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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放声歌唱,痛饮那冰凉的佳酿~”在几乎没有人说话的进军中,李普凡·温克中尉是漫长的队列中唯一还有余力轻声哼唱的人。俄罗斯这样的苦寒之地对于习惯了地中海气候的欧洲人来说简直像是另一个极端的地狱,这里的温度低得仿佛一张嘴还没等白汽冒出来舌头就已经被先一步冻僵了,不过显然,这位狼人中尉并不在“娇生惯养”的行列中。“...我们要出征,我们要出征!我们出征——”
“温克中尉,海狮计划在一年前就已经取消了,我们现在在东线。”队列中唯一话多一些的是这个刚刚从军的小伙子,也许是出于对枪械的喜爱,也许是被帅气制服吸引,抑或是想着从哪里拿到一枚铁十字回去光宗耀祖,这位年青人抱着愣头青的热情义无反顾地投身到了名为东线的绞肉机中。这位典型的日耳曼小伙子一路上只要一有功夫就会打量李普凡的燧发枪,疑惑着这种已经随着线列步兵的荣光一同埋入土壤的火器为何会出现在帝国军人的身上,同时也疑惑着这位有着深蓝色头发的瘦弱中尉为何会比传说中描绘的日耳曼人更加强壮,至少现在身后堪称精锐的掷弹兵们已经如同筋疲力竭的雪橇犬,而她表现得好像这只是一次寻常的行军演练。
“是吗...多谢,豁免兵。”李普凡取下已经蒙上一层混着细碎冰渣的雾气的眼镜用袖口擦拭着,随后重新戴上,重新打量着这一片盛产思想家的土地,“你姓...?算了,不重要。芬布尔之冬要来了...呵呵哈哈哈哈...就让我们借着这个契机给少校带去令人欣喜的胜利吧。”李普凡藏在很快又起了一层雾气的眼镜之后的蓝色眸子散发着愉悦的光,仿佛她这亚伯拉罕一神教体系下的怪物说出异神的典故是十分有趣的事情。“我们一直进军,一直进军,直到将远东囊入帝国的版图,直到——”
“莫斯科。”被遗忘了名字的豁免兵接道,他的脸因为兴奋和冻伤变得不正常得红润起来,“莫斯科!”
“对,莫斯科。不,更远,直到与日本接壤的地方!”对于战争与厮杀的狂热并没有遮掩住冰寒刺骨的空气中悄悄弥漫的令人不悦的味道,中尉纤细的眉毛现在挤在了一起,狼人对于气味的敏锐让她有一种十分危险的预感。暗自戒备着,她轻声哼唱起了那幕十分受人喜爱的歌剧,握紧了手中长得可怕的燧发枪,眯起眼睛企图在肆虐的风雪中寻找到令人不悦的源头。
“羊毛,通心粉,龙涎香,令人作呕的圣经味道...意大利人现在不应该在北非被太阳融化吗?”中尉咬着牙面色十分不屑地填装着火药包和铅弹,随手把通条丢给旁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士兵,之后毫不犹豫地击发了火石。
被气体推动着的铅丸在空气中划过匪夷所思的轨迹随后击中了被北风卷在空中的一张残破的书页。正当士兵们以为只是狼人小姐因为在这无趣的雪地里呆了太久而有些歇斯底里时,铅丸与纸张相撞却发出了铿地一声嗡鸣。
“哦呀哦呀,我们梵蒂冈和你们应该是同盟才对吧,‘魔弹射手’?”在被一阵风雪遮掩了踪迹之后,重新显现在雪地上的是皮肤有些黝黑的中年男人,与他一成不变的,即使在这里也穿着的神父长袍。事实上,或许没有人见过安德鲁森神父穿着长袍以外的衣服。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神父。”中尉印证了猜想之后十分不安地握紧了手中的枪,有些神经质地咬着嘴唇,“如果少校知道...”
