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琴叶的房间门被敲响了。他从床上起身，去开门。
　　他妹妹琴羽，站在门外，对他一笑：「他们出去了。」
　　「嗯。我明早也要回校了。」
　　她点点头，看向房内，指着床说：「我们……今晚再一起睡吧？」
　　此时的琴羽身穿粉红色的睡衣，长袖、长裤管，严实罩着她的身体，却令人有种能轻易掀开的印象。
　　睡衣松松垮垮的。琴羽随手在腹上摸，露出一点腰部，像在加强这种感觉。她裤子里没见到女式内裤的边缘，很可能里面就没穿。琴叶知道她就习惯身上只套睡衣睡觉……不，那只是偶尔在哥哥床上才这样；平时在自己房里，她直接是裸睡的。
　　琴叶自己穿着黑色T恤与短裤，里面有内裤，而内裤里的东西在慢慢顶起。这似乎出于本能，或者在有她的深夜晚上，出于对刺激将至的条件反射——它总是准备好了。
　　琴羽推他进了房门，转身望出头看了看走廊，轻轻关门上锁。「嘻嘻，小叶今晚是我的了。」琴羽说。「想想内心就激动。你憋了这么久，肯定要拿妹妹的娇躯疯狂泄欲吧。」
　　「你……别激动了，大半夜的。去睡吧。」
　　琴羽翻了个白眼，转身，长长的栗色发甩了他一把：「每次都这么说，每次还是忍不住。」
　　「那，那是……」琴叶没再言语，躲着她，去关掉电脑。一转身，见到她坐在床上，对着自己张腿。
　　「那是因为我，我知道。我就是为了这而来的嘛。又不是以前只单纯想要哥哥陪。」
　　说是以前，实际上见面都很少。琴羽更多在父亲第二任妻子那里住，琴叶自己则跟着父亲。父亲第一任妻子，琴叶的生母，石馨离，在琴叶小时已经因病逝世。
　　接触得少，让他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也熟悉得少。以至于琴羽她在去年随母前来同居时，让他有种女友的错觉。
　　实际也很接近了。琴羽在重聚几个月开始，逐渐显露不太对劲的行为倾向——想要同睡拥抱，却比以前要贴合，要多出一些挑逗。
　　她喜欢在洗澡后裹着浴巾出来乱走。有客人时自然不这样，但对琴叶她没有什么顾忌；甚至会刻意走近谈话，坐在他房里书桌前玩他电脑，躺在他床上换衣。
　　琴叶本来会刻意躲着，然而越躲妹妹就越放肆。四下无人时，会刻意解开浴巾提到琴叶身前遮挡乱晃，随手一拨就会是她裸露的身体。
　　这其实是很过分的，但琴叶真去拨开了，见到琴羽较为成熟的身躯。从略微凸起的胸，到底下的细毛，都在一瞥中成功捕捉。她红着脸束回去，锤了他肩膀一下就跑开。而他当晚想着妹妹的身体冲了几发。
　　回到夜晚的共眠。只要父母都有事不在，琴羽就趁机侵入，要一起睡。这一定是和以前不一样的，以前只要安全感和玩乐，玩累了就睡，玩具都还散在床上，这是童真的乐趣。今些日这数月的同眠，则多了一点发育后对身体敏感刺激的兴趣。
　　直白的说法，就是爱抚。一开始当然是普通地抱着，即便有想法，一点也不敢实施。但在确认了妹妹古怪的倾向和似有似无的「许可」后，手就大胆了起来——摸着她臀部睡，让她胸脯贴着自己，甚至手伸入衣服抚摸后背和腰。
　　「哈啊……」琴羽有时会什么都不说，只在轻轻喘气。变得暧昧的气氛，也会在睡意来临时褪去；或者说与她的这种行为，也慢慢习惯成普通的睡前互动……只要琴羽的手不摸到他鸡儿的话。
　　这原本是必须禁止的，不可能有人自发要求妹妹为自己手淫吧。但这里的发展实在太缓慢：一开始是用脚蹭到，几星期后手放在腿间不时误触，不时贴着。然后越来越大胆，直到某天早晨醒来，见她把手放入哥哥裤裆中，轻盈握着晨勃的那活儿。
