于青春的燥热,最后再在美丽的夕阳下调笑着彼此,清扫着车里留下的痕迹。

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小小世界,不是孤儿院里饱受欺辱,也不是在地狱中被囚禁,而是只有道格和莱肯的世界...

他不应该生存于这阴暗压抑得喘不过气得仓库中,他应该在如阳光般光明的前途上奔跑,他应该服完兵役之后与爱侣一起保送心目中只听过名字的高校,成为社会中的精英。

与莱肯一起生活,互相发泄彼此蓬勃的欲望,一起在随时都可能有人发现的地方野裸,买房买车,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然后,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站在阳光下面,投下阴影,将已经被自己感动到热泪盈眶的道格盖住。

那是臭名昭著的四兄弟。

他们将阳光盖住,如同最浓厚的乌云,又像是永远不会有尽头的无星长夜。

“看看我们发现了什么?”

“一条妄图逃脱猪圈的阉猪。”

“啧啧啧,是我们招待不周么?一号?”

“不过没关系,我们会让你回到你应在的位置上的。”

三龙一熊交头接耳着,如以前他失踪,梦想因此破碎一般,要再次将道格拉入黑暗中一样。

“呜!呜!!!”

不!不要!我不要回去!这不是真的!我就差一点!!!

他已经不会说话了,只能像猪猡一样的哼哼声发泄着自己不甘的情感;碧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惶恐,悲伤与绝望,像是对这一切不敢置信,似乎刚刚所有光明都不过是一厢情愿的幻影。

恐惧的清冽、伤心的浓郁还有幻灭的回甘,这一切让挑食的四兄弟倍加满足,也让他们倍加想要疼爱这个不会照顾好自己的阉猪。

摇动着肥硕笨拙的身躯,挥动着粗短的残肢,从大肚子下那条小缝中喷出清澈得没有一颗精子得淫水。

他拒绝回去,他不想回去,他不想回到只有用那般屈辱的方式才能得获快感与高潮的机会;连最基础的自慰都做不到,只能被混混们一拳拳艹入猪阴户,发泄着命运的不公。

只是,如果那天晚上没有走进那个小巷,如果那时奋起反抗,如果那时勇敢的逃离...会不会结果就截然不同了呢?会不会当时没有的反抗只是留到了现在呢?可是又有谁能够改变既定的命运呢?

破镜难圆,覆水难收。

记忆混乱,狗食盆里的手机带着那曾经的模样也逐渐模糊,就连四兄弟身后的门也消去了最后一丝怜悯,将那一缕光,连同新鲜的空气与他再一次隔绝。

我的爱侣,我的白狮...你还在等着我吗?你还会来救我吗?

被抓住脖子上的项圈,被拖回自己应有的位置上,被扼住咽喉,窒息的感觉上涌,要将他淹没。

你是什么样子?你叫什么?

尖锐感钉在脖子上,随后逐渐随着血管蔓延开来,疼痛只是一时,空灵的放松逐渐缓释开来。

你...是谁?

后穴被又粗又长的物件侵犯,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手臂,只是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一号有些安心,本能地吸吮着,服侍着来客。

泪水已经失去了目的,而身后的灰龙也卯足了劲,将拳头干入猪逼的最深处,肘部与艳红的肉穴亲吻着。

再一次喷出淫水,享受着空虚被满足的快乐。

只是这一次,是他从那个夜晚之后射的最多的一次,那也是他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射出的最后一次。

喷射而出的淫水与被心脏泵出的药物带走了他最后的理智,带走了他作为一个雄性的记忆,带走了他所有的骄傲...

啊...温热的液体挥洒得又高又远,像那展翅翱翔的飞鸟,却又坠落在地面上;亦如他曾经的模样、曾经的前途,还有曾经所有的梦想...

他侧过头,看向失去了光明,徒留血色的“小道”,似乎那门又打开了,透着耀眼的白色光芒,在其中一号又看到了那曾经的身影,那有着小麦般健康皮毛的青年赤裸着身体,光着脚板踏在温热的土地上,甩着粗长傲人的狗鸡巴与饱满肥硕的卵蛋。

那身影肌肉条条分明,毛发旺盛,他正摆动着完整的手脚,踏着金与红交融的道路,朝着那门里一步步走去。

别...不要...别离开...

喷出的、被拳头带出的、还有别的液体向其飞溅而去,只需要高一点,再高一点,就能让他注意到,让他回头看见自己,把自己带走,离开这黑暗的角落了吧!

