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华怅然若失地在大街上走着。双脚如同设定好的既定程序一般、机械性地往家的方向走去，脑子里却全是刚刚在星象馆前与灯和睦的对话。,小祥与睦要抛下自己重组crychic，从事务所社长的口中又得知Mujica的复出近乎无望……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抱着决心来东京打拼的啊——对初华来说，今天简直是糟糕透了。,小双肩包里传来嗡嗡的异响，打断了初华的思绪。是自己的手机来电，似乎已经响了一段时间。初华叹了口气取出手机，收信界面上却显示着自己现在可能最不想见到的名字。,是若叶睦。她那稀奇古怪的多重人格是让自己和小祥的乐队解散的直接原因，方才又妄图在自己面前说服灯重组crychic，多日的积怨让初华险些按耐不住冲动将她一个暴扣摔下台阶。,但冷静下来后重新回想，睦也不过是个被精神疾病折磨着的可怜少女罢了，她又做错了什么呢。,初华怀着对睦的愧疚，用颤抖的手指按下了接听键。,“初华酱，救救我……！”,听筒传来带着哭腔的急促声音。一瞬间初华以为睦遇到了什么意外，但她很快也意识到，如果是那个冷淡的小睦绝不会用 “初华酱” 来称呼自己，而且小睦的话……哪怕真遇到什么麻烦，恐怕第一时间也不会联系自己吧。,“墨提斯…？” 初华试着回应了一句，“怎么了，冷静点……慢慢说，好么？”,“初华酱，救救我……我、我还不想死……”,电话的那头果然是墨提斯，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已经陷入了半混乱的状态。似乎今晚对名为墨提斯的存在至关重要，初华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为她出了主意。想必再过一会，她就会来初华家与自己碰面吧。,放下手机，初华不由自主地望向乌云密布的天空。记得上次被打电话求助，也是一个这样阴翳的夜晚。那晚，初华一生中最重要的少女，哭着让自己帮她忘掉一切。,……,小睦再次醒来时，已经身处一个昏暗的、从未见过的房间里。,“……这里是？” 她不自觉地小声呢喃道。最近的墨提斯人格似乎变得额外活跃，经常趁自己疲倦的时候乘虚而入，等到再次醒来时，身体往往会被带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只是当自己想活动身体时，才发觉所处环境的异样。她是以坐在木地板上的形式醒来的，身后倚靠着一个不知是梯子还是台阶的东西，而自己的双手——似乎被什么东西捆住后拷在了背后的梯子上高高吊起，迫使自己敞开柔嫩的腋下……,“诶……？”,想到这里，小睦突然打了个激灵。自己常穿的那件墨绿色束腰连衣裙早已不在身上，浑身上下只有文胸和内裤勉强遮羞，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将自己扒成半裸的犯人倒是好心地给自己留了一双折边白袜，只是看着自己光溜溜的双腿上两只孤单的棉袜，反而加剧了小睦的急躁与不安。,试图用力挣脱锁住自己双手的东西——那似乎是一副塞了绒毛的手铐，凭一介病弱高中女孩的力量自然挣不脱，反倒是铁链的哗啦哗啦声引来了这场绑架案的犯人。,“小睦，你醒啦？你现在……是小睦吧？”,策划了这场闹剧的人毫无疑问就是她。在等待小睦苏醒的这段时间，一直趴在楼梯旁边的桌子上小睡。小睦的衣服被叠好放在了桌上，上面还压着本不应出现在室内的睦一直穿的小皮鞋。,“初华，快放开我，快……” 在这样近乎被绑架的状态下醒来，能听到初华熟悉的声音让小睦的脸色稍稍放缓，只是求助的话说到一半，感情细腻的她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初华。,“把我绑起来的、不会是你吧……初华？为、为什么要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初华没有回应，算是默认了小睦的猜测。她俯下身，带着一丝苦涩的笑朝着惊恐的少女伸出了手。她如同一只受了惊的小兽般止不住地颤抖着、蠕动着身子想要躲闪却无处可藏，只能由着初华有些冰凉的手指有些心疼地摩挲着自己侧脸的肌肤。