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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桥车停在小巷子里,西装革履的年轻人和穿花格衬衫的年轻人蹲在巷子口,整齐的往一边看去。
重回这里,路明非有点恍惚。自从大学一年级的暑假因为校工部的介入跟婶婶闹翻了他差不多两年没有回家过寒暑假了,两年里这座城市以他想象不到的高速变化着。
如今路明非眼前的这条双向八车道,所有的梧桐树都被砍了个干净,各种豪车飚着高速来来往往,道路两侧不知道多少片工地同时开工,挖掘机轰隆隆地作响。路明非根本看不到仕兰中学那很醒目的红色砖墙,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就在仕兰中学中学旁边了,这条路是他以前上下学天天走的,可除了他们背后的这条巷子,其他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陌生。
“我说,大小姐您换好衣服了么?”芬格尔等得不耐烦地扯着嗓子囔囔,这家伙据说是第一次来中国,可说话做事的感觉很像是山西平遥或者河南平顶山长大的。
“不准回头!你们这俩变态!叫你们给我弄件能穿的衣服!这算是能穿的衣服么?”
比亚迪的车门轰然打开,诺诺一个虎跳下来,横眉立目。她已经换好了衣服,一条红色格子纹的短裙,上面是宽松的白色毛线衫,下面是及膝的黑色丝袜和原本穿着的红色高跟鞋。毫无疑问是一身校服,前后只是24小时,如果不看那双高跟鞋的话,她从欧式名媛变成了高中学生……
“这是什么羞耻Play?”诺诺扯着自己的裙摆,“这就是芬格尔你给我找来的衣服?路明非你眼睛看哪儿呢?”
路明非愣愣地看着她的胸口,宽松的毛线衫袒露着诺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一道深沟若隐若现。路明非这时才意识到诺诺是有胸的,而且还不小。只不过他看的是诺诺胸口上那条很浅却蜒长的疤痕,几年里原本狰狞的疤痕几乎已被龙血修补完好,但细看还是让路明非想起了在三峡水下所经历的那一切,一时间愣了神。
芬格尔搞回来的,是一套仕兰中学的校服裙。当年路明非也穿这风格类似的男生校服,只不过完全不合身而且皱巴巴的,完全不像诺诺穿上身的光芒四射……她一开始出现在路明非的世界里就是一道光,直到今天,依旧照得让人不敢直视。
”附近都没有百货商场,我就去那边仕兰中学的小卖部买了一套,尺码不是很合适么?”芬格儿拍着诺诺的肩膀,”把师妹你那上等的身材展漏无疑!你还有什么要求?非要穿Chanel和Lanvon你才穿?我说穷乡僻壤不要要求太多好么?”
“知道我是上等身材啊师兄,”诺诺龇牙,“可我已经22岁了好么?你叫我穿高中校服?有种你也买一套来换上!”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想看我穿男生版还是女生版?配黑丝袜还是白丝袜?师妹,你不要太高估我的节操,在我17岁那年,他就跟我成了路人!”
“虽然我一直知道你很狗却没想到你能够到这个地步……”
“你这么说我到是没什么意见啦,不过对狗是不是有点儿不公平?”
诺诺和芬格尔在前面斗嘴,路明非低着头闷不做声的跟在后面,默默看着诺诺那飞扬的裙距纤细的腰,好像新生的竹子,笔直修长的腿隐没在路边工地上飘来的灰尘中。
这一幕,让他有种穿越回高三时候的感觉,那时候他也总是低着头走路,抬头就是陈雯雯的白色裙裾。陈雯雯喜欢白色,但有时也会穿这种格子纹的校服,虽然她的身材,并没诺诺的那样好,可也还是叫路明非心惊胆战。
人生就是这么搞鬼,如果当初跟他同学的是诺诺而不是陈雯雯,那他第一次喜欢的人就是诺诺无疑了,也就不会因为陈雯雯黯然神伤乃至于稀里糊涂的进了卡塞尔学院……说起来一开始他真没有拯救世界的雄心壮志啊!这种事情就该交给凯撒那种骄傲的英雄啊,而他只想跟喜欢的女孩后面一路走,偶尔跟她坐在河边的堤坝上吃冰激凌,看着她怀抱中的蒲公英飘散如雪。
“我说,我们现在去仕兰中学是要查什么?难道说那个楚子航还在读高中?”诺诺问。
“我要是就这么点智商我也好意思自称冰雪聪明么?”芬格尔的语气很自豪,“来之前我已经通过网络查过仕蓝中学的学籍记录了,还电话核实过,结果就像我想的那样,根本就不存在楚子航这个人。但我不是说过了嘛,根据路明非复述他的人生履历,楚子航留下最多痕迹的地方就是卡塞尔学院和这所仕蓝中学,当年他在这座学校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偶像级人物。我们去找他当初的老师和同学,还有对他朝思暮念的各路女同学,总能挖出点线索的。”
“可你有考虑到这种场面么?”
