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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某国情报局的监测中心里,情报分析员正紧张地盯着屏幕上南美洲的地图,身后几位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一脸严肃地盯着无人机传回来的实时监控。屏幕上正是他们监测多年的大毒枭胡安妮塔 席尔瓦 冈萨雷斯。这个女人染着一头耀眼的齐耳金发,干练地推掉了双鬓。一米七的健美身材配上那对花臂在一群持枪亡命徒里显得异常显眼。此时的她穿着军绿色背心,奔放的她没有穿胸罩,在无人机传来的高清视频上甚至能够看到她挺拔双乳上的激凸。下半身则穿着迷彩军裤和皮军靴,彰显着她们家族雇佣兵劫匪出身的本色。一副雷朋墨镜让她看上去冷酷无比,如此性感火辣的女魔头在手下面前如此不在乎自己身上散发的荷尔蒙,一帮坏种要不在忙碌地搬运毒品,要不就警惕地看着四周,不敢和她有轻易的眼神接触。分析员感受到背后大佬们注视屏幕的压力,知趣地缩了缩脖子。看着又是接近半吨左右的毒品即将出货,情报局的大佬们面色沉重,此时缉毒局的人也进到了中心,电脑前的人越来越多。此时最不愿意让他们看到的画面出来了。“Cocanita!”她集团的二老板,表哥“毒蝎”佩萨罗 胡安 希门尼斯叫着她古柯尼塔的诨号,戴着墨镜和金链子,腰间别着手枪,热情地向她走来。胡安妮塔对着他点了点头,“毒蝎”叫手下拿出了他带回来的礼物,一块纯金的高级手表,胡安妮塔将手表捧在手里端详了一会,满意地戴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这才和毒蝎吻了吻脸。毒蝎的到来不仅伴随着礼物,还有残忍的死亡。毒蝎适时地凑到她的耳边窃窃私语了一些事情。随即两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男人被带到他们面前。屏幕前的大佬们或捂嘴或叹气。原来他们的线人已经暴露。胡安妮塔对着手下人做了几个手势,两个线人一个被绑在树上扒光了衣服,瞬间被毒贩们开膛破肚,嘴里还在嘶哑地大喊着耶稣和圣母玛利亚。内脏和鲜血流的到处都是。另一个则活生生被枭首,一根铁钩穿过下颚将人头挂在了树上,同样的还有被斩去的四肢。毒蝎兴奋地在一旁手舞足蹈,嘴里骂着各种脏话。胡安妮塔对着天上的无人机比了个中指,吐了口唾沫。无人机连忙飞向高空,视频上毒贩们的身形越来越小。随着运毒的车队远去。刚才残忍的画面还没有让屏幕前的人们缓过神。情报局的官员忧心忡忡地问着缉毒局的人:“也就是说,这次渗透又……”看着对方懊恼的眼神,他叹了口气继续问道:“那我们的探员,菲比……”缉毒局的人无奈的摇摇头回复道:“她失联也有三天了,传言胡安妮塔不喜欢杀女人……当然,我们都知道这个集团也参与人口贩卖,不然今天我们会看到……不好说。”情报局官员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缉毒局的人也就不再言语。这次渗透行动本来开局极其顺利,两个线人一个已经打听到隐藏的部分加工厂的地点,一个甚至探查到了女毒枭位于特肯达马瀑布不远处的一处私宅。而菲比探员伪装成古巴的一个雪茄厂老板的女儿,可以提供运输合作,双方接触得很愉快,却不知为何在不久前暴露,彻底失踪,为了剩余人员的安全,菲比的后勤小组连忙撤离,好在胡安妮塔比较有分寸,没有公开任何信息,害怕激怒该国政府,两个线人都是胡安妮塔国家的人,对于这种探子她自然是不会手软。
人群渐渐散去,两边人马一边争吵一边交换意见,除开甩锅的话术,更多的是开始下一步的计划。大楼不远处小巷子中,在一辆雪佛兰suv里,情报局的人拨通了一个电话。“兰斯,我们需要你立刻从蒙特卡洛抽出身,然后联系上(石屋)里的(公主),你有三天的时间,我会在三天内告诉你怎么做。对,最高授权,调查局那边当然会有说明,是自己人。好了,过会再详谈,资料什么的会传给你。”
蒙特卡洛拿破仑纪念馆门口,兰斯形色匆匆地坐上了一辆出租车,用俄语在电话中交流着,随即来自摩洛哥蒙特卡洛和俄罗斯莫斯科的航班即将达到同一个地点。36个小时后,在哈瓦那的一家酒吧里。兰斯穿着凉爽的花短袖,呷着鸡尾酒,似乎在等人。终于,一位留着栗色波波头的窈窕美女穿着蓝色衬衫和牛仔裤,戴着遮住半个脸庞的大墨镜,提着小巧的行李箱,来到了兰斯坐着的桌子对面。兰斯对酒保打了个响指,酒保贴心地端上一杯鸡尾酒后,消失在了吧台后面。美女优雅地将酒杯轻轻推到一边,伸了个懒腰,单手托腮,看着眼前的兰斯。兰斯迎着她的目光,慵懒地打着招呼:“所以,莫斯科怎么样。说真的,这顶假发真的是太难看了。”“得了吧兰斯,如果一年前那把枪里再多一颗子弹,我也不至于呆在那里整整从冬天到现在!伏特加我真是喝够了。说吧,看来老家是有麻烦了,谁又应该消失了呢?”美女无聊地取出酒杯中的薄荷叶,贪婪地放在人中那里嗅着,随即浅尝了一口。兰斯干笑一声:“开门见山挺好……这次不一样,需要你找人。”对面美女听到这次任务的大致目标方向后墨镜上的眉毛挑了一挑,兰斯掏出材料,压低声音和她交谈着,半晌,二人同时走出酒吧,跳上了一辆敞篷车,沿着哈瓦那的街道,徐徐驶去。
深夜,美女取下了那顶假发,露出她本来的一头金色秀发,南美洲闷热的晚上,让她汗流浃背,她大方地褪去所有衣物,窈窕的身体上汗珠汇集在一起缓缓滴落,纤细缺不失肌肉的手臂,光滑的背部和凌冽的锁骨,一对丰乳傲然挺立,粉色的乳晕上点缀着两颗醒目的凸起,汗珠从乳沟处滑过,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和腹肌上有着几处淡淡的刀疤,紧实的臀部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美女按摩着自己的肩膀,浴室里已经是一片蒸腾,她缓缓走进浴室,让热水冲洗着一路上的疲惫。外面桌子上除了她的衣服,还有已经翻看了很多遍关于胡安妮塔和她的贩毒集团网络的资料。冲洗完毕后,她用浴巾裹住自己来到桌前翘起了二郎腿,试图拧干自己秀发上的水,瞬间响起的敲门声让她立刻警觉,一声请进后,兰斯拧开了她没有锁的房门,而当他瞥见看到浴巾下大腿旁边黑洞洞的枪管后,知趣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自嘲道:“自信是有原因的,我不该有丝毫怀疑石屋里的公主的警惕性。安娜,别紧张。”名叫安娜的女子收起枪,有些高傲地仰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兰斯说道:“是装备到了么。”兰斯点点头,将身后两个黑色行李袋拖入房间,关上了门,然后拉开了拉链露出里面的通讯装备,防弹衣,枪支弹药等等。安娜简单扫了几眼,点点头,自顾自开始整理头发。兰斯看着半裸的安娜,有些出神,安娜背对着他开口道:“菲比是跟我一年被你招募的,她很聪明,也很谨慎,我们在阿尔巴尼亚,黑山,哈萨克斯坦,瑞士都有过合作。”兰斯点点头:“对,还有利比里亚。”“兰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在这个女人身上已经搞了七次了。妈的,为什么不直接干掉她。听说迈阿密那边已经有新的东西流出了,除了上瘾还有催情作用,都快在夜场里卖断货了。缉毒局的都是死人么?!”兰斯摆了摆手说:“听着,前三次要不死了人要不根本就没上勾,这几次都是我做的策划或者出了人才能接近到现在这个程度。那个婊子不仅生产,还有研制,再加上庞大的半军队建设。如果只是敲掉她,那么现在的局面就又会四分五裂,不仅铲除不了,还会有其他的负面影响,很多地方要重新洗牌。局里面和特区那边自然一直不同意。不过这次……”兰斯点起一根烟,狠狠吸了口吐出烟雾继续说道:“这次虽然你的任务是侦查,除了尽快找到菲比的下落。同样的,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是有斩首许可的。”安娜哼了一声,有点讽刺的说道:“可笑,首先不说找不找得到,你都说了她手下半军队建设的规模,我击毙她后有任何生还的可能么,再加上那么害怕现有局面的分裂,高层恐怕已经冲昏了头吧。就他们的胆子,呵呵,我也不至于在阿尔巴特大街上的房子里啃三个星期的木头面包。”安娜收拾好了自己,赤脚走到兰斯面前,仰起头,深蓝色的瞳孔注视着兰斯一脸胡渣的脸,兰斯的双鬓已经开始斑白。他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按熄了香烟。安娜看着他说道:“胡安妮塔当时将冈萨诺巴里奥斯家族灭门的时候,你们就该黄雀在后,现在搞得几个部门尾大不掉……答应我,无论有没有收获,都要把我接走。你也快退居二线了,你不希望到时候湖边的别墅冷冷清清,没有人看你吧。你说我们是你带的最后一期。除了调离的,隐姓埋名的,死了的,还有几个人了?”兰斯躲避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低语道:“三个……如果菲比还活着的话,四个……”安娜有些落寞,兰斯摸了摸她的脸颊,“你是最优秀的外勤之一,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保证。”安娜不置可否,背过身去不再言语开始整理床铺,兰斯知意,默默退出房间,开始联系明天的飞机,规划路线。
凌晨,安娜拉上了紧身作战服的拉链,黑色哑光防水的材质的作战服让她宛如灵巧的猫女,能做到基本防水的同时还拥有局部透气的设计,让她不至于在闷热的南美洲的环境里中暑,同时护目镜可以调整为夜晚的热成像感应,调试完毕后她将护目镜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防水耳机已经和兰斯那边的频率一致,缠绕全身的武装带上精心插满了手枪手雷子弹弹匣和刀具,这些武器装备昨晚她都已经测试完毕,最后拉上具有防毒功能的面罩,安娜只露出上半张脸,从宾馆后门溜了出来。跳上兰斯等候多时的吉普,二人驱车前往一处私人机场,在小型客机上,兰斯又交给她一把精度极高的突击步枪和装有食物药品的作战背包。并又测试了一下通信频率。兰斯告诫安娜,她的手表有定位装置,千万不能遗失。安娜点点头,飞机穿过山谷,已经到达丛林深处,到了预定地点,安娜对着兰斯比了一个大拇指,纵身一跃,打开滑翔伞,降落到了丛林里一条小溪旁,安娜从滑翔伞中挣脱出来,抬头透过树荫看向天空,兰斯的飞机已经驶离,现在她只能靠它自己了。
“公主,能听到么,听到请回答。”安娜的耳机里穿来兰斯的声音。“很清楚,现在我是需要沿着溪流向东北方向进发是么。”安娜端着枪,一路小跑,向兰斯那边询问确定着方向。“是的是的,如果路上顺利的话,你会看到他们的古柯田,注意隐蔽。那时候就开始进入到他们的势力范围。我建议你接近他们的A号采集地,窃听一下那边的工人和武装分子的对话,你的拉丁语没有生疏吧?看他们有没有提到菲比,完毕。现在非必要情况,我就不和你联系了,特工,祝你好运。”安娜一边跑着,一边探听着周围雨林里的动静,除了几声动物的啸声和溪水的流动声,没有不明人员的动静。她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沿着山脊线来到了一处制高点,她蹲下身子,透过瞄准镜看到了不远处的古柯林和罂粟田,寥寥升起的带有浓重的尿骚味烟雾确定了这里就是他们的加工厂。安娜给自己补充了一点能量,等待着夜色的降临。太阳落山,她打开热成像,慢慢从山上潜入到那一片复杂的板房区域。一帮黝黑精瘦的武装分子穿着背心和拖鞋,将各色枪支随意地架在地上,或在喝酒打牌,或在看着老旧电视上的球赛,一群穿着朴素的男女工人停下手中的活计,在持枪人的看管下吃饭饮水纳凉。安娜摘下护目镜,卡住几个高台瞭望哨和探照灯的盲区,飞速滑铲到一处窝棚下,见没有惊动人,随即灵巧的攀爬到屋顶的房檐下,将自己隐藏在三楼走廊的废物堆中,细细聆听着楼中毒贩们的对话,希望获得一些有效的信息,可几个小时过去了,除了打牌和发酒疯的喧闹还有无聊的球赛以外,这些低级的武装分子嘴里没有任何关于菲比和女魔头的消息。安娜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深夜11点半,她已经打算为第二天的行动做规划了。
这时,不远处汽车的行进声和底下人的喧闹声吸引了她的注意。透过死角里有效的视野,几辆越野车带着一辆小卡车开始出现在聚集的几束聚光灯下的广场中。领头的白色suv上下来的正是资料中出现过的胡安妮塔集团的二把手,她的表哥“毒蝎”佩萨罗,佩萨罗穿着白色衬衫和牛仔裤,戴着夸张的金链子,吆五喝六的让马仔们把新的毒品运到卡车上,看着只有几个人在搬运,看来不超过200公斤,佩萨罗收听着卫星电话里的声音,踹了几脚碍眼的工人后大摇大摆的钻入汽车准备离去,院子里其他的毒贩装模做样的在周围巡视着。机不可失!安娜心想,她冒着巨大的危险,飞快绕到佩萨罗他们来时的道路上,潜伏在路旁。眼见佩萨罗的车队即将迎面开来,丛林的黑暗使得车队行驶缓慢,安娜瞅准机会,闪电一般扒上了最后一辆运货卡车的后门,跟着佩萨罗他们开往未知的地方。
安娜死死抓住后门,爬上车顶,紧紧贴住。忍受着一路的颠簸。可惜离佩萨罗车子实在太远,窃听不到有用信息,她耐心的等待着。不远处的桥梁入口站着不少拿着武器的毒贩。她连忙爬下车顶潜伏到车底,一边已经紧紧握住手雷,那支突击步枪已经是累赘,现在她手上只有微冲和手枪。好在没有被发现,又不知开了多久,车队又停了下来,安娜听到他们要分开,毒品需要运往另一处,而佩萨罗要回到自己别墅,安娜抓住时差,跳下路面,看着远去得佩萨罗的车尾,跟着留下的车辙印记,火速奔跑着。40多分钟后,安娜终于看到了佩萨罗隐蔽的别墅,看着停在院子里的汽车,安娜将从步枪上拆下来的瞄准镜放入背包内,开始了她的潜行。多年来胡安妮塔集团威名远扬,保镖们也有些疏忽,玩忽职守的结果就是还未天黑,安娜已经潜入到了佩萨罗卧室的阳台。佩萨罗的情妇正在和仆人一起准备晚餐,而他本人正喝着红酒抽着雪茄,来到了房间。一支戴着消音器的枪管悄无声息的抵住了他的后脑。
“Puta...”佩萨罗骂了一句婊子,安娜已经将他腰间镀金的手枪扔到了床上。佩萨罗嚣张地转过身,吐出雪茄的烟雾,不紧不慢呷了一口酒,安娜戴着面罩和护目镜,冷冷的盯着他被酒浸湿的八字胡,佩萨罗嘲讽地笑了笑,看着眼前的枪口,漫不经心问道:“总统派来的?还是为了巴里奥斯那一家子猪猡?小妞,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一个人就敢过来?啊!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佩萨罗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看着全副武装的安娜,他开始说起蹩脚的英语:“北方的朋友……老鹰。小妞,你们上次派来的那个美女,古柯尼塔她很喜欢,可惜……”安娜用拉丁语冷冷的说道:“看来你们把她杀了。”佩萨罗夸张地摇了摇自己的食指:“No no no...安妮不杀女人,只要她在场的话。You see,小妞,安妮她有些特殊的爱好,不像我,我是很乐意很乐意把那个婊子玩废了再剁成肉泥喂狗的。”佩萨罗说完挑衅地看着安娜,安娜没有过多言语,飞快抽出匕首,砍掉了佩萨罗拿着雪茄的手翘起的小指的指尖肉,佩萨罗的脏话还没有说出口,消音器结结实实怼在了他的嘴角,安娜挟持着他让他通过秘密通道,潜入到车库,佩萨罗嘟哝着可惜了晚餐的牛排,不情愿的坐上驾驶座,安娜躺在后座,枪口抵在佩萨罗的腰间,佩萨罗将受伤的手插兜,不耐烦打断门口保镖的询问,在安娜胁迫下驱车前往胡安妮塔位于瀑布不远处的别墅。安娜逼问着一些有效信息,但是毒蝎只是对她冷嘲热讽并不知所云,汽车停在了别墅门口的主路上,佩萨罗一边吮吸着自己小指的伤口,一边意味深长的对安娜说道:“如果你要杀死毒蝎,你一定要把它剁成几节,不然它还会爬到你身上蛰死你。”安娜动了杀心,佩萨罗听到了脑后扣动扳机的声音,他反倒是毫无畏惧透过后视镜看着安娜。“一个亡命徒罢了,如果杀了毒蝎,价值可能并不大。胡安妮塔只不过需要重新操心一点。”安娜想着胆小如鼠处处桎梏的高层,狠狠地敲晕了佩萨罗,割断安全带简单的将他捆绑后塞入到后备箱。将汽车开到暗处后,看向了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别墅,开始了新的潜入。
令人意外的,胡安妮塔的别墅没有任何守卫,看来的确是只有佩萨罗才知道的地方,传言定期服侍她的人都是不时蒙眼堵耳被佩萨罗空运而来,导致没有人知道这处藏身处。安娜打开频道,给兰斯发送了定位,兰斯那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该死的设备在这个时候失灵,好在安娜知道约定的撤离地点,她抓紧时间开始在别墅搜寻胡安妮塔和菲比的身影。奢华的内饰一处处映入眼帘。可令安娜有些作呕的东西却出现在客厅的摆件中,巴里奥斯家族作为宿敌,曾经暗杀了胡安妮塔的哥哥和父母,作为复仇的胜利者,巴里奥斯和她妻子还有两个儿子的头颅被她命人泡在福尔马林封在玻璃容器里。成为了她的收藏品,四双发白无神的眼珠透过淡绿色的液体和玻璃渗人地盯着安娜,安娜注意到这里面没有巴里奥斯的小女儿的头颅,她镇定一下自己,转移视线,继续向深处搜寻。
不久前兰斯那边,正惬意地在酒吧中喝着小酒,他当然收到了安娜最后的讯息,也传达给了高层,一旁的飞行员同事不解他为何如此满不在乎。兰斯向他解释道,这次任务主要是搜寻菲比的下落,如果安娜足够聪明的话,明天就可以去撤离点接她了。这本来就是应付一下特区那边,那么多线人死得还不如一条狗。而且他也叮嘱过了安娜。兰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朋友,我敢对着里约的基督雕像发誓,这次行动就是他妈的狗屎罢了……反正我也快退休了,祝她好运吧。”飞行员一脸茫然,默默走到别处,兰斯注视着他的背影……偷偷拨打了怀里的卫星电话……
安娜在胡安妮塔的豪宅里一无所获,时间紧迫,她开始有些不顾一切,朗声呼喊着菲比的名字,可房间里传来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该死!房间里难道有暗房?”安娜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在毒蝎那里多探听一些情报,导致现在在这里漫无目的地陷入危险之中。菲比和胡安妮塔都不见踪影,而别墅又确实是有人存在过的痕迹。
“小狗,现在需要你见见我们的客人了。”黑暗里传来几句拉丁语的窃窃私语。安娜反应迅速,以战术姿势飞快转身,可映入眼帘的东西让她有些惊悚。一个人,一个女人,正如同狗一样四肢着地,看样子像是被斩去了四肢,可定睛一看,原来是被塞入某种上锁的拘束用具,四肢被折叠捆绑着,穿着性感的蓝色胶衣匍匐在地。嘴里戴着大大的口塞,满脸泪痕一脸惊恐的看着她,并害怕地向后蜷缩着。“这脸庞有些熟悉。”安娜心下想着,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安杰丽卡 冈萨诺 巴里奥斯!”原来失踪的胡安妮塔仇家的小女儿居然栖身在这里。安娜警惕地慢慢接近安杰丽卡,可一道鬼魅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背后,安娜脖子感受到叮咬般的刺痛,一转身手里的武器被踢倒在地。
“Hola!”低沉有些沙哑的你好从身后传来,穿着干练的战术背心,露着花臂的胡安妮塔冷冷地看着安娜,安娜瞥了一眼女毒枭手上的注射器,掏出匕首准备贴身肉搏的时候,难以忍受的目眩感让她视线变得模糊,她软绵绵地向前挥出手中的匕首,胡安妮塔只是简单向后退了一步,安娜就重重地摔倒在了她的面前。胡安妮塔拨通了手下的电话,不一会电话里传来毒蝎骂骂咧咧的声音,十几个武装匪徒涌进胡安妮塔的住宅,顶着一头乱发毒蝎一边骂着puta,握着镀金手枪的手上被割伤的手指被纱布包裹着,一边急匆匆冲向昏迷不醒的安娜。“让我给这婊子来上一枪!安妮!可以不打死她!但是我要废了这狗娘养的一只手!”胡安妮塔示意手下拦住发狂的毒蝎,低着头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行了,我的表兄,我亲爱的胡安,你我都知道这不过是圈套罢了,辛苦你了。”说完她走到毒蝎面前,捧起他受伤的手,稍微缓和一下语气安慰道:“毒蝎的脚会长好,依然可以蛰死人。女人是我的,你就不要干预了。另外,我安排的事情办妥了吗?”毒蝎强压住心中的怒气,对着胡安妮塔点了点头,不爽地带着手下离开了胡安妮塔的豪宅。这时胡安妮塔终于得空可以蹲下身来欣赏已经缴械昏迷的安娜的脸庞和身材。“可怜的小黄雀。”安妮不费吹灰之力,扛起安娜,走进了别墅的暗房。