“少校?正在忙着对付你们国内那群食古不化的老头子呢吧?”神父嗤笑了一声,“我只身出现在这里意味着我不代表梵蒂冈,只是在可怜神父的带薪假期中给自己找一点乐子罢了。我个人很不爽教宗和你们这些渣滓同流合污啊!”说到这里神父收起了面对孤儿院孩子们时的惯常的和蔼笑容,换上了一张任谁看了只会想到狂信徒这个词的狰狞的脸。
“你必用铁杖击打他们,好像粉碎陶器一般粉碎他们。耶和华啊!你却是我周围的盾牌,是我的荣耀,是使我抬起头来的...耶和华啊!求你起来;我的神啊!求你拯救我,你击打了我所有仇敌的脸颊,打碎了恶人的牙齿,救恩属于耶和华,愿你赐福给你的子民,Amen!”神父的声音随着诵唱越来越高亢,到最后已然成了咬牙切齿的样子,狠狠地从牙缝中挤出阿门之后便抽出书页化成的铳剑劈砍向想用少校压制住他的中尉,在狼人反应过来之前幽蓝的刀锋首先劈开了挡在她身前的那位怀揣着铁十字梦想的豁免兵。
让人牙颤的寒冷瞬间冻结了还没来得及从动脉中挥洒出来的鲜血,并没有想象中四处喷溅的令人作呕的场景,而是如同三明治一般,干净利落地被切成了两半,倒在雪堆里渐渐失去曾经费尽心思保存的热量,最后连眼神也冻成了冰块。
“与恶人为伍,等同于恶人!”神父如同拥抱做完弥撒的孤儿一般张开双臂准备拥抱来自受惊的几乎要发狂的士兵们的子弹,枪声却稀稀拉拉地响起,连第一次接受军事训练的中学生都要比这群掷弹兵强得多。
神父在人群中劈砍着,无论是钢盔、枪支还是肢体,而眼神已经歇斯底里的中尉第一次体验到了变成狼人之后名为死亡的恐惧,神经质一般地用不可思议的燧发枪连续发射着足以击穿坦克的铅弹,在魔性的子弹打断了神父的铳剑之后露出一丝丝满足的安慰笑容。却在神父重新抽出两把利刃之后眼神再一次变得惊恐,再一次填装着弹丸,再一次击发。
“魔弹射手,中尉,去看过吗?”少校的话如同梦魇一般回响起来,那位身材不高却在中尉面前有着绝对压迫力的肥胖男人,“最后一颗子弹掌握在魔鬼的手里,记住你的结局吧。”
李普凡中尉绝望地看着还没来得及被转变成食尸鬼的精锐们一个一个倒下在名为终焉的男人手中,也许那一天真的到来了吧。中尉丢掉了已经没有用的燧发枪抬头看着隐藏在云层后面的暗淡太阳,如果能再见到少校的话...
中尉的思绪被贯穿纤细身体的两柄利刃粗暴地打断,受过祝福的铳剑造成的伤口即使对于狼人来说也要花费一番精力才能够缓慢恢复,更不用提作为她后备血库的一整个连队的士兵已经被屠杀殆尽,只剩下数不清的断肢残块以及冷硬的金属碎片。
“A——”神父的祈祷被莫名打断,看来是带薪假期提前结束了,想必战争带来的孤儿数量要远超平常吧,随手在中尉的体内多插了几把铳剑之后神父露出一丝意犹未尽的表情卷起书页消失在弥漫着铁锈味的空气中,而李普凡中尉幸运地捡回了魔弹射手的性命,失去知觉倒在了雪地中。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李普凡中尉第一眼看见的是苏军的帐篷顶,作为整个连队唯一幸存下来的战俘,而且还是女性军官,被单独关押到了这一顶临时搭成的帐篷里,眼镜倒是还好端端地架在鼻梁上,燧发枪则被放在帐篷的另一端,伸手想要去拿的时候才发现手腕上沉重粗糙的铁链,衣服仍然是沾染了自己鲜血的排扣外套,上面的割痕仍然清晰可见,散发着一股腐烂的臭味。
听到响动的看守士兵掀开帐篷走了进来,神色戒备地看着坐在地上有些懵懂的女人,嘴里嘟囔着中尉听不懂的语言。
让李普凡中尉听懂口音浓重的俄语和让看守她的苏联士兵听懂德语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双方在达成了这样的唯一一点共识之后,意识到从她嘴里套不出任何情报的苏联人做了一个十分简单的决定,枪决。
这样的行动是不合规范的,毋庸置疑,不过在缺少政委的东线战场,一人份的食物在士兵们看来远比简单的一颗子弹来得重要。不过很快他们就能意识到李普凡中尉的重要性了,在向她脑袋里发射了一颗托卡列夫手枪弹之后。
没有祝福、没有水银、不是银质的普通子弹对于狼人来说连搔痒都算不上,漫不经心地用袖口擦了擦起了水雾的眼镜,中尉眼神嘲讽地看着难以置信的士兵。