“喔!有时候冰雪聪明的我也有些不曾料到的事!”
芬格尔和诺诺忽然站住,路明非一直低头走路,来不及刹住,一头撞在诺诺背后。他赶紧后退一步,抬起头来,吃了一惊。
没错!绝对是罗马万神殿!白色的“科林斯式”大理石柱撑起了金字塔形的屋顶,左右两边各是一座四五米高的雕塑 宽阔的白石台阶上还铺着猩红的地毯。
那天上地下无我独尊的气派,感觉里面随时都会走出来亚里士多德或者凯撒来……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凯撒,而是历史上那位号称“狄克推多”的凯撒大帝!而他们正站在这座“万神殿”前的广场上,几十个建筑工人正在用冲击钻在刚铺好还带着铺满灰尘的地面上打孔,新修的喷水池中没有蓄水。
要不是这些,路明非简直要怀疑自己真是疯了……他其实是古罗马的某位元老,做了一个2000年后高中生的梦,现在梦醒了。
他定了定神再看,看出这座万神殿有点山寨了,首先门楣上那看起来酷毙了的雕花文字不是万神殿上该用的拉丁文,而是“Shilan Noble Junior Senior High School”—“仕兰贵族中学”。
“我们真的没有地方么?”诺诺不太有把握。
她没来过仕蓝中学几次,记忆并不深刻,被如此土豪的建筑震惊,侧写的能力都有点不好使了。
“卫星定位上说就是这里了,”芬格尔也不太有把握,但以他的品味之糙并未察觉出这山门……啊不,校门的山寨,“路明非,你们学校看起来很霸气嘛!”
校门两侧呼啦啦地飘着红色条幅,对联似的,原本给吹得背了过去,这时候又被吹正过来了,“庆祝市重点涉外中学仕兰中学50周年校庆!”
校庆?见鬼!路明非隐约记起来了,这几天真的是仕兰中学校庆的日子,当初上学的时候他们也是盼活动上可以免费喝饮料,有时候校长开心还会开放计算机放给大家玩游戏。
从那座“万神殿”穿过去之后,他们抵达了更大的建筑工地。
白色大理石外墙,带玻璃穹顶的图书馆正在轰轰烈烈的建造中,工程人员正在测试那个可以自动开合的穹顶,打开之后就可以看到那台水缸般粗的折射式天文望远镜。
“我靠!这不路明非么?”有人惊声尖叫,是个瘦长脸的小帅哥。
“说话注意点!是路师兄!”另一个瘦长脸的小帅哥同胳膊肘一捅前者。
“路师兄你不记得我们啦?我是徐岩岩啊,这是我弟弟徐淼淼。”后来的小帅哥看出来路明非处在云里雾里的状态,急忙自报家门,“我们当年都是混文学社的。”
路明非终于想起来了,总穿一模一样的条纹T恤,跟人家玩“你猜猜我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的游戏。
“哦你们好你们好。”路明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来。
“旁边这位是师兄的女朋友?”
“不是不是!”路明非连忙摆手:“这是我师姐。”
“原来是路师兄的师姐啊,误会了。”徐岩岩不好意思的朝诺诺点头致了个歉。诺诺倒也没生气,可路明非却吓了个半死。
当年他们都是赵孟华的小弟,赵孟华用零食和“请吃麦当劳”养着他们,关键的时候他们就给大哥撑场子,比如在文学社的毕业聚会上,哄着路明非去当那个小写的“i”,当了赵孟华的表白道具。
几年过去了他们居然瘦了下来,只有眉梢眼角依稀是当初那对小胖子。
短暂问候完兄弟俩就很快离开了,几乎是刚转过身去,两兄弟就像两根紧绷的弦一样同时放松下来。不是因为见路师兄紧张,而是因为诺诺。他们之前在和路明非说话的时候,眼睛就时不时瞄一眼诺诺的丝袜美腿,以至于兄弟俩的裤裆都支起了小帐篷,他们不得不将衣服尽可能地向下拉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哥,路师兄的师姐好漂亮,而且那双腿……”
当哥的徐岩岩没有回答,他转过身看着诺诺远去的美好背影,咽下一口口水。
“这就是传说中的路明非?”