(二)
安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睁开眼第一件事就发现自己似乎在离地面有一定的高度。她试着活动躯体,可渐渐恢复的触感让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赤身裸体地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别墅后院的树上,闷热的南美洲丛林里,蚊子正在疯狂吸食她的血液,胡安妮塔将安娜高高吊缚在树上,让久而不散的高温和阴险的蚊子给安娜好好的先上第一课。安娜早已汗流浃背,身上已经被蚊虫叮咬了数十上百个大包,周身瘙痒难耐,加上宛如蒸桑拿一般的环境让她苦不堪言。她稳住心神,努力想要挣脱绳索,可胡安妮塔早有准备,特工的手指都被橡皮筋紧紧地勒在一起。挣扎了一会后,安娜放弃了。她喘着粗气,看到了不远处玻璃后胡安妮塔的身影正在向她走来。胡安妮塔拿着一杯饮料,穿着真丝浴袍,悠闲地来到安娜身边。“Hola, gorrión(你好啊,小麻雀)”胡安妮塔打着招呼,一边自在地滑过安娜的肌肤。“看看你,湿漉漉的。”一边用手指甲戳着蚊虫叮咬过的地方,瘙痒的感觉被放大,安娜忍着周身的不适,对胡安妮塔发问道。“菲比呢?你把她怎么样了?!”胡安妮塔啜饮一口饮料,夸张地回应着,“啊,菲比,你是说小孔雀。她很好!这几天我们玩的非常开心。”安娜心中存疑。“难道菲比被收买了?”看出安娜心事的胡安妮塔,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可以带你去见她,前提是,我得想个办法让你不那么,棘手。”胡安妮塔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注射器。“你看,不只是只有你们国家才有发明家,我们这也有,费尔南德斯博士除了毒品上颇有造诣,我认为他还是世界上最好的药剂师之一,你看只需要这么一下。”说着将注射器的液体注射到了安娜的体内,麻木感瞬间让安娜半张着嘴,没法言语,甚至连眼球都没法转动,但意识却是清醒的。“我不知道他从什么植物里提取的。但是非常好用,小麻雀,距离现在差不多有一个半小时左右吧,你能看见听见,但是动不了,明白吗?”胡安妮塔将安娜安妮树上放了下来,为她松了绑,将安娜抱在怀里,带回浴室,简单为她擦洗身体后,将安娜周身涂满润滑油,塞进了一件紧身的从背部穿入的绿迷彩色的胶衣里。“你看,穿上她就不会被蚊子咬了。”胡安妮塔打趣道。安娜的双手被塞入密不透风的乳胶拳套后,被上锁的皮铐紧紧拘束在背后,双腿则被塞入了强行绷直脚背有18公分长的脚踝上锁的皮革高跟靴,双腿间被只有25公分长的细铁链链接着,然后脖子上套着上锁金属项圈,羞耻地被胡安妮塔牵扯着,这样的安娜是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渐渐恢复行动能力的她,强制跟在胡安妮塔身后,进入到了她的密室。
密室的装潢和外面一样奢华,除开中间的定制大床,安娜还看到很多叫的出来和叫不出来的刑具,之所以她知道那些是刑具,除了上面明显的用于拘束用的道具以外,曾经在东欧执行过暗杀任务的她,得知目标有受虐的特殊爱好后,短暂地以施虐Mistress的身份来接近目标,像她身上的穿的胶衣和拘束具,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环顾四周,安娜没有发现菲比的存在,反倒是可以更加近距离地看到先前打过照面的安杰丽卡冈萨诺巴里奥斯,看上去被胡安妮塔报复成为性奴的她,恐怕连性奴都称不上。因为安杰丽卡不仅依旧穿着紫色的胶衣,被皮革拘束成狗奴的样子,而且还被改造成了武器架——她的后庭和下体插着镀金刻花的一把柯尔特M1911和一把史密斯维森的蟒蛇手枪,紧紧勒住的束腰上面改造成交叉插着两把格洛克的枪套,后背上是绑着插着各种精美匕首的刀囊。可怜的女孩被折叠捆绑的四肢上则用来安置手枪的各种弹匣其中包含左轮的快速上弹器。胸部的胶衣拉链拉开着,安杰丽卡的丰乳淫荡地外露着,一对乳头上穿着乳环,乳环上一边一个挂着一颗破片式手雷,手雷的重量将乳头拉得老长。安杰丽卡戴着大大的口环,穿着舌环的舌头像狗一样吐在外面,舌环上挂着几把钥匙,应该就是她俩身上拘束具的。安杰丽卡被固定在一个托盘上,身上的武器方便胡安妮塔随用随取,安杰丽卡也看到了拘束前行的安娜,安杰丽卡的头发被扎成单马尾束在脑后,金属项圈的铃铛狗牌刻着“Puta”,女孩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和屈辱,安娜和她四目相对的时候,安杰丽卡逃避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安娜似乎被她的“枪架”吸引住了目光,胡安妮塔就地给安娜讲了一个小故事。当年冈萨诺巴里奥斯家族杀掉他的父母和兄长的时候,胡安妮塔为了躲避追杀逃到了佛罗里达的迈阿密,毒蝎那时将她托付给家族的合伙人,自己在老家搜罗着反击的力量,可人生地不熟的胡安妮塔还是被人出卖绑架,机缘巧合逃出来时候被一家bdsm俱乐部的人当做偷渡的妓女捡到,面容姣好的她被迫成为一群职业调教女王的性奴和拍片的免费演员,曾几何时她也被如此屈辱的对待,她假意迎合,甚至得到拍摄女同摔跤片的机会,一边健身一边学习格斗,最终等到蛰伏已久的毒蝎的到来,毒蝎花了50万美金将她买了出来,那时的胡安妮塔健壮,冷酷,无所畏惧。一心只为复仇。终于在了结宿敌后,曾经那些对她施虐过的女王被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果有人在迈阿密海域底下发现一大堆水泥柱子,捞上来打开的话可以发现一群穿着胶衣被捆绑成粽子一样活活窒息而死的女人……胡安妮塔在这段日子里同时爱上了施虐和受虐的感觉。“我以后不会再杀女人了。”她从那时对自己说道。所以这也是安杰丽卡能活下来的原因,可对于这个21岁的女孩来说,这比死恐怕更难受。
“好了,我承认在档案里没有看到这个精彩的故事。可菲比她在哪里?”安娜虽然受制于她,但并没有屈从于她的淫威,不耐烦地发问。胡安妮塔轻佻地看了安娜一眼,闲话道:“Si.你似乎是个坚强的女人,我们看来很相似。”说着来到一处被幕布盖住的大长方体面前,胡安妮塔掀开幕布,铁笼里,菲比穿着和安娜一样的迷彩色胶衣,安娜睁大了眼睛,刚想呼唤她的名字的时候,却没有张开嘴,那熟悉的栗色齐肩长发和那绿色的眼珠,的确是菲比无疑,可她不仅没有认出安娜,更做着让安娜难以接受的事情,菲比抓着笼子的铁柱,眼神迷离且放荡,舌头舔舐着笼子的门锁,目不转睛一脸崇拜地看着一脸微笑的胡安妮塔。“要……我还要……”胡安妮塔回过头有些挑衅地对安娜说道:“看来你的朋友,没有认出你来?”安娜压住心头怒火,迎着胡安妮塔的目光冷冷问道:“你把她怎么了。”“You see.费尔南德斯为我推荐了一种药品,夸下海口说不仅可以催情。还可以施加精神控制,我把它跟我手上最好的货混在一起,在她身上试了试。也许是没有控制好剂量?或者佩萨罗当时带来的货物纯度太高?说真的当时她口吐白沫的时候我觉得她都快要死了……可现在她不仅每天都处于性欲亢奋的状态,而且失去了基本所有记忆,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每天都需要我的惩罚和奖励。我们也在制定将这种新产品投放到国际市场。东欧那边的买家肯定很喜欢。”这时安娜才看到菲比在不停的摩挲着自己裆部上锁的金属贞操带,一边撒娇一样对着胡安妮塔重复着:“打开它……求求你……我想要……”胡安妮塔伸出手,亲昵地摸着菲比的头,菲比轻轻抓住她的手,淫荡地吮吸着她的手指。安娜不忍直视眼前的画面,咬牙切齿地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该一枪打死那个畜生,再杀掉你。”胡安妮塔放肆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小麻雀,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听着!我赚的钱不止养活着我的军队和工厂,能在世界各地哪里都能看到我的产品,是有原因的。你们的人,很多也是靠我养活的。”安娜暗记在心,想着有一天能够听到更多内幕,然后想办法脱身而去,她自信以她的身手,她不可能一辈子都是女魔头的性奴。“Puta...”她轻轻吐出这个词,胡安妮塔转过身,一脚踢向安娜的膝盖窝,让她跪倒在地。俯身下去,强吻着安娜的嘴唇,安娜奋力挣扎抗争着,胡安妮塔感受到安娜牙齿的力度,很快抽身狠狠甩了安娜一个耳光,将她打翻在地。“Tú eres la perra.你才是婊子”不过她并没有特别生气,相反,这次她想要不借助毒品和药物,征服这只小麻雀。
翌日清晨,第二天约定的撤离地点。“兰斯,已经过去半小时了。”飞行员看了看手表无奈提醒到。“再等等。”兰斯点上烟盒里最后一根烟,没有下达撤离的指令。。“任务应该是失败了,我们不能在待下去了。”飞行员再次提醒道,兰斯吐出最后一口烟雾,狠狠摁熄了烟蒂。飞行员操纵驾驶杆,飞机轰鸣着飞向高空,兰斯拨出卫星电话,“对,我是兰斯。公主睡着了。我再重复一遍,公主睡着了。”这是约定好的暗语,如果安娜全身而退的话,就是公主回宫了。电话那头沉默许久,终于做出了收到的回应。兰斯默默无言,“只剩两个了……”带着这个有些令人难过想法,飞机载着二人飞离了这片漩涡般的土地。
(三)
“哦哦哦哦!好痛!你妈的贱人!”安娜忍受着鼻腔到咽喉的严重不适感,愤怒地咆哮着。安娜此时被胡安妮塔拘束在一个上锁的木箱里,木箱顶部露出安娜的脑袋。胡安妮塔戴着橡胶手套,将两根橡胶绳用细长镊子穿过她的两个鼻孔。从鼻腔经过然后从鼻咽部穿过来后延伸到嘴巴外面,这时她掏出一个橡胶球,橡胶球有着对称的两个孔,胡安妮塔将鼻孔处留置的绳索穿过橡胶球上的孔,然后将橡胶球紧紧塞到安娜的嘴里,再和嘴巴处穿出的橡胶绳系在一起,这样一个穿过安娜鼻腔和鼻咽部来固定的口球就这样制作完成了,安娜只要有任何想要用舌头顶出橡胶球的反应,都会牵扯到鼻咽部那里的敏感部位,不仅有强烈的不适感还会有恶心干呕感,很快安娜就尝到了这种难受的滋味,鼻咽部的橡胶绳刺激着那里的黏膜,为了缓解她除了咬住口球外,舌头还不敢有任何抵触的举动。一阵干呕让内眼角开始分泌眼泪,鼻涕和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出。“怎么样,兰利那边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手法吧,这是我在迈阿密学到的。”胡安妮塔直视着安娜愤怒的眼睛,看着她难受不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施虐的快感涌上心头。一旁的菲比则更为可怜,胡安妮塔对于已经脑子坏掉只会发痴的菲比无暇顾及,像菲比这样的特工经受过专业训练身体柔韧性极强,于是胡安妮塔将菲比上半身用日式紧缚紧紧地捆绑起来,然后将她的胸口下压,把她双腿扳过来,架在她自己的后脖颈上。这样架腿对于菲比的柔韧性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胡安妮塔将她的双腿架在后颈上,一双玉足交叉着,再用绳索绕缠捆绑,连在双手的绳结上捆好。再将她的脚腕、用绳子紧紧捆牢贴在一起,就连俩只脚的大脚指也用一根细绳连系在她的头顶马具型口塞的铁环上。这样菲比就被胡安妮塔牢牢的捆绑起来,不过这次是如同“U”型一样折叠交叉身体捆绑,由于捆绑双腿的绳结连系在后背的绳结上,所以她绝不可能挣脱,反而要是用力挣扎就会连气都喘不过来,这姿势真是无情至极。菲比以这样的姿势被挂在房顶用来吊缚的滑轮上。拉开她裆部胶衣的拉链,她的下体就此彻底地袒露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胡安妮塔用两根高频的震动阳具将她的俩个肉洞都撑的爆满,因此在捆绑过程中玩具不停地在菲比的双穴中疯狂搅动着。哪怕菲比已经丧失了基本的智力和认知,这样痛苦的姿势以及受虐的快感还是让她在半空中泪流满面哀呼不止,很快地上就开始出现一摊爱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把她放下来放下来!)”安娜将自己的不适感抛在脑后,努力抬头关心着菲比的惨状。胡安妮塔看看半空中失神高潮的菲比,又转过头看着皱着眉大声疾呼的安娜,从怀里掏出装有兴奋剂的小瓶子,对着瓶口嗅了一下。精神亢奋的她一把抓住安娜的秀发,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小麻雀!”胡安妮塔打开箱子的正面,这才看清了穿着胶衣的安娜被捆绑的全貌。只见绳子在她肩头和腋下交织着,她的双手被弯折紧紧绑在身后,然后从绑在一起双手手腕处引出绳子挂在她纤细白嫩的脖子上,再将胳膊上几处绳子收紧,让绳子紧紧勒进安娜穿着迷彩色胶衣富有弹性的皮肤里,几处绳子继续在她的胸口交织着,把安娜丰满的胸部捆成了♾️字型,完美包裹住双乳的胶衣可以清楚看到乳根处被勒得紧紧的,让乳房处的胶衣被勒涨的乳房撑得有些透明,可以清楚看到两颗粉色的乳头形成的激凸。安娜的上半身在胡安妮塔娴熟的绳艺捆绑下看起来美极了,只见她妙曼的被胶衣包裹着的健美躯体上高挺着一对饱满结实的玉乳,乳房绳子分上下捆绑而显得更加高耸,又从中间拉下一股绳子使得她的双乳被分开至两边更加突出,两粒胶衣下的激凸淡红色的乳头更将这特工美人的极致诱惑提升到让人意乱情迷!安娜修长结实匀称的双腿也被捆绑起来,大腿被折叠起来使膝盖靠近她的肋间,将绳子绑牢大腿膝盖上下端后拉到背后与绑住双臀的绳结联在一起。这样将两只大腿都一样处理,这样安娜也就强制变成了蹲坐姿势,被绳索牢牢的捆住,像大人抱着幼儿撒尿一样呈现出羞耻无比的姿势,令人血脉偾张!
私处的绳艺设计则更能看出胡安妮塔在迈阿密丰富的经历,绳索由背后的绳结拉下来分两股绕到前边在安娜的小腹前交绕几圈,再拉下将她茂盛丰满的阴部给勒在中间,继续拉到后庭时打了个绳结,正好死死怼住了安娜的腚眼,紧紧压住后,由臀部拉回背后回到绳结处系牢。这样安娜上下两个肉洞已被复杂的绳结堵住,只见她全身束缚在眼花缭乱的绳捆索绑之中,胶衣下肌肤被紧勒地呈现出迷人的线性!原本就很坚挺秀美的乳房在绳索的层层捆勒之下更是显得挺拔高耸在她的胸前,衬托出女特工的火辣身材。
胡安妮塔捻动着安娜充血敏感的两颗乳头,一边观察着安娜的反应,安娜被刺激着,呼吸变得有些紊乱,胡安妮塔看着坚强的安娜,有些不忿地抚弄着安娜私处的毛发,“我个人很乐意将这里收拾干净!”说着,她将安娜已经有些洇湿的私处沾满她自己分泌的液体,走到安杰丽卡身边,挑选出一把最锋利的匕首,开始慢慢刮掉安娜私处的毛发,强烈的羞耻感以及刀锋掠过私处的皮肤的钝痛感让安娜闭着眼睛难受得直摇头,等她睁开眼睛泪流满面的时候,下体虽然有些红肿,但私处的毛发确实被刮得所剩无几了。令安娜依旧想不到的是,胡安妮塔拉开她胸部的拉链,把玩一番她那敏感的两颗乳头后,从身旁准备的一个保温箱里拿出了两条小蛇……安娜惊恐地看着温顺地在胡安妮塔手上缠绕的两条生物,害怕导致的剧烈的挣扎甚至快要冲破身上紧密的绳索,使得拘束她身体的木箱开始摇晃起来。胡安妮塔微微一笑道:“不要紧张,一点小小的特色,你看它们。”胡安妮塔掐住小蛇的脖子,张开的嘴里能看出两条蛇的的牙齿都被处理掉了。“无毒,也不会咬伤,但是相信我,它们仍然不会松口,亲爱的,你有足够的奶水喂养这两个小家伙吗?”胡安妮塔放肆大笑着,驱使着两条小蛇靠近安娜的乳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安娜痛苦地大声闷哼甚至吓得安杰丽卡打了一个冷颤,胡安妮塔一松手,两条小蛇就紧紧咬住安娜的两颗乳头,挂在她的一对丰乳上。瞬间的痛感很快就转化为了快感。胡安妮塔趁热打铁,开始用手指侵犯起安娜的阴蒂和蜜穴,她的手指感受着安娜潮湿温热的内壁,几番老辣的搅动下,安娜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痛恨自己身体的诚实,看似抵抗的疾呼不过是在掩饰自己即将到来的高潮。“别装了 puta。”胡安妮塔不留丝毫情面,加快了中指无名指搅动抽插的频率,安娜的意识被快感淹没,一股暖流放肆地喷涌而出,不少白沫从出现在口球的孔洞上和她酸痛的嘴角边,胡安妮塔冷冷地甩干自己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掌,问道:“现在谁才是我们当中的荡妇?小麻雀?”见安娜没有回应,她转身掏出电击器狠狠刺向安娜的双乳,巨大的电流让还在回味高潮的安娜浑身痉挛睁大了双眼,白眼一翻随即昏死过去,咬住她双乳的两条小蛇则直接被电死掉落在地上,扭了两下不动了,空气里弥漫着皮肉烤焦的气味,安娜的双乳除了电击器留下的两个小点以外,乳晕四周则是两条小蛇留下的两圈牙印。胡安妮塔将吊在空中观看了一出好戏同时也高潮到昏迷的菲比从天花板上放下,菲比双穴里的玩具也接近电量耗尽,有一搭没一搭的震动着,胡安妮塔将匕首重新插回到安杰丽卡的身上,披上自己的军外套,将三个可怜的姑娘留在原地,自己出去享受她的晚餐。
安娜在半昏迷状态中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绳索被一点点剥离,鼻咽处的不适感也随着橡胶绳的抽离而得到缓解。她和菲比被插上了鼻饲管,胡安妮塔当然不会让她们轻易死去。
第二天白天,毒蝎佩萨罗耀武扬威地来到胡安妮塔的住处。一进门就用恶毒的脏话问候了泡在福尔马林的四颗死人头。然后满脸堆笑地来到胡安妮塔的面前,夸张地打着招呼:“安妮,安妮,安妮。我亲爱的女王,我最爱的亲人,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这两天玩的开心吗?”胡安妮塔头也不抬的回应到:“也祝你身体健康,亲爱的表哥。”佩萨罗踱步到安杰丽卡身后,小声说着淫荡的话语,嗖的一下拔出插在她后庭的镀金柯尔特,这一下把可怜的安杰丽卡吓得不轻,随即他掏出自己更大的沙鹰,狠狠怼进了这个可怜姑娘的后庭,安杰丽卡流着眼泪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他的羞辱。佩萨罗无聊地拾起沙发上的马鞭,玩耍般挥舞了几下,兴奋地发问道:“安妮,有没有把那个婊子抽烂?抽到她跪地求饶,抽到她跪在地上舔你的鞋子,让你怜悯她。哦哦哦哦哦哦哦,一想到不能亲手杀掉那个婊子,我连做爱都没有兴致!我是说真的!”
“你可以找费尔南德斯博士开点药。”胡安妮塔开着玩笑。
“No no no no……不要低估毒蝎的能力,我那玩意儿,”说着佩萨罗夸张地凸出自己的裆部,“能让最老辣的妓女倒贴钱!不相信的话,”他指了指狗奴形态的安杰丽卡,“我现在能把她活活干死。”说完,他再次滑步到安杰丽卡身边,一边敲着女孩双乳上挂着的手雷,一边恐吓到:“你你你知道么,这个拉环,我手底下有人用嘴打开时候,带掉了自己的一颗牙。你说我要是拉响她,你的奶头,嘻嘻嘻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安杰丽卡已经吓得身子筛糠一样。毒蝎拍了拍她的屁股,骂了一句脏话后来到了胡安妮塔身边坐下。胡安妮塔看着他忍不住发话了。“你是早上吸多了,来我这找乐子的吗?”毒蝎狡黠地看着胡安妮塔,一边掏出手机给她看些东西,一边得意地炫耀到:“你看,这些女孩,按照你的吩咐,都被抓好了。她们会被专人看护护送到迈阿密,然后通过那些现在被我们买下的俱乐部。最高级别的送到那里的高层享用,其他的就俱乐部自己消化掉。拉丁的,亚洲的,欧洲的,应有尽有。”胡安妮塔点点头。“警局那边呢?”