求你了!不要走好吗!

只是,最后还差一点,只差一点,就差一点;门关上了,不为任何迟到的来客留情。

世界再一次陷入了黑暗,淫水也从原本有力的喷射变成了无力而疲软的流淌;流淌在肥胖的身躯上、流淌在粗短的残肢上、流淌在无毛的身体上。

像是给圣徒洗礼的圣水,将梦溶解,最后随波逐流,顺着发软可笑的肉体落在地上;这些曾经的梦、曾经的前途还有那曾经的模样与无用的排泄物一起,顺着渠道和水管,尽皆流入了下水道中,一去不复返。

这便是残酷的现实,如此冰冷而残忍。

它再也不是四肢健全的男人了,不,或许连男人,连人都称不上。

它只能接受现实,接受属于它的命运。

它想要嚎叫,让无能为力顺着悲鸣与哀嚎倾泻而出,最后只能挤出几声无力的...

“哼哼...”

“为什么要逃跑呢?”

“是因为我们对你还不够好吗?”

“得亏我们如此宠爱你。”

“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什么模样吧!”

被迫睁开眼睛,被取下原本的耳塞,它看到了刚刚溜走的光明,却比之前更加刺眼,以至于难以睁开眼睛,却又在努力适应。

可那只是仓库里,吊在头顶上的吊灯,一只冷眼俯视着它,不知道是怜悯还是讥笑更多。

而立在面前的,则是一面巨大的全身镜,它望向其中,仅需一瞥,便被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

眼前的究竟是怎样畸形的怪物?

没有毛发也没有鳞片,浑身光滑粉嫩的肉山,在惨惨白的灯光下被照得发亮,身下的阴影也更是沉重;身上写满了各种难以阅读的符号,那些对一头猪而言太过于复杂,它只能扭动着身体,试图看得更加清楚:

这恶心扭曲的身体可以说是一览无遗,刚被拳交玩的阴户大开着,鲜红得发紫的肠肉外翻,流出黄白色的混合物,前面的小肉茬上仍有淫水汩汩流淌出来;身上的水渍反射的灯光,满身都是纹身与痕迹,脖子上还套着项圈,只剩下短小一截的四肢仍在无力摆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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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在它眼前展开的这幅污秽不堪的景象到底是什么?

这如刚刚配完种的母猪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不祥的预感一定是什么卑鄙的伎俩吧?

是那些恶棍用来欺骗它双眼的把戏吧?

然后,镜像中,身后的三龙一熊摆好了拍照的POSE,他们都面带笑容,都有自己的爪子摸在那头猪猡的头上或者肩上。

红龙手里的相机闪光灯闪过,猪猡侧头看向身后,是一样POSE的三龙一熊,而对面的猪猡也和自己一起侧过头来。

那或许并非什么假象,那就是他自己。

一头...肮脏下贱的母猪...

镜子...好像碎了,因为那就是自己...

这就是现实,是它无可逃避无可违逆的现实。

主人们让分不清虚假与真实的猪猡明白了什么是现实:

是猪猡一号梦到了道格,而不是道格梦到了猪猡一号。

只是现在,梦应该醒了吧...靠着拳交在阴暗的仓库中生存下去。

毕竟对混混们来说,再优秀的士兵苗子也不会比能满足癖好的玩具更好呢。

“啧啧啧,怎么?照个镜子就兴奋得射出来了么?”

“看它骚成这样,可能是发情期到了吧,下次我们带条‘公猪’来如何?”

“不错的主意,即使是我也感到心潮澎湃。”

“不过,估计你已经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了吧?”

混混们交头接耳着,在水龙头前清洗着拳交后满是猪阴户骚味的手臂,其中白熊和黑龙先行离开了;而留着阉猪一号在镜子前,在自己的排泄物中扭动着身躯,看着自己现在的形体。

“哼...哼...”

喉咙中流淌出嚎叫,带着光溜溜没有毛发的身体,沐浴着羊水般的排泄物,与新生儿的降生别无二致,赤条条地迎接新生命的到来。

它会为了自己生而为一条淫贱的母猪而自豪吗?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不也是全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没有毛发,哇哇大叫,大小便要用纸尿裤来接的吗?只是混混给予他新的生命罢了.