“看起来个子也不是很高嘛!人也不见得多精神。”
“可你看人家那身衣服,还有那个气质,不愧是从贵族学校出来的。我家儿子也能考上那个….那什么来着….卡扎菲学院?就好了。”
“还萨达姆学院呢…是卡塞尔学院!”一位大妈中气十足地说,显得见闻广博。
“边上那个是他女朋友吧?长的可真好看,要是我儿子也能找着这么好看的女朋友就好了……”某位阿姨无不羡慕地跟旁人感叹。
路明非莫名其妙就被人认了出来,像个动物园里的大熊猫被人围着参观。
接下来就更热闹了,听说历届学生中人气最高的路明非从海外特地赶回来参加校庆,校长率领语言教研室到数学教研室一众主任,兴匆匆地引出校门,把路明非给围上。
路明非跟每个老师握手,看着他们多少老了一点的容貌和白了一点的头发,感觉自己跟归国华侨似得。
接下来是接入招待贵客的大会议厅茶叙,顶头两把雕龙画凤的红木大沙发,校长坐一把路明非坐一把,其他老师两侧陪坐,气势宏大得像是中南海怀仁堂开门接待海外友人。
校长说路明非这几年你没有回国,可不知道我们仕兰中学发展很迅速啊,国外的资金会投资了我们,引进了新西兰的国际化教育模式,我们现在招生都招到海外去了。
晚上叔叔在福源酒楼设宴,名为谢师宴,招待校领导,教过路明非的各位老师和关系好的同学。
叔叔说我们老路家祖坟上冒青烟,一下子出了两个留学生,这都是仕兰中学培养之功啊,不得不谢谢老师。校长头一个说,那我可得舔着老脸参加,我这么多年为人师表,书记说那我也给路明非和路鸣泽带过课,你们可不能不请我?
赵孟华显然是想找理由不参加的,说我晚上得去和教友们讲经,我现在信了教也不喝酒,可陈雯雯细声细气的说话老同学好久不见,晚上的读经班不参加也没关系,耶稣基督,并不会因为我们一次不到而怀疑我们的虔信。
加上徐岩岩和徐淼淼俩异口同声的说那不能不去,路师兄家里请客多大的面子啊,赵孟华也只得跟着过来。
其实徐岩岩和徐淼淼俩脑子里一直想着白天见到的路师兄的师姐诺诺。这几年里俩兄弟身材是瘦了下来,自然脸也稍微好看了一点,可本质上还是屌丝。几年了也一直没交到女朋友,跟着新的老的大哥混,寂寞了就靠岛国小电影解闷。屌丝兄弟自然忘不了白天见到的漂亮师姐,想到路师兄家里请客这个做师姐的一定会去,徐家兄弟俩在接到邀请的第一时间就答应了,顺带还极力鼓动曾经的大哥赵孟华一块去。
果然,芬格尔带着诺诺也来了。
诺诺一来,徐家兄弟的目光就粘在了诺诺身上。
芬格尔极其不要脸,上来就跟校长握手,自我介绍说我是路明非在卡塞尔学院的师兄,明妃现在读的是国际金融专业。我读的也是国际金融如今,我已经毕业在伦敦金融街开设了自己的金融事务所,有意要清明妃当我的合伙人,这次回国际是参加母校校庆,也是考察中国各地的好项目。感谢您为世界金融界培养出这样一位年轻俊才啊,明非在我们卡塞尔学院的表现,那是力压各国学生,深受昂热校长宠爱……啊不,青睐,你和昂热校长一样,都是明非的授业恩师啊!
校长看这撕只穿了一身花格衬衫,形容邋遢,虽然身材高大,但论派头只配给路明非擦鞋,原本觉得就是个外国流氓,但架不住芬格尔中文流畅巧如舌簧,说的都是校长爱听的套话,如滔滔江水东流去,一发不可收拾,也就相信这是外国人不拘小节,同是卡塞尔学院出来的,路明非衣冠楚楚一副上等人的派头,师兄又怎么会差了?观念一旦扭转过来,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校长看芬格尔立马就是一个外商,一路上校长都在跟芬格尔攀谈。吃饭的时候也就很自然的和芬格尔坐在了一起。
芬格尔给诺诺安的身份是卡塞尔学院在校学生,兼职在招生委员会跑腿,这次代表学院回中国看看招生的情况。所以校长对诺诺也蛮重视,一路上问了好几次卡塞尔学院有没有意思从仕兰中学再招几个“路明非这样”的优等生。无奈诺诺爱答不理的,校长也只得赞美了几句说我们学校的校服穿在陈同学身上真是合适,转头继续跟芬格尔扯仕兰中学的伟大前景。
看见徐家兄弟时不时看诺诺一眼,路明非好奇心起来了,问他们是不是真的不认识诺诺。
按照如今的“世界设定”,他和楚子航在仕兰中学的角色已经合二为一,高中三年里无数女孩憧憬着路师兄能多看自己一眼,陈雯雯也是其中一员,那自然不存在他在放映厅被赵孟华抢先表白横刀夺爱的可能性,也就不存在诺诺光芒四射闯进放映厅把他救走的事,那他们肯定是不认识诺诺的。可这会儿两兄弟的目光一直没怎么离开诺诺,激起了路明非一点希望,希望两兄弟是因为对诺诺似曾相识才总看诺诺的。
徐岩岩说要说认识也是上午才认识的,如果之前就认识了怎么上午会误会呢!