“哦,安妮。这是我们生长的地方,每天都有人不见踪影。最后怪的都是大使馆和政府,警察那边收了钱,乐意当傻瓜,咯咯咯。”
“所有女孩的体内……”
“你放心,那插在她们体内的玩具。天然的带货渠道。挖空了能放不少呢。最高级的货,最新奇的药,黄金,钻石,什么都能放进去。咯咯咯咯咯咯,比那些女孩贵多了。”
“很好,毒蝎无处不在,毒蝎无所不能。”胡安妮塔赞许的用道上的名声,赞赏着毒蝎的精干,为他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就是这里的女王,我就是他妈的,那个什么首相。”不同于胡安妮塔,毒蝎接过酒一饮而尽,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嘴角髡须残留的液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的女王。祝你早日征服那个婊子,我反正很乐意一枪打死她。”
“你看,亲爱的佩萨罗。这就是我们想法不一样的地方。这种女人不是疼痛和死亡可以征服的。只有最深处的绝望,或者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胡安妮塔接着倒满了佩萨罗手里的酒杯,示意他不要着急。“这恰恰都是我所经历过的。你不知道我在迈阿密的那段日子,鞭子和辱骂从来没有使我畏惧。我甚至开始喜欢上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可以说我们手底上最好的货加上费尔南德斯那个秃头的稀奇古怪的发明都给予不了。我喜欢当她们口里的puta,这也是我能活下来的杀光那些puta的原因。所以你口中那个婊子,跟我是一类人。亲爱的表兄,这是一个婊子想要打赢另一个婊子的事。你不会懂的。”胡安妮塔的话已经尽量说的不那么晦涩难懂。佩萨罗点点头。
“为了存活,我锻你如武器。”
听到这种诗句从毒蝎口中说出,胡安妮塔有些惊讶。她难以置信对天看着笑出了声,佩萨罗尴尬地耸耸肩,咯咯咯跟着一起笑着。
“妈的,我们都爱聂鲁达。安妮,你不是婊子,谁叫你婊子,我会把他剁碎了喂狗的。”
“我坚信不疑。”胡安妮塔吻着毒蝎的双颊,目送他离去。
(四)
安娜醒来的时候,身上厚重的拘束感和下体难忍的便意让她知道自己依然没有逃出胡安妮塔的魔爪。“这个该死的婊子。”她眨了眨眼努力想要看清四周的环境,视野的局限性和呼吸时候的费力和空气摩擦管道的声音让她明白自己头上应该是戴了一层防毒面具。果然通过四周的烛火和面前的镜子让她判断出来自己身处某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镜子里的安娜此时全身穿着厚重的胶衣。上半身双手交叉在胸前,被塞进一件厚重的跟精神病人身上穿着一样的乳胶拘束衣里,折叠在胸前的双臂被腹部的三根皮带紧紧拘束着,上面是三个精致的铜锁。紧贴身体两侧的大臂被双乳上下两根厚重的皮带勒紧,皮带在自己的背后锁死,这是安娜看不到的,通过背部跟墙壁的摩擦她可以清楚听到,由身前穿入在背后锁死的拘束衣的铜锁加起来有不低于10个。双乳处的拉链是可以打开的,可能是为了方便施虐者把玩。乳房处的触感让安娜知道胶衣和拘束衣有多么紧贴和厚重。就这样安娜的上半身还被大拇指粗的细铁链交叉一圈圈锁了个结结实实。安娜的下半身被金属贞操带锁死,后庭的胀痛感和尾巴一样的充气阀门说明此刻她被塞入了充气肛塞,而金属贞操带前端用来排泄的小孔插上了导尿管,也就是下体不适感的来源。而且导尿管是通过阀门控制的,安娜发现蓄尿袋已经满了,所以她现在没有办法排泄了。穿着胶衣的修长双腿套着一双厚实的乳胶漆皮混制的长筒厚底马丁靴,拉链一直拉到膝盖下面的靴筒上,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着可以扣上的锁扣,无一例外都被锁上了铜锁,双腿弯曲张开成为四方形,这是因为脚踝的脚铐上的粗铁链链接着脖子上厚重的金属项圈,垂下到双腿间的锁链没有什么弧度,她的双腿只有这么多活动范围。而且脚铐被另一截短铁链固定在离双脚不到15公分深深插入地面的铁桩上,项圈后面上锁的铁链则固定在头顶一米处固定在墙面的铁环上,安娜头上戴着露出眼睛的厚厚的乳胶头套,头套外面则是厚重的链接着呼吸管和阀门的乳胶防毒面具。这样严密厚重的拘束让安娜放弃了任何挣扎的欲望。她静坐着,无奈等待胡安妮塔的探访。
头顶暗门被打开,一架折叠梯被放下来,胡安妮塔从梯子上慢慢爬下来,用凉薄的眼神打量着安娜。她走到安娜的身边,暂时取下厚重的防毒面具。抚摸着安娜光秃秃的被乳胶头套包裹着的脑袋,取下了安娜的口塞,安娜还没来得开口,一根硕大的阳具型口塞狠狠的怼到她的喉咙深处并被胡安妮塔在脑袋后系紧。看着安娜愤怒的眼神。胡安妮塔勾起了嘴角,开口道。“我只是想跟你换个更大更适合你的口塞,你看这个口塞是可以开孔的,方便将管子插到胃里,不会让你饿死。接下来我会重新给你戴上这玩意。不定期改造过的滤毒罐里面会放入提神的挥发性液体。我还会给你戴上耳罩眼罩。”胡安妮塔挥了挥手中的一副改造过的如同耳机一样的耳罩和一副乳胶眼罩。“我保证你听不到一丁点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还有,你的尿袋我会定期更换,但你根本不会知道我什么时候到来。”胡安妮塔拉开安娜拘束衣胸口处的拉链,里面露出两根导线,原来安娜乳头周围链接着高强度的电极贴。“这东西每隔15分钟会电你一次,时间是20秒,我保证你根本没法休息。”看着安娜眼睛里终于露出了害怕的目光,胡安妮塔一边给安娜戴上眼罩,一边重新将防毒面具重重地套在安娜的头上。为了确保安娜视野里一片漆黑,防毒面具眼睛处的透明树脂眼窗还被她旋上了黑色塑料盖子。身处一片漆黑的安娜,呼吸管里气流急促的摩擦声透露着她的慌张。此时她还能听到胡安妮塔的话语。“在迈阿密,我在这种情况下,坚持了75个小时,这是她们把我放出来的时候告诉我的。希望你能打破我的记录。”随即耳罩紧紧扣住安娜耳朵轮廓处,层层封闭下,一片死寂,甚至都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没有视觉,没有听觉,感受不到空间的大小和时间的流逝。胡安妮塔爬回楼梯时,听到了安娜因为不安的躁动而触动铁链发出的叮里咣啷的声音,她头也不回的爬出地牢。打开监控,地牢里孤独的安娜出现在屏幕上,她悠闲地盯着屏幕,第一次持续20秒的电击让安娜费力地摇晃着身体,高傲的头颅第一次垂了下去。
身旁的菲比已经被胡安妮塔换上一件墨绿色的胶衣。她的双臂被拉直绑在一起,以至双肘以下都紧紧闭合在一起,被绳索紧缚到连她的双手十指都并在一起,固定在后腰呈现出一个倒立的三角形,然后菲比的上半身腹部那里被胡安妮塔用龟甲缚的方式捆好,两股绳子合并着勒过下体,胡安妮塔用手拿着绳子使劲一勒,菲比胸部就被分成两截用绳子勒成暴涨的气球一样。胡安妮塔还不满足,从旁边拿起一卷胶带,围着安娜已经被捆在一起的手掌掌紧紧缠绕了好几圈,将她的双手完全的包住。紧接着胡安妮塔拿出一根绳子慢慢的把她双腿的两个脚心对在一起,重新精心捆绑起来,先从脚趾开始、脚背、脚腕,接着是两个膝盖上下处的绳子同勒紧乳根出的绳子拴紧,这样的话只要按住她的膝盖或者是乳房,她自己就会被身上绳子牵动,不由自主的挺动起来。如此紧密的捆绑让可怜的菲比涨红着脸,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只是胡安妮塔百无聊赖下的消遣罢了,虽然之前她也是这种身份,不过在被毒品摧毁后,她就只剩下生理上的反应了。
菲比被胡安妮塔抱在怀里,在胡安妮塔的摆弄下,菲比被她戴着橡胶假阳具后入着,在她身上不停的耸动着,她那紧实的肛肠被撑的紧紧的,不自觉地夹紧着胡安妮塔的假阳具,女毒枭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灌洗过的肠道在痉挛,同时怀里女特工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菲比戴着口环,被抽插的哦哦直叫,像狗一样哈着气,两颗敏感的激凸隔着胶衣夹着乳夹,连接乳夹的铁链随着胡安妮塔的抽插有节奏地甩动着。
“呜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喔喔呜呜……”胡安妮塔开始转攻菲比的蜜穴,菲比浑身急剧抖颤,百十次的抽插后,菲比的蜜穴开始强力的收缩,满身大汗的胡安妮塔甚至感到了阻力,不由得暂停下来,给阳具重新涂满润滑油。润滑后女毒枭加大了频率和力度,菲比迅速达到高潮的身体,无法忍耐的一道热滚滚的洪流从下体急涌而出,泼洒在胡安妮塔结实的大腿上。她急忙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菲比的肉臀便是宛如火并一样发狂的抽插。而此刻高潮后的菲比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整个人无力地靠在胡安妮塔身上,双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再不能动弹半分,只见她脸上泛着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眼皮不停颤抖着,娇哼不断,红唇微微开启,整个人都沉醉在了失禁的快感中。胡安妮塔显然没有尽兴,毕竟她也很想体验这种快感,可现在只能用施虐的快感来代替了。她将塑料袋紧紧套在菲比的头上,然后用胶带将脖子处封死。菲比立刻就感觉到呼吸不畅,大口大口呼吸着袋子里残存的空气,透明塑料袋收缩又膨胀着,被雾气掩盖。在缺氧的刺激下,她浑身的神经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肌肉绷紧,憋闷产生的巨大痛苦使她的双眼翻出了鱼肚白,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还没有呢!小孔雀!”胡安妮塔惨笑着,她的体力也快到极限了。菲比眼中残存的生命之火渐渐熄灭,剧烈的抽搐让她从胡安妮塔力竭的怀中滑落,这时身上严密的捆绑的重要性体现出来了,将死之人的挣扎是无法预料的。但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惯性驱使下在地上抽搐着,大量的爱液夹着失禁的尿液形成了一大摊水渍。“就是现在!”胡安妮塔掏出费尔南德斯留给她的肾上腺素。撕扯开塑料袋确定没有呼吸的菲比,被立刻取下口环。胸口被注射器狠狠刺入。
“Fuck!啊!!!!!!!!!!”菲比猛的睁开眼,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因为窒息陷入假死状态下的菲比从死神那里回到了人世。临死前走马灯一般的画面让她找回了大部分记忆。咆哮过后,此刻她脸色苍白,嘴唇慢慢恢复了血色,呼吸虽然不稳,但是是因为剧烈的咳嗽。“这个秃头……看来又要给他涨工资了。”胡安妮塔脱下紧身背心,穿着皮裤和军靴的她,赤裸着上身,汗珠顺着她挺拔的乳房滑落到她的腹肌上,乳尖上的汗水一滴滴掉落在脚下菲比身上。菲比仰视着那张记忆中的脸,咬牙切齿说道:“我要杀了你这个婊子……”胡安妮塔装作很失望的样子,转过身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她那结实的背肌上,满是淡淡的鞭痕。“你们那的人素质都这么低么,尤其是在我救了你的命之后。”菲比努力抬着头,环顾四周才意识到自己处于一片狼藉之中。胡安妮塔俯身捏住她的鼻孔,将剩余的酒倒在菲比口中,呛得菲比又咳嗽不止,然后瞬间扯掉菲比的乳夹,疼的她不停大叫咒骂,嫌她太吵的胡安妮塔将自己的背心塞到菲比口中,随着她慢慢讲述这几天的事情,菲比眼里的光再次暗淡了下去。
胡安妮塔将菲比抱起来,紧接着就是一个裸绞,将菲比勒晕过去。“可怜的孩子,这来来回回,脑袋真的要坏掉了。”胡安妮塔这才从安杰丽卡身上取出匕首,将菲比身上的绳索割断,重新换了简单的拘束用具,将菲比囚禁在安娜的地牢里。菲比在短暂昏迷中,再次抽搐着醒来。眼前胡安妮塔正在给一个被严密拘束的人更换尿袋,那人似乎受到了惊吓,胡安妮塔接触到那人的身体时候,那人仿佛触电一般,挣扎得身上的铁链直响。“安娜?”菲比试探地叫了一声。“她根本听不到的。她甚至都不知道你就在她对面。”胡安妮塔一边更换尿袋一边回复到。
“你把她怎么样了!”菲比愤怒的质问道。
胡安妮塔此时已经给安娜换了新的尿袋,恰好,又一次电击开始,安娜抽搐着,惨叫被层层压抑,听起来闷闷的。
“我现在很累,不想回答你的任何问题。”胡安妮塔掏出裤子口袋里的香烟,点上一根,爬出了地牢。菲比试图扯断固定在墙上脖子项圈的铁链,徒劳无功后她又尝试去触碰对面的安娜,可看得到摸不到的距离让她煎熬无比。“傻瓜,她又不知道你是谁。”胡安妮塔靠着屏幕上的两人,不屑地摁熄了烟蒂。
“兰斯,我们没法交差了。情况在恶化,南边增长的人口失踪案和越来越多纯度又高种类又多的东西让我们这里快要失控了。还有就是我们派出的人。”兰利那里,某间隔离室内,一位黑西装没有感情的对兰斯说着这些话。
兰斯不紧不慢点上一根雪茄,将熄灭了的火柴扔到那人面前,吐出一大口烟雾。心领神会说道:“妈的,什么时候干掉她。还有她养的那只宠物蝎子。”
“给你三周准备时间,调动一切可调动的力量,速战速决。”
“那那些我们的特工呢。”
“呃……国家感谢她们的付出……”
“他妈的……”兰斯狠狠吐了口唾沫,“最后一次,无论成功还是失败,我要申请提前退休!”
“我提前代表局里感谢你这些年来……”
“滚你妈的蛋!W。滚你妈的……”
兰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发泄着怒火,摔门而去。
(五)
12个小时过去了,安娜困在地牢里,又渴又饿,她强忍着每隔15分钟的电击,坚强的她每次都只是颤抖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一开始她还有毅力,去对抗,甚至安慰自己这样强度的电击不过是给自己拘束的身体当做活血的理疗罢了,胡安妮塔的定时喂食和更换尿袋能让安娜在黑暗中感受到人的存在。虽然她只是默默任由胡安妮塔摆弄,不会发出任何听起来是屈服的声音,可滤毒罐中提神的药液加上电击让她根本得不到任何的休息,而这恰恰是致命的。长时间困在无声的黑暗里,安娜的精神开始有些恍惚,这种惩罚跟他们以往对付恐怖分子的手段已经没有什么不同。48小时过去了。没有得到任何休息的安娜在又一次感受到胡安妮塔的存在后,终于有些按捺不住,发出各种让人听起来是野兽一般的低吼,而胡安妮塔只是冷漠的重复喂食,更换尿袋,不与安娜进行任何互动。安娜觉得这时的自己,连被改造成武器架的安杰丽卡都不如,甚至不如猪圈里生活的母猪。72小时过去了,安娜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她的头痛得快要炸裂,每次电击再也不会让她压抑自己,发出杀猪一样的哀嚎,她不知道的是,菲比和她的境遇一模一样,以同样的方式处于她的对面。仅仅只是晚了几个小时,可菲比却比安娜失控得更早,两人的惨叫在地牢里此起彼伏,却根本听不到对方的惨状,菲比在接近55个小时的时候彻底崩溃,用后脑撞击着墙壁,希望能够结束自己的生命,胡安妮塔见状将她从地牢中解放出来,虽然没有除去她身上的拘束,可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菲比在噩梦中沉沉睡去,而安娜在第80个小时的时候,丧失了求生欲望,头颅使劲向前伸,希望借助项圈扼死自己,而胡安妮塔当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安娜也在被注射镇静剂后,获得了久违的睡眠。“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无坚不摧。”胡安妮塔看着昏迷的两位女特工,脸上满是胜利者的微笑。安娜和菲比醒来时候,已经跪坐在胡安妮塔的床上,两人项圈上的锁链被她紧紧攥在手中,她摘下二人的耳罩,她们重新听到的声音,就是女毒枭那恶魔一般的宣言。“从这一刻起,你们要遵从我的每一项命令和指示,不能有任何违背我意愿的意思,不然,我会将不听话的那位重新锁在地牢里,而且我发誓会让她烂在那里,在无声的黑暗里崩溃慢慢死去。明白么。”胡安妮塔只是语气正常地陈述出这些话,却令特工们感受到不容反抗的威严,已经让面前二人害怕地打着寒颤。再坚强的精神意志都化作了乌有。
菲比和安娜被胁迫着成为了女毒枭的玩物,获得了充足睡眠的她们开始了新一轮胡安妮塔的游戏,二人以同样的姿势两脚离地被胡安妮塔吊缚在半空中,连接她们双乳上乳夹的细铁链的中间部分被加了一段细铁链,细铁链的末端是一颗硕大的充当口塞金属球,被她们二人紧紧叼在嘴里,倒不是她们已经被调教到可以如此顺从地自愿剥夺说话的权利,而是因为乳夹的铁链上正挂着用来增加重量的铁片,如果她们的咬合力不足以支撑铁链上的沉重物的话,那么当她们松开口腔的一瞬间,重物就会无情拽下紧紧夹住她们乳头的乳夹,两人红肿敏感的乳头都不想经历这强力撕扯的痛苦。都在咬牙坚持着,胡安妮塔只是耐心的隔一段时间就过来在二人的乳夹上添加重物,铁链已经崩的很直很直了,菲比和安娜的牙龈甚至有丝丝鲜血渗出,终于,在房间里精心擦拭武器的胡安妮塔听到了女奴那边传来咚的落地一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叫,菲比蜷缩在半空中,疼得小腿在空中不停弯折,安娜作为胜利者,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带着血水的口水顺着铁链缓缓流下,她也快坚持不住了,胡安妮塔结实有力得手臂在安娜支撑不住松口的一瞬间稳稳抓住了铁片,使得安娜的双乳避免了火辣辣的疼痛。幸存的安娜牙床麻木不堪,嘴唇不住的发颤。被蒙住眼睛的她听到菲比的惨叫被压抑住,随即还有胡安妮塔远去的脚步声。
菲比作为这次小小竞赛中的失败者,被胡安妮塔带到了后院的马棚。马棚里并没有马匹。因此穿着红色胶衣的她开始被胡安妮塔改造成胶衣马奴。身上纵横交错的皮带组成的拘束衣配合皮铐将她的双手上锁拘束在她的腋下。用来困住她手掌的封闭乳胶拳套换成了黑色的马蹄样式。然后弯折的肘尖在背后被锁在一起,口塞也被换成了设计成马辔头的组合皮革拘束具,一根横木材质的口衔就是她作为马奴的口嚼头。勒的紧紧的束腰上挂满了铃铛,厚皮革制成的贞操带的前端上甚至有一根公马那么大的橡胶马屌,而插入她后庭的肛塞则外露着马尾巴,脚上带脚镣的长筒漆皮高跟靴的靴头也被设计成马蹄形状,胡安妮塔威风地挥舞着马鞭,抖动着菲比脑袋上的缰绳,菲比顺从地迈着碎步,厚实的马蹄鞋底发出马蹄一般的哒哒声带动着身上的铃铛清脆作响。“乖马儿乖马儿。”胡安妮塔陶醉地摸着菲比的脑门,牵着她命令她进入马厩,然后像拴一匹马那样,将缰绳,系在马槽前的横梁上。“别担心,这种程度都算不上是失败者的惩罚。”胡安妮塔轻佻地用马鞭轻轻抽打着菲比的双肩,菲比虽然面露难色还是顺从的跪了下去。“我想想,也许可以让你拉一拉马车,驮点东西或者拉着我四处走走,看我的表兄什么时候有空吧,希望佩萨罗明白我要的马车是什么样子,不要给我带来什么马农的板车和骡车。”胡安妮塔自言自语的走出马厩,关上了马棚的大门。胶衣虽然可以抵御不少蚊虫的叮咬,却也加重了身上闷热的感觉,胶衣里面早就大汗淋漓的菲比,试着想要挣脱束缚,却狼狈的被缰绳的反作用力拉倒在地。房间里冲过凉的安娜和胡安妮塔却在上演着活色生香的场景。胡安妮塔给自己穿上了一件粉色半透明的胶衣,胶衣双臂那里隐隐约约能看到她那精美霸气的双臂。为了加大快感,她甚至戴上了乳钉,黄金乳钉让她的激凸异常明显。她也戴上了可以上锁的项圈和皮革手脚铐,但并没有将自己束缚起来,这时的她半靠在床上,悠闲地看着拘束在乳胶拘束衣里的安娜,卖力的在深喉她两腿间的橡胶阳具。“再深一点小麻雀,对,就是快要呕出来这样,然后抬头看着我!”安娜皱着眉头努力吞咽着胡安妮塔的双腿人造巨物,强忍着恶心干呕的感觉,一双媚药半翻着白眼,楚楚可怜地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胡安妮塔。有些难以忍受的她,不得不吐出来一部分,划过喉咙黏膜的她终于忍不了,吐出阳具的时候,大量的口水混合着淡黄色的胃液被她呕了出来,溅到了自己的狼狈的脸上还有胡安妮塔身上和乳胶制成的床单上。胡安妮塔皱着眉头,没有着急打扫清理,而是给安娜戴上口环,拽住她脑后的头发,强迫她进行口交。喉咙深处的呜咽和带着哭腔的干呕此起彼伏,数次窒息让安娜险些呛死在自己的呕吐物中。“你还有很多要学的小麻雀!”胡安妮塔提起软成一滩的安娜,让她和她一起在浴室里冲洗干净,胡安妮塔很享受冷死淋浴在胶衣上的感觉,用喷头清洗干净安娜的口腔后,她才松开安娜的口环,热情地吻了上去,这次安娜没有反抗,任由胡安妮塔肆意地侵犯着自己的口腔,吮吸自己的舌头。她感觉到自己胶衣裆部的拉链被拉开,胡安妮塔的手指正在有节奏的在蜜穴中搅动着,大拇指还是不是挑逗着早就坚挺的阴蒂。“这女人……手法的确有一套。”安娜心想着,让快感蔓延全身。胡安妮塔一把抱起安娜,冲出浴室,饥渴难耐的她将阳具连接上一个阀门狠狠地怼进安娜的蜜穴,被填满的感觉让安娜在口环的作用下含糊不清的说着:“哦,太大了……不……天呐。”数十下猛烈的抽插后,胡安妮塔按动手里的开关,橡胶阳具居然在安娜的蜜穴里喷出大量白色液体,强大的压力,然后高潮中的安娜潮吹了,爱液和白浆一起涌出,泼洒在黑色的乳胶床单上。“是牛奶,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这个玩意。”胡安妮塔喘着气取下自己的阳具,将它塞在安娜口里,再次按动阀门,牛奶瞬间滋满了安娜的口腔,胡安妮塔又把阳具重新戴好,这次她侵犯的是安娜的后庭,她一下又一下挤压着开关,牛奶渐渐灌满了安娜的肠道,安娜不断惨叫着,胡安妮塔触碰到安娜已经有些膨胀的小腹,随即抽出阳具,在肠道的压力下,白色的水柱一下又一下噗呲噗呲地从安娜的后庭喷出,胡安妮塔这才解下玩具戴到了安娜胯间。一边用绳索折叠捆绑起自己的双腿,又用手铐和绳索简单地将自己的双手自缚在背后。
“来吧,小麻雀,让我见见你的本事。”胡安妮塔看着安娜下体的巨物,对她使了个眼色,安娜看着自己把自己捆起来的胡安妮塔,心想这是多么绝佳的反杀机会,可看着自己身上严密的束缚,她压抑住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将怒火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在这个变态的女毒枭身上。安娜奋力地后入着胡安妮塔,听着女毒枭伴随着淫言秽语的呻吟。“对!就是这样!小麻雀,再深一点。呃……哈……”胶衣下的躯体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啪啪声,女毒枭被干的气喘吁吁,这种单纯粗暴的媾和让她十分受用,红着眼的安娜咬住胡安妮塔项圈脖子后的锁扣,用尽力气居然将捆着的胡安妮塔翻了个面,女毒枭也有些吃惊于安娜的行为,不过她现在受制于自己的束缚,只能任由安娜从正面猛烈抽插自己,女毒枭感受到高潮即将到来的一刻,不由得拱起自己的腰,而安娜则低头用舌头刺激着她胶衣底下穿着乳钉的激凸,只可惜她现在戴着口环,不然她会很乐意一口咬掉面前这个女魔头的双乳。乳头上的刺激加速了胡安妮塔的快感,女毒枭长啸着,身体开始痉挛,一股热流顺着乳胶床单流了下来。胡安妮塔艰难地张开嘴,缓慢地吐出词句。“很好,很好,小麻雀……”
“没结束呢……”
安娜眼中闪动着复仇的怒火,这是泪水无法浇灭的,她深吸一口气,岔开双腿狠狠地压制住女毒枭的下半身。“等……等一等……”女毒枭意识到有些不对,可现在的她正处于高潮的欢愉中,身体不允许她可以轻易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曾经的她也在迈阿密,被几名女主人轮奸强制高潮潮吹直到一滴不剩,诀窍就是不要停,一直猛烈刺激。她感觉安娜在现在的自己身上似乎要复刻当时的情况了。女毒枭紧紧握住开关的手被压在身下,不自觉地因为受力按压着开关,安娜在胡安妮塔身上猛烈耸动着,假阳具间歇性地喷涌刺激着胡安妮塔,她涨红着脸努力想要起身,却被安娜鱼死网破一般的头锤撞得眼冒金星,头重重的向后一仰,一边骂着脏话一边被安娜干得发出娇叫。“快……快停下……我叫你停下……”安娜额头也撞得生疼,可这却如同在已经跑的口吐白沫的马儿身上扎了一刀,安娜抽插得更有力了,胡安妮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反攻成这样,快感和安娜的压制让她无法及时解开身上的束缚,“你是想……把我操死么……”胡安妮塔看着安娜的泪眼里的怒火,跟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也许在荷尔蒙的作用下,胡安妮塔喘出一口浊气。“那……你……就试试吧……”感受到身下胡安妮塔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安娜拔出阳具,奋力用自己膝盖支撑,爬到胡安妮塔的胸口,胡安妮塔来不及反抗,脖子已经被安娜夹在双腿间。“呃…………啊……”青筋慢慢涌现在胡安妮塔的太阳穴上,被勒的喘不过气的她涨红着脸,喉咙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几秒钟后,胡安妮塔白眼一翻,生死不明。
精疲力竭的安娜,同样翻倒在床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她跪在地上奋力爬着,想要找到安杰丽卡。“刀,那个女孩身上的刀,我可以用脚趾。”安娜爬到安杰丽卡身边已经力竭,她最后一眼看淡了那个可怜女孩的眼里涌出的希望光芒,可下一秒,这幅画面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320下……80个小时……是我赢了……”
胡安妮塔只是被勒晕了过去,她在床上醒来后,摸索着床上的钥匙,打开了手铐,再慢慢从绳索中抽离出来,解开了双腿,有些站立不稳的她,翻出兴奋剂,用鼻子很吸了一口,她拍了拍脑袋,让冰凉上头的感觉冲进大脑,开始四下搜寻着安娜,她终于看到了在安杰丽卡不远处侧躺着的安娜,胡安妮塔托着正在被毒品搅和着的头颅,抽出安杰丽卡身上的手枪,对准了地上的安娜,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居然想杀掉我胡安妮塔 塔兰 梅索兹欧诺!巴里奥斯们都没做到!你这个婊子!……”安娜没有理会胡安妮塔的威胁,只是说出了是我赢了这句话。胡安妮塔扯掉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一把薅住安娜的头发,安娜仰着头看向她愤怒的面庞,用拉丁语说道。“小安妮,鹦鹉才会讨你的欢心,老鹰可是会啄出你的心脏的。”胡安妮塔将手枪重新放回安杰丽卡身上,拢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金发,将嘴凑到安娜耳边轻轻说道。“我们走着瞧,觉得自己是老鹰的麻雀。”
(六)
一场大雨让特肯达马瀑布的水流暴涨,雨过天晴后,丛林开始蒸腾起潮色的水雾,让胡安妮塔的别墅隐藏得更深了。胡安妮塔坐在马车上,抬头欣赏着横跨丛林上空的一条鲜艳的彩虹。菲比低着头,紧紧咬住的口衔磨破了她的嘴角,她的双脚被马蹄型高跟鞋折磨的酸痛无比,正努力拉动着泥地里坐着胡安妮塔的马车,她的胶衣上全是雨水和她滴落的汗水,深深陷入泥地的高跟鞋上全是新鲜的泥渍。雨后的湿热让她快要中暑,看着眼前的马奴还没有让马车正常行驶起来,胡安妮塔用马鞭敲击着马车的扶手,提醒菲比加快脚步。菲比愤恨地摇了摇头,大汗淋漓地一步一个深坑,拖着马车往马棚走去。安娜再次被用上次的手法囚禁在地牢里,这次胡安妮塔没有用电击折磨她。上次的性爱过程被女毒枭偷偷录了下来,加上这几天她在马车上拍摄的菲比的模样,通过她的内应,这些剪辑过的短视频被呈现到情报局和缉毒局那边,这些香艳奇观让那些高位者大跌眼镜,菲比和安娜的身份已经从人质开始向叛徒转变。
兰斯召集了一部分国内的特战队员,其中很多都是跟他有交情或者合作过的人。再加上当地的一些雇佣军混杂着胡安妮塔的敌对反抗势力,一股小型作战部队逐渐成型。胡安妮塔的部分工厂和运货渠道遭受到了袭击,在一次斩首行动中毒蝎死里逃生,但也瞎了一只眼睛。作为报复,兰斯的临时指挥所在城市中遭遇了一次袭击,有了人员折损的情况下,兰斯决定暂缓作战计划,毕竟恶虎打不过群狼,他们还需要调动更多力量,新闻开始疯狂为胡安妮塔集团的覆灭鼓动声势。最好的结果就是争取一次性歼灭胡安妮塔的势力,争取击毙她,或者瓦解她的帝国,将她赶出这片土地。事态的严重性让胡安妮塔不得不出山直接指挥,她一边让毒蝎联络银行家和律师,开始转移自己的资产,一边开始清空自己的存货,在形势不明朗之前赚取最后一桶金。
“胡安,钱那边怎么样了。”毒蝎插着腰,露出他那仅剩的一只眼睛,阴险地环顾四周后悄声对胡安妮塔回答道:“安妮,150公斤的黄金已经存到瑞士银行,账户里还有5000万美元的现金,其他的都换成固定资产了。你在巴拿马有两处豪宅,罗马尼亚有一栋别墅,捷克的一个地下车库里还有很多现金。”
“有多少?”