,小睦本应精致无暇的脸颊上残留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每当初华的手指掠过时都会让她疼得小声呻吟。随着大脑逐渐清醒，她依稀记起这貌似是自己的所作所为——,今晚与灯分别后，墨提斯再一次试图与自己正面争夺身体的控制权，就如同先前在RING正门的那次一样。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格对着脸框赏了自己一记小黄瓜修正拳，突如其来的现实伤害让她一瞬间失去了身体的主导地位，再次醒来时就已经是现在这样了。,“是墨提斯的建议哦，再不做些什么的话，那孩子想要重组Mujica的愿望，恐怕难以实现了……”,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初华叹了口气，起身回到桌子前整理起了什么。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的空间内只有摆在桌子上的小台灯聊以照明。而桌上除了小睦的衣服鞋子，还陈列着初华从家中各处搜来的、将会在今晚大有作用的小道具。,尽管从小睦的角度完全看不见，但总感觉这个氛围……和电影里的审讯桥段一样。,“对不起，小睦，我们只能这样做了。” 经过了长时间的挑选后，初华把玩着手中的道具回到了小睦的身边，那是一根经过处理的羽毛，比小睦平时见到的鸟类羽毛更大一些、绒毛也更整齐一些。,看到羽毛的瞬间，小睦已经明白了接下来将要发生些什么。这是墨提斯出的主意——只要给占据主导权的小睦一些承受不了的身体刺激，她就会强制陷入沉睡。彼时只要让墨提斯在祥子面前声称小睦人格已经不在了，想必重组crychic的计划也只能破产吧。,初华无法对小睦的身体施加暴力，况且施暴的痕迹也会被祥子看出端倪。刚好墨提斯为初华提供了一条重要情报——小睦的身体怕痒到不行。像之前喵梦对小睦恶作剧那样、或者还要再狠一点，难以承受的呵痒定能让小睦的人格沉睡很长一段时间。,“今晚对你来说可能有些难熬吧，就当这是为了墨提斯，也为了我。”,“先、先等等，初华、不要……呵呵、唔，呵呵哈哈哈哈……”,初华手中的羽毛并没有让小睦无意义的求饶持续太长时间，柔软的尖端伸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咯吱窝内。与嫩肉的接触让羽毛变得稍微蜷曲，而其意外坚韧的边缘却不断地扫过咯吱窝边缘的一圈痒痒肉，逼迫着小睦从嘴巴中漏出带有几分隐忍的笑声。,“看来墨提斯说的是真的呢。用羽毛搔痒咯吱窝已经很痒了吧？已经忍不住想笑出来了吧？这间公寓的隔音效果意外的好呢，不用顾忌大声笑出来也可以哦？”,初华跪坐在小睦的身前，另一只手中不知何时同样捏上了一根羽毛，用羽尖绕着小睦的咯吱窝边缘画着圈圈。,腋窝周边的软肉哦虽然同样娇嫩，却做不到足够的令人发笑的效果。敏感如小睦，只要咬紧嘴唇、憋红小脸，也仍然能忍住这样的挑发。只是这样垂死的忍耐又能持续多久呢，在小睦眼里，“被羽毛搔咯吱窝” 这样的事实并未改变，自己只是一味地被消费着有限的耐心与警惕。,为了对抗这点微不足道的挑逗，小睦的两只小手已经在背后紧紧攥成了拳头，即便知道徒劳也还是奋力挣脱着手铐上的铁链，同时又不得不紧绷起精神对抗着来自初华的搔痒——她只是面无表情地重复着在咯吱窝周边扫动而已，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有时又会调皮地骚扰一下手臂内侧或不远处的侧乳，一步步瓦解着小睦的心理防线。,“咕……呃！嘻嘻……咯咯……唔！”,小睦仍旧不服输地咬紧嘴唇，仿佛只要自己一笑出声身体就会被墨提斯乘虚而入。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白里透粉的腋窝中央已经被挑逗成了带着热气的润红，一滴焦躁的汗露也若隐若现地夹在嫩肉的褶皱。看来小睦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而现在正是对咯吱窝使坏的时机……,“唔哈哈哈哈——初华，住、住手哈哈哈哈……好痒呀……不要哈哈哈哈！”,捏住两根羽毛的柄部、初华让柔软的羽毛在小睦的腋窝中咕噜噜地来回转起了拳，如同钻头一样。