随后他们试过了各种各样的方法,简直就是中世纪猎杀女巫行动的翻版,不过对于狼人来说也只是饭后甜点的程度而已。在他们决定遗弃她让她自生自灭之前,终于记起了她是个女性的士兵们换了一种眼光审视着正坐在地上,衣服破破烂烂的狼人。
尽管语言不通,中尉仍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围住她的几人的眼神变化,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无所谓,中尉从追随少校的第一天起就做过这样的打算,更不用说比起死亡这样的事只能算是微不足道。不过就算如此,中尉还是有一丝淡淡的厌恶,对于自己高贵血统即将被玷污的厌恶。那就...撕碎他们吧。她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以及尖利的牙齿。
作为狼人,撕咬猎物算是本能。因此中尉并没有过多抵抗他们撕扯掉她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的行为,只是用手遮着胸部,双腿并起来,仰起头用苍青的眸子淡淡地看着正迫不及待揭开皮带的几人,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喝到她最喜欢的血液。Rh阴性?还是阳性?血脂太高的话会挂在喉咙里有种恶心的粘腻感...唔嗯...十分粗鲁地插进来,对于文化程度不高的普通士兵来说倒是十分符合他们的身份。
等待着,等待着,直到口中的异物完全充血,这时撕扯下来才能最有效地喝到最多的血液...稍微不耐烦地用舌尖触碰了一两下蠢蠢欲动刮擦着口腔粘膜的龟头,中尉便知道时机来临了。粗壮尖锐的犬齿配合非人的咬合力轻而易举地撕扯下了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有些不堪一击的肉块,随后中尉便满意地沐浴在喷溅的鲜血中,积蓄了多天的虚弱感在此时一扫而空。
眼前的场景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破口大骂出来,他们带走了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变得十分苍白的倒霉蛋,带回来的却是...一把沾着黑色黏糊糊机油的钳子。
其中看起来身体最为发达的男人蹲下来恶狠狠地用钳子比划着,嘴里说的什么虽然听不懂不过完全能够理解意思。
拔掉吧。
拔掉就不会咬人了,婊子。
第一拳打在了上腹部,让毫无准备的中尉有些吃痛地张开嘴想要叫喊,随后被不亚于铁钳的有力大手捏住了下巴,第一个选择的目标是过于引人注目的犬齿,带着浓烈机油味儿的钳子伸进了口腔中,黑乎乎的金属部位与洁白的牙齿以及嫣红的舌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忍不住晃神了一段时间,随后便是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生生抽离的剧痛,如果不是有那双大手捏着下巴,李普凡怀疑自己的下巴也会被一并钳走。事实上因为牙根过于粗长,这颗牙齿花费的时间要用半小时来计算,而苏联士兵显然没有那么好心给德国军官用极为稀缺的麻药。第一次感受到了何为真实的疼痛的李普凡喘着气,用舌尖舔舐着牙龈上的缺口,眼镜后的眸子似乎有一丝失焦。
人有32颗牙。
完成这项工作之后已经是半夜了,即使是沐浴在月光之下,中尉仍然躺在地上胸口无力地起伏着,散落在她面前的是粘稠的血迹以及三十二颗沾着机油和其他黑色污垢的牙齿。
士兵们擦掉额头渗出的薄汗,再一次狞笑着走向中尉。如果反抗就折断指骨,如果反抗就打断肋骨,如果反抗就扯下手臂。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泄欲的肉腔而已,而狼人的不死性,堪称完美。
如此便利的东西,甚至让他们升起了一种养着她直到他们死掉或者战争结束的奇怪想法。不过这些东西还是要排在性欲后面,也就是说,现在该教会这个狼人小婊子什么叫做女人的自觉了。