“不知道,反正花不完。”
“听着,我觉得这次他们是来真的,如果……”
“如果他们要杀掉我们!那么我会杀光他们,然后把这个国家炸个稀巴烂,烧得干干净净,然后满世界逍遥自在。”毒蝎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费尔南德斯博士给他的药混在可卡因里面,让毒蝎随时随地处在危险的失控边缘。一发榴弹在离他们不远处爆炸,毒蝎护住胡安妮塔一边叫骂着手下还击,刹那间枪炮声交织在一起,惨叫声被爆炸声所掩盖,丛林深处传来可怕的轰鸣声,那是让胡安妮塔和毒蝎面如死灰的政府军坦克。胡安妮塔的犯罪帝国开始在这种声音里摇摇欲坠。毒蝎带着心腹,保护胡安妮塔坐上撤离的飞机。毒蝎将一部卫星电话递到了胡安妮塔手里,胡安妮塔将手枪插回枪套,拨通了电话。
短暂的沉默后,电话接通了。
“听着!你们他妈的完蛋了,特区那边已经下定决心要让你们见上帝,别管你那些什么俄罗斯,爱尔兰”,还有什么他妈的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如果想活命的话,再往那个账户打500万美元,我会给你充足时间从这个鬼地方滚蛋!还有!那两个特工!我要她们活着!活着交给我!明白么!我不管你有什么变态嗜好!我再次告诉你!你!他!妈!完!蛋!了!懂吗!女人!你种的东西你带不走!你绑架的那些女孩如果还没有装船的话劝你处理干净!还有!叫你那个独眼龙表哥立刻消失,如果他再敢派人炸指挥部,我会挖出他剩下的眼睛放在地上,让他看到自己怎么进坟墓!”毒蝎听到后愤恨地咒骂着,胡安妮塔没有拿起电话,她看着身下的丛林浓烟密布沉默良久,面对电话那头的催促,她犹豫了一会回复道:“给你1000万,女人我要留下来一个。”“你这个疯婊子……”胡安妮塔没有给电话那头说话的机会。
三天后,兰斯带着最精良的手下突进了胡安妮塔的豪宅。逐步搜寻到深处时候他们发现了被捆绑在地上的菲比。兰斯连忙为菲比松绑,用毯子将菲比包住。“兰斯!兰斯!我没看到安娜!我没看到安娜!”菲比激动得涕泗横流,兰斯示意她冷静,命令队员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护送她出去。“头儿,你快过来。”兰斯看到菲比后心烦意乱地没有回应。某个房间里几名特战队员看到了安杰丽卡的模样,她的四周放着装着她亲人的头颅的玻璃罐,队员小心翼翼地靠近安杰丽卡,安杰丽卡惊恐地摇着头。乳头上的手雷危险地晃动着。“放松!女孩!放松!”队员慢慢握住手雷,检查着保险插销,插销果然已经松动,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就会爆炸。握住手雷的那名队员即将排除第二颗手雷时,手上的剧痛让他连忙抽回拳头。“该死!”他检查着手背的伤痕,女孩身下一个卑劣的生物翘着尾巴消失在地板上。手雷的插销已经滑落,毒液的疼痛让他没有握紧松发状态下的手雷,一瞬间剧烈的爆炸让房间外所有人都卧倒在地。跃出门外的的队员躺在地上生死不明,而房间内早已经是一片地狱。
兰斯有条不紊的指挥开始营救,趁着房子里一片混乱,他打开一扇柜门将一个沉重的金属桶,提前运送到了飞机上。
所有人陆续开始乘上飞机撤离。一个新人在路上打趣道:“长官,明天我们会上头条么?”兰斯头也不回的说:“最好不要!”飞机上兰斯转动密码锁上的密码,将安娜从金属桶中拖了出来,看着身材火辣穿着胶衣被紧紧拘束看不见也听不到的安娜,兰斯百感交集,摸着他只有意淫时候才能感受到的安娜的双乳,听着头套下安娜发出的淫荡痴糜的闷哼,让他的下体不禁有了反应。“还是先做正事吧。”兰斯自嘲地对自己说道,他打开相同密码的安娜贞操带上的密码锁,缓缓抽出裹着湿滑润滑油的一长串沉重硕大肛珠,原来这些肛珠都是纯金的,兰斯努力让自己不在乎抽出肛珠时候安娜发出的魅惑声音,掏出战术匕首,刮掉黄金肛珠上的黑漆,检验着黄金的成色,随即拿出一个小秤,秤量着黄金的重量,看着指示表上令他满意的重量,将沉重的黄金收好,悠然地点上一根香烟,将地上的安娜抱在怀里,放肆地揉捏着那一对被勒得滚圆的酥胸,愉悦地感叹道:“真是辛苦你了,后面被塞得这么满,肯定很不舒服吧,还是,你自己在那个婊子手中习惯了。哦,安娜,安娜,安娜。”兰斯一边轻轻呼唤着安娜的名字,一边继续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你是我见过最漂亮,最聪明,最勇敢的女孩,你不知道,现在我就像做梦一样,终于——”兰斯说着解开自己的皮带,早已经坚挺不已的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安娜的后庭,安娜仰着头娇叫着,发出闷闷的呻吟声,这种声音让兰斯十分受用,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温热的内穴里,兰斯的肉棒肆意搅动着,安娜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紧紧抓住安娜双乳的兰斯也感受到了安娜胶衣下的激凸,隔着胶衣狠狠捻动着安娜的奶头。“终于可以狠狠的干你。”兰斯说出后半段话,将自己的肉棒顶到最深,甚至能感受到安娜蜜穴那边传来的高频震动。伴随着震动兰斯在安娜温热的内腟里射了个满满当当,怀里的安娜和兰斯同时剧烈喘息着,兰斯没法解开安娜头部的拘束,意犹未尽的他只能隔着乳胶头套,用自己的舌头侵犯着呼吸孔后安娜的鼻腔,甚至含住安娜鼻子的凸起,让她窒息,安娜闻着熟悉的烟臭味,沉溺于淫欲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兰斯重新点上一根烟,惬意地吞云吐雾。“古柯妮塔不杀女人。但今天那个可怜的女孩,我猜是毒蝎干的吧。这几年如果不是我的话,这个女人早就完蛋了。如果你能看到我的别墅,你会发现它比我想象中要大上许多。如果你能看到的话……”兰斯对着安娜自言自语,好像在减轻自己的负罪感。看着手表上约定的时间,兰斯打开对讲机向驾驶员确定即将达到的地点,兰斯找到金属桶里事先准备好的肛塞,紧紧塞进安娜的后庭,重新给金属贞操带上锁。将降落伞固定在金属桶上,打开备用舱门,恋恋不舍地看着已经重新装入安娜并上锁的金属桶。“再会了,安娜。”说完狠下心一脚将安娜踹出舱门,降落伞在半空中完整打开,看着远去的空投,兰斯关上了舱门。已经置身事外的胡安妮塔看着屏幕上的定位光标,驱车准备前往,安娜的肛塞里装有定位器,她已经做好了回收的准备。
巴兰基亚的一个小港口那里,乔装打扮好的胡安妮塔和毒蝎拎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在月色中准备坐船离开。毒蝎拖着装有安娜的箱子有些吃力地向码头走着。海滩上飘来各种垃圾,一张印着胡安妮塔贩毒集团覆灭的头条的报纸,被海风吹进了大海中。佩萨罗在一个破旧的房屋前停下了脚步,突然他一个趔趄,连箱子一起摔倒在小屋内。“安妮!快上船!快!”佩萨罗大声嘶吼着,胡安妮塔看向佩萨罗呼喊的方向,一颗子弹擦着她的头皮击中了船只驾驶室的玻璃。胡安妮塔连忙俯身,船长害怕的将船开出港口,“不!胡安!”胡安妮塔大叫着想要起身,一旁的船长连忙将她按在身下。
“再见了,表兄,adios,小麻雀。”
佩萨罗看着自己流血不止的腹部,骂着脏话,他打开手提箱,用匕首疯狂割着安娜身上拘束的皮带。眼看着安娜的一只手快要得到解放,他将匕首往她手掌里一塞。飞快站起身又蹲下。子弹擦伤了他的头皮,他疯狂地跑出小屋,身后的子弹击中沙滩,溅起的沙粒追逐着他的脚步。他看向大海,安妮的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宽心地笑着放慢脚步,跪倒在沙滩上。
“你好啊蝎子先生。”兰斯穿着便装,将装有瞄准镜和消音器的短小步枪夹在腋窝下。漫不经心地点起了一根烟。“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们加快进度。第一,胡安妮塔准备去哪。第二,那个女特工是不是跟他一起。”毒蝎脸色苍白,手慢慢摸向自己的腰间,兰斯见状对着他的肩膀补了一枪。毒蝎吃疼地呻吟着,问道:“你这个卑鄙杂种,婊子妈生的龌龊臭蛆,你怎么会跟过来。”兰斯吐出一口烟雾。不耐烦道:“追踪器我也可以放,你们不检查罢了。”说着他打开了手机屏幕,放在安娜身体里的的追踪器一动不动,显示留在刚刚的小屋里面。“好了,你就说胡安妮塔准备去哪吧!”兰斯端起枪,“这样我能早点送你见上帝。”毒蝎淌着冷汗,惨笑道:“小麻雀和安妮你一个别想见到!小心点,老鹰会把你的心脏啄出来的……”
“疯人疯语。”兰斯扣动了扳机。
兰斯返回到小屋里,被割断的皮带带着锁扣满地都是,兰斯愤恨地骂着毒蝎,心有不甘地离开了。
海水开始拍打着毒蝎的尸体,黑暗里一只手摸索着他的上衣口袋,看到了一张明信片,然后将明信片重新放回了口袋。毒蝎的上衣被这个人扒掉了,身上弹孔处的鲜血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仅剩的独眼暗淡地注视着漆黑的夜空。
(七)
菲比以毒品和囚禁侵害了脑神经神智不清为理由递交了辞职报告。而兰斯在完成了冗杂的档案报告后向上级提交了提前退休的申请书,上级批准了二人的要求,兰斯甚至没有参加自己的庆功宴和退休聚会。声势浩大的行动归于一片沉寂,菲比成为了一名园艺师,大棚里她的操作台上,赫然放着一份她带出来的安娜的失踪报告。加拿大的一处山谷农场里,兰斯的豪宅面向湖泊,围绕他的豪宅每隔一公里就有一个监测点,里面是他开的安保公司里的保镖,24小时保证他的安全。他惬意地抽着雪茄,品尝着有年份的红酒,欣赏着湖景。每个星期都有不同身份的美丽女子与他共度良宵。胡安妮塔逃到了捷克,她染回了自己原先的一头黑发,在捷克购买了一栋楼房,隐姓埋名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偶尔跟那边有偿约调的女王们私交甚欢,不时前往那里的教堂,为自己的父母兄长还有毒蝎的照片前点燃一只蜡烛。
某天,一名穿着皮风衣和长筒高跟鞋的冷艳女郎来到了菲比工作的花舍。女郎留着金色的波波头短发,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触碰着花舍里的绿植。鲜艳的花朵映射在她盖住半个脸庞的墨镜上。不远处正在松土的菲比擦了擦自己沾满泥土的手套,看到了正在欣赏植物的倩影,走过去打起了招呼。“您好,你需要买什么花么。”女子没有转过身,她指着一朵花菱草,向菲比询问道:“你们这里还种罂粟么?”菲比瞅了一眼解释道:“这是花菱草,是加州那边移植过来的,虽然也叫加州罂粟,但不是那种,呃,罂粟。”在菲比解释的过程中,女子不动神色地将盆栽中的小刀藏在手里,装作离去的时候猛的转身向菲比掷去。菲比飞快的闪身躲过,俯身从工作台的抽屉里掏出手枪,警觉地对准面前的女子,质问道:“你是谁!”女子脸上浮现出善意的微笑,缓缓摘下了墨镜。菲比顿时错愕,举起枪的手慢慢放下,女子将花菱草的花摘下,握在手里团成一团,扔在地上,一边用脚碾着,一边对菲比说。“任务还没有完成呢,中尉。”对方叫出了自己原先在军队的军衔,菲比更加确信了眼前人的身份,她摘下手套走过去,紧紧抱住了她。“我就知道你没死。安娜!”