路明非的心又沉了下去,世界设定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就这样一大帮子人都涌进了福园酒楼,原本要开一桌的,结果把整个二层都给包了。叔叔大大咧咧地招手让老板过来说话,说我们今晚喝茅台!菜嘛就按着我最喜欢的菜单上!上菜别停,让老师和同学们都吃饱!
吃饭前诺诺一直靠在车窗边看风景,现在开饭了整个圆桌却早已坐了个满满当当。诺诺本来想换一桌吃饭,反正她对跟不跟路明非和芬格尔同桌吃饭无所谓,见诺诺要换桌,徐家兄弟连忙起身留人。两兄弟的位置本来靠在一起,这会儿都向两侧使劲挤了挤,强行在两个位置中间腾出块地方加了张椅子,然后让诺诺坐进来。诺诺原本不想这么挤着吃饭,碍于面子也不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答应,走过来坐在两兄弟之间。
叔叔是个合格的酒混子,开吃没一刻钟就把校长灌得微醺了,校长说大家放开喝啊放开喝,今晚喝不多的人不准出这道门。场面一下子就放开了,老师们也互相敬酒,学生们上去敬老师。
芬格尔提着个玻璃酒壶跑前跑后,跟每个人喝酒拍肩膀,问人家记不记得一个叫楚子航的人,作派堪比一位鞠躬尽瘁的乡镇干部。
酒过三巡苏晓樯居然也来了,苏晓樯高考成绩不错,被复旦录取了,这时候本该在上海,但说是老爹高血压心脏病,有点担心自己还没把偌大家业安排好就挂掉了,就让女儿暂时休学回家,管管家里的矿业。苏晓樯入座后也开始和叔叔寒暄起来。
酒桌上徐岩岩和徐淼淼两兄弟也不时起身和老熟人敬酒问候,他们每次站起来敬酒的时候,都下意识地把衣角向下拉了拉,以遮住裆部支起来的小帐篷。诺诺坐在紧贴着他们的位置,桌布被轻轻搭在膝盖上遮住小腿,但丝袜边和裙摆间雪白的大腿则完全暴露在两兄弟的视野里。兄弟俩坐着的时候一直微低着头,用余光“注视”着诺诺的绝对领域。
一顿酒,从七点喝到了十点,不断有人倒在在包间沙发上就睡了,可校长和叔叔的劲头,依旧很猛,旁边的人也兴致高昂。校长说我这酒可是戒了有大半年了,不是明飞回来,我这戒还开不了了呢。叔叔说,那是得开呀,您的得意门生回来了啊,这时候不开戒啥时候开戒?校长说,对对!我们哥俩再走一个!
赵孟华酒量有限,几杯红酒下去,就被扶到一边休息了,陈雯雯守在他身旁照顾。苏晓樯喝了几杯酒,眉梢先红了,说话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拉着路明非倾吐几年来感情上的不顺。
诺诺也喝了很多啤酒,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也想趁这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自己。诺诺的大脑还算清醒,体内的龙血可以使她比常人更快的分解酒精,她敏锐地察觉到两道分别来自左右两侧的不善的目光看着自己,这两道目光像两条冰冷而滑腻的蛇,在自己身体的上每一寸爬行,在这两道目光的注视下诺诺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她想要离开座位,可偏偏这时校长从和叔叔的热聊中抽了出来,转而向诺诺继续之前招生的话题。陈同学啊我真不是喝高了吹牛,我们学校今年的几个学生真的是无与伦比德才兼备……诺诺只能在这两道目光的注视下继续忍耐。
此时的徐岩岩和徐淼淼早已喝上了头,双颊涨得通红,大脑在酒精的作用下无比亢奋,目光也变得越来越猥亵和大胆。他们的目光逐渐从诺诺的大腿转移到了胸口,两兄弟原本就比诺诺高出七八厘米,诺诺的腿又很长,坐高自然更矮,于是身处诺诺左右的两兄弟处在居高临下的位置,可以很容易的看清诺诺的乳沟和线衫里胸罩的黑色蕾丝花边。