再一次把肮脏不堪的肉棒塞进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甚至还沾着机油污渍的口腔,这一次的触感只有被无尽的软肉包围,温暖湿润的肉穴的美妙简直堪比妈妈煮的罗宋汤。滑腻的舌头无力承受如此蛮横的冲撞只能化为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的媚肉贴在不断进出的口腔强奸着细嫩喉咙的肉棒上权当助兴或者是润滑。
紧绷的喉管被一次又一次地冲撞开来让中尉几乎不能呼吸,剩下的人自然也不会闲着开始在她纤细的身体上找乐子,不论是相比于她身体显得十分丰满的乳肉还是剩下的两个洞,可以毫不怀疑的说,如果这场战争打得再久一点这群苏联人会毫不犹豫地使用她的肚脐当作额外的玩法。
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干涩的甬道都不可能让男人的肉棒畅通无阻地操进来,除非有什么东西润滑,淫液或者...血液。意识到这一点的苏联人拿出了用来给土豆削皮的小刀,割开了中尉苍白的手腕,粘稠的鲜血看起来像是某种有生命的流体,虽然十分恶心不过勉强能用,在肉棒上涂抹了足够的液体之后他们再一次蛮横地塞了进去,仗着斯拉夫人的体力,以及李普凡中尉超乎常人承受力的肉体,特别是她被拔光了牙齿之后空洞的眼神已经告诉所有人她放弃抵抗了。
如同破抹布一般被众人撕扯的中尉渐渐地连力气也不再使用,手指和脚趾无力地垂落在士兵们的胳膊亦或是身上,被动地承受着斯拉夫人们如同冻土层一般厚重的冲撞,直到令人牙酸的摩擦感逐渐褪去,化作了不知撩动体内哪一根神经的快感,属于情欲的红晕刚刚爬上中尉有些病态苍白的脸颊,斯拉夫人的浓厚种子便喷洒在了她的喉管中,让本就不能顺畅呼吸的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直到口鼻都沾满了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覆盖住了她脸上的红晕。
渐渐地属于夜晚的水声出现在众人中间,本来并不在意的李普凡中尉却因为这群士兵的嘲讽目光生出了想要反抗的心思。
果然是个婊子,被拔掉牙轮奸也会湿的骚货。
他们的眼神是这么说的,眼神在这方面从不作假。中尉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波动,反映在下半身就是前后两个穴同时不轻不重地夹了一下,仿佛在挑逗邀请着他们继续施暴一样。
收到挑衅的二人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这个变得似乎更有趣了一些的飞机杯上,粗鲁的操弄让感受到快感的中尉不由得弓起了腰,之前负责看守她的年轻士兵走了过来,青涩的脸因为情欲被染红,一边不好意思地看着李普凡另一只手却和他们一样在解开着皮带。突然感受到了青春的乐趣的中尉冲年轻士兵眨了眨眼,温顺地低头含住了同他们一样因为太久没洗澡而变得腥臭的肉棒,舌尖在冠状沟游走打转着想要取悦这个年轻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在他身上看到了之前那个日耳曼士兵的影子,随即埋下头用喉咙深处的嫩肉吸吮刺激着已经膨大了不知几圈的龟头,而那两个男人在发泄过后换了两个新的男人过来,已经发泄过的人则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娇嫩的乳尖已经被有着老茧的手指摩擦得破了皮露出红色的肉,腹部青青紫紫的痕迹在胸腔一处明显的不正常凹陷面前显得不值一提,手指被反关节折断之后用布条绑成虚握着的形状方便男人们随时随地插进去,不过最常用的还是较为传统的三个洞,哪怕小穴已经被操到脱垂,宫颈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小的环形肌肉而是已经变成了会吸吮取悦肉棒的淫荡名器,后穴已经敏感到只要一有东西插进去便会自动收缩吮吸上来,层层叠叠的肠肉甚至比小穴还要粘腻,另外只要后面一被侵犯前面就会十分贪婪地