捷克的卡洛维伐利,胡安妮塔脱下外套,打开自己豪宅的大门。她先脱掉遮挡住自己花臂的肉色袖套,来到卧室给自己换上了一件天蓝色的胶衣。紧接着她给自己手腕脚踝戴上了上锁的皮铐,然后又给自己戴上了项圈。穿着高跟鞋的她,躺在沙发上,等待她新约有偿调教的女王,门铃响起,她打开门。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子领着一名带着乳胶口罩的黑发女子走了进来。“安妮小姐?”金发女子摘下自己的宽檐帽,用带有浓重斯拉夫口音的英语跟胡安妮塔打着招呼。一边招呼着自己带着的女仆跪在了安妮旁边。胡安妮塔看着温顺的女仆,寒暄道:“你叫什么。”女仆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口罩,胡安妮塔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啊。你戴了口塞。”金发女子直接褪下自己的风衣,风衣下是一件贴身的乳胶紧身长裙,一双黑丝和乳胶包裹着的美腿藏在长裙下,体现着她作为女王的威严。“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称呼我为女王,或者女主人。如果没有其他疑问的话,我们可以开始了。”“当然,我的主人。”看着金发女子已经开始整理皮具,胡安妮塔活动着四肢,跪在地上的女仆也开始起身为胡安妮塔绑上束腰。金发女子一边调节着单手套上皮带的紧度一边问道:“那么安妮,你以前有过这种游戏经历吗?”胡安妮塔回答道:“多到你难以想象。哦……”金发女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别忘了你的身份。”胡安妮塔有些不情愿的重复道:“多到你难以想象,女主人。”胡安妮塔看着女主人和她的女仆将拘束用具一层层加在她的身上,她有些不解,“难道一开始就要把我拘束到动弹不得吗。”话音未落,女仆解开自己的口塞,堵住了胡安妮塔的嘴巴,女主人检查着胡安妮塔从头到脚的皮带,满意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谁知她突然发难,压低声音说道:“80个小时……320下……还记得吗!”瞬间消失的斯拉夫口音让胡安妮塔毛骨悚然,眼前女子一边紧紧掐住她左边的乳头一边开始脱下自己的面具。“小麻雀……”胡安妮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金发女子,含糊地叫着当时给她取得外号。女子的容貌变得熟悉起来,而摘掉口罩的女仆则同样冷冷地注视着她:“你的马车呢?”安娜掐住胡安妮塔的双乳上的乳尖,狠狠往上一提,吃痛的胡安妮塔剧烈挣扎着,在安娜面前不停扭动。“你应该戴上你的黄金乳钉。”说着菲比已经拿着皮带和头套,将束缚着的胡安妮塔制服住,将她闭拢拘束着的双腿往背后折叠,用皮带束缚好后,给胡安妮塔戴上了头套,然后用眼罩隔绝了她的视力,将她塞入行李箱内,两人随即离开了她的住所。
在湖中畅游的兰斯从水中跃出,他一边走着擦干身体,一边拿起对讲机问道:“有没有可疑的人。”对讲机那边传来了否定的答复。他安心的靠在躺椅上,点起一根雪茄。密林深处,消音狙击步枪的子弹呼啸而过,几个站点的保镖倒在了血泊中。藏在枯叶堆里涂着迷彩的菲比,在瞄准镜里确保目标死亡后,用对讲机联系了安娜。安娜穿着黑色潜水服,从对岸慢慢向兰斯那边游来,警觉的兰斯看到了湖中泛起的涟漪,他走过去张望着,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他转身想要去摸躺椅下的手枪,安娜猛的跃出水面,一发子弹洞穿兰斯的脸颊,他吐出舌头碎肉和打落的牙齿,跌跌撞撞向房子跑去,安娜击中了他的大腿,看着他惨叫着在地上匍匐。十几分钟后,菲比拖着一个上锁的金属桶跟来到湖边和安娜汇合,桶顶露出的正是带着头套不能言语的胡安妮塔,此刻她正透过头套眼睛处的孔洞,看着兰斯在地上痛苦的挣扎,此时的她双眼放光兴奋的直呜呜,桶内传来她挣扎身体摩擦桶壁的声音。兰斯发出着含糊不清的哀求,双手对着二人做着不要的手势。“退休快乐,兰斯长官!”安娜和菲比瞬间清空了手枪里所有的子弹,被打成筛子的兰斯变成了一片血肉模糊,复仇的快感萦绕在这三个女人的心头。
“她呢,安娜。”菲比拍了拍桶中胡安妮塔的脑袋,“要不一脚把她踢到湖里去?”菲比做出跃跃欲试的样子。
安娜扯下潜水服的头套,披散着头发来到胡安妮塔面前,胡安妮塔眼神里复仇后的释然瞬间变成了挑衅。
“菲比,她很有钱,非常有钱。而且我们还有很多账,要跟我们的古柯妮塔小姐算一算。”安娜想了想说道:“你不是会怀念迈阿密的生活么?我想到一个好办法,我决定不定期把你出租出去,让那些女王练手。毕竟,你要给自己赚取生活费啊,亲爱的安妮。”菲比和安娜拖着胡安妮塔,向远处走去。“当然,别说我们没有给你机会,只要你能通过那个测试,坚持100个小时,我们就放了你,你觉得怎么样……”女特工们的嬉笑声和女毒枭不满的呜咽声渐渐消失在丛林中……
(完)
某国情报局的监测中心里,情报分析员正紧张地盯着屏幕上南美洲的地图,身后几位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一脸严肃地盯着无人机传回来的实时监控。屏幕上正是他们监测多年的大毒枭胡安妮塔 席尔瓦 冈萨雷斯。这个女人染着一头耀眼的齐耳金发,干练地推掉了双鬓。一米七的健美身材配上那对花臂在一群持枪亡命徒里显得异常显眼。此时的她穿着军绿色背心,奔放的她没有穿胸罩,在无人机传来的高清视频上甚至能够看到她挺拔双乳上的激凸。下半身则穿着迷彩军裤和皮军靴,彰显着她们家族雇佣兵劫匪出身的本色。一副雷朋墨镜让她看上去冷酷无比,如此性感火辣的女魔头在手下面前如此不在乎自己身上散发的荷尔蒙,一帮坏种要不在忙碌地搬运毒品,要不就警惕地看着四周,不敢和她有轻易的眼神接触。分析员感受到背后大佬们注视屏幕的压力,知趣地缩了缩脖子。看着又是接近半吨左右的毒品即将出货,情报局的大佬们面色沉重,此时缉毒局的人也进到了中心,电脑前的人越来越多。此时最不愿意让他们看到的画面出来了。“Cocanita!”她集团的二老板,表哥“毒蝎”佩萨罗 胡安 希门尼斯叫着她古柯尼塔的诨号,戴着墨镜和金链子,腰间别着手枪,热情地向她走来。胡安妮塔对着他点了点头,“毒蝎”叫手下拿出了他带回来的礼物,一块纯金的高级手表,胡安妮塔将手表捧在手里端详了一会,满意地戴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这才和毒蝎吻了吻脸。毒蝎的到来不仅伴随着礼物,还有残忍的死亡。毒蝎适时地凑到她的耳边窃窃私语了一些事情。随即两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男人被带到他们面前。屏幕前的大佬们或捂嘴或叹气。原来他们的线人已经暴露。胡安妮塔对着手下人做了几个手势,两个线人一个被绑在树上扒光了衣服,瞬间被毒贩们开膛破肚,嘴里还在嘶哑地大喊着耶稣和圣母玛利亚。内脏和鲜血流的到处都是。另一个则活生生被枭首,一根铁钩穿过下颚将人头挂在了树上,同样的还有被斩去的四肢。毒蝎兴奋地在一旁手舞足蹈,嘴里骂着各种脏话。胡安妮塔对着天上的无人机比了个中指,吐了口唾沫。无人机连忙飞向高空,视频上毒贩们的身形越来越小。随着运毒的车队远去。刚才残忍的画面还没有让屏幕前的人们缓过神。情报局的官员忧心忡忡地问着缉毒局的人:“也就是说,这次渗透又……”看着对方懊恼的眼神,他叹了口气继续问道:“那我们的探员,菲比……”缉毒局的人无奈的摇摇头回复道:“她失联也有三天了,传言胡安妮塔不喜欢杀女人……当然,我们都知道这个集团也参与人口贩卖,不然今天我们会看到……不好说。”情报局官员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缉毒局的人也就不再言语。这次渗透行动本来开局极其顺利,两个线人一个已经打听到隐藏的部分加工厂的地点,一个甚至探查到了女毒枭位于特肯达马瀑布不远处的一处私宅。而菲比探员伪装成古巴的一个雪茄厂老板的女儿,可以提供运输合作,双方接触得很愉快,却不知为何在不久前暴露,彻底失踪,为了剩余人员的安全,菲比的后勤小组连忙撤离,好在胡安妮塔比较有分寸,没有公开任何信息,害怕激怒该国政府,两个线人都是胡安妮塔国家的人,对于这种探子她自然是不会手软。
人群渐渐散去,两边人马一边争吵一边交换意见,除开甩锅的话术,更多的是开始下一步的计划。大楼不远处小巷子中,在一辆雪佛兰suv里,情报局的人拨通了一个电话。“兰斯,我们需要你立刻从蒙特卡洛抽出身,然后联系上(石屋)里的(公主),你有三天的时间,我会在三天内告诉你怎么做。对,最高授权,调查局那边当然会有说明,是自己人。好了,过会再详谈,资料什么的会传给你。”
蒙特卡洛拿破仑纪念馆门口,兰斯形色匆匆地坐上了一辆出租车,用俄语在电话中交流着,随即来自摩洛哥蒙特卡洛和俄罗斯莫斯科的航班即将达到同一个地点。36个小时后,在哈瓦那的一家酒吧里。兰斯穿着凉爽的花短袖,呷着鸡尾酒,似乎在等人。终于,一位留着栗色波波头的窈窕美女穿着蓝色衬衫和牛仔裤,戴着遮住半个脸庞的大墨镜,提着小巧的行李箱,来到了兰斯坐着的桌子对面。兰斯对酒保打了个响指,酒保贴心地端上一杯鸡尾酒后,消失在了吧台后面。美女优雅地将酒杯轻轻推到一边,伸了个懒腰,单手托腮,看着眼前的兰斯。兰斯迎着她的目光,慵懒地打着招呼:“所以,莫斯科怎么样。说真的,这顶假发真的是太难看了。”“得了吧兰斯,如果一年前那把枪里再多一颗子弹,我也不至于呆在那里整整从冬天到现在!伏特加我真是喝够了。说吧,看来老家是有麻烦了,谁又应该消失了呢?”美女无聊地取出酒杯中的薄荷叶,贪婪地放在人中那里嗅着,随即浅尝了一口。兰斯干笑一声:“开门见山挺好……这次不一样,需要你找人。”对面美女听到这次任务的大致目标方向后墨镜上的眉毛挑了一挑,兰斯掏出材料,压低声音和她交谈着,半晌,二人同时走出酒吧,跳上了一辆敞篷车,沿着哈瓦那的街道,徐徐驶去。
深夜,美女取下了那顶假发,露出她本来的一头金色秀发,南美洲闷热的晚上,让她汗流浃背,她大方地褪去所有衣物,窈窕的身体上汗珠汇集在一起缓缓滴落,纤细缺不失肌肉的手臂,光滑的背部和凌冽的锁骨,一对丰乳傲然挺立,粉色的乳晕上点缀着两颗醒目的凸起,汗珠从乳沟处滑过,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和腹肌上有着几处淡淡的刀疤,紧实的臀部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美女按摩着自己的肩膀,浴室里已经是一片蒸腾,她缓缓走进浴室,让热水冲洗着一路上的疲惫。外面桌子上除了她的衣服,还有已经翻看了很多遍关于胡安妮塔和她的贩毒集团网络的资料。冲洗完毕后,她用浴巾裹住自己来到桌前翘起了二郎腿,试图拧干自己秀发上的水,瞬间响起的敲门声让她立刻警觉,一声请进后,兰斯拧开了她没有锁的房门,而当他瞥见看到浴巾下大腿旁边黑洞洞的枪管后,知趣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自嘲道:“自信是有原因的,我不该有丝毫怀疑石屋里的公主的警惕性。安娜,别紧张。”名叫安娜的女子收起枪,有些高傲地仰起头,眯着眼睛看着兰斯说道:“是装备到了么。”兰斯点点头,将身后两个黑色行李袋拖入房间,关上了门,然后拉开了拉链露出里面的通讯装备,防弹衣,枪支弹药等等。安娜简单扫了几眼,点点头,自顾自开始整理头发。兰斯看着半裸的安娜,有些出神,安娜背对着他开口道:“菲比是跟我一年被你招募的,她很聪明,也很谨慎,我们在阿尔巴尼亚,黑山,哈萨克斯坦,瑞士都有过合作。”兰斯点点头:“对,还有利比里亚。”“兰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在这个女人身上已经搞了七次了。妈的,为什么不直接干掉她。听说迈阿密那边已经有新的东西流出了,除了上瘾还有催情作用,都快在夜场里卖断货了。缉毒局的都是死人么?!”兰斯摆了摆手说:“听着,前三次要不死了人要不根本就没上勾,这几次都是我做的策划或者出了人才能接近到现在这个程度。那个婊子不仅生产,还有研制,再加上庞大的半军队建设。如果只是敲掉她,那么现在的局面就又会四分五裂,不仅铲除不了,还会有其他的负面影响,很多地方要重新洗牌。局里面和特区那边自然一直不同意。不过这次……”兰斯点起一根烟,狠狠吸了口吐出烟雾继续说道:“这次虽然你的任务是侦查,除了尽快找到菲比的下落。同样的,如果有机会的话。你是有斩首许可的。”安娜哼了一声,有点讽刺的说道:“可笑,首先不说找不找得到,你都说了她手下半军队建设的规模,我击毙她后有任何生还的可能么,再加上那么害怕现有局面的分裂,高层恐怕已经冲昏了头吧。就他们的胆子,呵呵,我也不至于在阿尔巴特大街上的房子里啃三个星期的木头面包。”安娜收拾好了自己,赤脚走到兰斯面前,仰起头,深蓝色的瞳孔注视着兰斯一脸胡渣的脸,兰斯的双鬓已经开始斑白。他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按熄了香烟。安娜看着他说道:“胡安妮塔当时将冈萨诺巴里奥斯家族灭门的时候,你们就该黄雀在后,现在搞得几个部门尾大不掉……答应我,无论有没有收获,都要把我接走。你也快退居二线了,你不希望到时候湖边的别墅冷冷清清,没有人看你吧。你说我们是你带的最后一期。除了调离的,隐姓埋名的,死了的,还有几个人了?”兰斯躲避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低语道:“三个……如果菲比还活着的话,四个……”安娜有些落寞,兰斯摸了摸她的脸颊,“你是最优秀的外勤之一,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保证。”安娜不置可否,背过身去不再言语开始整理床铺,兰斯知意,默默退出房间,开始联系明天的飞机,规划路线。
凌晨,安娜拉上了紧身作战服的拉链,黑色哑光防水的材质的作战服让她宛如灵巧的猫女,能做到基本防水的同时还拥有局部透气的设计,让她不至于在闷热的南美洲的环境里中暑,同时护目镜可以调整为夜晚的热成像感应,调试完毕后她将护目镜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防水耳机已经和兰斯那边的频率一致,缠绕全身的武装带上精心插满了手枪手雷子弹弹匣和刀具,这些武器装备昨晚她都已经测试完毕,最后拉上具有防毒功能的面罩,安娜只露出上半张脸,从宾馆后门溜了出来。跳上兰斯等候多时的吉普,二人驱车前往一处私人机场,在小型客机上,兰斯又交给她一把精度极高的突击步枪和装有食物药品的作战背包。并又测试了一下通信频率。兰斯告诫安娜,她的手表有定位装置,千万不能遗失。安娜点点头,飞机穿过山谷,已经到达丛林深处,到了预定地点,安娜对着兰斯比了一个大拇指,纵身一跃,打开滑翔伞,降落到了丛林里一条小溪旁,安娜从滑翔伞中挣脱出来,抬头透过树荫看向天空,兰斯的飞机已经驶离,现在她只能靠它自己了。
“公主,能听到么,听到请回答。”安娜的耳机里穿来兰斯的声音。“很清楚,现在我是需要沿着溪流向东北方向进发是么。”安娜端着枪,一路小跑,向兰斯那边询问确定着方向。“是的是的,如果路上顺利的话,你会看到他们的古柯田,注意隐蔽。那时候就开始进入到他们的势力范围。我建议你接近他们的A号采集地,窃听一下那边的工人和武装分子的对话,你的拉丁语没有生疏吧?看他们有没有提到菲比,完毕。现在非必要情况,我就不和你联系了,特工,祝你好运。”安娜一边跑着,一边探听着周围雨林里的动静,除了几声动物的啸声和溪水的流动声,没有不明人员的动静。她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沿着山脊线来到了一处制高点,她蹲下身子,透过瞄准镜看到了不远处的古柯林和罂粟田,寥寥升起的带有浓重的尿骚味烟雾确定了这里就是他们的加工厂。安娜给自己补充了一点能量,等待着夜色的降临。太阳落山,她打开热成像,慢慢从山上潜入到那一片复杂的板房区域。一帮黝黑精瘦的武装分子穿着背心和拖鞋,将各色枪支随意地架在地上,或在喝酒打牌,或在看着老旧电视上的球赛,一群穿着朴素的男女工人停下手中的活计,在持枪人的看管下吃饭饮水纳凉。安娜摘下护目镜,卡住几个高台瞭望哨和探照灯的盲区,飞速滑铲到一处窝棚下,见没有惊动人,随即灵巧的攀爬到屋顶的房檐下,将自己隐藏在三楼走廊的废物堆中,细细聆听着楼中毒贩们的对话,希望获得一些有效的信息,可几个小时过去了,除了打牌和发酒疯的喧闹还有无聊的球赛以外,这些低级的武装分子嘴里没有任何关于菲比和女魔头的消息。安娜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深夜11点半,她已经打算为第二天的行动做规划了。
这时,不远处汽车的行进声和底下人的喧闹声吸引了她的注意。透过死角里有效的视野,几辆越野车带着一辆小卡车开始出现在聚集的几束聚光灯下的广场中。领头的白色suv上下来的正是资料中出现过的胡安妮塔集团的二把手,她的表哥“毒蝎”佩萨罗,佩萨罗穿着白色衬衫和牛仔裤,戴着夸张的金链子,吆五喝六的让马仔们把新的毒品运到卡车上,看着只有几个人在搬运,看来不超过200公斤,佩萨罗收听着卫星电话里的声音,踹了几脚碍眼的工人后大摇大摆的钻入汽车准备离去,院子里其他的毒贩装模做样的在周围巡视着。机不可失!安娜心想,她冒着巨大的危险,飞快绕到佩萨罗他们来时的道路上,潜伏在路旁。眼见佩萨罗的车队即将迎面开来,丛林的黑暗使得车队行驶缓慢,安娜瞅准机会,闪电一般扒上了最后一辆运货卡车的后门,跟着佩萨罗他们开往未知的地方。
安娜死死抓住后门,爬上车顶,紧紧贴住。忍受着一路的颠簸。可惜离佩萨罗车子实在太远,窃听不到有用信息,她耐心的等待着。不远处的桥梁入口站着不少拿着武器的毒贩。她连忙爬下车顶潜伏到车底,一边已经紧紧握住手雷,那支突击步枪已经是累赘,现在她手上只有微冲和手枪。好在没有被发现,又不知开了多久,车队又停了下来,安娜听到他们要分开,毒品需要运往另一处,而佩萨罗要回到自己别墅,安娜抓住时差,跳下路面,看着远去得佩萨罗的车尾,跟着留下的车辙印记,火速奔跑着。40多分钟后,安娜终于看到了佩萨罗隐蔽的别墅,看着停在院子里的汽车,安娜将从步枪上拆下来的瞄准镜放入背包内,开始了她的潜行。多年来胡安妮塔集团威名远扬,保镖们也有些疏忽,玩忽职守的结果就是还未天黑,安娜已经潜入到了佩萨罗卧室的阳台。佩萨罗的情妇正在和仆人一起准备晚餐,而他本人正喝着红酒抽着雪茄,来到了房间。一支戴着消音器的枪管悄无声息的抵住了他的后脑。
“Puta...”佩萨罗骂了一句婊子,安娜已经将他腰间镀金的手枪扔到了床上。佩萨罗嚣张地转过身,吐出雪茄的烟雾,不紧不慢呷了一口酒,安娜戴着面罩和护目镜,冷冷的盯着他被酒浸湿的八字胡,佩萨罗嘲讽地笑了笑,看着眼前的枪口,漫不经心问道:“总统派来的?还是为了巴里奥斯那一家子猪猡?小妞,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一个人就敢过来?啊!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佩萨罗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看着全副武装的安娜,他开始说起蹩脚的英语:“北方的朋友……老鹰。小妞,你们上次派来的那个美女,古柯尼塔她很喜欢,可惜……”安娜用拉丁语冷冷的说道:“看来你们把她杀了。”佩萨罗夸张地摇了摇自己的食指:“No no no...安妮不杀女人,只要她在场的话。You see,小妞,安妮她有些特殊的爱好,不像我,我是很乐意很乐意把那个婊子玩废了再剁成肉泥喂狗的。”佩萨罗说完挑衅地看着安娜,安娜没有过多言语,飞快抽出匕首,砍掉了佩萨罗拿着雪茄的手翘起的小指的指尖肉,佩萨罗的脏话还没有说出口,消音器结结实实怼在了他的嘴角,安娜挟持着他让他通过秘密通道,潜入到车库,佩萨罗嘟哝着可惜了晚餐的牛排,不情愿的坐上驾驶座,安娜躺在后座,枪口抵在佩萨罗的腰间,佩萨罗将受伤的手插兜,不耐烦打断门口保镖的询问,在安娜胁迫下驱车前往胡安妮塔位于瀑布不远处的别墅。安娜逼问着一些有效信息,但是毒蝎只是对她冷嘲热讽并不知所云,汽车停在了别墅门口的主路上,佩萨罗一边吮吸着自己小指的伤口,一边意味深长的对安娜说道:“如果你要杀死毒蝎,你一定要把它剁成几节,不然它还会爬到你身上蛰死你。”安娜动了杀心,佩萨罗听到了脑后扣动扳机的声音,他反倒是毫无畏惧透过后视镜看着安娜。“一个亡命徒罢了,如果杀了毒蝎,价值可能并不大。胡安妮塔只不过需要重新操心一点。”安娜想着胆小如鼠处处桎梏的高层,狠狠地敲晕了佩萨罗,割断安全带简单的将他捆绑后塞入到后备箱。将汽车开到暗处后,看向了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别墅,开始了新的潜入。
令人意外的,胡安妮塔的别墅没有任何守卫,看来的确是只有佩萨罗才知道的地方,传言定期服侍她的人都是不时蒙眼堵耳被佩萨罗空运而来,导致没有人知道这处藏身处。安娜打开频道,给兰斯发送了定位,兰斯那边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该死的设备在这个时候失灵,好在安娜知道约定的撤离地点,她抓紧时间开始在别墅搜寻胡安妮塔和菲比的身影。奢华的内饰一处处映入眼帘。可令安娜有些作呕的东西却出现在客厅的摆件中,巴里奥斯家族作为宿敌,曾经暗杀了胡安妮塔的哥哥和父母,作为复仇的胜利者,巴里奥斯和她妻子还有两个儿子的头颅被她命人泡在福尔马林封在玻璃容器里。成为了她的收藏品,四双发白无神的眼珠透过淡绿色的液体和玻璃渗人地盯着安娜,安娜注意到这里面没有巴里奥斯的小女儿的头颅,她镇定一下自己,转移视线,继续向深处搜寻。
不久前兰斯那边,正惬意地在酒吧中喝着小酒,他当然收到了安娜最后的讯息,也传达给了高层,一旁的飞行员同事不解他为何如此满不在乎。兰斯向他解释道,这次任务主要是搜寻菲比的下落,如果安娜足够聪明的话,明天就可以去撤离点接她了。这本来就是应付一下特区那边,那么多线人死得还不如一条狗。而且他也叮嘱过了安娜。兰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朋友,我敢对着里约的基督雕像发誓,这次行动就是他妈的狗屎罢了……反正我也快退休了,祝她好运吧。”飞行员一脸茫然,默默走到别处,兰斯注视着他的背影……偷偷拨打了怀里的卫星电话……