红龙与灰龙努力搬动着这条肥猪,用温水与海绵温柔地清洗它身上的“羊水”,给它肚皮上的伤痕,或许就是分娩后切断脐带后的伤痕涂抹药物消毒,再为它穿上崭新的胶衣作为保护。

“以后可不能乱爬了呢,瞧你这伤口,啧啧啧。”

“是啊,把你牵起来果然是为了你好,这下好了,肚皮上都是伤;还好我们现在有了钱,给你整了新衣服穿了呢。”

对这些,阉猪一号充耳不闻,它已经切断了与名为道格的母体之间的脐带,任由红龙与灰龙上下其手,如同曾经自己被他们从社会道德的约束中,从隐藏健壮肉体的布料下扒出来,重新塑造、摧毁意识,现在也不过是给予新的生命罢了。

“它能适应吧?毕竟这可是我们精心准备的猪圈呢。”

“嗯~应该能的吧,你看,多健康啊。”红龙点点头,说着,将拉链顺着脊椎从尾椎骨向上拉,再将拉头带离,这样就难以脱下来了呢。“粉粉嫩嫩,胖嘟嘟的,肯定能生下不少健康的小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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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再也不需要名为衣服和肌肉的虚饰,只需要赤条条地在这间屋子里进食、排泄、睡觉和被使用,与世隔绝;而像一个人一样在社会的压迫下劳累的活着?就更不用说了,这样幸福美满的生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呢?

只不过,一号心中还是有一处缺憾,让他还在负隅顽抗着,不肯成为彻底的猪猡。

那是什么呢?他也不知道。

只不过,就在旁边的一间仓库当中...

“呼...呼!毛手毛脚的!”

健壮的白狮被扒光,身上满是累累战痕,他皱着眉,趴在自己新买的跑车里一丝不挂,却看不到应该有的巨根,只见肥硕的雄卵在胯下一晃一晃的,身边的座位上的购车登记证上写着“莱肯”。

“哦?但是您好像也蛮兴奋的呢,莱肯先生,你也不想找不到你的爱侣吧?”

听到这话,这位身上只剩下狗牌的退伍军人像是被打了麻醉,只能乖乖就范,翘着挺翘的屁股,任由身后的白熊抓住尾巴,露出那数年都没有谁碰过的娇嫩粉穴。

“那就快点!”在白狮的身下,是他曾经坚强的外衣,也是挂满他功勋的军装,现在却让自己趴在上面,准备让自己的精液将其玷污。“呼...”

粗糙的熊掌从根部开始撸动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刹时便顺着脊椎往上窜着,让许久未能发泄的莱肯都发出了低沉的喘息声;然后,另一只熊掌拍打在了挺翘紧致的狮臀上,发出清脆的巴掌声,留下红肿的掌印。

“您知道您有多美味么?莱肯先生,在营里辛勤锻炼出来的身体,还有把自己锁起来后的诱惑。”雪酪趴在对方的身上,仿佛奶酪浇在了奶油上;他伸出属于自己桃红色的舌头,顺着凹下的脊线舔舐着杂乱的白毛。“我们四兄弟都对你非常满意~”

“啊哈...”微微吞咽口水,面对白熊的调情,他所能做的只能如鸵鸟般装聋作哑;末端带着绒球的尾巴也只能微微晃动,如翡翠般绿色的眼眸全神贯注地看向身下破旧的照片,喃喃道:

“道格...求你...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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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还在贞洁与爱侣中做出了自己的妥协,自己的选择。

他只是厌憎自己没办法给自己的小野狗塑造出一处纯洁的港湾。

如果,他的小野狗不憎恨,不,只要不嫌弃将他抛下的自己,不嫌弃被玷污的自己的话。

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除此之外,他别无所求。

“放轻松,好戏才刚刚开始。”面对如此不会照顾自己,在营内一向邋遢的单身兽,雪酪咧开嘴,他和他的兄弟们一样,都想好好疼爱他们;只不过现在的话,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白熊解开自己的警裤,露出多汁的肥硕熊屌,搭在这紧致的臀缝中间;滚烫的感觉让身下的雄兽无法忽视,只能默默承受着,表情却形如接受苦修的信徒,看不出悲喜。

淫水打湿了努力逼迫自己放松的股缝,是无比怀念的湿热感,却不是熟悉的形状与脉搏;陌生的肉棒轻轻蹭弄过密致的褶皱,背后传来别人的温度与重量,爪中的坐垫几乎要被自己掰碎,他实在无法欺骗自己,他无比清楚自己正在与别人和奸。

啊啊...我是如此的肮脏...如此的...丑陋...