流出大量淫靡的水液,顺着肉缝流下去浇淋到正在抽插着的肉棒上,最后一滴一滴滴到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即使日复一日地看着日出日落,李普凡·温克中尉仍然丧失了时间的观感,直到薛定谔准尉的模糊身影找到蜷缩在帐篷里浑身流淌着精液与血液的她,那时她刚刚被又一次拔完牙,脸上正挂着空洞而诡异的笑,正拿着其中一枚牙齿在自己的胸口刻下铁十字样式的刻痕,直到中尉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薛定谔。
“找到你了~李普凡·温克中尉~少校很快就带人来哦。”天真烂漫的猫咪这么说着,下一秒消失在空气中。
少校带着他的大队找过来的时候中尉正在吃晚饭,被加了精液和其他肮脏东西的已经发酸的罗宋汤。只要有体液这家伙就饿不死,那群苏联人是这么想的。
“李普凡·温克中尉,看来你这段时间已经适应了以精液为食的生活了,气色不错嘛。”少校依旧笑眯眯地,用戴着手套的手抚摸着中尉已经变得油腻打结的深色头发,上面还散发着浓浓的精液腥臭,“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或者是很多是想做。无论是杀人也好吃人也好战争也好做爱也好——回家了,魔弹射手。”
“温克中尉,海狮计划在一年前就已经取消了,我们现在在东线。”队列中唯一话多一些的是这个刚刚从军的小伙子,也许是出于对枪械的喜爱,也许是被帅气制服吸引,抑或是想着从哪里拿到一枚铁十字回去光宗耀祖,这位年青人抱着愣头青的热情义无反顾地投身到了名为东线的绞肉机中。这位典型的日耳曼小伙子一路上只要一有功夫就会打量李普凡的燧发枪,疑惑着这种已经随着线列步兵的荣光一同埋入土壤的火器为何会出现在帝国军人的身上,同时也疑惑着这位有着深蓝色头发的瘦弱中尉为何会比传说中描绘的日耳曼人更加强壮,至少现在身后堪称精锐的掷弹兵们已经如同筋疲力竭的雪橇犬,而她表现得好像这只是一次寻常的行军演练。
“是吗...多谢,豁免兵。”李普凡取下已经蒙上一层混着细碎冰渣的雾气的眼镜用袖口擦拭着,随后重新戴上,重新打量着这一片盛产思想家的土地,“你姓...?算了,不重要。芬布尔之冬要来了...呵呵哈哈哈哈...就让我们借着这个契机给少校带去令人欣喜的胜利吧。”李普凡藏在很快又起了一层雾气的眼镜之后的蓝色眸子散发着愉悦的光,仿佛她这亚伯拉罕一神教体系下的怪物说出异神的典故是十分有趣的事情。“我们一直进军,一直进军,直到将远东囊入帝国的版图,直到——”
“莫斯科。”被遗忘了名字的豁免兵接道,他的脸因为兴奋和冻伤变得不正常得红润起来,“莫斯科!”
“对,莫斯科。不,更远,直到与日本接壤的地方!”对于战争与厮杀的狂热并没有遮掩住冰寒刺骨的空气中悄悄弥漫的令人不悦的味道,中尉纤细的眉毛现在挤在了一起,狼人对于气味的敏锐让她有一种十分危险的预感。暗自戒备着,她轻声哼唱起了那幕十分受人喜爱的歌剧,握紧了手中长得可怕的燧发枪,眯起眼睛企图在肆虐的风雪中寻找到令人不悦的源头。
“羊毛,通心粉,龙涎香,令人作呕的圣经味道...意大利人现在不应该在北非被太阳融化吗?”中尉咬着牙面色十分不屑地填装着火药包和铅弹,随手把通条丢给旁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士兵,之后毫不犹豫地击发了火石。
被气体推动着的铅丸在空气中划过匪夷所思的轨迹随后击中了被北风卷在空中的一张残破的书页。正当士兵们以为只是狼人小姐因为在这无趣的雪地里呆了太久而有些歇斯底里时,铅丸与纸张相撞却发出了铿地一声嗡鸣。
“哦呀哦呀,我们梵蒂冈和你们应该是同盟才对吧,‘魔弹射手’?”在被一阵风雪遮掩了踪迹之后,重新显现在雪地上的是皮肤有些黝黑的中年男人,与他一成不变的,即使在这里也穿着的神父长袍。事实上,或许没有人见过安德鲁森神父穿着长袍以外的衣服。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神父。”中尉印证了猜想之后十分不安地握紧了手中的枪,有些神经质地咬着嘴唇,“如果少校知道...”