安娜在胡安妮塔的豪宅里一无所获,时间紧迫,她开始有些不顾一切,朗声呼喊着菲比的名字,可房间里传来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该死!房间里难道有暗房?”安娜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在毒蝎那里多探听一些情报,导致现在在这里漫无目的地陷入危险之中。菲比和胡安妮塔都不见踪影,而别墅又确实是有人存在过的痕迹。
“小狗,现在需要你见见我们的客人了。”黑暗里传来几句拉丁语的窃窃私语。安娜反应迅速,以战术姿势飞快转身,可映入眼帘的东西让她有些惊悚。一个人,一个女人,正如同狗一样四肢着地,看样子像是被斩去了四肢,可定睛一看,原来是被塞入某种上锁的拘束用具,四肢被折叠捆绑着,穿着性感的蓝色胶衣匍匐在地。嘴里戴着大大的口塞,满脸泪痕一脸惊恐的看着她,并害怕地向后蜷缩着。“这脸庞有些熟悉。”安娜心下想着,打开了手里的手电筒。“安杰丽卡 冈萨诺 巴里奥斯!”原来失踪的胡安妮塔仇家的小女儿居然栖身在这里。安娜警惕地慢慢接近安杰丽卡,可一道鬼魅身影突然出现在她背后,安娜脖子感受到叮咬般的刺痛,一转身手里的武器被踢倒在地。
“Hola!”低沉有些沙哑的你好从身后传来,穿着干练的战术背心,露着花臂的胡安妮塔冷冷地看着安娜,安娜瞥了一眼女毒枭手上的注射器,掏出匕首准备贴身肉搏的时候,难以忍受的目眩感让她视线变得模糊,她软绵绵地向前挥出手中的匕首,胡安妮塔只是简单向后退了一步,安娜就重重地摔倒在了她的面前。胡安妮塔拨通了手下的电话,不一会电话里传来毒蝎骂骂咧咧的声音,十几个武装匪徒涌进胡安妮塔的住宅,顶着一头乱发毒蝎一边骂着puta,握着镀金手枪的手上被割伤的手指被纱布包裹着,一边急匆匆冲向昏迷不醒的安娜。“让我给这婊子来上一枪!安妮!可以不打死她!但是我要废了这狗娘养的一只手!”胡安妮塔示意手下拦住发狂的毒蝎,低着头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行了,我的表兄,我亲爱的胡安,你我都知道这不过是圈套罢了,辛苦你了。”说完她走到毒蝎面前,捧起他受伤的手,稍微缓和一下语气安慰道:“毒蝎的脚会长好,依然可以蛰死人。女人是我的,你就不要干预了。另外,我安排的事情办妥了吗?”毒蝎强压住心中的怒气,对着胡安妮塔点了点头,不爽地带着手下离开了胡安妮塔的豪宅。这时胡安妮塔终于得空可以蹲下身来欣赏已经缴械昏迷的安娜的脸庞和身材。“可怜的小黄雀。”安妮不费吹灰之力,扛起安娜,走进了别墅的暗房。
(二)
安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睁开眼第一件事就发现自己似乎在离地面有一定的高度。她试着活动躯体,可渐渐恢复的触感让她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赤身裸体地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别墅后院的树上,闷热的南美洲丛林里,蚊子正在疯狂吸食她的血液,胡安妮塔将安娜高高吊缚在树上,让久而不散的高温和阴险的蚊子给安娜好好的先上第一课。安娜早已汗流浃背,身上已经被蚊虫叮咬了数十上百个大包,周身瘙痒难耐,加上宛如蒸桑拿一般的环境让她苦不堪言。她稳住心神,努力想要挣脱绳索,可胡安妮塔早有准备,特工的手指都被橡皮筋紧紧地勒在一起。挣扎了一会后,安娜放弃了。她喘着粗气,看到了不远处玻璃后胡安妮塔的身影正在向她走来。胡安妮塔拿着一杯饮料,穿着真丝浴袍,悠闲地来到安娜身边。“Hola, gorrión(你好啊,小麻雀)”胡安妮塔打着招呼,一边自在地滑过安娜的肌肤。“看看你,湿漉漉的。”一边用手指甲戳着蚊虫叮咬过的地方,瘙痒的感觉被放大,安娜忍着周身的不适,对胡安妮塔发问道。“菲比呢?你把她怎么样了?!”胡安妮塔啜饮一口饮料,夸张地回应着,“啊,菲比,你是说小孔雀。她很好!这几天我们玩的非常开心。”安娜心中存疑。“难道菲比被收买了?”看出安娜心事的胡安妮塔,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可以带你去见她,前提是,我得想个办法让你不那么,棘手。”胡安妮塔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注射器。“你看,不只是只有你们国家才有发明家,我们这也有,费尔南德斯博士除了毒品上颇有造诣,我认为他还是世界上最好的药剂师之一,你看只需要这么一下。”说着将注射器的液体注射到了安娜的体内,麻木感瞬间让安娜半张着嘴,没法言语,甚至连眼球都没法转动,但意识却是清醒的。“我不知道他从什么植物里提取的。但是非常好用,小麻雀,距离现在差不多有一个半小时左右吧,你能看见听见,但是动不了,明白吗?”胡安妮塔将安娜安妮树上放了下来,为她松了绑,将安娜抱在怀里,带回浴室,简单为她擦洗身体后,将安娜周身涂满润滑油,塞进了一件紧身的从背部穿入的绿迷彩色的胶衣里。“你看,穿上她就不会被蚊子咬了。”胡安妮塔打趣道。安娜的双手被塞入密不透风的乳胶拳套后,被上锁的皮铐紧紧拘束在背后,双腿则被塞入了强行绷直脚背有18公分长的脚踝上锁的皮革高跟靴,双腿间被只有25公分长的细铁链链接着,然后脖子上套着上锁金属项圈,羞耻地被胡安妮塔牵扯着,这样的安娜是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渐渐恢复行动能力的她,强制跟在胡安妮塔身后,进入到了她的密室。
密室的装潢和外面一样奢华,除开中间的定制大床,安娜还看到很多叫的出来和叫不出来的刑具,之所以她知道那些是刑具,除了上面明显的用于拘束用的道具以外,曾经在东欧执行过暗杀任务的她,得知目标有受虐的特殊爱好后,短暂地以施虐Mistress的身份来接近目标,像她身上的穿的胶衣和拘束具,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环顾四周,安娜没有发现菲比的存在,反倒是可以更加近距离地看到先前打过照面的安杰丽卡冈萨诺巴里奥斯,看上去被胡安妮塔报复成为性奴的她,恐怕连性奴都称不上。因为安杰丽卡不仅依旧穿着紫色的胶衣,被皮革拘束成狗奴的样子,而且还被改造成了武器架——她的后庭和下体插着镀金刻花的一把柯尔特M1911和一把史密斯维森的蟒蛇手枪,紧紧勒住的束腰上面改造成交叉插着两把格洛克的枪套,后背上是绑着插着各种精美匕首的刀囊。可怜的女孩被折叠捆绑的四肢上则用来安置手枪的各种弹匣其中包含左轮的快速上弹器。胸部的胶衣拉链拉开着,安杰丽卡的丰乳淫荡地外露着,一对乳头上穿着乳环,乳环上一边一个挂着一颗破片式手雷,手雷的重量将乳头拉得老长。安杰丽卡戴着大大的口环,穿着舌环的舌头像狗一样吐在外面,舌环上挂着几把钥匙,应该就是她俩身上拘束具的。安杰丽卡被固定在一个托盘上,身上的武器方便胡安妮塔随用随取,安杰丽卡也看到了拘束前行的安娜,安杰丽卡的头发被扎成单马尾束在脑后,金属项圈的铃铛狗牌刻着“Puta”,女孩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和屈辱,安娜和她四目相对的时候,安杰丽卡逃避地闭上了眼睛。
看着安娜似乎被她的“枪架”吸引住了目光,胡安妮塔就地给安娜讲了一个小故事。当年冈萨诺巴里奥斯家族杀掉他的父母和兄长的时候,胡安妮塔为了躲避追杀逃到了佛罗里达的迈阿密,毒蝎那时将她托付给家族的合伙人,自己在老家搜罗着反击的力量,可人生地不熟的胡安妮塔还是被人出卖绑架,机缘巧合逃出来时候被一家bdsm俱乐部的人当做偷渡的妓女捡到,面容姣好的她被迫成为一群职业调教女王的性奴和拍片的免费演员,曾几何时她也被如此屈辱的对待,她假意迎合,甚至得到拍摄女同摔跤片的机会,一边健身一边学习格斗,最终等到蛰伏已久的毒蝎的到来,毒蝎花了50万美金将她买了出来,那时的胡安妮塔健壮,冷酷,无所畏惧。一心只为复仇。终于在了结宿敌后,曾经那些对她施虐过的女王被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如果有人在迈阿密海域底下发现一大堆水泥柱子,捞上来打开的话可以发现一群穿着胶衣被捆绑成粽子一样活活窒息而死的女人……胡安妮塔在这段日子里同时爱上了施虐和受虐的感觉。“我以后不会再杀女人了。”她从那时对自己说道。所以这也是安杰丽卡能活下来的原因,可对于这个21岁的女孩来说,这比死恐怕更难受。
“好了,我承认在档案里没有看到这个精彩的故事。可菲比她在哪里?”安娜虽然受制于她,但并没有屈从于她的淫威,不耐烦地发问。胡安妮塔轻佻地看了安娜一眼,闲话道:“Si.你似乎是个坚强的女人,我们看来很相似。”说着来到一处被幕布盖住的大长方体面前,胡安妮塔掀开幕布,铁笼里,菲比穿着和安娜一样的迷彩色胶衣,安娜睁大了眼睛,刚想呼唤她的名字的时候,却没有张开嘴,那熟悉的栗色齐肩长发和那绿色的眼珠,的确是菲比无疑,可她不仅没有认出安娜,更做着让安娜难以接受的事情,菲比抓着笼子的铁柱,眼神迷离且放荡,舌头舔舐着笼子的门锁,目不转睛一脸崇拜地看着一脸微笑的胡安妮塔。“要……我还要……”胡安妮塔回过头有些挑衅地对安娜说道:“看来你的朋友,没有认出你来?”安娜压住心头怒火,迎着胡安妮塔的目光冷冷问道:“你把她怎么了。”“You see.费尔南德斯为我推荐了一种药品,夸下海口说不仅可以催情。还可以施加精神控制,我把它跟我手上最好的货混在一起,在她身上试了试。也许是没有控制好剂量?或者佩萨罗当时带来的货物纯度太高?说真的当时她口吐白沫的时候我觉得她都快要死了……可现在她不仅每天都处于性欲亢奋的状态,而且失去了基本所有记忆,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每天都需要我的惩罚和奖励。我们也在制定将这种新产品投放到国际市场。东欧那边的买家肯定很喜欢。”这时安娜才看到菲比在不停的摩挲着自己裆部上锁的金属贞操带,一边撒娇一样对着胡安妮塔重复着:“打开它……求求你……我想要……”胡安妮塔伸出手,亲昵地摸着菲比的头,菲比轻轻抓住她的手,淫荡地吮吸着她的手指。安娜不忍直视眼前的画面,咬牙切齿地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该一枪打死那个畜生,再杀掉你。”胡安妮塔放肆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小麻雀,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听着!我赚的钱不止养活着我的军队和工厂,能在世界各地哪里都能看到我的产品,是有原因的。你们的人,很多也是靠我养活的。”安娜暗记在心,想着有一天能够听到更多内幕,然后想办法脱身而去,她自信以她的身手,她不可能一辈子都是女魔头的性奴。“Puta...”她轻轻吐出这个词,胡安妮塔转过身,一脚踢向安娜的膝盖窝,让她跪倒在地。俯身下去,强吻着安娜的嘴唇,安娜奋力挣扎抗争着,胡安妮塔感受到安娜牙齿的力度,很快抽身狠狠甩了安娜一个耳光,将她打翻在地。“Tú eres la perra.你才是婊子”不过她并没有特别生气,相反,这次她想要不借助毒品和药物,征服这只小麻雀。
翌日清晨,第二天约定的撤离地点。“兰斯,已经过去半小时了。”飞行员看了看手表无奈提醒到。“再等等。”兰斯点上烟盒里最后一根烟,没有下达撤离的指令。。“任务应该是失败了,我们不能在待下去了。”飞行员再次提醒道,兰斯吐出最后一口烟雾,狠狠摁熄了烟蒂。飞行员操纵驾驶杆,飞机轰鸣着飞向高空,兰斯拨出卫星电话,“对,我是兰斯。公主睡着了。我再重复一遍,公主睡着了。”这是约定好的暗语,如果安娜全身而退的话,就是公主回宫了。电话那头沉默许久,终于做出了收到的回应。兰斯默默无言,“只剩两个了……”带着这个有些令人难过想法,飞机载着二人飞离了这片漩涡般的土地。
(三)
“哦哦哦哦!好痛!你妈的贱人!”安娜忍受着鼻腔到咽喉的严重不适感,愤怒地咆哮着。安娜此时被胡安妮塔拘束在一个上锁的木箱里,木箱顶部露出安娜的脑袋。胡安妮塔戴着橡胶手套,将两根橡胶绳用细长镊子穿过她的两个鼻孔。从鼻腔经过然后从鼻咽部穿过来后延伸到嘴巴外面,这时她掏出一个橡胶球,橡胶球有着对称的两个孔,胡安妮塔将鼻孔处留置的绳索穿过橡胶球上的孔,然后将橡胶球紧紧塞到安娜的嘴里,再和嘴巴处穿出的橡胶绳系在一起,这样一个穿过安娜鼻腔和鼻咽部来固定的口球就这样制作完成了,安娜只要有任何想要用舌头顶出橡胶球的反应,都会牵扯到鼻咽部那里的敏感部位,不仅有强烈的不适感还会有恶心干呕感,很快安娜就尝到了这种难受的滋味,鼻咽部的橡胶绳刺激着那里的黏膜,为了缓解她除了咬住口球外,舌头还不敢有任何抵触的举动。一阵干呕让内眼角开始分泌眼泪,鼻涕和口水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出。“怎么样,兰利那边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手法吧,这是我在迈阿密学到的。”胡安妮塔直视着安娜愤怒的眼睛,看着她难受不已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施虐的快感涌上心头。一旁的菲比则更为可怜,胡安妮塔对于已经脑子坏掉只会发痴的菲比无暇顾及,像菲比这样的特工经受过专业训练身体柔韧性极强,于是胡安妮塔将菲比上半身用日式紧缚紧紧地捆绑起来,然后将她的胸口下压,把她双腿扳过来,架在她自己的后脖颈上。这样架腿对于菲比的柔韧性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胡安妮塔将她的双腿架在后颈上,一双玉足交叉着,再用绳索绕缠捆绑,连在双手的绳结上捆好。再将她的脚腕、用绳子紧紧捆牢贴在一起,就连俩只脚的大脚指也用一根细绳连系在她的头顶马具型口塞的铁环上。这样菲比就被胡安妮塔牢牢的捆绑起来,不过这次是如同“U”型一样折叠交叉身体捆绑,由于捆绑双腿的绳结连系在后背的绳结上,所以她绝不可能挣脱,反而要是用力挣扎就会连气都喘不过来,这姿势真是无情至极。菲比以这样的姿势被挂在房顶用来吊缚的滑轮上。拉开她裆部胶衣的拉链,她的下体就此彻底地袒露在外面看的一清二楚,胡安妮塔用两根高频的震动阳具将她的俩个肉洞都撑的爆满,因此在捆绑过程中玩具不停地在菲比的双穴中疯狂搅动着。哪怕菲比已经丧失了基本的智力和认知,这样痛苦的姿势以及受虐的快感还是让她在半空中泪流满面哀呼不止,很快地上就开始出现一摊爱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把她放下来放下来!)”安娜将自己的不适感抛在脑后,努力抬头关心着菲比的惨状。胡安妮塔看看半空中失神高潮的菲比,又转过头看着皱着眉大声疾呼的安娜,从怀里掏出装有兴奋剂的小瓶子,对着瓶口嗅了一下。精神亢奋的她一把抓住安娜的秀发,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我觉得你应该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小麻雀!”胡安妮塔打开箱子的正面,这才看清了穿着胶衣的安娜被捆绑的全貌。只见绳子在她肩头和腋下交织着,她的双手被弯折紧紧绑在身后,然后从绑在一起双手手腕处引出绳子挂在她纤细白嫩的脖子上,再将胳膊上几处绳子收紧,让绳子紧紧勒进安娜穿着迷彩色胶衣富有弹性的皮肤里,几处绳子继续在她的胸口交织着,把安娜丰满的胸部捆成了♾️字型,完美包裹住双乳的胶衣可以清楚看到乳根处被勒得紧紧的,让乳房处的胶衣被勒涨的乳房撑得有些透明,可以清楚看到两颗粉色的乳头形成的激凸。安娜的上半身在胡安妮塔娴熟的绳艺捆绑下看起来美极了,只见她妙曼的被胶衣包裹着的健美躯体上高挺着一对饱满结实的玉乳,乳房绳子分上下捆绑而显得更加高耸,又从中间拉下一股绳子使得她的双乳被分开至两边更加突出,两粒胶衣下的激凸淡红色的乳头更将这特工美人的极致诱惑提升到让人意乱情迷!安娜修长结实匀称的双腿也被捆绑起来,大腿被折叠起来使膝盖靠近她的肋间,将绳子绑牢大腿膝盖上下端后拉到背后与绑住双臀的绳结联在一起。这样将两只大腿都一样处理,这样安娜也就强制变成了蹲坐姿势,被绳索牢牢的捆住,像大人抱着幼儿撒尿一样呈现出羞耻无比的姿势,令人血脉偾张!
私处的绳艺设计则更能看出胡安妮塔在迈阿密丰富的经历,绳索由背后的绳结拉下来分两股绕到前边在安娜的小腹前交绕几圈,再拉下将她茂盛丰满的阴部给勒在中间,继续拉到后庭时打了个绳结,正好死死怼住了安娜的腚眼,紧紧压住后,由臀部拉回背后回到绳结处系牢。这样安娜上下两个肉洞已被复杂的绳结堵住,只见她全身束缚在眼花缭乱的绳捆索绑之中,胶衣下肌肤被紧勒地呈现出迷人的线性!原本就很坚挺秀美的乳房在绳索的层层捆勒之下更是显得挺拔高耸在她的胸前,衬托出女特工的火辣身材。
胡安妮塔捻动着安娜充血敏感的两颗乳头,一边观察着安娜的反应,安娜被刺激着,呼吸变得有些紊乱,胡安妮塔看着坚强的安娜,有些不忿地抚弄着安娜私处的毛发,“我个人很乐意将这里收拾干净!”说着,她将安娜已经有些洇湿的私处沾满她自己分泌的液体,走到安杰丽卡身边,挑选出一把最锋利的匕首,开始慢慢刮掉安娜私处的毛发,强烈的羞耻感以及刀锋掠过私处的皮肤的钝痛感让安娜闭着眼睛难受得直摇头,等她睁开眼睛泪流满面的时候,下体虽然有些红肿,但私处的毛发确实被刮得所剩无几了。令安娜依旧想不到的是,胡安妮塔拉开她胸部的拉链,把玩一番她那敏感的两颗乳头后,从身旁准备的一个保温箱里拿出了两条小蛇……安娜惊恐地看着温顺地在胡安妮塔手上缠绕的两条生物,害怕导致的剧烈的挣扎甚至快要冲破身上紧密的绳索,使得拘束她身体的木箱开始摇晃起来。胡安妮塔微微一笑道:“不要紧张,一点小小的特色,你看它们。”胡安妮塔掐住小蛇的脖子,张开的嘴里能看出两条蛇的的牙齿都被处理掉了。“无毒,也不会咬伤,但是相信我,它们仍然不会松口,亲爱的,你有足够的奶水喂养这两个小家伙吗?”胡安妮塔放肆大笑着,驱使着两条小蛇靠近安娜的乳头。“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安娜痛苦地大声闷哼甚至吓得安杰丽卡打了一个冷颤,胡安妮塔一松手,两条小蛇就紧紧咬住安娜的两颗乳头,挂在她的一对丰乳上。瞬间的痛感很快就转化为了快感。胡安妮塔趁热打铁,开始用手指侵犯起安娜的阴蒂和蜜穴,她的手指感受着安娜潮湿温热的内壁,几番老辣的搅动下,安娜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她痛恨自己身体的诚实,看似抵抗的疾呼不过是在掩饰自己即将到来的高潮。“别装了 puta。”胡安妮塔不留丝毫情面,加快了中指无名指搅动抽插的频率,安娜的意识被快感淹没,一股暖流放肆地喷涌而出,不少白沫从出现在口球的孔洞上和她酸痛的嘴角边,胡安妮塔冷冷地甩干自己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掌,问道:“现在谁才是我们当中的荡妇?小麻雀?”见安娜没有回应,她转身掏出电击器狠狠刺向安娜的双乳,巨大的电流让还在回味高潮的安娜浑身痉挛睁大了双眼,白眼一翻随即昏死过去,咬住她双乳的两条小蛇则直接被电死掉落在地上,扭了两下不动了,空气里弥漫着皮肉烤焦的气味,安娜的双乳除了电击器留下的两个小点以外,乳晕四周则是两条小蛇留下的两圈牙印。胡安妮塔将吊在空中观看了一出好戏同时也高潮到昏迷的菲比从天花板上放下,菲比双穴里的玩具也接近电量耗尽,有一搭没一搭的震动着,胡安妮塔将匕首重新插回到安杰丽卡的身上,披上自己的军外套,将三个可怜的姑娘留在原地,自己出去享受她的晚餐。
安娜在半昏迷状态中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绳索被一点点剥离,鼻咽处的不适感也随着橡胶绳的抽离而得到缓解。她和菲比被插上了鼻饲管,胡安妮塔当然不会让她们轻易死去。
第二天白天,毒蝎佩萨罗耀武扬威地来到胡安妮塔的住处。一进门就用恶毒的脏话问候了泡在福尔马林的四颗死人头。然后满脸堆笑地来到胡安妮塔的面前,夸张地打着招呼:“安妮,安妮,安妮。我亲爱的女王,我最爱的亲人,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魔!这两天玩的开心吗?”胡安妮塔头也不抬的回应到:“也祝你身体健康,亲爱的表哥。”佩萨罗踱步到安杰丽卡身后,小声说着淫荡的话语,嗖的一下拔出插在她后庭的镀金柯尔特,这一下把可怜的安杰丽卡吓得不轻,随即他掏出自己更大的沙鹰,狠狠怼进了这个可怜姑娘的后庭,安杰丽卡流着眼泪一声不吭,默默承受着他的羞辱。佩萨罗无聊地拾起沙发上的马鞭,玩耍般挥舞了几下,兴奋地发问道:“安妮,有没有把那个婊子抽烂?抽到她跪地求饶,抽到她跪在地上舔你的鞋子,让你怜悯她。哦哦哦哦哦哦哦,一想到不能亲手杀掉那个婊子,我连做爱都没有兴致!我是说真的!”
“你可以找费尔南德斯博士开点药。”胡安妮塔开着玩笑。
“No no no no……不要低估毒蝎的能力,我那玩意儿,”说着佩萨罗夸张地凸出自己的裆部,“能让最老辣的妓女倒贴钱!不相信的话,”他指了指狗奴形态的安杰丽卡,“我现在能把她活活干死。”说完,他再次滑步到安杰丽卡身边,一边敲着女孩双乳上挂着的手雷,一边恐吓到:“你你你知道么,这个拉环,我手底下有人用嘴打开时候,带掉了自己的一颗牙。你说我要是拉响她,你的奶头,嘻嘻嘻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安杰丽卡已经吓得身子筛糠一样。毒蝎拍了拍她的屁股,骂了一句脏话后来到了胡安妮塔身边坐下。胡安妮塔看着他忍不住发话了。“你是早上吸多了,来我这找乐子的吗?”毒蝎狡黠地看着胡安妮塔,一边掏出手机给她看些东西,一边得意地炫耀到:“你看,这些女孩,按照你的吩咐,都被抓好了。她们会被专人看护护送到迈阿密,然后通过那些现在被我们买下的俱乐部。最高级别的送到那里的高层享用,其他的就俱乐部自己消化掉。拉丁的,亚洲的,欧洲的,应有尽有。”胡安妮塔点点头。“警局那边呢?”