果然是和路明非一个学校出来的,都是一副德行,诺诺心里边想,手里边捏着一柄不锈钢勺,计划怎么快准狠的挖掉这对双胞胎的眼睛,对校长的话也是有一茬没一茬的接着。
诺诺这边坐如针毡,可校长却没一点要停下来的样子,还在滔滔不绝地宣传仕兰中学几年来优秀的教学成绩。诺诺终于忍无可忍,她面色冷峻的向校长举杯,“校长我敬您一杯,如果学校有消息我会通知您。”校长看出来诺诺脸色不对,也猜到多半是自己话太多了惹了人家不高兴,回敬一杯后重新和叔叔对饮去了。
敬完最后一杯酒,诺诺正要起身离座,突然一旁的徐淼淼猛地把头扭向诺诺这边,诺诺还没反应过来这厮要做什么,一大滩的呕吐物就被吐在了腿边上。徐淼淼这一吐算是把晚上这餐吃进去的全吐了出来,诺诺虽然及时撇开了腿,但还是有几点秽物溅在了诺诺穿着丝袜的小腿上。
如果说诺诺之前的心情是颗炸弹,现在徐淼淼这一吐算是彻底把这颗炸弹引爆了。诺诺“蹭”地站起来就要发飙。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另一侧的徐岩岩抢在诺诺发飙前赶紧道歉,“陈师姐对不起!我弟他本来酒量就不好今天又是路师兄回来的日子所以喝多了点……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徐岩岩伸手从桌上拿了张餐巾纸伸向诺诺的小腿,但接着就被诺诺一手背扇到了一边。
“也没事啦只是粘到了袜子,脱掉就好了。”叔叔看见明非的这个师姐脸色不对,赶紧打圆场。
“叔叔说的对!陈师姐要不你把袜子脱了吧。”
看见路明非的叔叔开口了,诺诺也只好把怒气暂时压了下去,她也确实想脱掉脏了的袜子。虽然穿的不是连裤袜,但要在大庭广众下脱袜子诺诺还是不好意思。
诺诺站起来,神色冰冷,她没看任何人,转身离桌后径直走出了包间的门。
路明非也已经酒足饭饱,说了句“我要去洗手间”后起身离席,经过沙发旁问服务员要了毛毯给赵孟华盖上。赵孟华还在含含糊糊地说着醉话,说路师兄我一直都是很景仰你的,你是我们中的No.1 我无话可说,可雯雯老记着你我真心觉得不好,你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路明飞拍拍他,低声说你想错了,你想的那些事从来不存在,一切都会变回正常的。
福园酒楼其实就在叔叔家的小区旁边,跟叔叔家的老旧居民楼一起建的,不过是包了一层好看的外墙而已,楼顶一样是那种装有冷凝机和排风扇的大天台。穿越堆满了锅碗瓢盆的狭窄步道,路明非踏上了天台。
雨已经停了,天台的地面微微湿润,夜风中有意思凉意。福圆酒楼的天台没有叔叔家的天台高,但开阔不少,居然有个锈迹斑斑的篮球架,可能是厨师们自己装来玩的。
他靠在篮球架上望向CBD的方向,没来由地安静下来,一颗心缓缓地落回了原位。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他还是很喜欢在天台上发呆的时间。
有人拍了拍他的 肩膀,路明非回过头来,惊讶地发现竟然是叔叔。“不陪老师同学,跑这里来干什么?”叔叔叼着根烟,满嘴酒气,可眼神还蛮清澈的,不像在包间里那么混沌,好像再喝一杯就会倒下去。
“叔叔你没事吧?”路明非赶紧问候。
“我有事?开玩笑!你叔叔我战过多少酒场?我怎么会有事?给你讲真话我再喝半斤都没事!”叔叔豪气干云,“我那是装醉!是战术!战术懂不懂?我们家请客招待,客人要喝到位,我也得喝到位,可我得留点量,我先倒了谁把他们喝到位?”
