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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
特蕾西娅在心底反复地催眠着自己。我不明白,不该是这样的。她想着,这不应该。
卡兹戴尔的陨落是因何导致的呢?是自禁军之乱以后?还是从最初忽视了那个附庸王国的萨弗拉部落开始?不知道。这个问题时至今日也未有定论。
但无不肯定的是,所有人都更愿意相信萨卡兹人是爱国的。是的,即使是曾经的四大禁军长官也从未想着要分裂、或是出卖卡兹戴尔,他们做的最为过激的事情也只是试图与王族攀附血亲僭越王位,却从未尝试过用卡兹戴尔的任何事物索取来自外人的援助。
不论是愚蠢的、奸猾的,又或者是凶恶的,如果只是这样,只是这样就好了。只因我身为萨卡兹人的庇护者,我会负起责任来承受一切的怨恨、愤怒,哀伤痛苦与他们的期盼。
反复地咀嚼着她的话语、表情,可从任何一个角度去观察,也只能得到殊途同归的答案:她想要利用我。
名为特蕾西娅的肉体将被她作为祭品,呈送给贪婪的帝国鹰犬。
她不在乎我是特蕾西娅,不在乎我是卡兹戴尔的女王公,更不在乎那个地方——清泉宫是卡兹戴尔的王庭。灰狼住进了狐狸的洞穴里,还指望它能够搬出来吗?即使萨卡兹的最后一处王庭在事实上也沦陷了,她仍是不在意。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对卡兹戴尔毫无感情。
这让特蕾西娅感到恐惧。
只有她一个人是这么想的吗?还是说除我以外的萨卡兹人都对王国怀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会因为从王国沦落到生造出来的王公国而感到耻辱的只有我吗?父王的努力也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而已吗?
一千四百年前的惊惧大王卡里古拉从意识的迷雾中钻出,将特蕾西娅的思考片片撕裂搅碎一团;当恐惧开始滋生,便不可逆的在她的脑海深处扎了根。
该怎么做、要怎么做?
可怕的不只是令她痛苦的思想本身,而是几欲使得灵魂拽断成两半的这种困窘。
她应该满足她的子民的愿望,让帕夏踏进卡兹戴尔最后的王庭;
她应该拒绝无知无礼的要求,咒骂她践踏了卡兹戴尔的尊严;
她应该假装未理解她的话语,不去理会那些为难的妄言;
她应该…………对了
其实,
只要不承认伊赫诺是萨卡兹人,不就不需要烦恼了吗?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杀了她,只要不存在这个人就无所谓期待;将她的手脚和声带割断,让她无法向任何人透露与自己曾说过的一切;把她的角敲碎、用刀磨平,让她看上去更像传说中存在的旧种或是从矿场里出逃的瓦伊凡奴隶而不是一个萨卡兹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可以直接在她主动出面以前指控她一个扮成萨卡兹样子的瓦伊凡然后让哈里尔帕夏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将她投入监狱中永远的——
咕咚。
唾液从咽喉一跃而下,在胃袋里粉身碎骨。
何等疯狂。特蕾西娅清楚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常。可这种疯狂又是何时浸透到自己的颅腔里?