而心理防线已经被消磨殆尽的小睦无所适从地向后躲闪着，却绝望地发觉自己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大笑的同时，睦的两只小手也将手铐的铁链挣得哗啦啦作响，只是现在比起挣脱、则更像是对大脑无法消化的痒感的发泄。泛着粉红的手肘本能地想要夹紧被侵犯的腋窝、却在手铐的阻拦下只能勉强并拢举在憋红的脸前、摆出如同投降的滑稽姿势。,“很难受对吧？像这样用羽毛在小睦的咯吱窝里转着圈挠痒……对对，大声笑出来就好，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被我挠得咯咯笑就好……”,如同恶魔的低语般，初华持续刺激着小睦的痒痒肉的同时，也没忘了趴在她通红的耳边、念咒一样摧残着小睦的意志。而那两根可恶的羽毛，则在一次次的打转中逐渐吸饱了小睦流出的腋汗，变得比之前更沉重、同样也更痒了。,“咿哈哈哈哈哈——才、才不要呵呵呵哈哈哈……啊嘿嘿嘿嘿……” 可即便已经痒到连吞咽口水都做不到、流出的唾液将小嘴染得妃红水润，小睦依然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就这么妥协对大家都好哦，不过小睦不急的话…我也不急，今晚还长着呢，我可以慢慢儿折磨你。小睦的咯吱窝那么怕痒痒，别的地方应该也不会差太多吧？就先从这里开始好了……”,初华挑起小睦沾满了口水的下颌，一字一句地威胁道。暂时停下的折磨给了小睦宝贵的休息时间，她本能地大口喘息着、调整着紊的呼吸，却也知道今晚这场闹剧不会就此轻易结束。因为就在小睦休息的片刻，初华已经重新拾起羽毛，朝着她光滑裸露的侧肋袭来。,“哈哈哈呵呵呵呵……那里、那里不行咿嘻嘻嘻嘻……！”,羽毛精准地扫过肋骨间的软肉，比起咯吱窝直击天灵盖似的痒感，此时的折磨倒更像是小虫子乱爬一样的酥麻，只是带给小睦的杀伤力依然不减。羽毛大幅度的在小睦的身体两侧搔着，刮着小睦突出的肋骨与文胸所没能盖住的侧乳的嫩肉，逼着小睦收紧胸脯、将体内宝贵的空气连同笑声一起吐出。,“小睦的身上真是半点赘肉都没有呢，这段时间不会没好好吃饭吧，这样对健康不好喔。啊、刚才的话，是墨提斯那孩子曾经说过的呢。”,初华用着故作轻松的语调挑发着小睦，但眼神里却不可避免地流露出一丝落寞。上一次墨提斯对自己说这句话时，Mujica和小祥都还在。那孩子的出现缓解了Mujica内部持续许久的僵硬氛围，而那段时间的小祥也变得额外软糯黏人。,她绝对不想让墨提斯消失——这样想着，初华手里的力道也变得更狠了些。羽毛搔在身体两侧痒穴的频率愈发加快，但这种轻柔的道具到底无法让初华进一步发泄心中的不满、或者说不安，于是干脆将其扔到一边，竖起指尖直接触碰在了小睦细腻的肌肤上。,“嘻嘻嘻哈哈哈哈——初华、这样子…诶嘿嘿嘿嘿……不能这样的咿哈哈哈——！”,手指的灵敏程度不是羽毛能比拟的。专为吉他弹唱而修剪过的指尖落在小睦毫无防备的胴体上，如同跳舞般抓挠着她敏感的侧肋。而换来的自然是小睦更加激进的笑声、以及在过度呵痒时的大笑所挤出的泪花。,“怎样怎样，被手指直接挠腰和侧肋很痒痒吧，是不是要笑到断气了、大脑一片空白？放轻松~只要小睦肯听话把身体让给墨提斯，很快就会结束吧。”,初华的手指持续在小睦瘦弱的身体上四处造次着，不单是侧肋，灵活的指尖同时还照顾到了腰间的软肉和光滑的肚皮，就连那一点泛着粉红的可爱小肚脐也没能逃过被欺负的命运。,而每当指尖触碰到肚脐眼内称得上禁脔的软肉时，小睦的身体都会极为不自然地扭动。心想这里可能会把小睦的肚子抠坏吧，初华也未敢更深入地玩弄，又将注意力重新转到了腰间和小腹的大片痒痒肉上。,“唔、唔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乱摸猥亵一般的抓痒让小睦始终无法适应，而十指直接拢在胴体上时带来的胁迫感也让她敏感的身体本能地蜷缩、躲闪着，但初华的双手却好似附骨之疽，再怎么努力的闪躲也无法挣脱。,小睦能做的，也只有仰起脑袋痛苦地大笑了吧。尤其是初华还在她的耳畔与后脖颈间吹着徐徐的热气，更惹得她连连缩头。而已经没有余裕吞咽的口水则顺着咧开的嘴角往下划成了一道晶莹的丝线，挂在小睦娇好的下巴上，随着每次艰难的呼吸而毫无规律地颤动着。,“到底还是不打算妥协么？也…没关系啦，只要小睦不觉得累，无论几十分钟、几个小时我都不会停的。