“你这次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子不是我们在日本见过的那个女孩子吧,两个人长得有点像。”叔侄俩并肩眺望了一会儿,叔叔忽然问。
“不是,”路明非轻声说,“叔叔觉得哪个好?”这听起来是句玩笑话,可他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日本那个女孩甜一点乖一点,不过这个也不错,人挺漂亮身材也好。”
路明非在心底苦笑,他想说叔叔你知道么师姐都是有未婚夫的人啦,她和她的一切都会属于那个又帅又有钱的意大利男朋友,不对,到那时候就不能再叫男朋友了。
可路明非没有开口。
福园酒楼包房里。
芬格尔觉得自己面临着一个巨大的挑战。不久前他以肚子痛要上厕所为理由离开,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悄悄往校长要喝的酒里掺了丁点安定,也就是俗称的安眠药,结果在外边转了一大圈回来后发现酒瓶倒是空了,可校长还在揽着另一个男老师的肩膀放声歌唱。
芬格尔来到中国后第一次感到智商不够用了,酒精本身具有麻醉神经的作用,人在酒后的神经系统反应性降低,如果再加上安眠药就会产生协同作用,等于是雪上加霜。这种情况下只要一丁点安定也足以让校长一觉睡死到明天早上,这时候芬格尔就能借机从校长身上摸到那串一直被校长挂在腰带上的学校机房的钥匙。
可事实偏偏是校长依然在满面红光精神亢奋的嗨歌,完全看不出任何要倒的迹象。芬格尔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带的安定过了保质期,还是校长压根就没喝那瓶酒。
“看来伟大的炎之龙斩者也有失算的时候!”不管是哪种情况,芬格尔都知道自己今晚的计划落空了。
徐岩岩鬼鬼祟祟的跟在诺诺身后,与诺诺始终保持二十步左右的距离。
在诺诺离开包房后,徐岩岩就开始大声嚷嚷:肚子痛肚子痛哎呦不行了我要上厕所……随即脚底一抹油溜了出去。
徐岩岩已经想好,在诺诺脱完袜子从厕所出来后,他就假装碰面迎上去,以帮洗袜子的名义把丝袜从诺诺手里要过来。
诺诺每走一步,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回响在徐岩岩心里。此刻的诺诺在徐岩岩的眼里就像一枝带刺的红玫瑰,美丽、诱惑却又难以接近,可是他已经迷上了这朵花的美丽,克制不住内心想要进一步接近的欲望,所以即使冒着被刺伤的风险他也要尝试。
渐渐的,诺诺的脚步变得踉跄,身体也开始轻微摇晃起来。徐岩岩暗喜,心想看来这陈师姐也喝醉了,等会儿再哄哄骗骗没准就把丝袜给自己了。想到这徐岩岩忍不住性奋起来。
诺诺没有直接走向厕所,她走到酒楼大厅的前台拨了一个电话,和电话那头的某人简短的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她挂掉电话,拖着踉跄的脚步走向厕所。
女厕所已经满人,这种老式建筑的厕所设计得很小,还有两个大妈排队到了门外。
诺诺皱了皱眉,但她很快看见在厕所边上不远处有一扇小门,门似乎关的很紧。诺诺走过去,压下把手试着向外推,意外的,门很顺畅的就被推开了,她朝门内看了两眼,然后走了进去。
徐岩岩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他家里经常来福园酒楼吃饭,所以他很清楚楼的结构。
这幢三层建筑的左右两侧各有一条楼道,而一直以来只由福园酒楼租用了一二两层,剩下的第三层和右侧的这条楼道在粗装修后就一直空置在那里,这扇小门就是在设计初期留下的。顺这条楼道向下可以走到一楼相同位置的一扇小门——大门早已被锁死,向上可以到三楼和楼顶的天台。
楼道里漆黑一片,没有安装声控灯,诺诺在适应了黑暗后走到楼梯扶手旁,她没有立刻脱下丝袜,而是扶着扶手缓慢的坐到了楼梯上。她觉得不对劲,在喝完校长敬过来那杯酒之后她的脑袋就晕得厉害,或许跟那杯酒有关?不对!一定就是因为那杯酒!诺诺试图深入想明白些什么,但她做不到,来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支撑,现在已经撑到了极限。她的头脑越来越昏沉,眼皮止不住的打架,视线中的一切变得模糊而溃散。眼前一黑后,诺诺彻底失去了意识,躺倒在楼梯上。
“明非有没有考虑过回国发展啊?”叔叔忽然问。
叔叔指向遥远的、灯火通明的地方:“听说CBD区就要升级成保税区了,以后那边买东西都是不交税的,买台奔驰车只要20万块钱,什么菲拉格慕啊、香奈儿啊、LV啊、瓦伦迪诺啊各种大牌都要进来开店,保税区现在可缺人了,你这种有国际视野的,考公务员肯定是一考一个准,想自由自在就自己开公司,归国人员开公司免税呢!”叔叔舔舔嘴唇,“别听你们班那个苏晓樯瞎说!找美国女孩有什么好的?作风太开放……”
路明非心说怎么又来啊?叔叔你觉得美国女孩太开放是从你收藏的那些小电影里得到的的感悟吧?而且我也真的没有美国女朋友……
“要是外籍的中国女孩还能凑合,像你师姐那种,不过那女孩我觉得性格不太好,娶回家她能给你烧早饭吃?”叔叔接着侃侃而谈,“还是当年你那几个女同学好,柳淼淼啊、陈雯雯啊,可惜陈雯雯跟赵孟华在一起了,咱们就不考虑了。柳淼淼那姑娘我看着顺眼,苏晓樯也不错!”
小雨又飘了下来,叔叔理科竖起衣领缩起脑袋,路明非的反应却慢了半拍,他眺望着雨中光色氤氲的CBD,神思悠远,嘴角带着一丝傻笑。好啦好啦,有种事想想就好,还当真啊!他停止胡思乱想,跟着叔叔往回跑去。
“陈师姐?陈师姐?”徐岩岩拍了拍诺诺的脸,“陈师姐你、你怎么了?”