她屏息,两只手臂紧紧搂住毫无安全感的特蕾西娅,祈祷般落下吻,却只能触碰到微凉的皮肤。
……不行了,好想去死。
特蕾西娅被宫里的其他仆人发现时,正躺在冬宫正门的边上,小猫般蜷缩成一团睡熟了过去,她的眼睛红肿,似乎是大哭一场后留下的痕迹。她的身上裹着洁白的透明睡袍,纤细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每一个过路人的视线中,而华丽的蕾丝系带堪堪能遮住胸前柔软的蓓蕾,仅有樱花般的浅粉色流泄其间。
她想离开?这对找到她的仆人来说并不重要。抓揉着特蕾西娅白嫩的乳房,只是这点小动作倒也不至于会被注意;通常而言,哈里尔帕夏对他们是足够宽容的。
他将睡美人的上身搂起,肩膀小小的、睫毛长长的,嘴唇很润,有些通透憔悴的苍白,奶子不大,正好一手能握住;某种充斥着甜腻魔力的诱人香气从接触着她身子的皮肤攀了上来,钻进肉里、酥到了骨子里,令人脊背发颤。
难以形容,那是一种蚀骨的美。
比其他魔族更甚,眼前的萨卡兹少女只消入了他的眼中,就让他产生了一种几乎不惜一切地想要占有她的冲动。
然而这是帕夏的财产——至少在实质上,这是帕夏的所有物。
嘴唇、乳房、手臂、长腿、柔足,一片指甲、一根阴毛、一条发丝,哪怕是甜美的吐息也无一例外,全都是帕夏的。
真是令人妒忌不已。
身为奴仆的他按道理来说、只能看,就连触碰也是需要得到许可的。
然而,凡事总有例外。是的,比如说,这个时候。这是为了将帕夏的财产送回他的寝宫所必须做的事,只是一不小心……如果说在不经意间,或者是被、对,被这女人所诱惑的行为。而他,仍然是坚定的拒绝这魔族女人的强暴、然而她毕竟是魔族,作为一名弱小的、天生就是帝国奴仆的阿纳缇人,是无力反抗魔族女人暴行的。
忍不住将快要流出口的唾液咽进了肚子里,他私下观望。好,没其他人。
这是意外、这只是意外。源源不断地,唾液腺生产着一股又一股难熬的兴奋,他凝视特蕾西娅沉静的娴美面容,脑袋渐渐地低垂下去。
如此美味。洗漱后的口舌仿佛清晰地飘荡出少女的体香,口感柔嫩、毫无抵抗的身体轻松激起了来犯的嗜虐心,嘬起,吸住,啧啧作响,然后咬动舌尖,力道要慢慢地变大,这怀里的大猫咪就会发出呣呣地呜咽声。
令人禁不住食指大动。
迫不及待地,他粗暴拽下自己的裤头,露出了长而挺的下体,就要将自己铁棍般的阴茎架到特蕾西娅的胯间。
“好的——到此为止。”
但是一霎白光锃亮地诃在他眼前,刀刃平在他生殖器的根部,登时将阿纳缇人骇得手脚冰凉。
“再下去就太恶心了。别给我看。”
状似温和的笑脸与刀子一样锋利的目光,阿纳缇仆人惊恐的昂起头。他是那个、那个传闻中的帕夏鹰犬,昔日西帕希的恶狼,择人食的鲁珀……
挽着特蕾西娅拂柳般的纤细腰肢,侍者轻落落地后退一步,笑着对颤抖的阿纳缇人说道:“你在害怕?怕我手上的短剑吗,还是怕帕夏心里的弯刀呢?”
“萨、萨、萨巴赫大、大人……”仿佛舌头打了结,他的语调战栗。
而萨巴赫的眼睛微眯,似如刀剑入鞘、却有锋芒蕴于眼帘之间,更是有种无形的可怕压迫感。
“我、我、我、我……”
“行了,闭嘴吧你。”侍者将短剑插回腰间,摆摆手,“反正你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滚。”
连话也说不出半句,阿纳缇人啜着眼泪连滚带爬的逃离了侍者的身边,甚至还被自己忘记拉起的裤子绊倒了一跤。有够好笑。
确认那个仆人跑远以后,侍者萨巴赫才将目光投回特蕾西娅的身上。