“少校?正在忙着对付你们国内那群食古不化的老头子呢吧?”神父嗤笑了一声,“我只身出现在这里意味着我不代表梵蒂冈,只是在可怜神父的带薪假期中给自己找一点乐子罢了。我个人很不爽教宗和你们这些渣滓同流合污啊!”说到这里神父收起了面对孤儿院孩子们时的惯常的和蔼笑容,换上了一张任谁看了只会想到狂信徒这个词的狰狞的脸。
“你必用铁杖击打他们,好像粉碎陶器一般粉碎他们。耶和华啊!你却是我周围的盾牌,是我的荣耀,是使我抬起头来的...耶和华啊!求你起来;我的神啊!求你拯救我,你击打了我所有仇敌的脸颊,打碎了恶人的牙齿,救恩属于耶和华,愿你赐福给你的子民,Amen!”神父的声音随着诵唱越来越高亢,到最后已然成了咬牙切齿的样子,狠狠地从牙缝中挤出阿门之后便抽出书页化成的铳剑劈砍向想用少校压制住他的中尉,在狼人反应过来之前幽蓝的刀锋首先劈开了挡在她身前的那位怀揣着铁十字梦想的豁免兵。
让人牙颤的寒冷瞬间冻结了还没来得及从动脉中挥洒出来的鲜血,并没有想象中四处喷溅的令人作呕的场景,而是如同三明治一般,干净利落地被切成了两半,倒在雪堆里渐渐失去曾经费尽心思保存的热量,最后连眼神也冻成了冰块。
“与恶人为伍,等同于恶人!”神父如同拥抱做完弥撒的孤儿一般张开双臂准备拥抱来自受惊的几乎要发狂的士兵们的子弹,枪声却稀稀拉拉地响起,连第一次接受军事训练的中学生都要比这群掷弹兵强得多。
神父在人群中劈砍着,无论是钢盔、枪支还是肢体,而眼神已经歇斯底里的中尉第一次体验到了变成狼人之后名为死亡的恐惧,神经质一般地用不可思议的燧发枪连续发射着足以击穿坦克的铅弹,在魔性的子弹打断了神父的铳剑之后露出一丝丝满足的安慰笑容。却在神父重新抽出两把利刃之后眼神再一次变得惊恐,再一次填装着弹丸,再一次击发。
“魔弹射手,中尉,去看过吗?”少校的话如同梦魇一般回响起来,那位身材不高却在中尉面前有着绝对压迫力的肥胖男人,“最后一颗子弹掌握在魔鬼的手里,记住你的结局吧。”
李普凡中尉绝望地看着还没来得及被转变成食尸鬼的精锐们一个一个倒下在名为终焉的男人手中,也许那一天真的到来了吧。中尉丢掉了已经没有用的燧发枪抬头看着隐藏在云层后面的暗淡太阳,如果能再见到少校的话...
中尉的思绪被贯穿纤细身体的两柄利刃粗暴地打断,受过祝福的铳剑造成的伤口即使对于狼人来说也要花费一番精力才能够缓慢恢复,更不用提作为她后备血库的一整个连队的士兵已经被屠杀殆尽,只剩下数不清的断肢残块以及冷硬的金属碎片。
“A——”神父的祈祷被莫名打断,看来是带薪假期提前结束了,想必战争带来的孤儿数量要远超平常吧,随手在中尉的体内多插了几把铳剑之后神父露出一丝意犹未尽的表情卷起书页消失在弥漫着铁锈味的空气中,而李普凡中尉幸运地捡回了魔弹射手的性命,失去知觉倒在了雪地中。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李普凡中尉第一眼看见的是苏军的帐篷顶,作为整个连队唯一幸存下来的战俘,而且还是女性军官,被单独关押到了这一顶临时搭成的帐篷里,眼镜倒是还好端端地架在鼻梁上,燧发枪则被放在帐篷的另一端,伸手想要去拿的时候才发现手腕上沉重粗糙的铁链,衣服仍然是沾染了自己鲜血的排扣外套,上面的割痕仍然清晰可见,散发着一股腐烂的臭味。
听到响动的看守士兵掀开帐篷走了进来,神色戒备地看着坐在地上有些懵懂的女人,嘴里嘟囔着中尉听不懂的语言。
让李普凡中尉听懂口音浓重的俄语和让看守她的苏联士兵听懂德语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双方在达成了这样的唯一一点共识之后,意识到从她嘴里套不出任何情报的苏联人做了一个十分简单的决定,枪决。
这样的行动是不合规范的,毋庸置疑,不过在缺少政委的东线战场,一人份的食物在士兵们看来远比简单的一颗子弹来得重要。不过很快他们就能意识到李普凡中尉的重要性了,在向她脑袋里发射了一颗托卡列夫手枪弹之后。
没有祝福、没有水银、不是银质的普通子弹对于狼人来说连搔痒都算不上,漫不经心地用袖口擦了擦起了水雾的眼镜,中尉眼神嘲讽地看着难以置信的士兵。
随后他们试过了各种各样的方法,简直就是中世纪猎杀女巫行动的翻版,不过对于狼人来说也只是饭后甜点的程度而已。在他们决定遗弃她让她自生自灭之前,终于记起了她是个女性的士兵们换了一种眼光审视着正坐在地上,衣服破破烂烂的狼人。