徐岩岩守在门外苦等了几分钟也没见诺诺出来,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结果一进门就看见躺倒在楼梯上的诺诺。
徐岩岩的双手因为兴奋而止不住的颤抖,深吸一口气后,他一把翻起了诺诺的胸罩。
得到解放的双乳像一对小白兔一样跃了出来,一览无遗的呈现在徐岩岩眼前。徐岩岩心里一惊心说这陈师姐原来这么大隔着衣服还真没看出来。诺诺的双乳饱满挺立,并且以一种柔美的弧度微微上翘,顶端两颗粉嫩的乳头像含苞待放的蓓蕾,似绽未绽,仿佛正等待有心人的采摘。
“师姐你这样躺楼梯上不舒服,我抱你去休息会。”
徐岩岩横抱着诺诺来到了三楼的一条走廊的尽头。这里有几间隔间,常有在福园酒楼打短工的人来这里午睡,他用脚踢开其中一间的门走了进去。徐岩岩拉亮了灯,老式日光灯呲呲的闪烁几下后亮起,霎时照得房间内一片雪白。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陋,只有一张低矮的床和几个摆满了杂物的椅子,地上散落着烟蒂和几个空啤酒瓶,床头还叠放着一床棉被。徐岩岩把诺诺放在床上,然后转身关门。
原装的门没有锁,徐岩岩只好用力把门关紧。门关好后他走到床边蹲下,静静地端详诺诺的脸。诺诺神色安详,散发出一种让人不敢亵渎的美,显得额外动人。标准的美人尖,光洁的额头,皮肤洁白如雪。
诺诺的秀眉如刀,透着一股凌厉。纤长的睫毛低垂下来,在脸上留下浅浅的暗影。鼻梁如雕塑精品般细致而挺直,唇型弧度优美,尖而圆润的下巴,让诺诺那股让人不敢逼视的冷艳中又增添了些许妩媚……深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脑后,耳边的四叶草坠子跳荡着明亮的光。
他突然有种作小偷的感觉,仿佛觉得未经允许就看到这么美丽的丽人,是一种罪过。
徐岩岩觉得漂亮的女孩有很多,但没一个比得上眼前的诺诺。上高中的时候他整天和徐淼淼跟在赵孟华屁股后边跑,也对学校里很多女孩动过心思,比如小天女苏晓樯。他暗恋过苏晓樯一年,可他也知道苏晓樯除了长得漂亮家里还特别有钱,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个癞蛤蟆,碰不到苏晓樯这只高傲的白天鹅。
可是现在他徐岩岩已经不是癞蛤蟆了,他的手里掌握着一个比苏晓樯更加美丽的大女孩,而且这个女孩还是路明非师兄的师姐。
徐岩岩克制不住自己,他走到诺诺身旁俯下身,吻住了诺诺的双唇,这是他二十二年人生的初吻。他把舌头伸进诺诺口腔中激烈地搅动,卷住诺诺的舌头开始吸吮。
很长时间的舌吻,徐岩岩源源不断的把唾液送入诺诺嘴里。恍惚间他的脑海里闪过一种错觉,仿佛眼前的这个女孩不是路师兄的师姐,而是属于自己的玩具。
说起来陈师姐的酒量还真是小啊,酒桌上没见她喝多少酒,现在醉成这个样子……徐岩岩把诺诺的胸罩和线衫向上推了推,好让诺诺的胸部更多的暴露出来。他双手抓住诺诺的乳房揉捏,诺诺的乳房柔软,在徐岩岩手下被揉捏出各种形状。
肉番里男主们的经典动作,这一刻徐岩岩做到了。
徐岩岩把头埋进诺诺的双峰,诺诺身上海藻与檀木的香气涌入他的鼻子,让他感觉仿佛坠入云端。他沿着一只乳房内侧一下下向上舔,直到雪峰的顶端。
诺诺的樱桃整个的被徐岩岩含进嘴里吸吮,舌尖挑弄着乳头。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大脑,他忍不住地轻咬诺诺的乳尖。
如果真的是玩具就好了,那他花再多钱也买。徐岩岩松开了口,诺诺的乳晕上布满了徐岩岩的唾液,乳尖上也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虽然现在的诺诺的确算得上是徐岩岩手里的大玩具,但这个危险的玩具也许下一秒就会醒来。徐岩岩心知肚明但没有多想,他要尽可能做完所有他想做的事。
徐岩岩顺着诺诺的娇躯向下看去,他没有急于掀开诺诺的裙子一赏裙内春光,目光最终停留在诺诺那一双穿着黑丝袜的长腿上。
就是这双腿让诺诺在和徐岩岩第一次见面后就被徐岩岩记在了脑子里。这双美腿确实是诺诺身上的一大亮点。从诺诺走进仕兰中学的一刻起,就有很多男生像徐家两兄弟一样,目光在诺诺的双腿上停留。