这个女人宛若天然的毒剂,孕育有一种极恶劣的美。第一次爬上哈里尔的床就让他整整一天没能离开他的寝宫,醒了一次、去找了趟这女人以后,重新回到床上躺倒,现下才又醒转过来。
而起床后的第一个命令,是让萨巴赫把卡兹戴尔的女王给他带回去。
卡兹戴尔的女王公啊……几分可笑、几分可恨。兴盛一时的古老王国沦落于昔日异宗的奴隶之手,就连他们的女王也只能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
多少让人挤不出眼泪嘲弄。
另一只手也曲起,以公主抱的姿势将特蕾西娅托在臂弯中,侍者朝哈里尔的寝宫走去。萨巴赫对这副娇美的容颜并没什么兴趣,应该说,他对所有女人都是一个态度,只要是女人就行,重要的不是外表,而是能够释放欲望的游戏。
身份、地位、容貌、高矮、形状,其实都无所谓,重要的只有欲望本身。
来到了寝宫的门前,他看到一条狗被链子拴在门上。
精心修理过的齐肩黑发和尖角,赤裸纤长的身段,如熟透的蜜瓜般悬垂在空中的乳房,支着手脚,肛门里插入了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尾巴在颤动,她也在颤动,面色醺红,止不住吐着温热的喘息。
真是条会诱惑人的母狗。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刚想要说些什么。“汪汪。”扮成了雌犬样子的女仆面朝着他叫唤两声,随后转身,用脑袋拱开虚掩的门,爬了进去,一会儿,嘴巴叼着项圈与链子回来,放到萨巴赫的脚边,又回去再取了一只带着肛塞的狗尾玩具出来。
“汪呜~~”
雌犬的语调娇媚,她侧着身子半躺在地面上,高高抬起右腿,脑袋压下,凑过去探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下地轻舔着大腿内侧,又往更中间移去,恣意展现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柔韧性,向自己胯间那湿漉漉的蜜壶舔吃了上去。
“嗯呜❤~汪❤汪汪……汪呜呜❤❤~~”
女仆发出了更为妖娆婉转的娇吟,仿佛忍受不住一样瘫软在了地上扭动起身体。简直就像是真的忍受不住快感般。
萨巴赫的眼神向上瞥去,从门的角度,毫无疑问能清楚的看得到她的一举一动。
“哈哈,蠢狗果然就是蠢狗。”从门缝里透出了帕夏的声音,“虽然倒也是通几分人性,但是让她做人做的事情应该还是办不到的。如果没有人类帮一把手的话,狗是永远没法给自己套上项圈吧。”
噢?萨巴赫禁不住翘起了嘴角,看向精心表演着的女仆,期望能看到自己想要的神情。
然而,没有。正应了女人是天生的演员这句话,表情妖娆、似被快感冲昏了头脑般的,雌犬仍躺在地上咿咿呀呀着。侍者上前两步,恶狠狠地扬起巴掌,“啪!”清脆的响声,鲜红的的掌印烙在了白嫩的大屁股上。
疼吗?似乎也不疼。她的眼神平静,但是只一霎,又崩溃了,流露出搔人心痒的怯懦。
但她确实拧巴着转过了身。或许是嫌女仆的动作太慢,侍者两指并起一把捅进了她肥嫩的肉穴中,掌心拉开,贴住臀部,扣着阴道内壁猛地用力提起,让她立时整个人又恢复了先前的爬姿。
萨巴赫饶有兴致地看着女仆的表现,嘴上低声说:“来,给我用你的狗嘴给你的好伙伴插上尾巴。”
人形的母狗顺从地低下脑袋,将肛塞的部分含进口中,叼起,从屁股后方靠近了小美人鱼的身体。而她的动作顿住了,似乎有些犹豫。萨巴赫明白她这是在犹豫什么,于是一边在濡湿柔软的花径中旋转抠弄着,一边给她下达指令。