尽管语言不通,中尉仍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围住她的几人的眼神变化,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无所谓,中尉从追随少校的第一天起就做过这样的打算,更不用说比起死亡这样的事只能算是微不足道。不过就算如此,中尉还是有一丝淡淡的厌恶,对于自己高贵血统即将被玷污的厌恶。那就...撕碎他们吧。她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以及尖利的牙齿。
作为狼人,撕咬猎物算是本能。因此中尉并没有过多抵抗他们撕扯掉她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的行为,只是用手遮着胸部,双腿并起来,仰起头用苍青的眸子淡淡地看着正迫不及待揭开皮带的几人,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喝到她最喜欢的血液。Rh阴性?还是阳性?血脂太高的话会挂在喉咙里有种恶心的粘腻感...唔嗯...十分粗鲁地插进来,对于文化程度不高的普通士兵来说倒是十分符合他们的身份。
等待着,等待着,直到口中的异物完全充血,这时撕扯下来才能最有效地喝到最多的血液...稍微不耐烦地用舌尖触碰了一两下蠢蠢欲动刮擦着口腔粘膜的龟头,中尉便知道时机来临了。粗壮尖锐的犬齿配合非人的咬合力轻而易举地撕扯下了在这股力量面前显得有些不堪一击的肉块,随后中尉便满意地沐浴在喷溅的鲜血中,积蓄了多天的虚弱感在此时一扫而空。
眼前的场景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们破口大骂出来,他们带走了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变得十分苍白的倒霉蛋,带回来的却是...一把沾着黑色黏糊糊机油的钳子。
其中看起来身体最为发达的男人蹲下来恶狠狠地用钳子比划着,嘴里说的什么虽然听不懂不过完全能够理解意思。
拔掉吧。
拔掉就不会咬人了,婊子。
第一拳打在了上腹部,让毫无准备的中尉有些吃痛地张开嘴想要叫喊,随后被不亚于铁钳的有力大手捏住了下巴,第一个选择的目标是过于引人注目的犬齿,带着浓烈机油味儿的钳子伸进了口腔中,黑乎乎的金属部位与洁白的牙齿以及嫣红的舌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忍不住晃神了一段时间,随后便是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生生抽离的剧痛,如果不是有那双大手捏着下巴,李普凡怀疑自己的下巴也会被一并钳走。事实上因为牙根过于粗长,这颗牙齿花费的时间要用半小时来计算,而苏联士兵显然没有那么好心给德国军官用极为稀缺的麻药。第一次感受到了何为真实的疼痛的李普凡喘着气,用舌尖舔舐着牙龈上的缺口,眼镜后的眸子似乎有一丝失焦。
人有32颗牙。
完成这项工作之后已经是半夜了,即使是沐浴在月光之下,中尉仍然躺在地上胸口无力地起伏着,散落在她面前的是粘稠的血迹以及三十二颗沾着机油和其他黑色污垢的牙齿。
士兵们擦掉额头渗出的薄汗,再一次狞笑着走向中尉。如果反抗就折断指骨,如果反抗就打断肋骨,如果反抗就扯下手臂。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泄欲的肉腔而已,而狼人的不死性,堪称完美。
如此便利的东西,甚至让他们升起了一种养着她直到他们死掉或者战争结束的奇怪想法。不过这些东西还是要排在性欲后面,也就是说,现在该教会这个狼人小婊子什么叫做女人的自觉了。
再一次把肮脏不堪的肉棒塞进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甚至还沾着机油污渍的口腔,这一次的触感只有被无尽的软肉包围,温暖湿润的肉穴的美妙简直堪比妈妈煮的罗宋汤。滑腻的舌头无力承受如此蛮横的冲撞只能化为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的媚肉贴在不断进出的口腔强奸着细嫩喉咙的肉棒上权当助兴或者是润滑。
紧绷的喉管被一次又一次地冲撞开来让中尉几乎不能呼吸,剩下的人自然也不会闲着开始在她纤细的身体上找乐子,不论是相比于她身体显得十分丰满的乳肉还是剩下的两个洞,可以毫不怀疑的说,如果这场战争打得再久一点这群苏联人会毫不犹豫地使用她的肚脐当作额外的玩法。