“哦,安妮。这是我们生长的地方,每天都有人不见踪影。最后怪的都是大使馆和政府,警察那边收了钱,乐意当傻瓜,咯咯咯。”
“所有女孩的体内……”
“你放心,那插在她们体内的玩具。天然的带货渠道。挖空了能放不少呢。最高级的货,最新奇的药,黄金,钻石,什么都能放进去。咯咯咯咯咯咯,比那些女孩贵多了。”
“很好,毒蝎无处不在,毒蝎无所不能。”胡安妮塔赞许的用道上的名声,赞赏着毒蝎的精干,为他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就是这里的女王,我就是他妈的,那个什么首相。”不同于胡安妮塔,毒蝎接过酒一饮而尽,贪婪地舔舐着自己的嘴角髡须残留的液体。“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的女王。祝你早日征服那个婊子,我反正很乐意一枪打死她。”
“你看,亲爱的佩萨罗。这就是我们想法不一样的地方。这种女人不是疼痛和死亡可以征服的。只有最深处的绝望,或者永远无法满足的欲望。”胡安妮塔接着倒满了佩萨罗手里的酒杯,示意他不要着急。“这恰恰都是我所经历过的。你不知道我在迈阿密的那段日子,鞭子和辱骂从来没有使我畏惧。我甚至开始喜欢上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可以说我们手底上最好的货加上费尔南德斯那个秃头的稀奇古怪的发明都给予不了。我喜欢当她们口里的puta,这也是我能活下来的杀光那些puta的原因。所以你口中那个婊子,跟我是一类人。亲爱的表兄,这是一个婊子想要打赢另一个婊子的事。你不会懂的。”胡安妮塔的话已经尽量说的不那么晦涩难懂。佩萨罗点点头。
“为了存活,我锻你如武器。”
听到这种诗句从毒蝎口中说出,胡安妮塔有些惊讶。她难以置信对天看着笑出了声,佩萨罗尴尬地耸耸肩,咯咯咯跟着一起笑着。
“妈的,我们都爱聂鲁达。安妮,你不是婊子,谁叫你婊子,我会把他剁碎了喂狗的。”
“我坚信不疑。”胡安妮塔吻着毒蝎的双颊,目送他离去。
(四)
安娜醒来的时候,身上厚重的拘束感和下体难忍的便意让她知道自己依然没有逃出胡安妮塔的魔爪。“这个该死的婊子。”她眨了眨眼努力想要看清四周的环境,视野的局限性和呼吸时候的费力和空气摩擦管道的声音让她明白自己头上应该是戴了一层防毒面具。果然通过四周的烛火和面前的镜子让她判断出来自己身处某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镜子里的安娜此时全身穿着厚重的胶衣。上半身双手交叉在胸前,被塞进一件厚重的跟精神病人身上穿着一样的乳胶拘束衣里,折叠在胸前的双臂被腹部的三根皮带紧紧拘束着,上面是三个精致的铜锁。紧贴身体两侧的大臂被双乳上下两根厚重的皮带勒紧,皮带在自己的背后锁死,这是安娜看不到的,通过背部跟墙壁的摩擦她可以清楚听到,由身前穿入在背后锁死的拘束衣的铜锁加起来有不低于10个。双乳处的拉链是可以打开的,可能是为了方便施虐者把玩。乳房处的触感让安娜知道胶衣和拘束衣有多么紧贴和厚重。就这样安娜的上半身还被大拇指粗的细铁链交叉一圈圈锁了个结结实实。安娜的下半身被金属贞操带锁死,后庭的胀痛感和尾巴一样的充气阀门说明此刻她被塞入了充气肛塞,而金属贞操带前端用来排泄的小孔插上了导尿管,也就是下体不适感的来源。而且导尿管是通过阀门控制的,安娜发现蓄尿袋已经满了,所以她现在没有办法排泄了。穿着胶衣的修长双腿套着一双厚实的乳胶漆皮混制的长筒厚底马丁靴,拉链一直拉到膝盖下面的靴筒上,密密麻麻整齐排列着可以扣上的锁扣,无一例外都被锁上了铜锁,双腿弯曲张开成为四方形,这是因为脚踝的脚铐上的粗铁链链接着脖子上厚重的金属项圈,垂下到双腿间的锁链没有什么弧度,她的双腿只有这么多活动范围。而且脚铐被另一截短铁链固定在离双脚不到15公分深深插入地面的铁桩上,项圈后面上锁的铁链则固定在头顶一米处固定在墙面的铁环上,安娜头上戴着露出眼睛的厚厚的乳胶头套,头套外面则是厚重的链接着呼吸管和阀门的乳胶防毒面具。这样严密厚重的拘束让安娜放弃了任何挣扎的欲望。她静坐着,无奈等待胡安妮塔的探访。
头顶暗门被打开,一架折叠梯被放下来,胡安妮塔从梯子上慢慢爬下来,用凉薄的眼神打量着安娜。她走到安娜的身边,暂时取下厚重的防毒面具。抚摸着安娜光秃秃的被乳胶头套包裹着的脑袋,取下了安娜的口塞,安娜还没来得开口,一根硕大的阳具型口塞狠狠的怼到她的喉咙深处并被胡安妮塔在脑袋后系紧。看着安娜愤怒的眼神。胡安妮塔勾起了嘴角,开口道。“我只是想跟你换个更大更适合你的口塞,你看这个口塞是可以开孔的,方便将管子插到胃里,不会让你饿死。接下来我会重新给你戴上这玩意。不定期改造过的滤毒罐里面会放入提神的挥发性液体。我还会给你戴上耳罩眼罩。”胡安妮塔挥了挥手中的一副改造过的如同耳机一样的耳罩和一副乳胶眼罩。“我保证你听不到一丁点声音也看不见任何东西。还有,你的尿袋我会定期更换,但你根本不会知道我什么时候到来。”胡安妮塔拉开安娜拘束衣胸口处的拉链,里面露出两根导线,原来安娜乳头周围链接着高强度的电极贴。“这东西每隔15分钟会电你一次,时间是20秒,我保证你根本没法休息。”看着安娜眼睛里终于露出了害怕的目光,胡安妮塔一边给安娜戴上眼罩,一边重新将防毒面具重重地套在安娜的头上。为了确保安娜视野里一片漆黑,防毒面具眼睛处的透明树脂眼窗还被她旋上了黑色塑料盖子。身处一片漆黑的安娜,呼吸管里气流急促的摩擦声透露着她的慌张。此时她还能听到胡安妮塔的话语。“在迈阿密,我在这种情况下,坚持了75个小时,这是她们把我放出来的时候告诉我的。希望你能打破我的记录。”随即耳罩紧紧扣住安娜耳朵轮廓处,层层封闭下,一片死寂,甚至都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没有视觉,没有听觉,感受不到空间的大小和时间的流逝。胡安妮塔爬回楼梯时,听到了安娜因为不安的躁动而触动铁链发出的叮里咣啷的声音,她头也不回的爬出地牢。打开监控,地牢里孤独的安娜出现在屏幕上,她悠闲地盯着屏幕,第一次持续20秒的电击让安娜费力地摇晃着身体,高傲的头颅第一次垂了下去。
身旁的菲比已经被胡安妮塔换上一件墨绿色的胶衣。她的双臂被拉直绑在一起,以至双肘以下都紧紧闭合在一起,被绳索紧缚到连她的双手十指都并在一起,固定在后腰呈现出一个倒立的三角形,然后菲比的上半身腹部那里被胡安妮塔用龟甲缚的方式捆好,两股绳子合并着勒过下体,胡安妮塔用手拿着绳子使劲一勒,菲比胸部就被分成两截用绳子勒成暴涨的气球一样。胡安妮塔还不满足,从旁边拿起一卷胶带,围着安娜已经被捆在一起的手掌掌紧紧缠绕了好几圈,将她的双手完全的包住。紧接着胡安妮塔拿出一根绳子慢慢的把她双腿的两个脚心对在一起,重新精心捆绑起来,先从脚趾开始、脚背、脚腕,接着是两个膝盖上下处的绳子同勒紧乳根出的绳子拴紧,这样的话只要按住她的膝盖或者是乳房,她自己就会被身上绳子牵动,不由自主的挺动起来。如此紧密的捆绑让可怜的菲比涨红着脸,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只是胡安妮塔百无聊赖下的消遣罢了,虽然之前她也是这种身份,不过在被毒品摧毁后,她就只剩下生理上的反应了。
菲比被胡安妮塔抱在怀里,在胡安妮塔的摆弄下,菲比被她戴着橡胶假阳具后入着,在她身上不停的耸动着,她那紧实的肛肠被撑的紧紧的,不自觉地夹紧着胡安妮塔的假阳具,女毒枭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灌洗过的肠道在痉挛,同时怀里女特工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菲比戴着口环,被抽插的哦哦直叫,像狗一样哈着气,两颗敏感的激凸隔着胶衣夹着乳夹,连接乳夹的铁链随着胡安妮塔的抽插有节奏地甩动着。
“呜哦哦哦……噢噢噢噢哦……喔喔呜呜……”胡安妮塔开始转攻菲比的蜜穴,菲比浑身急剧抖颤,百十次的抽插后,菲比的蜜穴开始强力的收缩,满身大汗的胡安妮塔甚至感到了阻力,不由得暂停下来,给阳具重新涂满润滑油。润滑后女毒枭加大了频率和力度,菲比迅速达到高潮的身体,无法忍耐的一道热滚滚的洪流从下体急涌而出,泼洒在胡安妮塔结实的大腿上。她急忙胯下一挺,紧抵住肉洞深处,双手捧住菲比的肉臀便是宛如火并一样发狂的抽插。而此刻高潮后的菲比彷佛全身力气被抽空似的,整个人无力地靠在胡安妮塔身上,双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再不能动弹半分,只见她脸上泛着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眼皮不停颤抖着,娇哼不断,红唇微微开启,整个人都沉醉在了失禁的快感中。胡安妮塔显然没有尽兴,毕竟她也很想体验这种快感,可现在只能用施虐的快感来代替了。她将塑料袋紧紧套在菲比的头上,然后用胶带将脖子处封死。菲比立刻就感觉到呼吸不畅,大口大口呼吸着袋子里残存的空气,透明塑料袋收缩又膨胀着,被雾气掩盖。在缺氧的刺激下,她浑身的神经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肌肉绷紧,憋闷产生的巨大痛苦使她的双眼翻出了鱼肚白,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还没有呢!小孔雀!”胡安妮塔惨笑着,她的体力也快到极限了。菲比眼中残存的生命之火渐渐熄灭,剧烈的抽搐让她从胡安妮塔力竭的怀中滑落,这时身上严密的捆绑的重要性体现出来了,将死之人的挣扎是无法预料的。但她的身体还在高潮的惯性驱使下在地上抽搐着,大量的爱液夹着失禁的尿液形成了一大摊水渍。“就是现在!”胡安妮塔掏出费尔南德斯留给她的肾上腺素。撕扯开塑料袋确定没有呼吸的菲比,被立刻取下口环。胸口被注射器狠狠刺入。
“Fuck!啊!!!!!!!!!!”菲比猛的睁开眼,肾上腺素的作用下,因为窒息陷入假死状态下的菲比从死神那里回到了人世。临死前走马灯一般的画面让她找回了大部分记忆。咆哮过后,此刻她脸色苍白,嘴唇慢慢恢复了血色,呼吸虽然不稳,但是是因为剧烈的咳嗽。“这个秃头……看来又要给他涨工资了。”胡安妮塔脱下紧身背心,穿着皮裤和军靴的她,赤裸着上身,汗珠顺着她挺拔的乳房滑落到她的腹肌上,乳尖上的汗水一滴滴掉落在脚下菲比身上。菲比仰视着那张记忆中的脸,咬牙切齿说道:“我要杀了你这个婊子……”胡安妮塔装作很失望的样子,转过身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她那结实的背肌上,满是淡淡的鞭痕。“你们那的人素质都这么低么,尤其是在我救了你的命之后。”菲比努力抬着头,环顾四周才意识到自己处于一片狼藉之中。胡安妮塔俯身捏住她的鼻孔,将剩余的酒倒在菲比口中,呛得菲比又咳嗽不止,然后瞬间扯掉菲比的乳夹,疼的她不停大叫咒骂,嫌她太吵的胡安妮塔将自己的背心塞到菲比口中,随着她慢慢讲述这几天的事情,菲比眼里的光再次暗淡了下去。
胡安妮塔将菲比抱起来,紧接着就是一个裸绞,将菲比勒晕过去。“可怜的孩子,这来来回回,脑袋真的要坏掉了。”胡安妮塔这才从安杰丽卡身上取出匕首,将菲比身上的绳索割断,重新换了简单的拘束用具,将菲比囚禁在安娜的地牢里。菲比在短暂昏迷中,再次抽搐着醒来。眼前胡安妮塔正在给一个被严密拘束的人更换尿袋,那人似乎受到了惊吓,胡安妮塔接触到那人的身体时候,那人仿佛触电一般,挣扎得身上的铁链直响。“安娜?”菲比试探地叫了一声。“她根本听不到的。她甚至都不知道你就在她对面。”胡安妮塔一边更换尿袋一边回复到。
“你把她怎么样了!”菲比愤怒的质问道。
胡安妮塔此时已经给安娜换了新的尿袋,恰好,又一次电击开始,安娜抽搐着,惨叫被层层压抑,听起来闷闷的。
“我现在很累,不想回答你的任何问题。”胡安妮塔掏出裤子口袋里的香烟,点上一根,爬出了地牢。菲比试图扯断固定在墙上脖子项圈的铁链,徒劳无功后她又尝试去触碰对面的安娜,可看得到摸不到的距离让她煎熬无比。“傻瓜,她又不知道你是谁。”胡安妮塔靠着屏幕上的两人,不屑地摁熄了烟蒂。
“兰斯,我们没法交差了。情况在恶化,南边增长的人口失踪案和越来越多纯度又高种类又多的东西让我们这里快要失控了。还有就是我们派出的人。”兰利那里,某间隔离室内,一位黑西装没有感情的对兰斯说着这些话。
兰斯不紧不慢点上一根雪茄,将熄灭了的火柴扔到那人面前,吐出一大口烟雾。心领神会说道:“妈的,什么时候干掉她。还有她养的那只宠物蝎子。”
“给你三周准备时间,调动一切可调动的力量,速战速决。”
“那那些我们的特工呢。”
“呃……国家感谢她们的付出……”
“他妈的……”兰斯狠狠吐了口唾沫,“最后一次,无论成功还是失败,我要申请提前退休!”
“我提前代表局里感谢你这些年来……”
“滚你妈的蛋!W。滚你妈的……”
兰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发泄着怒火,摔门而去。
(五)
12个小时过去了,安娜困在地牢里,又渴又饿,她强忍着每隔15分钟的电击,坚强的她每次都只是颤抖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一开始她还有毅力,去对抗,甚至安慰自己这样强度的电击不过是给自己拘束的身体当做活血的理疗罢了,胡安妮塔的定时喂食和更换尿袋能让安娜在黑暗中感受到人的存在。虽然她只是默默任由胡安妮塔摆弄,不会发出任何听起来是屈服的声音,可滤毒罐中提神的药液加上电击让她根本得不到任何的休息,而这恰恰是致命的。长时间困在无声的黑暗里,安娜的精神开始有些恍惚,这种惩罚跟他们以往对付恐怖分子的手段已经没有什么不同。48小时过去了。没有得到任何休息的安娜在又一次感受到胡安妮塔的存在后,终于有些按捺不住,发出各种让人听起来是野兽一般的低吼,而胡安妮塔只是冷漠的重复喂食,更换尿袋,不与安娜进行任何互动。安娜觉得这时的自己,连被改造成武器架的安杰丽卡都不如,甚至不如猪圈里生活的母猪。72小时过去了,安娜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她的头痛得快要炸裂,每次电击再也不会让她压抑自己,发出杀猪一样的哀嚎,她不知道的是,菲比和她的境遇一模一样,以同样的方式处于她的对面。仅仅只是晚了几个小时,可菲比却比安娜失控得更早,两人的惨叫在地牢里此起彼伏,却根本听不到对方的惨状,菲比在接近55个小时的时候彻底崩溃,用后脑撞击着墙壁,希望能够结束自己的生命,胡安妮塔见状将她从地牢中解放出来,虽然没有除去她身上的拘束,可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菲比在噩梦中沉沉睡去,而安娜在第80个小时的时候,丧失了求生欲望,头颅使劲向前伸,希望借助项圈扼死自己,而胡安妮塔当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安娜也在被注射镇静剂后,获得了久违的睡眠。“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无坚不摧。”胡安妮塔看着昏迷的两位女特工,脸上满是胜利者的微笑。安娜和菲比醒来时候,已经跪坐在胡安妮塔的床上,两人项圈上的锁链被她紧紧攥在手中,她摘下二人的耳罩,她们重新听到的声音,就是女毒枭那恶魔一般的宣言。“从这一刻起,你们要遵从我的每一项命令和指示,不能有任何违背我意愿的意思,不然,我会将不听话的那位重新锁在地牢里,而且我发誓会让她烂在那里,在无声的黑暗里崩溃慢慢死去。明白么。”胡安妮塔只是语气正常地陈述出这些话,却令特工们感受到不容反抗的威严,已经让面前二人害怕地打着寒颤。再坚强的精神意志都化作了乌有。
菲比和安娜被胁迫着成为了女毒枭的玩物,获得了充足睡眠的她们开始了新一轮胡安妮塔的游戏,二人以同样的姿势两脚离地被胡安妮塔吊缚在半空中,连接她们双乳上乳夹的细铁链的中间部分被加了一段细铁链,细铁链的末端是一颗硕大的充当口塞金属球,被她们二人紧紧叼在嘴里,倒不是她们已经被调教到可以如此顺从地自愿剥夺说话的权利,而是因为乳夹的铁链上正挂着用来增加重量的铁片,如果她们的咬合力不足以支撑铁链上的沉重物的话,那么当她们松开口腔的一瞬间,重物就会无情拽下紧紧夹住她们乳头的乳夹,两人红肿敏感的乳头都不想经历这强力撕扯的痛苦。都在咬牙坚持着,胡安妮塔只是耐心的隔一段时间就过来在二人的乳夹上添加重物,铁链已经崩的很直很直了,菲比和安娜的牙龈甚至有丝丝鲜血渗出,终于,在房间里精心擦拭武器的胡安妮塔听到了女奴那边传来咚的落地一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叫,菲比蜷缩在半空中,疼得小腿在空中不停弯折,安娜作为胜利者,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带着血水的口水顺着铁链缓缓流下,她也快坚持不住了,胡安妮塔结实有力得手臂在安娜支撑不住松口的一瞬间稳稳抓住了铁片,使得安娜的双乳避免了火辣辣的疼痛。幸存的安娜牙床麻木不堪,嘴唇不住的发颤。被蒙住眼睛的她听到菲比的惨叫被压抑住,随即还有胡安妮塔远去的脚步声。
菲比作为这次小小竞赛中的失败者,被胡安妮塔带到了后院的马棚。马棚里并没有马匹。因此穿着红色胶衣的她开始被胡安妮塔改造成胶衣马奴。身上纵横交错的皮带组成的拘束衣配合皮铐将她的双手上锁拘束在她的腋下。用来困住她手掌的封闭乳胶拳套换成了黑色的马蹄样式。然后弯折的肘尖在背后被锁在一起,口塞也被换成了设计成马辔头的组合皮革拘束具,一根横木材质的口衔就是她作为马奴的口嚼头。勒的紧紧的束腰上挂满了铃铛,厚皮革制成的贞操带的前端上甚至有一根公马那么大的橡胶马屌,而插入她后庭的肛塞则外露着马尾巴,脚上带脚镣的长筒漆皮高跟靴的靴头也被设计成马蹄形状,胡安妮塔威风地挥舞着马鞭,抖动着菲比脑袋上的缰绳,菲比顺从地迈着碎步,厚实的马蹄鞋底发出马蹄一般的哒哒声带动着身上的铃铛清脆作响。“乖马儿乖马儿。”胡安妮塔陶醉地摸着菲比的脑门,牵着她命令她进入马厩,然后像拴一匹马那样,将缰绳,系在马槽前的横梁上。“别担心,这种程度都算不上是失败者的惩罚。”胡安妮塔轻佻地用马鞭轻轻抽打着菲比的双肩,菲比虽然面露难色还是顺从的跪了下去。“我想想,也许可以让你拉一拉马车,驮点东西或者拉着我四处走走,看我的表兄什么时候有空吧,希望佩萨罗明白我要的马车是什么样子,不要给我带来什么马农的板车和骡车。”胡安妮塔自言自语的走出马厩,关上了马棚的大门。胶衣虽然可以抵御不少蚊虫的叮咬,却也加重了身上闷热的感觉,胶衣里面早就大汗淋漓的菲比,试着想要挣脱束缚,却狼狈的被缰绳的反作用力拉倒在地。房间里冲过凉的安娜和胡安妮塔却在上演着活色生香的场景。胡安妮塔给自己穿上了一件粉色半透明的胶衣,胶衣双臂那里隐隐约约能看到她那精美霸气的双臂。为了加大快感,她甚至戴上了乳钉,黄金乳钉让她的激凸异常明显。她也戴上了可以上锁的项圈和皮革手脚铐,但并没有将自己束缚起来,这时的她半靠在床上,悠闲地看着拘束在乳胶拘束衣里的安娜,卖力的在深喉她两腿间的橡胶阳具。“再深一点小麻雀,对,就是快要呕出来这样,然后抬头看着我!”安娜皱着眉头努力吞咽着胡安妮塔的双腿人造巨物,强忍着恶心干呕的感觉,一双媚药半翻着白眼,楚楚可怜地抬头看向居高临下的胡安妮塔。有些难以忍受的她,不得不吐出来一部分,划过喉咙黏膜的她终于忍不了,吐出阳具的时候,大量的口水混合着淡黄色的胃液被她呕了出来,溅到了自己的狼狈的脸上还有胡安妮塔身上和乳胶制成的床单上。胡安妮塔皱着眉头,没有着急打扫清理,而是给安娜戴上口环,拽住她脑后的头发,强迫她进行口交。喉咙深处的呜咽和带着哭腔的干呕此起彼伏,数次窒息让安娜险些呛死在自己的呕吐物中。“你还有很多要学的小麻雀!”胡安妮塔提起软成一滩的安娜,让她和她一起在浴室里冲洗干净,胡安妮塔很享受冷死淋浴在胶衣上的感觉,用喷头清洗干净安娜的口腔后,她才松开安娜的口环,热情地吻了上去,这次安娜没有反抗,任由胡安妮塔肆意地侵犯着自己的口腔,吮吸自己的舌头。她感觉到自己胶衣裆部的拉链被拉开,胡安妮塔的手指正在有节奏的在蜜穴中搅动着,大拇指还是不是挑逗着早就坚挺的阴蒂。“这女人……手法的确有一套。”安娜心想着,让快感蔓延全身。胡安妮塔一把抱起安娜,冲出浴室,饥渴难耐的她将阳具连接上一个阀门狠狠地怼进安娜的蜜穴,被填满的感觉让安娜在口环的作用下含糊不清的说着:“哦,太大了……不……天呐。”数十下猛烈的抽插后,胡安妮塔按动手里的开关,橡胶阳具居然在安娜的蜜穴里喷出大量白色液体,强大的压力,然后高潮中的安娜潮吹了,爱液和白浆一起涌出,泼洒在黑色的乳胶床单上。“是牛奶,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这个玩意。”胡安妮塔喘着气取下自己的阳具,将它塞在安娜口里,再次按动阀门,牛奶瞬间滋满了安娜的口腔,胡安妮塔又把阳具重新戴好,这次她侵犯的是安娜的后庭,她一下又一下挤压着开关,牛奶渐渐灌满了安娜的肠道,安娜不断惨叫着,胡安妮塔触碰到安娜已经有些膨胀的小腹,随即抽出阳具,在肠道的压力下,白色的水柱一下又一下噗呲噗呲地从安娜的后庭喷出,胡安妮塔这才解下玩具戴到了安娜胯间。一边用绳索折叠捆绑起自己的双腿,又用手铐和绳索简单地将自己的双手自缚在背后。
“来吧,小麻雀,让我见见你的本事。”胡安妮塔看着安娜下体的巨物,对她使了个眼色,安娜看着自己把自己捆起来的胡安妮塔,心想这是多么绝佳的反杀机会,可看着自己身上严密的束缚,她压抑住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将怒火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在这个变态的女毒枭身上。安娜奋力地后入着胡安妮塔,听着女毒枭伴随着淫言秽语的呻吟。“对!就是这样!小麻雀,再深一点。呃……哈……”胶衣下的躯体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啪啪声,女毒枭被干的气喘吁吁,这种单纯粗暴的媾和让她十分受用,红着眼的安娜咬住胡安妮塔项圈脖子后的锁扣,用尽力气居然将捆着的胡安妮塔翻了个面,女毒枭也有些吃惊于安娜的行为,不过她现在受制于自己的束缚,只能任由安娜从正面猛烈抽插自己,女毒枭感受到高潮即将到来的一刻,不由得拱起自己的腰,而安娜则低头用舌头刺激着她胶衣底下穿着乳钉的激凸,只可惜她现在戴着口环,不然她会很乐意一口咬掉面前这个女魔头的双乳。乳头上的刺激加速了胡安妮塔的快感,女毒枭长啸着,身体开始痉挛,一股热流顺着乳胶床单流了下来。胡安妮塔艰难地张开嘴,缓慢地吐出词句。“很好,很好,小麻雀……”
“没结束呢……”
安娜眼中闪动着复仇的怒火,这是泪水无法浇灭的,她深吸一口气,岔开双腿狠狠地压制住女毒枭的下半身。“等……等一等……”女毒枭意识到有些不对,可现在的她正处于高潮的欢愉中,身体不允许她可以轻易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曾经的她也在迈阿密,被几名女主人轮奸强制高潮潮吹直到一滴不剩,诀窍就是不要停,一直猛烈刺激。她感觉安娜在现在的自己身上似乎要复刻当时的情况了。女毒枭紧紧握住开关的手被压在身下,不自觉地因为受力按压着开关,安娜在胡安妮塔身上猛烈耸动着,假阳具间歇性地喷涌刺激着胡安妮塔,她涨红着脸努力想要起身,却被安娜鱼死网破一般的头锤撞得眼冒金星,头重重的向后一仰,一边骂着脏话一边被安娜干得发出娇叫。“快……快停下……我叫你停下……”安娜额头也撞得生疼,可这却如同在已经跑的口吐白沫的马儿身上扎了一刀,安娜抽插得更有力了,胡安妮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反攻成这样,快感和安娜的压制让她无法及时解开身上的束缚,“你是想……把我操死么……”胡安妮塔看着安娜的泪眼里的怒火,跟当年的自己一模一样,也许在荷尔蒙的作用下,胡安妮塔喘出一口浊气。“那……你……就试试吧……”感受到身下胡安妮塔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安娜拔出阳具,奋力用自己膝盖支撑,爬到胡安妮塔的胸口,胡安妮塔来不及反抗,脖子已经被安娜夹在双腿间。“呃…………啊……”青筋慢慢涌现在胡安妮塔的太阳穴上,被勒的喘不过气的她涨红着脸,喉咙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几秒钟后,胡安妮塔白眼一翻,生死不明。
精疲力竭的安娜,同样翻倒在床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她跪在地上奋力爬着,想要找到安杰丽卡。“刀,那个女孩身上的刀,我可以用脚趾。”安娜爬到安杰丽卡身边已经力竭,她最后一眼看淡了那个可怜女孩的眼里涌出的希望光芒,可下一秒,这幅画面就消失在了黑暗里。
“320下……80个小时……是我赢了……”
胡安妮塔只是被勒晕了过去,她在床上醒来后,摸索着床上的钥匙,打开了手铐,再慢慢从绳索中抽离出来,解开了双腿,有些站立不稳的她,翻出兴奋剂,用鼻子很吸了一口,她拍了拍脑袋,让冰凉上头的感觉冲进大脑,开始四下搜寻着安娜,她终于看到了在安杰丽卡不远处侧躺着的安娜,胡安妮塔托着正在被毒品搅和着的头颅,抽出安杰丽卡身上的手枪,对准了地上的安娜,有些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居然想杀掉我胡安妮塔 塔兰 梅索兹欧诺!巴里奥斯们都没做到!你这个婊子!……”安娜没有理会胡安妮塔的威胁,只是说出了是我赢了这句话。胡安妮塔扯掉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一把薅住安娜的头发,安娜仰着头看向她愤怒的面庞,用拉丁语说道。“小安妮,鹦鹉才会讨你的欢心,老鹰可是会啄出你的心脏的。”胡安妮塔将手枪重新放回安杰丽卡身上,拢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金发,将嘴凑到安娜耳边轻轻说道。“我们走着瞧,觉得自己是老鹰的麻雀。”
(六)
一场大雨让特肯达马瀑布的水流暴涨,雨过天晴后,丛林开始蒸腾起潮色的水雾,让胡安妮塔的别墅隐藏得更深了。胡安妮塔坐在马车上,抬头欣赏着横跨丛林上空的一条鲜艳的彩虹。菲比低着头,紧紧咬住的口衔磨破了她的嘴角,她的双脚被马蹄型高跟鞋折磨的酸痛无比,正努力拉动着泥地里坐着胡安妮塔的马车,她的胶衣上全是雨水和她滴落的汗水,深深陷入泥地的高跟鞋上全是新鲜的泥渍。雨后的湿热让她快要中暑,看着眼前的马奴还没有让马车正常行驶起来,胡安妮塔用马鞭敲击着马车的扶手,提醒菲比加快脚步。菲比愤恨地摇了摇头,大汗淋漓地一步一个深坑,拖着马车往马棚走去。安娜再次被用上次的手法囚禁在地牢里,这次胡安妮塔没有用电击折磨她。上次的性爱过程被女毒枭偷偷录了下来,加上这几天她在马车上拍摄的菲比的模样,通过她的内应,这些剪辑过的短视频被呈现到情报局和缉毒局那边,这些香艳奇观让那些高位者大跌眼镜,菲比和安娜的身份已经从人质开始向叛徒转变。
兰斯召集了一部分国内的特战队员,其中很多都是跟他有交情或者合作过的人。再加上当地的一些雇佣军混杂着胡安妮塔的敌对反抗势力,一股小型作战部队逐渐成型。胡安妮塔的部分工厂和运货渠道遭受到了袭击,在一次斩首行动中毒蝎死里逃生,但也瞎了一只眼睛。作为报复,兰斯的临时指挥所在城市中遭遇了一次袭击,有了人员折损的情况下,兰斯决定暂缓作战计划,毕竟恶虎打不过群狼,他们还需要调动更多力量,新闻开始疯狂为胡安妮塔集团的覆灭鼓动声势。最好的结果就是争取一次性歼灭胡安妮塔的势力,争取击毙她,或者瓦解她的帝国,将她赶出这片土地。事态的严重性让胡安妮塔不得不出山直接指挥,她一边让毒蝎联络银行家和律师,开始转移自己的资产,一边开始清空自己的存货,在形势不明朗之前赚取最后一桶金。
“胡安,钱那边怎么样了。”毒蝎插着腰,露出他那仅剩的一只眼睛,阴险地环顾四周后悄声对胡安妮塔回答道:“安妮,150公斤的黄金已经存到瑞士银行,账户里还有5000万美元的现金,其他的都换成固定资产了。你在巴拿马有两处豪宅,罗马尼亚有一栋别墅,捷克的一个地下车库里还有很多现金。”
“有多少?”