“用手、用舌头、用你的鼻尖,什么都行。逗主人开心不就是你最擅长的?来,动起来。”萨巴赫笑着说,另一只手放在了特蕾西娅的屁股上,指尖按在她的肛门上,轻轻用力,“先给她舔开一些。好放进去。”
说着,他伸手从女仆的嘴里拿过带着尾巴,然后将梨形的肛塞反手朝着她那湿透了的小穴里塞了进去。
女仆嘤咛一声,似幽怨的目光飘过侍者的脸上,温驯地凑近了特蕾西娅的挺翘臀部,才洗过没多久的肛门几乎不存在什么异味。像是要确认这点一样,鼻尖顶了上去,睡梦中受到了刺激的排泄器官一缩缩的,细密的褶皱勾勒出了一朵漂亮的菊花;鼻翼翕动,又朝里拱了拱,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味道。不需要用余光也能知道那个鲁珀男人在观察着自己,过于锐利的目光根本不加丝毫掩饰的意味。
脑袋往上稍稍,舌头抵在了肛口上,使力;很紧,但是再用力,塞进去了一些,仿佛是安慰着惊慌的孩子般,伊赫诺嘟起双唇,在肛门周围落下一个一个温柔的吻痕,而舌尖依旧插在肠道的入处。
并没有松开的迹象,但是也似乎不再紧缩,趁着这个机会,“啵”的用嘴唇架在白嫩屁股的柔软肌肤表面,呈打地机的姿态朝着肛内突入;撞击、撞击,将紧紧挤在一起的肠道撑开,口腔蠕动,随之分泌出来的唾液顺着舌头的形状流淌、在肠内均匀的涂抹上。
仿佛铁圈一般紧紧地箍着她小巧的舌尖,想要抽出的时候却又被许是不舍的拉扯住,一点、一点,缓缓地,从挽留中脱出。
“卟。”有些沉闷。
一个细小的唾沫混合着肠液形成的泡泡随着微鼓起的菊穴被吐露,在一张一缩之间,又吞没了进去。
仍在不住地开阖着,但女仆却没有精力去再关注,她的脑袋垂下,象牙似的白皙手臂向下伸去,玉脂般优美纤长的指节弯动,拇指和食指从小穴的边沿探进,捏住肛塞的根部,中指搭在尾巴的绒毛上,无名指和小指如不甘寂寞的春笋直向地面高高翘起。
“嗯、嗯哼……嗯…哈啊、哈❤……”
好容易将穴儿里的铁蛋取出,伊赫诺将它移到了眼前,濡湿的爱液包裹住这一粒,从接合尾巴的根部,一圈的、乳白的沫朝底拉出了数条迹路。
喘息、喘息始终没有停下,凝视着眼前的小玩意儿,伊赫诺的平静有些松动。是因为欲情?还是因为情欲?但接下来,她仍是要将其塞入女王公的后庭中,亲手将她制成男人的玩物。
两指掰开臀瓣,让梨形的前端抵在肛门上,微粘的女性液顺着弧线聚到一处,成了露珠晶莹欲滴。她调了调角度,尾端上抬些许。
撑大、扩宽、挤入,包过弧线,收紧、吞没、吃住。
只留下一截尾巴在外头。
“嗯哼……”醒来了?伊赫诺愕然抬起头,“嗯嗯…………”没有,但她的面色微醺,皱着眉,似是梦到些什么,又或是在朦胧中也感受到了身下传来的不适。
微妙的呻吟声,只是出现片刻,又沉寂了下去。
“真可惜。是吧?”男人的声音从头顶淋下;她抿着唇,热气从鼻腔里泄出,婉转的娇吟似被含在嘴中,声闷、却也清晰。
四肢并用,爬到萨巴赫的脚边,小脑袋在男人的腿边蹭呀蹭的,“汪呜❤~汪呜❤~~”的撒着娇。又变成了发情的雌犬。
“呵。”
真是条不乖的母狗。萨巴赫说着,把项圈和铁链给特蕾西娅套了上去。“去,把礼物送给帕夏大人。回来以后我再给你奖励。”
睡美人仍然紧闭着眼。于是侍者看着狗抱住人、站起身,拉开门,走了进去。“放下吧。就在那,对,边上。”很快,又再次出来。能清楚的看到,女仆的喉咙在轻微的耸动,应是吞了口唾沫,一只膝盖点地,另一只膝盖也随之落下,双手撑在地上,肘朝胸前收,夹住被重力拉着的柔软的丰盈。