退役军兽用憎恶鞭笞着自己的内心,就和营内数年如此过来的一样;但身后的白熊并不会因此手下留情,相反,老练的熊掌从浓密的腋毛绕过,一把抓住肥硕的胸肌,揉弄面团一般把玩着这辛勤汗水发酵而成的“大面包”。

“哈...哈...”

粗糙的指腹先是和肉棒一样磨蹭着,每当蹭弄粉嫩的乳晕之时,身下的壮兽就会多倒吸一口凉气,不难看得出来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这倒是激起了白熊的好胜心,便变换手法,爱抚着逐渐充血红肿的乳头,再用爪尖微微戳刺雄兽闭合的乳孔,每一下都是在火上浇油。

胯下锁中,硕大的巨物慢慢被唤醒;如同被惊醒的雄狮,试图抬起头来了解周围到底是什么情况,却只能撞到头,委屈巴巴地待在窄小的牢笼里,流淌着粘稠的眼泪。

“莱肯先生,你正在被我强奸,不是么?为了寻找到你的伴侣,被我强迫,被摁在自己买的跑车里侵犯着,只为了那份情报。”

像是提醒,又像是在告诫。

是啊,他正在被侵犯着,只为了换取那渺然的可能性。

他其实是被强迫的,不是么?

想到这里,这位一向严于律己的雄兽似乎得到了什么借口,顿时放松了不少;而身经百穴的雪酪自然抓住了这点,把自己的龟头对准逐渐开放的粉色花苞,势必要给身下暴殄天物的雄兽狠狠的开苞!

“啊!”

就算再怎么锻炼,也是许久未能触碰的地方,更何况白熊的肉棒又是何其肥硕,甚至不用多余的润滑剂便肏了进来,撕裂般的疼痛感让莱肯本能地想要收紧括约肌,好阻止不速之客的继续深入。

可是理智又告诉他,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必须放下所有的身段,来取悦这位不怀好意的来客;于是,他又努力放松着自己的后穴,将雪酪圆润的龟头吞下,喉咙里的喘息也在不断加重,不知道是忍耐还是享受。

“嗯,就是这样,莱肯先生,您可真有天分。”

似乎是夸奖,却又像是暗讽,可笨拙的守护者弄丢自己的珍宝之后,失去了反击的动力,只能任由恶人揉扁搓圆;虽然缺乏润滑液,但兴致大发的白熊便分泌出了不少淫水作为代替,逐渐挺着胯部,好让自己的半根都被这如初处穴吞入。

“呼....呼...”又湿又热的紧致肉壁裹夹着鲜活的熊屌,感受着它在里面的形状、温度以及每一下搏动,都让他无法忽视,却又配合着另外两点的攻势激发着自己内心的欲火。

无法,碧绿色的目光含着水光,低着头如捶地痛哭,只能看着身下的合照,仿佛这就可以给予他力量一般。

“啊...您的后穴真是倍儿棒呢,是处吧?没被男朋友破处真是可惜呢。”

“...”身下的雄狮沉默了半晌,最后只从牙关间挤出三个字:

“别废话。”

然后是一串错落的喘息,不为别的,只是肏干数下后,雪酪就已经找到了这猛男的骚点,稍作调整后便对准,如攻城锤一般狠狠地捣弄上去,让本该绵长的喘息变得支离破碎。

“啊....啊!啊...”

骚点被狠狠顶弄着,每一下都有一种酸胀感冲击着自己的意志,自己的堡垒;他想挥动拳头以保全自己,却又为了再度寻回珍宝只能大门敞开,真是无能为力的可悲。

拨弄乳粒的熊掌也不甘示弱,每一下都刺激着敏感狮乳的每一寸皮肤;再加上后穴如同被钉牢一般,再怎么威武雄壮的狮子也只能像被打了七寸的蛇一般任人鱼肉,被迫享受在淫欲当中。

“呼...呼...唔!”