　　射一发吧。妹妹似乎心领神会，动起那略冷的手，弄了一发出来。哥哥无法掩饰其中的快感，沉重喘气，手脚无处安放，泄了一裤子。她赶忙拿来桌上的纸巾擦，似乎又惊讶又欢喜，一直看着那东西漏出白浆，沾了一手的来回搓，被勒令去洗。
　　那之后才叫大胆。全裸一起睡，看着对方自慰；半睡半醒间常常发觉沾到爱液和先走液，而睡眠质量开始变差。这远远超过一对兄妹该做的，但在琴叶琴羽之间又进展得几乎没有阻碍。
　　
　　盯着琴叶，琴羽拉起衣服，贴到他身上，一起躺在床上。「小叶你在想什么。」琴羽问。
　　「在想你的事。」
　　「想我？我都在这里了，想干嘛不直接干吗。」琴羽轻声说着，拉扯自己裤头，里面有些湿漉漉的，细毛沾在一起。
　　「不，小羽。」一起在被子里，闻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见到她贴近的身躯，琴叶有些发懵，手已经伸到她裤头里，在大腿根上摸。「我们是兄妹，那样的事还是不能做的。不能做太多。」
　　「我们迟早会做的，最过分的那种。难道你忍得住吗？还是你有其他心上人，看不上我。」
　　「那倒没有……真的没有。」
　　「我知道哥哥的性欲很旺盛，也不在意在我这里发泄。」琴羽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私处。「我是指你不介意，这点很重要。反而我介不介意已经不重要了。」
　　「你的意愿当然也很重要。」
　　「所以你在问我愿不愿意？」
　　「是，是吧。」
　　「我一直都很愿意，很明显的了。」琴羽笑了笑。「你就算半夜偷偷操我，我也不会生气的。可惜一直没有。」
　　「那种事，怎么可能做。」
　　「谁知道呢，男人什么时候热血上涌，失去理智。」
　　要说什么时候热血上涌的话，就是现在了。身前的琴羽已经敞开了答应，只要自己也要，那立刻就能体会男女间那从未有过的性交感觉。可能绵密而幸福，二人身心交融一起，一起高潮，没体验过光想想就已激动万分。琴羽是很漂亮的，一直都很喜欢，有这个妹妹，从小就觉得很幸运。虽然有好长一段时间不知道那是自己妹妹。
　　父母今天肯定是不在的，他们没有半夜回家的习惯，宁愿多住一天旅馆，或者住朋友家，主要是和他们各自的朋友聚会。
　　我和琴羽在一起了这么久，摸了看了那么多次，稍微做一点过分的，也可以吧？总是用手之类的触碰羞耻的地方，这次改成用羞耻的地方去触碰，差别不大吧？
　　男女之间该有的性知识，她也知道。避孕套有准备好的，就在书桌抽屉的暗格里，所以现在的条件齐全了。
　　「还是不行。小羽，这真的是很严重的事情。我们之间是不该……」
　　「还在摸我小穴的你，真的有立场说这种话吗？」她夹紧双腿，手顺着琴叶手臂往上摸。
　　「别这样，小羽……」琴叶说着想要抽手，却被腿夹着。只稍微逗弄她的门户，她就呻吟着张腿，让他抽出湿润黏糊的手指。
　　「啊啊，小叶……前戏都到这份上了，哈……」
　　实在憋不住了。他起身去拿套，琴羽仿佛知道有套一般，静静等他坐回来，接过那一长串包装。
　　「你不带女孩子回家的，刚才也说没有爱人。还是说，哥哥一直在准备着，和我做爱？」琴羽问。
　　「呃……是，就是为你准备的——但我肯定不会要求什么，不可能把和你做那种程度的事当作目标的。这只是，保险，可能……你，我，失控什么的。」
　　「哼，谢谢你。」琴羽笑着亲了他脸颊一口。「我确实有那种程度的想法，要做那种程度的事。你就当是被我失控了吧，我体贴的好哥哥。」