“……汪。”
这让萨巴赫的双眼微眯,他的嘴角翘起,“还不错,来吧。赏你的。”
男人站着,裤子落下,温驯的雌犬眼神迷离,手脚并用,仰起下巴。
特蕾西娅在心底反复地催眠着自己。我不明白,不该是这样的。她想着,这不应该。
卡兹戴尔的陨落是因何导致的呢?是自禁军之乱以后?还是从最初忽视了那个附庸王国的萨弗拉部落开始?不知道。这个问题时至今日也未有定论。
但无不肯定的是,所有人都更愿意相信萨卡兹人是爱国的。是的,即使是曾经的四大禁军长官也从未想着要分裂、或是出卖卡兹戴尔,他们做的最为过激的事情也只是试图与王族攀附血亲僭越王位,却从未尝试过用卡兹戴尔的任何事物索取来自外人的援助。
不论是愚蠢的、奸猾的,又或者是凶恶的,如果只是这样,只是这样就好了。只因我身为萨卡兹人的庇护者,我会负起责任来承受一切的怨恨、愤怒,哀伤痛苦与他们的期盼。
反复地咀嚼着她的话语、表情,可从任何一个角度去观察,也只能得到殊途同归的答案:她想要利用我。
名为特蕾西娅的肉体将被她作为祭品,呈送给贪婪的帝国鹰犬。
她不在乎我是特蕾西娅,不在乎我是卡兹戴尔的女王公,更不在乎那个地方——清泉宫是卡兹戴尔的王庭。灰狼住进了狐狸的洞穴里,还指望它能够搬出来吗?即使萨卡兹的最后一处王庭在事实上也沦陷了,她仍是不在意。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对卡兹戴尔毫无感情。
这让特蕾西娅感到恐惧。
只有她一个人是这么想的吗?还是说除我以外的萨卡兹人都对王国怀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会因为从王国沦落到生造出来的王公国而感到耻辱的只有我吗?父王的努力也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而已吗?
一千四百年前的惊惧大王卡里古拉从意识的迷雾中钻出,将特蕾西娅的思考片片撕裂搅碎一团;当恐惧开始滋生,便不可逆的在她的脑海深处扎了根。
该怎么做、要怎么做?
可怕的不只是令她痛苦的思想本身,而是几欲使得灵魂拽断成两半的这种困窘。
她应该满足她的子民的愿望,让帕夏踏进卡兹戴尔最后的王庭;
她应该拒绝无知无礼的要求,咒骂她践踏了卡兹戴尔的尊严;
她应该假装未理解她的话语,不去理会那些为难的妄言;
她应该…………对了
其实,
只要不承认伊赫诺是萨卡兹人,不就不需要烦恼了吗?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杀了她,只要不存在这个人就无所谓期待;将她的手脚和声带割断,让她无法向任何人透露与自己曾说过的一切;把她的角敲碎、用刀磨平,让她看上去更像传说中存在的旧种或是从矿场里出逃的瓦伊凡奴隶而不是一个萨卡兹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可以直接在她主动出面以前指控她一个扮成萨卡兹样子的瓦伊凡然后让哈里尔帕夏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将她投入监狱中永远的——
咕咚。
唾液从咽喉一跃而下,在胃袋里粉身碎骨。
何等疯狂。特蕾西娅清楚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常。可这种疯狂又是何时浸透到自己的颅腔里?