挠痒痒这种东西啊，曾经可是被当成处死犯人的残酷刑哦。”,初华略带威胁意味地说道。她曾经看过有关的纪录片，痒刑在中世纪的西方偶尔会被当做酷刑，处刑时长通常会持续半天以上。而眼前的小睦怕痒程度比一般的少女高了一倍不止、自己要做的也不过是让她失神，初华有信心在今晚完成小睦的“挠痒处刑”。,“才、才不要……嘻嘻嘿嘿嘿嘿……祥、祥会很难过……”,忍受着常人一辈子都体验不到的激烈挠痒，小睦咬紧牙关反驳道。别看她平时糯糯的，但也绝不是凡事逆来顺受的类型。况且——一想到祥在得知自己已经不在了时的悲伤心情，自己也会跟着心痛。但……这句话似乎刚好触及了初华的逆鳞。,“祥……你还敢在我面前提小祥的事情……！”,连对小睦的挠痒都弃之不顾，怒上心头的初华一把揪住小睦上半身仅剩的文胸（她似乎下意识想要揪衣领），近乎要贴到小睦的脸上震声质问到。,“原本、要不是你那奇怪的精神病，Mujica也不会解散…！明明墨提斯那孩子再多练习几天，就能说服小祥重组Mujica……明明、明明她那么努力想要活下去，你却要放任她消失重组crychic，还要再次把小祥从我身边夺走…！,这一切，不都是你的错么……”,在灯面前拼命忍住的攻击欲望，以近乎咆哮的形式发泄给了身下可怜的少女。或许在理性方面，初华知道小睦是无辜的，但在今晚为了让小睦消失而打造的极端氛围下，自从小祥离开后便一直积攒的压力究竟压过了自己的恻隐之心。,“初华、不要……疼……”,直到小睦带着伤心的哭腔小心翼翼地呻吟起来，初华才从一时的怒火中回过神。,小睦的内衣被自己粗暴地掀开、凌乱地挂在她纤细的身体上。而自己的手，则不知什么时候狠狠地掐在了小睦暴露出来的娇小乳房之上。因挠痒时的缺氧而被迫充血勃起的乳头在自己掌心的坚硬触感吓了她一跳，初华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对、对不起，我不是……” 初华语无伦次地道着歉。,下意识想要帮她擦掉眼泪，小睦却只是将哭花的小脸别到另一边作为回应。初华的手尴尬地愣在半空，好一会才想起来要帮她穿好文胸，可经历了之前的暴行，小睦如同受了伤的小野兽、用小白袜蹬着地板蜷起双腿，尽可能地将身体缩成一团。,一时间，夜深人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小睦断断续续的啜泣声。二人就这样僵持了好久，而在这段时间里，不知道是初华已经冷静下来权衡好了利弊、还是彻底被愤怒冲昏了头，她一咬牙重新回到小睦的身边，有些强硬地扯着小睦的双足揽到了自己的双腿上。,“又、又要做什么……？”,敏锐的小睦似乎已经察觉到了初华的意图，可被折磨得疲软的身体实在不允许她再做抵抗，眼睁睁地看着初华拿过一捆棉绳将自己的脚腕捆在一起，又又捏住一边的袜口、一点点地将右脚的小白袜褪了下来。,初华之前并未束缚小睦的双脚，所以方才上半身被挠痒时这两只小白兔没少闹腾，在初华的身下又是踢又是蹬，因而出了不少汗，被棉袜吸走了一部分后摸起来依然湿漉漉的。而初华家的地板再干净也耐不住睦踩着小白袜来回乱蹭，洁白的袜底也沾上了不少灰尘。,“稍微…来点放松的事情吧，刚好我也有些事情想问你。” 初华调整了一下坐姿，把刚从小睦脚上脱下来的小白袜折好了放在一边。,“当然，你没有不回答或者说谎的权利，” 她特地举起手边的一瓶润滑油与气垫梳，“否则就把你的另一只袜子也扒了、往两只赤脚上洒满润滑油再用梳子刷。明白么？”,小睦的身子本能地打了个寒颤。气垫梳蘸润滑油对她的杀伤力即便没有亲身经历过也想象得出来，甚至初华扬言要下手的地方还是自己最敏感的足底。这样的折磨对睦来说已经与真正的拷问无二了吧，无论初华问她什么都会老老实实回答的，这是真话。,“那，首先我想问的是。”,初华并没有立刻提问，反而重新捏起一根羽毛，在小睦赤裸的右脚脚底轻轻地扫了起来。频率与力度都很弱，也并没有直击最脆弱的脚心，只是用羽毛最边缘的部分轻柔地刮着足底的嫩肉，使小睦保持在一个想笑又笑不出的奇妙状态。,这样轻微的搔痒，如果是普通女孩子或许会觉得很舒服吧，像是足底按摩、或是小猫小狗蹭自己的脚。但放在小睦身上却称得上小小的折磨了，毕竟被扒光后绑起四肢、完全没有保护自己的手段，在这样的情况下脚底的弱点又要被持续侵犯着，让她始终无法得到精神上的放松。,“睦有见过别的女孩的裸体么？嗯、跟我们差不多大的女孩子的？”,“……诶？”