但白熊所求又何止于此?自然是乘胜追击,不断挺着胯部,轰击着那饱满的薄弱点,每一下都让锁中的狮屌跳动一下,就好像是回应一般。

为了能够减缓肏干所带来的疼痛,这军兽居然无师自通了摇晃屁股的办法;翘臀在自己胯下摇来摇去,雪酪见此便一个巴掌打上去,发出清脆的响声,但身下的雄狮居然不像预想中一样反抗,反而是一颤后努力放松着肉穴,好把自己的熊鞭都吞下去。

很明显,久日的禁欲成了这军兽沉浸于欲望中的弱点,也因此有了得寸进尺的机会。

“真是个骚货!摇着屁股吃你熊爹的大肥屌么?”

听到这话,白狮脸颊泛红,不敢言语,只敢闭紧嘴巴,却仍有呻吟从喉咙中偷溜出来;他实在不敢承认,自己居然能从强奸...不,和奸中获得快感。

“是...是...”

“遮遮掩掩什么!是就大声点,不然我就要走了!”

“是!是!”

似乎触发了什么机关,身下的雄狮一缩,差点把久经花丛的白熊夹射,然后如同报号一般大声,这倒是让雪酪不怒反笑。

“是什么?跟谁是呢!”

“跟...跟...”绿色的眼眸似乎有点慌乱,正是左右为难的时候,但听到对方欲走,感性便压过了培养出来的尊严,只能乖乖屈从,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跟熊爹...”

只不过,狡诈的黑警知道这时候更是要步步紧逼,不然下次破绽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那该怎么说?你在营里报号也是这么不利索的吗?说话!”

“报告熊爹!莱肯...莱肯想要用屁股吃熊爹的大肥屌!”

“这还差不多,骚货就要诚实点!”

理应昂首挺胸的白狮脸红的几欲滴血,只能和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但雪酪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怕你记不好,多叫几遍!听见没有?”

“是...是!”

“莱肯想吃熊爹的大肥屌!莱肯想吃熊爹的大肥屌!啊!”

每叫一遍,那滚烫的熊鞭便凿弄他充血敏感的骚点一遍,将一小股淫水从锁中挤出来,洒落在昂贵的跑车坐垫上,和车身一起震动着。

“来,只要你把我的熊屌全都吞下去,并且一滴不漏,就算你完成,如何?”

听到这话,原本以为无望的莱肯大喜过望,连忙答应:“是!是!”

“还不快说谢谢熊爹?”

不知道是为了小野狗,还是为了他自己的欲望,莱肯只知道自己的嘴巴比自己的大脑更快做出选择:

“是!谢谢熊爹!”

紧随其来的,便是粗暴的整根插入,后穴的褶皱几乎尽数被撑开,甚至要有撕裂的迹象,就算是铁血的军兽面对如此残忍的对待也只能哀嚎。

“啊!!!”

似乎流血了,但血只会激发兽性的同时更方便润滑;白熊抓住自己厚实的胸肌作为支撑点,然后一口咬在自己的肩膀上,进行着疾风骤雨般的冲刺,每一下都仿佛要肏到最深处,让自己的肉穴记下对方的形状、温度乃至动作。

一时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滴落在照片上,不知道是哪只眼睛流出的泪水。

他只知道,一股股快感冲刷着自己的精关,自己马上就要射了,而为了能够取悦身后的雄兽,能做的只有屈辱地报告:

“报告熊爹,莱肯要射了!”

“哼,不准射!射了你就别想得到消息。”

听到这贪得无厌的要求,白狮毫无办法,只能努力地憋着自己,可意志力再怎么强大也终究是有限的;更何况,雪酪将自己的胯部一挺,结实的小腹撞击在自己的臀肉上,一阵激烈的颤抖后,一股股浓稠的熊精在自己体内迸发了出来。

他被别的雄兽内射了,像是一只不知检点的婊子一样,甚至大喊着对方“熊爹”,这种感觉让莱肯浑身发抖,仿佛自己从内到外都被弄脏了,他想流泪,但不等他说话,甚至不等他再忍耐。

锁里面的狮鞭就爆发了开来,从贞操锁的锁孔中爆射出来,连带着后穴收紧,好不让一滴“熊爹”的宝贵熊精漏出来;然后,把自己身下的坐垫弄得一塌糊涂,连带着,还有那张沾满了泪水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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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说什么,身后发泄完的白熊从自己的警服上衣中掏出了一管针剂,扎入几乎力竭的莱肯脖子处,看着对方陷入昏迷,自己一边享受着温存,一边戏谑地说到。

“没事,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但在此之前,小公猪,夜还长的很呢~”

2023.5.1
BY:Noahiv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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