她屏息,两只手臂紧紧搂住毫无安全感的特蕾西娅,祈祷般落下吻,却只能触碰到微凉的皮肤。
……不行了,好想去死。
特蕾西娅被宫里的其他仆人发现时,正躺在冬宫正门的边上,小猫般蜷缩成一团睡熟了过去,她的眼睛红肿,似乎是大哭一场后留下的痕迹。她的身上裹着洁白的透明睡袍,纤细的娇躯完全暴露在每一个过路人的视线中,而华丽的蕾丝系带堪堪能遮住胸前柔软的蓓蕾,仅有樱花般的浅粉色流泄其间。
她想离开?这对找到她的仆人来说并不重要。抓揉着特蕾西娅白嫩的乳房,只是这点小动作倒也不至于会被注意;通常而言,哈里尔帕夏对他们是足够宽容的。
他将睡美人的上身搂起,肩膀小小的、睫毛长长的,嘴唇很润,有些通透憔悴的苍白,奶子不大,正好一手能握住;某种充斥着甜腻魔力的诱人香气从接触着她身子的皮肤攀了上来,钻进肉里、酥到了骨子里,令人脊背发颤。
难以形容,那是一种蚀骨的美。
比其他魔族更甚,眼前的萨卡兹少女只消入了他的眼中,就让他产生了一种几乎不惜一切地想要占有她的冲动。
然而这是帕夏的财产——至少在实质上,这是帕夏的所有物。
嘴唇、乳房、手臂、长腿、柔足,一片指甲、一根阴毛、一条发丝,哪怕是甜美的吐息也无一例外,全都是帕夏的。
真是令人妒忌不已。
身为奴仆的他按道理来说、只能看,就连触碰也是需要得到许可的。
然而,凡事总有例外。是的,比如说,这个时候。这是为了将帕夏的财产送回他的寝宫所必须做的事,只是一不小心……如果说在不经意间,或者是被、对,被这女人所诱惑的行为。而他,仍然是坚定的拒绝这魔族女人的强暴、然而她毕竟是魔族,作为一名弱小的、天生就是帝国奴仆的阿纳缇人,是无力反抗魔族女人暴行的。
忍不住将快要流出口的唾液咽进了肚子里,他私下观望。好,没其他人。
这是意外、这只是意外。源源不断地,唾液腺生产着一股又一股难熬的兴奋,他凝视特蕾西娅沉静的娴美面容,脑袋渐渐地低垂下去。
如此美味。洗漱后的口舌仿佛清晰地飘荡出少女的体香,口感柔嫩、毫无抵抗的身体轻松激起了来犯的嗜虐心,嘬起,吸住,啧啧作响,然后咬动舌尖,力道要慢慢地变大,这怀里的大猫咪就会发出呣呣地呜咽声。
令人禁不住食指大动。
迫不及待地,他粗暴拽下自己的裤头,露出了长而挺的下体,就要将自己铁棍般的阴茎架到特蕾西娅的胯间。
“好的——到此为止。”
但是一霎白光锃亮地诃在他眼前,刀刃平在他生殖器的根部,登时将阿纳缇人骇得手脚冰凉。
“再下去就太恶心了。别给我看。”
状似温和的笑脸与刀子一样锋利的目光,阿纳缇仆人惊恐的昂起头。他是那个、那个传闻中的帕夏鹰犬,昔日西帕希的恶狼,择人食的鲁珀……
挽着特蕾西娅拂柳般的纤细腰肢,侍者轻落落地后退一步,笑着对颤抖的阿纳缇人说道:“你在害怕?怕我手上的短剑吗,还是怕帕夏心里的弯刀呢?”
“萨、萨、萨巴赫大、大人……”仿佛舌头打了结,他的语调战栗。
而萨巴赫的眼睛微眯,似如刀剑入鞘、却有锋芒蕴于眼帘之间,更是有种无形的可怕压迫感。
“我、我、我、我……”
“行了,闭嘴吧你。”侍者将短剑插回腰间,摆摆手,“反正你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滚。”
连话也说不出半句,阿纳缇人啜着眼泪连滚带爬的逃离了侍者的身边,甚至还被自己忘记拉起的裤子绊倒了一跤。有够好笑。
确认那个仆人跑远以后,侍者萨巴赫才将目光投回特蕾西娅的身上。
这个女人宛若天然的毒剂,孕育有一种极恶劣的美。第一次爬上哈里尔的床就让他整整一天没能离开他的寝宫,醒了一次、去找了趟这女人以后,重新回到床上躺倒,现下才又醒转过来。