不论是前面还是后面,干涩的甬道都不可能让男人的肉棒畅通无阻地操进来,除非有什么东西润滑,淫液或者...血液。意识到这一点的苏联人拿出了用来给土豆削皮的小刀,割开了中尉苍白的手腕,粘稠的鲜血看起来像是某种有生命的流体,虽然十分恶心不过勉强能用,在肉棒上涂抹了足够的液体之后他们再一次蛮横地塞了进去,仗着斯拉夫人的体力,以及李普凡中尉超乎常人承受力的肉体,特别是她被拔光了牙齿之后空洞的眼神已经告诉所有人她放弃抵抗了。
如同破抹布一般被众人撕扯的中尉渐渐地连力气也不再使用,手指和脚趾无力地垂落在士兵们的胳膊亦或是身上,被动地承受着斯拉夫人们如同冻土层一般厚重的冲撞,直到令人牙酸的摩擦感逐渐褪去,化作了不知撩动体内哪一根神经的快感,属于情欲的红晕刚刚爬上中尉有些病态苍白的脸颊,斯拉夫人的浓厚种子便喷洒在了她的喉管中,让本就不能顺畅呼吸的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直到口鼻都沾满了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覆盖住了她脸上的红晕。
渐渐地属于夜晚的水声出现在众人中间,本来并不在意的李普凡中尉却因为这群士兵的嘲讽目光生出了想要反抗的心思。
果然是个婊子,被拔掉牙轮奸也会湿的骚货。
他们的眼神是这么说的,眼神在这方面从不作假。中尉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波动,反映在下半身就是前后两个穴同时不轻不重地夹了一下,仿佛在挑逗邀请着他们继续施暴一样。
收到挑衅的二人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这个变得似乎更有趣了一些的飞机杯上,粗鲁的操弄让感受到快感的中尉不由得弓起了腰,之前负责看守她的年轻士兵走了过来,青涩的脸因为情欲被染红,一边不好意思地看着李普凡另一只手却和他们一样在解开着皮带。突然感受到了青春的乐趣的中尉冲年轻士兵眨了眨眼,温顺地低头含住了同他们一样因为太久没洗澡而变得腥臭的肉棒,舌尖在冠状沟游走打转着想要取悦这个年轻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在他身上看到了之前那个日耳曼士兵的影子,随即埋下头用喉咙深处的嫩肉吸吮刺激着已经膨大了不知几圈的龟头,而那两个男人在发泄过后换了两个新的男人过来,已经发泄过的人则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娇嫩的乳尖已经被有着老茧的手指摩擦得破了皮露出红色的肉,腹部青青紫紫的痕迹在胸腔一处明显的不正常凹陷面前显得不值一提,手指被反关节折断之后用布条绑成虚握着的形状方便男人们随时随地插进去,不过最常用的还是较为传统的三个洞,哪怕小穴已经被操到脱垂,宫颈已经不再是一个小小的环形肌肉而是已经变成了会吸吮取悦肉棒的淫荡名器,后穴已经敏感到只要一有东西插进去便会自动收缩吮吸上来,层层叠叠的肠肉甚至比小穴还要粘腻,另外只要后面一被侵犯前面就会十分贪婪地流出大量淫靡的水液,顺着肉缝流下去浇淋到正在抽插着的肉棒上,最后一滴一滴滴到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即使日复一日地看着日出日落,李普凡·温克中尉仍然丧失了时间的观感,直到薛定谔准尉的模糊身影找到蜷缩在帐篷里浑身流淌着精液与血液的她,那时她刚刚被又一次拔完牙,脸上正挂着空洞而诡异的笑,正拿着其中一枚牙齿在自己的胸口刻下铁十字样式的刻痕,直到中尉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薛定谔。
“找到你了~李普凡·温克中尉~少校很快就带人来哦。”天真烂漫的猫咪这么说着,下一秒消失在空气中。
少校带着他的大队找过来的时候中尉正在吃晚饭,被加了精液和其他肮脏东西的已经发酸的罗宋汤。只要有体液这家伙就饿不死,那群苏联人是这么想的。
“李普凡·温克中尉,看来你这段时间已经适应了以精液为食的生活了,气色不错嘛。”少校依旧笑眯眯地,用戴着手套的手抚摸着中尉已经变得油腻打结的深色头发,上面还散发着浓浓的精液腥臭,“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说,或者是很多是想做。无论是杀人也好吃人也好战争也好做爱也好——回家了,魔弹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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