　　「等一下，你真的要？这可是做……」就算说是我强上，也比说是妹妹主动要求来得好。
　　「我的身体交给小叶，没问题啊。我们的感情好多年了，虽然以前不太见面，但我很信任你。你就是我最亲的。今年……去年同居开始，我就更加这样认定了，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是情人也不要紧。不，不是不要紧，而是一定要是情人。我就要和哥哥当情人，就要和哥哥做爱。」
　　琴叶的身体正在滚烫，下体膨胀坚硬，对眼前的美人……妹妹，怀揣着享受性爱欢愉的极度渴望。一切都准备到位了。她是熟悉而陌生的妹妹，前戏做了几个月，早就受不了了。今晚环境到氛围一切合适，就是最适合和她进入正戏的时刻，只要说「好」然后抱着她，把性器套上套子，放进去她的身体，剩下的就能交由快感来支配了。
　　快感会接管一切。就算是妹妹，到时候自己也会如狼似虎地吞咽她、蹂躏她吧。
　　妹妹琴羽撕开一个包装，沉稳地找到正反；套在琴叶龟头上，往下搓弄，把套的边缘扒拉下去。
　　「这是会回不去的，小羽，我们这样是乱伦，太乱来了……」越来越无法回头，从琴羽闯入房间要同睡开始，没有及时制止过分的行为，最后就要不可避免滑向深渊了。滑向乱伦快感的深渊。
　　琴羽把那根东西的避孕准备好后，爬上床，跪立在床垫上，扯下自己粉红色的睡裤。把私处在被窝外暴露给他，丝毫没有犹豫与不妥，只有靠近他的脸热得仿佛冒烟。
　　面对那腰间裸露的肌肤和性器，琴叶还只是抓她裤腰再往下拉，拉到膝盖处。而她继续下脱，动着脚扯下整条裤子，扔到哥哥身上，再张腿跨步到他上方。
　　「不管，乱伦也没关系，我只要小叶操我。」琴羽伸手端着坚硬的男生殖器，坐琴叶腿上，把它对准小穴。至此，已经是最接近性交的场合了；她再多行动一点，就要确实插入。
　　「哥哥，操我。嘻嘻。」琴羽披散着栗色长发，一手撑床，俯到小叶耳边，眯眼说。「乱伦不是更好吗？我不管你怎么认为，反正我觉得很刺激。下面好多次都填不满，没有你的肉棒……早就等不及了。」
　　在她下压的重力下，秘穴把小叶的阴茎纳入；她任由其穿透门户，深入地含进阴道里。「啊啊，啊啊……」小羽缓慢地接受一整根的长度，让它顶开窄穴进到尽可能深处；这一插激起她不自主的呻吟，紧接着是剧烈的喘息。「哈，哈，哈嗯，小叶……怎么样，哈，有没有感觉？」
　　「怎么可能没有，嘶……」琴叶阴茎穿入小穴，包裹在肉穴中，其顺滑磨擦的刺激和精神上的愉悦差点让他射出。他只能拼命想着其他事，忍住精液关口，以至于不会在第一次插入小羽身体，还没开始动就射出来。
　　「那，那就好……哈，先别动。」琴羽说着，保持最深的插入不动，刚好给了琴叶喘息机会。「到今天为止，我还是处，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更好地取悦……所以，就先用和小叶尺寸差不多的，假东西，先自己练习了……感觉没有破处的感觉，是不是很奇怪？小叶，我一直都没对象，这次是完全的第一次，所以……」
　　「别和我说这些……」琴叶刚勉强忍下了高潮冲动，立刻就萌发在她体内抽插的欲望，仿佛忍下来就是为了要再刺激她，直到再也憋不住。「哈，你不是处的话，更好吧，现在这样我罪孽太深了……」
　　「不行，哈啊……我不知道以后的事，但第一次，我一定要确实送给哥哥。嗯，这样才是，我心心念念的，第一次做爱，第一次和小叶……就是这样……」琴羽说着微微起身。肉棒在紧密贴合下滑动，把她体内的欲火扯出更多，疯狂的念头几近失控。要是动得太多，哥哥会直接射了吧，现在的反应已经表示他到了极限。「小叶，哈，不行，还是有点，太紧……呼唔，呼，我们慢慢来。」