而起床后的第一个命令,是让萨巴赫把卡兹戴尔的女王给他带回去。
卡兹戴尔的女王公啊……几分可笑、几分可恨。兴盛一时的古老王国沦落于昔日异宗的奴隶之手,就连他们的女王也只能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
多少让人挤不出眼泪嘲弄。
另一只手也曲起,以公主抱的姿势将特蕾西娅托在臂弯中,侍者朝哈里尔的寝宫走去。萨巴赫对这副娇美的容颜并没什么兴趣,应该说,他对所有女人都是一个态度,只要是女人就行,重要的不是外表,而是能够释放欲望的游戏。
身份、地位、容貌、高矮、形状,其实都无所谓,重要的只有欲望本身。
来到了寝宫的门前,他看到一条狗被链子拴在门上。
精心修理过的齐肩黑发和尖角,赤裸纤长的身段,如熟透的蜜瓜般悬垂在空中的乳房,支着手脚,肛门里插入了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尾巴在颤动,她也在颤动,面色醺红,止不住吐着温热的喘息。
真是条会诱惑人的母狗。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刚想要说些什么。“汪汪。”扮成了雌犬样子的女仆面朝着他叫唤两声,随后转身,用脑袋拱开虚掩的门,爬了进去,一会儿,嘴巴叼着项圈与链子回来,放到萨巴赫的脚边,又回去再取了一只带着肛塞的狗尾玩具出来。
“汪呜~~”
雌犬的语调娇媚,她侧着身子半躺在地面上,高高抬起右腿,脑袋压下,凑过去探出粉嫩的舌头一下下地轻舔着大腿内侧,又往更中间移去,恣意展现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柔韧性,向自己胯间那湿漉漉的蜜壶舔吃了上去。
“嗯呜❤~汪❤汪汪……汪呜呜❤❤~~”
女仆发出了更为妖娆婉转的娇吟,仿佛忍受不住一样瘫软在了地上扭动起身体。简直就像是真的忍受不住快感般。
萨巴赫的眼神向上瞥去,从门的角度,毫无疑问能清楚的看得到她的一举一动。
“哈哈,蠢狗果然就是蠢狗。”从门缝里透出了帕夏的声音,“虽然倒也是通几分人性,但是让她做人做的事情应该还是办不到的。如果没有人类帮一把手的话,狗是永远没法给自己套上项圈吧。”
噢?萨巴赫禁不住翘起了嘴角,看向精心表演着的女仆,期望能看到自己想要的神情。
然而,没有。正应了女人是天生的演员这句话,表情妖娆、似被快感冲昏了头脑般的,雌犬仍躺在地上咿咿呀呀着。侍者上前两步,恶狠狠地扬起巴掌,“啪!”清脆的响声,鲜红的的掌印烙在了白嫩的大屁股上。
疼吗?似乎也不疼。她的眼神平静,但是只一霎,又崩溃了,流露出搔人心痒的怯懦。
但她确实拧巴着转过了身。或许是嫌女仆的动作太慢,侍者两指并起一把捅进了她肥嫩的肉穴中,掌心拉开,贴住臀部,扣着阴道内壁猛地用力提起,让她立时整个人又恢复了先前的爬姿。
萨巴赫饶有兴致地看着女仆的表现,嘴上低声说:“来,给我用你的狗嘴给你的好伙伴插上尾巴。”
人形的母狗顺从地低下脑袋,将肛塞的部分含进口中,叼起,从屁股后方靠近了小美人鱼的身体。而她的动作顿住了,似乎有些犹豫。萨巴赫明白她这是在犹豫什么,于是一边在濡湿柔软的花径中旋转抠弄着,一边给她下达指令。
“用手、用舌头、用你的鼻尖,什么都行。逗主人开心不就是你最擅长的?来,动起来。”萨巴赫笑着说,另一只手放在了特蕾西娅的屁股上,指尖按在她的肛门上,轻轻用力,“先给她舔开一些。好放进去。”
说着,他伸手从女仆的嘴里拿过带着尾巴,然后将梨形的肛塞反手朝着她那湿透了的小穴里塞了进去。