,诡异的问题让降至冰点的气氛变得暧昧。放在平时，睦绝对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对这种性骚扰的问题也绝对不会吭声、最多红着脸等祥子为自己解围。可现在自己的双脚被初华手拿把掐、甚至还得寸进尺地用手指点起了另一边还穿着小白袜的足底，被侵犯的不安让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见……只见过、祥的……” 她咬紧牙关勉强开口说道。,持续了一段时间的脚底轻触让小睦憋红了脸蛋，她很努力地在忍住笑意——这是她在经历摧残过后为数不多能保持自己是“小睦” 的心理防线。但双脚传来的截然不同的痒感却无时无刻不在搅乱着小睦的感官，每说一个字都有可能让她扑哧一声笑出来。,“哼~在哪，什么时候？” 初华意外平静地追问道，毫无感情的声音反而更让小睦感到害怕了。,另一方面，初华玩弄着小睦双脚的动作却毫不掩饰地暴露着她的敌意。轻搔着足底的羽毛不再拘泥于小睦的脚底板，而是凭着柔软的材质时不时入侵起嫩红的脚趾缝，仍不是什么过分的刺激，却已经让小睦极为不适地扭动起上半身，仿佛有什么小虫子在叮咬自己够不到的地方。,左边穿着小白袜的脚丫也同样承受了初华无声的愤怒。为了不让小睦用穿着袜子的左脚挡住羽毛，每次乱动时初华都会往脚心最软的地方狠狠挖上一下作为警告。待小睦被又痛又痒的感觉吓到不敢乱动时，便又顺势隔着袜尖捏住小睦的脚趾，又是揉又是捏。,沾了汗水的小白袜在地板上来回蹭过，再高级的做功用料也顶不住。染脏了的袜子有些起毛，摸起来毛绒绒的手感意外不错。五颗肥嘟嘟的脚趾挤在袜子里，如同小摆件般任自己蹂躏，如果不是今晚的状况，或许这样玩弄小睦是件很愉快的事情。,从这方面来讲，初华甚至有些羡慕能与睦这么亲近的小祥。,“以前……经常会和祥睡在一起——噗呵呵哈哈哈——不、不是睡觉的时候啦哈哈哈——在那之前会一起咿嘻嘻嘿嘿嘿嘿……一起洗澡呵呵哈哈哈哈——”,小睦支支吾吾地回答到一半时，初华便难掩心中的妒火，将羽毛换成一柄医疗用的带刺小滚轮，狠狠扎进小睦右脚的软肉里来回滚动起来。,分不清痛痒的猛烈刺激让习惯了缄默的小睦也忍不住大声为自己辩解道。她幼嫩的赤脚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此之前喵梦的挠痒痒恶作剧就已经是小睦经历过最难忍受的折磨了，哪想初华钳住自己的脚掌愣是用金属制的刺轮往嫩肉里扎，躲也躲不掉忍又忍不了，用尽浑身解数终于撑到初华肯停手，却也已经是精疲力竭。,在一起洗澡……跟小祥……初华的内心五味杂陈，明知道小睦跟祥子是从小的玩伴、这种事情发生在两人身上再正常不过，但感性上还是有了莫大的屈辱与不甘。如今再看看被自己折腾得面如死灰的小睦，活像个断了线的人偶般瘫倒在地、只有双手还被手铐挂在身后、孤零零地高举着，反而没了罪恶感。,“起来——我的问题还没完呢。” 初华将刺轮竖过来、用冰凉的侧面敲打着小睦通红发热的脚底，“还是说被梳子刷到气绝也没关系？”,“……噫！”,初华的威胁果然立竿见影，方才还如同昏死过去的小睦几乎是本能地抿起满是口水的嘴唇、发出了胆小畏怯的呻吟。,“下一个问题是，之前有像这样被别人挠过痒痒吗？”,又是一个相当怪异的问题，不过小睦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初华问这些是为了什么。因为她又开始用新的道具来折磨自己——这次是一个嗡嗡作响的塑料小球，被塞进自己左脚的小白袜里、抵着脚心振个不停。,这是跳蛋吧……小睦曾在祥子的卧室见过，问及这是什么时却被祥红着脸搪塞过去，说是以后会让她知道。看着那粉色的外壳，小睦大概猜得出来这是干什么用的，却没想到第一次体验会是这样的场景。,比起痒痒，塞进袜子里的跳蛋更多的是令人心烦的麻痹感。初华隔着袜底笨手笨脚地移动着跳蛋，让马达的振动刺激着自己的脚底板，配上那有如蚊子哼唱般的嗡嗡声，让脚丫敏感不已的小睦额外心生厌烦，每每想到什么都会被脚底的不适打断。,况且自己还是半裸的状态、一直没有机会整理的胸罩甚至让乳房依然露在外面，已经快要干掉的汗水被空调的冷风吹过，让小睦额外感到心慌。要不是初华最开始在小睦的屁股下面垫了一张防水毯子，夹着汗水的热屁股坐在冷地板上的感觉加上单脚穿着袜子、别扭的感觉更会让小睦养尊处优的娇躯无所适从。