　　
　　扶着她的腰，琴叶实在需要一缓再缓。但下身还是顶了上去，再揉着她臀部把她往下按。面对她子宫门前的阴道，已经把性器放入其中，琴叶一秒都等不及做出那交合的激烈动作。脑中冲击不断，化作一下接一下朝妹妹私处的侵入。
　　琴叶爬起身子，和琴羽抱在一起。性器湿湿黏黏，正紧密地接触。那地方的结合，比二人任何时候的互动都要接近，横穿兄妹普遍的关系，直达难以自拔的境地。
　　「啊，小叶，哈，哈，嗯唔～」小羽挑起嘴角，双手紧勾着他颈部。她双眼一闭，嘴里哈气，大腿颤抖起来。
　　「小，小羽！」琴叶碰见过很多次她的高潮，有时还是以自己的手指感受；但此时她小穴的收缩，正以绝妙的力度节奏，刺激那早就处在喷发边缘的肉茎。
　　阴道收纳阴茎，最敏感的部位互相挑拨。有那么一瞬间，琴叶想着他的阴茎是没有戴套的，正在完全接触妹妹的私处，在她生孩子的地方底下注精，放任精子残留在她体内。精子向子宫进发，卵子授精着床，完成繁殖，那射精时的企图，暂时占据了内心。
　　琴羽也勾起脚趾，扭动腰，一丝不挂和哥哥抱在一起，一同感受各自的性高潮。
　　「完了，哈。」最先说出话的是琴叶，他把琴羽微微上抬，拔出被包裹在白色囊中、还在流精的性器。「哈，有戴，还好……」
　　「啊啊，哈啊，哈。呜呒，哥哥的，好会插。真的是第一次吗。」
　　「当然啊，是第一次。这怎么能算很会……呃，说不算厉害，是不是有点奇怪。」
　　「我不知道，小叶，男人好像平均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刚刚过了多久都不清楚，我先高潮，太舒服就都不知道了。很舒服哦。」
　　他们保持紧密抱姿，躺到床上。
　　「你舒服就好。」
　　「体贴的哥哥，真好。」
　　「别，别说……」琴叶此时小声呢喃。
　　「别说啥？哥哥吗。那可不行，你就是我的哥哥。」
　　然后她去洗了澡，光身子湿漉漉地出来，要琴叶去取毛巾，就在他面前擦拭。
　　琴叶也去洗了澡。二人穿好衣服，熄灯躺到床上，又忍不住掀衣偷摸。
　　小羽的香味扑鼻。从肩上、颈间，到乳头、腋下，各异而同样令人欢悦的芳香混杂着沐浴露、香水与她肉体基本的体香，几乎又要勾起欲望。
　　她腿夹着腿，手勾搭过去，任由哥哥在她身上寻找什么。来回摸索如同探宝，时而把她逗得发笑。
　　别再企图做过于亲密的事了。今天已经太过分了，完全跌穿底线。
　　彻底完蛋了。琴叶心想。
　　回过神来，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本来一直想的是，兄妹之间顶多互相探索一下两性的独特部位；看了眼摸了下就唯恐避之不及，应该不可能有过线的基础。毕竟是兄妹啊。
　　可是节节攀升的欲望，和我们间越来越暧昧的互动，都清楚地说明我们会有这样的一天。而真上床这天，来得太快了。从今以后，我和妹妹都会是这种关系；除非有什么重大变故，或者我们对彼此的爱慕淡了，否则以后我们必然会一次次地做。
　　「这是彻头彻尾的乱伦了。」琴叶提醒她说。
　　「嗯……要和哥哥……小叶，乱来……一直……」琴羽似乎已被睡意侵蚀大半。琴叶摸了她的脸，在她睡了很久后才睡下。
　　
　　
　　
　　早晨的光照进这个世界。琴叶两眼模糊，被谁拉着手前进，找到每一个他需要做的事：洗脸、刷牙、上厕所、换衣服、坐到餐桌前。