女仆嘤咛一声,似幽怨的目光飘过侍者的脸上,温驯地凑近了特蕾西娅的挺翘臀部,才洗过没多久的肛门几乎不存在什么异味。像是要确认这点一样,鼻尖顶了上去,睡梦中受到了刺激的排泄器官一缩缩的,细密的褶皱勾勒出了一朵漂亮的菊花;鼻翼翕动,又朝里拱了拱,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味道。不需要用余光也能知道那个鲁珀男人在观察着自己,过于锐利的目光根本不加丝毫掩饰的意味。
脑袋往上稍稍,舌头抵在了肛口上,使力;很紧,但是再用力,塞进去了一些,仿佛是安慰着惊慌的孩子般,伊赫诺嘟起双唇,在肛门周围落下一个一个温柔的吻痕,而舌尖依旧插在肠道的入处。
并没有松开的迹象,但是也似乎不再紧缩,趁着这个机会,“啵”的用嘴唇架在白嫩屁股的柔软肌肤表面,呈打地机的姿态朝着肛内突入;撞击、撞击,将紧紧挤在一起的肠道撑开,口腔蠕动,随之分泌出来的唾液顺着舌头的形状流淌、在肠内均匀的涂抹上。
仿佛铁圈一般紧紧地箍着她小巧的舌尖,想要抽出的时候却又被许是不舍的拉扯住,一点、一点,缓缓地,从挽留中脱出。
“卟。”有些沉闷。
一个细小的唾沫混合着肠液形成的泡泡随着微鼓起的菊穴被吐露,在一张一缩之间,又吞没了进去。
仍在不住地开阖着,但女仆却没有精力去再关注,她的脑袋垂下,象牙似的白皙手臂向下伸去,玉脂般优美纤长的指节弯动,拇指和食指从小穴的边沿探进,捏住肛塞的根部,中指搭在尾巴的绒毛上,无名指和小指如不甘寂寞的春笋直向地面高高翘起。
“嗯、嗯哼……嗯…哈啊、哈❤……”
好容易将穴儿里的铁蛋取出,伊赫诺将它移到了眼前,濡湿的爱液包裹住这一粒,从接合尾巴的根部,一圈的、乳白的沫朝底拉出了数条迹路。
喘息、喘息始终没有停下,凝视着眼前的小玩意儿,伊赫诺的平静有些松动。是因为欲情?还是因为情欲?但接下来,她仍是要将其塞入女王公的后庭中,亲手将她制成男人的玩物。
两指掰开臀瓣,让梨形的前端抵在肛门上,微粘的女性液顺着弧线聚到一处,成了露珠晶莹欲滴。她调了调角度,尾端上抬些许。
撑大、扩宽、挤入,包过弧线,收紧、吞没、吃住。
只留下一截尾巴在外头。
“嗯哼……”醒来了?伊赫诺愕然抬起头,“嗯嗯…………”没有,但她的面色微醺,皱着眉,似是梦到些什么,又或是在朦胧中也感受到了身下传来的不适。
微妙的呻吟声,只是出现片刻,又沉寂了下去。
“真可惜。是吧?”男人的声音从头顶淋下;她抿着唇,热气从鼻腔里泄出,婉转的娇吟似被含在嘴中,声闷、却也清晰。
四肢并用,爬到萨巴赫的脚边,小脑袋在男人的腿边蹭呀蹭的,“汪呜❤~汪呜❤~~”的撒着娇。又变成了发情的雌犬。
“呵。”
真是条不乖的母狗。萨巴赫说着,把项圈和铁链给特蕾西娅套了上去。“去,把礼物送给帕夏大人。回来以后我再给你奖励。”
睡美人仍然紧闭着眼。于是侍者看着狗抱住人、站起身,拉开门,走了进去。“放下吧。就在那,对,边上。”很快,又再次出来。能清楚的看到,女仆的喉咙在轻微的耸动,应是吞了口唾沫,一只膝盖点地,另一只膝盖也随之落下,双手撑在地上,肘朝胸前收,夹住被重力拉着的柔软的丰盈。
“……汪。”
这让萨巴赫的双眼微眯,他的嘴角翘起,“还不错,来吧。赏你的。”
男人站着,裤子落下,温驯的雌犬眼神迷离,手脚并用,仰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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