,“再不回答就要挠你脚心咯。” 初华假好心地催促道，手中的刺轮已经开始在小睦的裸足足底上来回滚动，亦是一种无声的威胁。,“有、有过，在乐队教喵梦芭蕾的时候，被她……” 小睦想起了好久之前被喵梦恶作剧的那次。同样是挠痒痒，喵梦那次可要比初华温柔多了。如果她现在在这里，肯定不会任凭初华这么欺负自己吧……小睦胡思乱想道。,“……噗。”,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初华不经意间笑出了声。没想到在乐队时期看似没有接点的二人竟然还有这么一段小故事。与此同时，初华在内心深处也暗自松了口气，在这里没出现小祥真是太好了。若不然…首先小祥肯定不会用挠痒痒欺负睦，而这么怕痒的小睦如果肯允许小祥挠，那她与小祥的关系，就不再是自己所能企及的了吧。,“最后一个问题……左脚和右脚，哪边更痒？”,“诶……？可、可能是右边吧，毕竟没穿袜子……”,一反常态地问起了小睦自己的想法，她在感到困惑的同时诚实地回答了现在的感受。却不想初华直接拾起了从自己右脚脱下的折边袜，保持着叠好的状态硬生生塞回了小睦自己的口中。,“问题就这些了。你就这样，稍微在那安静一下吧。” 初华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自顾自地摆弄起了手机。,塞进小睦左脚棉袜里的跳蛋并没有关，仍不知疲倦地刺激着她的脚心。只是没了初华在旁边移动跳蛋的位置，小睦很快便适应了静止在一处的跳蛋。尽管袜子里被塞进异物的感觉仍然难受，足肉却也从一开始的刺痒逐渐转变为麻木。,“其实今晚，不只有我会来帮墨提斯哦，” 初华抬起头，将手机屏保的时钟摆在小睦面前，“差不多也该来了吧。”,“呜……呜呜……”,小睦疲惫的脸上明显写满了诧异，已经被折腾到疲软的她意识已经变得恍惚，一时间竟想不起还有谁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敌意。想要开口问个明白，小嘴却又被自己的折边袜堵得严严实实……她已经累到连这种事都记不得了。,初华塞得比想象中还要深，小睦只能用舌尖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袜子顶到嘴巴外。尽管上面只有些微的汗味与棉料本身的味道、她也在内心里安慰了自己无数遍这只是自己的东西，但小睦还是下意识地抵触着用舌尖触碰自己穿过的袜子。,毕竟，就算对自己脚丫的味道有不被嫌弃的自信，到底是穿在脚上的东西，早已粘上了许多灰尘。已经没有余力吞咽的口水又被塞进来的棉袜吸了个七七八八，与舌尖的每次接触都不可避免地小睦品尝一次自己吸满了口水的袜子。放在平时，光是想想就能让她干呕半天。,“嗯~吐出来可不行，万一过会儿吵到邻居就不好了，对吧？”,见小睦已经将嘴里的棉袜吐出来将近一半，初华赶忙从桌上拾起一颗口球，勒着小睦的脸颊强行戴了上去。这下小睦完全丧失掉了重新说话的机会，恐怕直到自己的人格完全被墨提斯取代，也无法再与初华有一句交流了吧……,而初华说会吵到邻居……小睦已经被搅成糨糊的脑袋实在反应不过来。自己现在即便用尽全力，恐怕也无法发出穿透隔音墙壁的呼救吧，为什么要这样讲话呢……,起居室的墙壁突然亮起的门铃屏幕打断了小睦的胡思乱想。而随着初华来到会客室的、墨提斯的另一位帮手，则着实让小睦浑浊的思考清醒了几分。,前Ave Mujica的成员，海玲。要说还有谁会如此支持墨提斯、甚至不惜让小睦消失掉——在墨提斯狭小的人际圈里，也就只剩海玲了吧。实际上小睦已经不止一次在海玲的家里醒来……只不过与海玲在一起时的墨提斯似乎异常强大，由小睦掌握主动权也不过只有一瞬罢了。,“嘛，这可真是……”,而目睹到了被囚禁在角落里的小睦的惨状，海玲亦是吓了一跳。,睦原本娇好的一头淡绿色头发已经变得蓬松凌乱，零零散散的碎发与干掉的汗水一同黏在疲惫的小脸上，不少发丝还被压在了扎得相当紧实的口球带子下；而那颗看上去就很结实的口球下则伸出了半截勉强看得出白色的袜尖一样的东西，堵住小睦的嘴巴使其只能发出虚弱的嗯嗯声。,结合小睦被麻绳捆在一起的、只穿了一边袜子的两只脚丫，海玲大概猜得到初华在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而小睦的双手同样被拘束、吊起，尽管手腕处有着绒毛的缓冲，但那段足有自己小指粗细的铁链却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的情趣用品。