“不知道,反正花不完。”
“听着,我觉得这次他们是来真的,如果……”
“如果他们要杀掉我们!那么我会杀光他们,然后把这个国家炸个稀巴烂,烧得干干净净,然后满世界逍遥自在。”毒蝎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费尔南德斯博士给他的药混在可卡因里面,让毒蝎随时随地处在危险的失控边缘。一发榴弹在离他们不远处爆炸,毒蝎护住胡安妮塔一边叫骂着手下还击,刹那间枪炮声交织在一起,惨叫声被爆炸声所掩盖,丛林深处传来可怕的轰鸣声,那是让胡安妮塔和毒蝎面如死灰的政府军坦克。胡安妮塔的犯罪帝国开始在这种声音里摇摇欲坠。毒蝎带着心腹,保护胡安妮塔坐上撤离的飞机。毒蝎将一部卫星电话递到了胡安妮塔手里,胡安妮塔将手枪插回枪套,拨通了电话。
短暂的沉默后,电话接通了。
“听着!你们他妈的完蛋了,特区那边已经下定决心要让你们见上帝,别管你那些什么俄罗斯,爱尔兰”,还有什么他妈的鸟不拉屎的地方了。如果想活命的话,再往那个账户打500万美元,我会给你充足时间从这个鬼地方滚蛋!还有!那两个特工!我要她们活着!活着交给我!明白么!我不管你有什么变态嗜好!我再次告诉你!你!他!妈!完!蛋!了!懂吗!女人!你种的东西你带不走!你绑架的那些女孩如果还没有装船的话劝你处理干净!还有!叫你那个独眼龙表哥立刻消失,如果他再敢派人炸指挥部,我会挖出他剩下的眼睛放在地上,让他看到自己怎么进坟墓!”毒蝎听到后愤恨地咒骂着,胡安妮塔没有拿起电话,她看着身下的丛林浓烟密布沉默良久,面对电话那头的催促,她犹豫了一会回复道:“给你1000万,女人我要留下来一个。”“你这个疯婊子……”胡安妮塔没有给电话那头说话的机会。
三天后,兰斯带着最精良的手下突进了胡安妮塔的豪宅。逐步搜寻到深处时候他们发现了被捆绑在地上的菲比。兰斯连忙为菲比松绑,用毯子将菲比包住。“兰斯!兰斯!我没看到安娜!我没看到安娜!”菲比激动得涕泗横流,兰斯示意她冷静,命令队员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护送她出去。“头儿,你快过来。”兰斯看到菲比后心烦意乱地没有回应。某个房间里几名特战队员看到了安杰丽卡的模样,她的四周放着装着她亲人的头颅的玻璃罐,队员小心翼翼地靠近安杰丽卡,安杰丽卡惊恐地摇着头。乳头上的手雷危险地晃动着。“放松!女孩!放松!”队员慢慢握住手雷,检查着保险插销,插销果然已经松动,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就会爆炸。握住手雷的那名队员即将排除第二颗手雷时,手上的剧痛让他连忙抽回拳头。“该死!”他检查着手背的伤痕,女孩身下一个卑劣的生物翘着尾巴消失在地板上。手雷的插销已经滑落,毒液的疼痛让他没有握紧松发状态下的手雷,一瞬间剧烈的爆炸让房间外所有人都卧倒在地。跃出门外的的队员躺在地上生死不明,而房间内早已经是一片地狱。
兰斯有条不紊的指挥开始营救,趁着房子里一片混乱,他打开一扇柜门将一个沉重的金属桶,提前运送到了飞机上。
所有人陆续开始乘上飞机撤离。一个新人在路上打趣道:“长官,明天我们会上头条么?”兰斯头也不回的说:“最好不要!”飞机上兰斯转动密码锁上的密码,将安娜从金属桶中拖了出来,看着身材火辣穿着胶衣被紧紧拘束看不见也听不到的安娜,兰斯百感交集,摸着他只有意淫时候才能感受到的安娜的双乳,听着头套下安娜发出的淫荡痴糜的闷哼,让他的下体不禁有了反应。“还是先做正事吧。”兰斯自嘲地对自己说道,他打开相同密码的安娜贞操带上的密码锁,缓缓抽出裹着湿滑润滑油的一长串沉重硕大肛珠,原来这些肛珠都是纯金的,兰斯努力让自己不在乎抽出肛珠时候安娜发出的魅惑声音,掏出战术匕首,刮掉黄金肛珠上的黑漆,检验着黄金的成色,随即拿出一个小秤,秤量着黄金的重量,看着指示表上令他满意的重量,将沉重的黄金收好,悠然地点上一根香烟,将地上的安娜抱在怀里,放肆地揉捏着那一对被勒得滚圆的酥胸,愉悦地感叹道:“真是辛苦你了,后面被塞得这么满,肯定很不舒服吧,还是,你自己在那个婊子手中习惯了。哦,安娜,安娜,安娜。”兰斯一边轻轻呼唤着安娜的名字,一边继续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你是我见过最漂亮,最聪明,最勇敢的女孩,你不知道,现在我就像做梦一样,终于——”兰斯说着解开自己的皮带,早已经坚挺不已的阳具,狠狠地插入了安娜的后庭,安娜仰着头娇叫着,发出闷闷的呻吟声,这种声音让兰斯十分受用,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温热的内穴里,兰斯的肉棒肆意搅动着,安娜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紧紧抓住安娜双乳的兰斯也感受到了安娜胶衣下的激凸,隔着胶衣狠狠捻动着安娜的奶头。“终于可以狠狠的干你。”兰斯说出后半段话,将自己的肉棒顶到最深,甚至能感受到安娜蜜穴那边传来的高频震动。伴随着震动兰斯在安娜温热的内腟里射了个满满当当,怀里的安娜和兰斯同时剧烈喘息着,兰斯没法解开安娜头部的拘束,意犹未尽的他只能隔着乳胶头套,用自己的舌头侵犯着呼吸孔后安娜的鼻腔,甚至含住安娜鼻子的凸起,让她窒息,安娜闻着熟悉的烟臭味,沉溺于淫欲的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兰斯重新点上一根烟,惬意地吞云吐雾。“古柯妮塔不杀女人。但今天那个可怜的女孩,我猜是毒蝎干的吧。这几年如果不是我的话,这个女人早就完蛋了。如果你能看到我的别墅,你会发现它比我想象中要大上许多。如果你能看到的话……”兰斯对着安娜自言自语,好像在减轻自己的负罪感。看着手表上约定的时间,兰斯打开对讲机向驾驶员确定即将达到的地点,兰斯找到金属桶里事先准备好的肛塞,紧紧塞进安娜的后庭,重新给金属贞操带上锁。将降落伞固定在金属桶上,打开备用舱门,恋恋不舍地看着已经重新装入安娜并上锁的金属桶。“再会了,安娜。”说完狠下心一脚将安娜踹出舱门,降落伞在半空中完整打开,看着远去的空投,兰斯关上了舱门。已经置身事外的胡安妮塔看着屏幕上的定位光标,驱车准备前往,安娜的肛塞里装有定位器,她已经做好了回收的准备。
巴兰基亚的一个小港口那里,乔装打扮好的胡安妮塔和毒蝎拎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在月色中准备坐船离开。毒蝎拖着装有安娜的箱子有些吃力地向码头走着。海滩上飘来各种垃圾,一张印着胡安妮塔贩毒集团覆灭的头条的报纸,被海风吹进了大海中。佩萨罗在一个破旧的房屋前停下了脚步,突然他一个趔趄,连箱子一起摔倒在小屋内。“安妮!快上船!快!”佩萨罗大声嘶吼着,胡安妮塔看向佩萨罗呼喊的方向,一颗子弹擦着她的头皮击中了船只驾驶室的玻璃。胡安妮塔连忙俯身,船长害怕的将船开出港口,“不!胡安!”胡安妮塔大叫着想要起身,一旁的船长连忙将她按在身下。
“再见了,表兄,adios,小麻雀。”
佩萨罗看着自己流血不止的腹部,骂着脏话,他打开手提箱,用匕首疯狂割着安娜身上拘束的皮带。眼看着安娜的一只手快要得到解放,他将匕首往她手掌里一塞。飞快站起身又蹲下。子弹擦伤了他的头皮,他疯狂地跑出小屋,身后的子弹击中沙滩,溅起的沙粒追逐着他的脚步。他看向大海,安妮的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宽心地笑着放慢脚步,跪倒在沙滩上。
“你好啊蝎子先生。”兰斯穿着便装,将装有瞄准镜和消音器的短小步枪夹在腋窝下。漫不经心地点起了一根烟。“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们加快进度。第一,胡安妮塔准备去哪。第二,那个女特工是不是跟他一起。”毒蝎脸色苍白,手慢慢摸向自己的腰间,兰斯见状对着他的肩膀补了一枪。毒蝎吃疼地呻吟着,问道:“你这个卑鄙杂种,婊子妈生的龌龊臭蛆,你怎么会跟过来。”兰斯吐出一口烟雾。不耐烦道:“追踪器我也可以放,你们不检查罢了。”说着他打开了手机屏幕,放在安娜身体里的的追踪器一动不动,显示留在刚刚的小屋里面。“好了,你就说胡安妮塔准备去哪吧!”兰斯端起枪,“这样我能早点送你见上帝。”毒蝎淌着冷汗,惨笑道:“小麻雀和安妮你一个别想见到!小心点,老鹰会把你的心脏啄出来的……”
“疯人疯语。”兰斯扣动了扳机。
兰斯返回到小屋里,被割断的皮带带着锁扣满地都是,兰斯愤恨地骂着毒蝎,心有不甘地离开了。
海水开始拍打着毒蝎的尸体,黑暗里一只手摸索着他的上衣口袋,看到了一张明信片,然后将明信片重新放回了口袋。毒蝎的上衣被这个人扒掉了,身上弹孔处的鲜血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仅剩的独眼暗淡地注视着漆黑的夜空。
(七)
菲比以毒品和囚禁侵害了脑神经神智不清为理由递交了辞职报告。而兰斯在完成了冗杂的档案报告后向上级提交了提前退休的申请书,上级批准了二人的要求,兰斯甚至没有参加自己的庆功宴和退休聚会。声势浩大的行动归于一片沉寂,菲比成为了一名园艺师,大棚里她的操作台上,赫然放着一份她带出来的安娜的失踪报告。加拿大的一处山谷农场里,兰斯的豪宅面向湖泊,围绕他的豪宅每隔一公里就有一个监测点,里面是他开的安保公司里的保镖,24小时保证他的安全。他惬意地抽着雪茄,品尝着有年份的红酒,欣赏着湖景。每个星期都有不同身份的美丽女子与他共度良宵。胡安妮塔逃到了捷克,她染回了自己原先的一头黑发,在捷克购买了一栋楼房,隐姓埋名过着半隐居的生活。偶尔跟那边有偿约调的女王们私交甚欢,不时前往那里的教堂,为自己的父母兄长还有毒蝎的照片前点燃一只蜡烛。
某天,一名穿着皮风衣和长筒高跟鞋的冷艳女郎来到了菲比工作的花舍。女郎留着金色的波波头短发,戴着皮手套的手,轻轻触碰着花舍里的绿植。鲜艳的花朵映射在她盖住半个脸庞的墨镜上。不远处正在松土的菲比擦了擦自己沾满泥土的手套,看到了正在欣赏植物的倩影,走过去打起了招呼。“您好,你需要买什么花么。”女子没有转过身,她指着一朵花菱草,向菲比询问道:“你们这里还种罂粟么?”菲比瞅了一眼解释道:“这是花菱草,是加州那边移植过来的,虽然也叫加州罂粟,但不是那种,呃,罂粟。”在菲比解释的过程中,女子不动神色地将盆栽中的小刀藏在手里,装作离去的时候猛的转身向菲比掷去。菲比飞快的闪身躲过,俯身从工作台的抽屉里掏出手枪,警觉地对准面前的女子,质问道:“你是谁!”女子脸上浮现出善意的微笑,缓缓摘下了墨镜。菲比顿时错愕,举起枪的手慢慢放下,女子将花菱草的花摘下,握在手里团成一团,扔在地上,一边用脚碾着,一边对菲比说。“任务还没有完成呢,中尉。”对方叫出了自己原先在军队的军衔,菲比更加确信了眼前人的身份,她摘下手套走过去,紧紧抱住了她。“我就知道你没死。安娜!”
捷克的卡洛维伐利,胡安妮塔脱下外套,打开自己豪宅的大门。她先脱掉遮挡住自己花臂的肉色袖套,来到卧室给自己换上了一件天蓝色的胶衣。紧接着她给自己手腕脚踝戴上了上锁的皮铐,然后又给自己戴上了项圈。穿着高跟鞋的她,躺在沙发上,等待她新约有偿调教的女王,门铃响起,她打开门。一个身材高挑的金发女子领着一名带着乳胶口罩的黑发女子走了进来。“安妮小姐?”金发女子摘下自己的宽檐帽,用带有浓重斯拉夫口音的英语跟胡安妮塔打着招呼。一边招呼着自己带着的女仆跪在了安妮旁边。胡安妮塔看着温顺的女仆,寒暄道:“你叫什么。”女仆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口罩,胡安妮塔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啊。你戴了口塞。”金发女子直接褪下自己的风衣,风衣下是一件贴身的乳胶紧身长裙,一双黑丝和乳胶包裹着的美腿藏在长裙下,体现着她作为女王的威严。“从现在开始。你可以称呼我为女王,或者女主人。如果没有其他疑问的话,我们可以开始了。”“当然,我的主人。”看着金发女子已经开始整理皮具,胡安妮塔活动着四肢,跪在地上的女仆也开始起身为胡安妮塔绑上束腰。金发女子一边调节着单手套上皮带的紧度一边问道:“那么安妮,你以前有过这种游戏经历吗?”胡安妮塔回答道:“多到你难以想象。哦……”金发女子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别忘了你的身份。”胡安妮塔有些不情愿的重复道:“多到你难以想象,女主人。”胡安妮塔看着女主人和她的女仆将拘束用具一层层加在她的身上,她有些不解,“难道一开始就要把我拘束到动弹不得吗。”话音未落,女仆解开自己的口塞,堵住了胡安妮塔的嘴巴,女主人检查着胡安妮塔从头到脚的皮带,满意地抚摸着她的身体,谁知她突然发难,压低声音说道:“80个小时……320下……还记得吗!”瞬间消失的斯拉夫口音让胡安妮塔毛骨悚然,眼前女子一边紧紧掐住她左边的乳头一边开始脱下自己的面具。“小麻雀……”胡安妮塔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金发女子,含糊地叫着当时给她取得外号。女子的容貌变得熟悉起来,而摘掉口罩的女仆则同样冷冷地注视着她:“你的马车呢?”安娜掐住胡安妮塔的双乳上的乳尖,狠狠往上一提,吃痛的胡安妮塔剧烈挣扎着,在安娜面前不停扭动。“你应该戴上你的黄金乳钉。”说着菲比已经拿着皮带和头套,将束缚着的胡安妮塔制服住,将她闭拢拘束着的双腿往背后折叠,用皮带束缚好后,给胡安妮塔戴上了头套,然后用眼罩隔绝了她的视力,将她塞入行李箱内,两人随即离开了她的住所。
在湖中畅游的兰斯从水中跃出,他一边走着擦干身体,一边拿起对讲机问道:“有没有可疑的人。”对讲机那边传来了否定的答复。他安心的靠在躺椅上,点起一根雪茄。密林深处,消音狙击步枪的子弹呼啸而过,几个站点的保镖倒在了血泊中。藏在枯叶堆里涂着迷彩的菲比,在瞄准镜里确保目标死亡后,用对讲机联系了安娜。安娜穿着黑色潜水服,从对岸慢慢向兰斯那边游来,警觉的兰斯看到了湖中泛起的涟漪,他走过去张望着,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他转身想要去摸躺椅下的手枪,安娜猛的跃出水面,一发子弹洞穿兰斯的脸颊,他吐出舌头碎肉和打落的牙齿,跌跌撞撞向房子跑去,安娜击中了他的大腿,看着他惨叫着在地上匍匐。十几分钟后,菲比拖着一个上锁的金属桶跟来到湖边和安娜汇合,桶顶露出的正是带着头套不能言语的胡安妮塔,此刻她正透过头套眼睛处的孔洞,看着兰斯在地上痛苦的挣扎,此时的她双眼放光兴奋的直呜呜,桶内传来她挣扎身体摩擦桶壁的声音。兰斯发出着含糊不清的哀求,双手对着二人做着不要的手势。“退休快乐,兰斯长官!”安娜和菲比瞬间清空了手枪里所有的子弹,被打成筛子的兰斯变成了一片血肉模糊,复仇的快感萦绕在这三个女人的心头。
“她呢,安娜。”菲比拍了拍桶中胡安妮塔的脑袋,“要不一脚把她踢到湖里去?”菲比做出跃跃欲试的样子。
安娜扯下潜水服的头套,披散着头发来到胡安妮塔面前,胡安妮塔眼神里复仇后的释然瞬间变成了挑衅。
“菲比,她很有钱,非常有钱。而且我们还有很多账,要跟我们的古柯妮塔小姐算一算。”安娜想了想说道:“你不是会怀念迈阿密的生活么?我想到一个好办法,我决定不定期把你出租出去,让那些女王练手。毕竟,你要给自己赚取生活费啊,亲爱的安妮。”菲比和安娜拖着胡安妮塔,向远处走去。“当然,别说我们没有给你机会,只要你能通过那个测试,坚持100个小时,我们就放了你,你觉得怎么样……”女特工们的嬉笑声和女毒枭不满的呜咽声渐渐消失在丛林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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