　　他知道，那是琴羽在带领他。不该睡得太迟、太差，眼睛像糊在一起，今天一整天大概眼睛的状态都不会太好。花了很久，他才重新获得清晰的视野。
　　在一起吃三明治时，他又说：「我们昨天那种事，以后不要再做了。」
　　「小叶，没事的。我们这一代人的生活，就是天生更适合乱伦。」她说完，剥离三明治上的火腿，咀嚼起面包。
　　「啥？我不觉得……」
　　她嚼完喝一口牛奶：「爸妈和我们的关系更远。我们作为现代人，有自己的空间和秘密。邻里社会的关系也更加疏远。我想说的是，没有人看得到我们的秘密，没有禁忌，把……被全社会人，共同参与、塑造的那种整体文化场景，已经不在了。只有法律有一定阻挠，而乱伦禁忌可以看成一种习俗，一种一部分行为约束仅限于道德层面的整体习惯。和以前对比，我们更加原子化，更加分散；总体感变淡了，更强调个人的观念和选择。我们相互间都是异族人，我们没有整体必须遵守的道德习俗了。别人出外遇、换妻之类，思路是一样的；而他们有的喜欢大肆宣传，才招致广泛攻击。我们自己做自己的，不影响别人；不扩散自己的小习俗，这样更好。」
　　琴叶吃三明治，吃了良久，回道：「这不对吧。只要暴露了，我们依然会受到谴责，和那些高调的道德败坏人一样。我们是兄妹乱伦，这是一定为社会所不容的。爸妈他们也不会接受。你想的那种，做什么都可以的社会，在现在根本不符合。」
　　「那……为什么要暴露呢？你和我都可以要求最隐蔽的性关系，你不应该被责令向谁袒露，这是你的私人空间。你和谁滚过床单、做过爱，到死都不需要受谁命令而坦白。除非你在古代被指控，那你在习俗约束下才必须尽可能自证清白。至于我们被抓到……那就应该小心一点。」
　　「再小心也防不住啊，除非己莫为。而且小羽，你刚才的想法是很危险的，忽略了乱伦本身的危害。」
　　「什么样的危害？」
　　「生子啊。我们要是生了，会有更大的概率畸形、生病。」
　　「那你打算生子吗。你认真回答，如果想要的话，我和你就不会走得太近……也许只有这一次吧，这错误的一次。你之后找老婆，我会祝贺你们幸福，然后离得远远的，不可能插入你们的婚姻。」
　　琴叶的表情越来越夸张，仿佛身上的某个部位越来越痛；但他仍死粘在椅子上，完全碰不到那疼痛的部位。「小羽，你这样说，我三观都要碎了。」他说。「太离谱了。但是我，我对孩子啊……不用。我没有要孩子，这是真的。」
　　琴羽站起身说：「那我们之间——」
　　「还是会有意外的！你怀孕怎么办。」
　　「用避孕套。我也会用长期长效的避孕品的，可能是贴纸。或者药吧，但是是长效的，没有很危害。打胎……趁早的话也问题不大，你对此没有禁忌吧。而且那也得是极小概率事件了。」
　　琴叶放下空杯，扶额，抬头望天花板。
　　琴羽收盘，说：「我说了吧。现代性适合乱伦。」
　　琴叶沉默了良久，眉头不时抽动。「小羽，我知道你都考虑过了，你比我聪明多了，我不希望说依照我比不上你的知识就反对这样。但这件事实在非同小可，你是认真的吗？」
　　「目前为止，我们有不认真的时候吗。」
　　
　　穿好鞋，琴叶一手拿包，一手触摸她的脸颊，抚顺她的长栗色发，转身要出门。
　　「小叶，我这辈子都要爱你。我爱你。」琴羽说。
　　「我也是。」他亲吻她的额头。「你顾好自己，我先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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