,而初华身后的桌上，摆的也尽是些让海玲频频皱眉的物件。粉色的遥控跳蛋、形状令人羞耻的按摩棒，以及润滑油这些倒还好说，各种形状尺寸的梳子毛刷也能理解——毕竟初华当时练习她时就已经说明了的墨提斯提供的挠痒痒方案。,可角落里盘成一卷的小皮鞭并不是自己熟悉的、由多条皮带扎成的情趣用品，而是真正能给肌肤留下伤痕的一本鞭。还有小工具箱里的锥子扳手、老式的拔牙钳子……一想到初华家里为什么会备有这么多恐怖的东西，海玲就不自觉地脊背发凉。,“啊……那只是制造气氛用的，别在意……” 似乎察觉到了海玲怀疑的目光，初华有些尴尬地将那些较为硬核的道具堆到一旁的角落。,“今晚就用这个吧。” 她指了指润滑油和那堆大小不一的毛刷。,“那些就交给你吧，” 海玲只是淡淡地摆了摆手，随即蹲坐在了小睦的面前，“只需要挠痒痒就好，对吧。我想，我用手就可以。”,说着，她试探性地朝小睦张开的咯吱窝里伸出手指戳了戳。腋窝里干掉的汗水黏在小睦的肌肤上、显得有些发黏，却也并不妨碍腋肉那幼嫩柔软的手感传达到海玲的手指上。伴随着铁链碰撞的声音，小睦被堵住的口中依稀发出了气若游丝的闷笑。,海玲给了在准备道具的初华一个眼神，示意可以开工了。她对小睦的敏感度相当满意的样子，殊不知二人同时在场给小睦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更何况二人声称要给自己挠痒痒直到崩溃——如此逼仄的氛围让小睦本就纤细敏感的神经更为紧绷，也更加怕痒了。,另一边，初华也已经脱掉了小睦的另一只折边袜，将那颗折磨了她许久的跳蛋取出。然而这也并未给小睦带来久违的解放感，初华接着用一根束线带将她的两颗大拇趾绑在了一起，剥夺了两只脚丫仅剩的逃避空间后，又将一大坨凉丝丝的润滑液淋到了她的脚底板。,说是润滑油，比起小睦想象中精油的油腻质感，倒更像是滑滑的史莱姆粘液。初华灵活的手指为双足的角角落落都涂满了粘液，而仅仅是涂抹的间隙，就已经让小睦笑得花枝乱颤，如果还能说话的话、已经忍不住要求饶了吧。,两只不过儿童大小的脚丫在涂满了润滑油后变得额外水灵，尽显幼稚的足底也在初华不经意间的揉捏下比平时更加红润，如同两块草莓味的果冻。因为两颗大脚趾被绑在一起的缘故，连同脚掌的小动作也变得笨拙，每每蜷缩脚趾都会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同时几滴多余的润滑液也会挤出脚趾缝、顺着脚底板的纹路流淌到白嫩的脚心。,稍作思索后，初华还是从一众道具中挑选了气垫梳——方才用来威胁小睦乖乖听话的手段，最终还是变作可怖的现实、落在小睦脆弱无助的小脚丫上。,富有弹性的梳齿尖端呈现为圆珠形，本意是不伤害到头皮，但如今却成为了挠小睦脚心的最为贴合的刑具。在润滑液的保护下，再怎么用力也不会在这双幼嫩的脚底留下伤痕。密集的梳齿无死角地蹂躏着脚丫的神经，小睦不输婴儿的敏感程度又保证了脚底板不会在挠痒中过早地麻木。,起初，小睦还天真地试图将束在一起的双脚收回，但初华很快便捉住了小睦的大拇指，钳在手里的同时又狠毒地往后掰去，强行让足底的肉褶舒展开来，逼迫脚心用最脆弱、最无防备的姿势迎接自己的挠痒。,对小睦来说，她这辈子从来没受到过这么难忍的挠痒、甚至是之前所有挠痒痒的记忆的总和，都比不过现在初华对她造成的摧残。,而海玲在上半身的造次同样另小睦生不如死。不过与只知道用蛮力的初华不同，海玲的手指仿佛有着魔力，专挑小睦身上最软的地方揉捏。而每次却也能精准地点在她保护至今的痒穴，每一次揉捻都会让小睦痒到乱颤的同时浑身酥软、让她连挣扎的余力都留不住。,海玲并不像初华那样习惯用指尖去抓挠。她的手指在长期的贝斯练习中变得相对粗糙、但却也更加有力。结合这一点，海玲总喜欢在小睦看上去就怕痒的腋窝与小腹捻起一点软肉，半是把玩半是挠痒地将其折磨到妃红、再换下一处痒痒肉重复。,而对于侧腹这样偏紧实的弱点，海玲通常会先用如同哄孩子的力道将紧张绷起的肌肉揉开，再用手指往变得软嫩的痒痒肉里摁钻。给小睦带来久久不能平复的痕痒，却又找不到任何缓解、甚至笑都笑不出的痛苦感受。,小睦的上半身因而看上去十分乖巧，连震颤手铐的声响都减弱了许多，但承受着的折磨却一点不比初华刷脚心带给她的少。而海玲的双手就在小睦露出的大片白嫩肌肤上翻云覆雨，就连依旧泄露在空气中的小胸脯都未曾放过。,前些天在教墨提斯练习吉他的时候，海玲总是能从她毛绒绒的发间嗅到一丝黄瓜味的清香。早就听祥子说过睦在搞小黄瓜园艺，没想到连香薰都用的黄瓜口味。而她对睦那对尚且稚嫩、在衬衫内青涩挺立着的小小乳房也抱有同样的疑问，难道她连私密的地方也都是这个味道么……？,如今觊觎了许久的尤物就这样凌乱地摆在自己面前，海玲没有不去把玩的理由。围绕着侧乳的嫩肉挠了几圈后，小巧可爱的乳头再次如小樱桃般红肿起来，连带着周围一圈可爱的乳晕也变成了淫靡的粉红。张口含住小睦的胸部，却只是一丝不易发觉的乳香，与自己想象的小黄瓜味大相径庭。,但在海玲用舌头一连串的挑逗下，小睦的状态已经到了一个极为危险的地步。身体的各处弱点被不断欺负着，即便小睦一万个不愿意、却也还在预料之内。哪想得到海玲直接一口含在了自己的乳房上，身体的刺激与心灵的震惊一同袭来，将她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冲击得七荤八素。,——在一切风波都平息的数个星期后，初华层曾在RING悄悄地请教过海玲，为什么她玩弄女孩子身体的手法那么熟练。而海玲只是偷看了一眼在柜台打工的立希，红着脸小声说了一句“久病成良医”，便没了下文。,回到小睦的处刑现场，连私密部位都被侵犯的羞耻感受似乎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无助的小睦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再也不会属于自己，她拼命保护到了现在的弱点，如今却成为了折磨自己的帮凶。无论是在这逼仄房间里的初华和海玲，还是脑内的墨提斯甚至是其他无数个没有名字的人格，都在等待着自己就这样羞辱地陷落、消失。,没有谁能救救自己吗……祥呢？素世呢？小睦在气绝前最后环顾着四周，最后与她对视的确是不经意间抬起头的初华。她那对让小睦一度觉得贵气的紫色眸子，如今却只剩下了自私与疯狂。,……,海玲与初华再次听到的睦的呻吟、比之前都要激烈许多，即便已经被自己的小白袜与口球封住了嘴巴，依然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叫喊。而几乎同时地、睦本应早已精疲力竭的身体却爆发出了力道惊人的挣扎。,“海玲，快停下！这是——” 初华一个激灵将手中摁瘪了的气垫梳扔在地上，有些慌张地对海玲喊道。,“我知道，已经是墨提斯了，对吧。”,比起初华的慌乱，海玲倒是有条不紊地停下了对睦的搔痒，首先为她解开了扎在脸上的口球，将小嘴里那团吸饱了口水的袜子拽了出来。,“海玲——小睦、小睦她……！”,比起小睦的含蓄，此时的墨提斯丝毫没有掩饰自己与身体形象极为不符的大嗓门，带着还未来得及咽下的口水大声喊着。似乎是想扑到海玲怀里，她的身体努力往前倾着，却忘记了自己的双手仍然锁在背后，用力一扯反而让自己疼得呲牙咧嘴。,“欢迎回来，墨提斯。你说小睦，她怎么了……？” 海玲一边安抚着惊慌失措的墨提斯，问初华讨来手铐的钥匙帮她解开了束缚住手腕的铁链。,“小睦……小睦没有反应，她、她死了！小睦死了——！”,“没关系，墨提斯，没关系。” 海玲温柔地捧住墨提斯的脸，为她按揉着口球的带子在脸蛋上留下的压痕。虽然初华扎得相当紧，好在戴的时间不长，姑且不会将红色的印子留到第二天。,“倒不如说，恭喜你，墨提斯。现在你才是真正的‘若叶睦’ 了。” 海玲抱住浑身止不住颤抖的墨提斯，轻轻抚着她抽泣的背部安慰到。,“对了，初华。” 待墨提斯稍微平静下来后，海玲抬起头小声对着还在收拾房间的初华吩咐道。,“借用一下你家的浴室，我要给墨提斯清洗一下身体。还有，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不介意我们俩在这叨扰一晚吧。”,尽管平时，海玲与初华近乎没有乐队工作以外的交集。但如今已经成为“杀死” 小睦的共犯的她，在初华眼中，已经无比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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