诺诺穿的要是裤子倒还好,可偏偏芬格尔给她拿来的是一套仕兰中学的女款校服。高中女生穿的校服裙穿在诺诺身上颇有超短裙的味道。再配上及膝丝袜,裙摆和袜边间露出白生生的大腿,身为腿控的徐岩岩怎么把持得住,所以在脏东西沾到诺诺小腿的时候徐岩岩那么积极的要帮诺诺擦干净,其实就是想趁机在诺诺腿上摸两把,可惜被诺诺生硬地拒绝了。
“陈师姐,现在你拒绝不了我啦。”徐岩岩握住诺诺的脚踝,把诺诺的双腿用力拉直并拢,“谁叫你自己酒量那么差,还穿成这样,不能怪我啊。” 徐岩岩伸出手抓住诺诺的小腿,将它们用力的拉直,然后开始抚摸。诺诺腿上的尼龙丝袜虽然阻隔了徐岩岩直接触摸到光滑的肌肤,但却更加激发起他的高亢。徐岩岩轻轻的托起诺诺的双踝,小心翼翼的脱下她脚上的红色高跟鞋,轻轻的放在地上。
诺诺秀美的双足紧裹在黑色的透明丝袜中,呈现出一种朦胧和诱惑的美。徐岩岩的手沿着诺诺的双腿曲线慢慢向上滑去,一直滑到大腿才弯曲手指,勾住了丝袜的上缘。接着,徐岩岩提起了丝袜的边缘慢慢的向下褪去。随着徐岩岩手指的动作,黑色透明的丝袜卷曲着从白皙的长腿上被剥脱下来,诺诺凝脂一般莹白的完美双腿於是毫无阻拦的落入徐岩岩的手中。
徐岩岩将卷成一团的丝袜完全从诺诺的脚上脱下,轻轻抛落到高跟鞋的旁边,他把这双晶莹的美足握在手中细细的欣赏。心里感叹这一双美足真是增一分太多减一分太少,不论肤色、形状、柔软都妙到极点,徐岩岩忍不住半跪着舔舐起来。
直到诺诺双足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湿润,徐岩岩才停了下来。他站起身,把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
得到解放的肉棒猛地跳了出来,在上下摇摆几下后维持在一个高高翘起的姿态。整根肉棒因为充血而膨胀发红,像一条昂首挺立的巨龙,随时会喷出炽热的火焰。
外面的雨很快下大了,豆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劈啪作响。时间也已经不早,酒桌上的人纷纷起座离席。
“同学,下雨了还不走么。”一颗脑袋凑到徐淼淼边上,徐淼淼在听到声音的瞬间按下了手机的home键切回了主屏幕。扭头一看,原来是校长。
“校长,我、我等等我哥哥。”徐淼淼把手机快速揣进兜里。
校长向四周张望了一下:“你哥哥上厕所还没回来啊。”
徐淼淼没有接话,他确实不知道徐岩岩哪里去了。徐岩岩走后这十几分钟他一直在校长边上陪酒,一有空就偷偷瞄两眼手机。他记得徐岩岩是说肚子痛要上厕所,可除非掉进坑里了,否则没理由这么长时间不回来。
不过陈师姐也没回来。
看起来这其中好像有些联系,但徐淼淼没有去想,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想着另一件事。
徐淼淼从桌上拿了一包餐巾纸,对校长说:“校长我去上个厕所再走顺便找找我哥哥。”说完没等校长回应就快步走出了包房。
福园酒楼三楼的一间隔间里,徐岩岩正享受着诺诺的足交服务。
诺诺的一双美足对男人都有超强的杀伤力,对身为腿控足控的徐岩岩来说更是绝对杀器。因为有前面的预热,徐岩岩没弄几下就射了出来。
妈的这双脚就是给和尚足交也会把和尚弄得射出来吧?徐岩岩心里想着,一边捉住诺诺的双足夹紧自己的肉棒套弄。他已经射了好几发,诺诺双脚脚心都沾满了徐岩岩浓稠的精液,甚至有一些精液都被射在了小腿上。
徐岩岩忽然愣了神。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拍一部AV,还是那种女主角醉酒后被猥琐路人侵犯的老掉牙的剧情。诺诺是饰演女主角的知名女优,他则是那个全片脸都不会露几次的“路人”。人们只会在乎女主是谁演的长的好不好看胸大不大,对于男主角是张三李四都无所谓,反正只是个路人而已。女优拍了一部片子下一部又会换新的男优,而男优在影片落幕后只有被遗忘。
是啊这么极品的美女一定是有男朋友的,而且肯定不止一个,这样想来也一定被“用”过了吧?这陈师姐一看就是个御姐,没准还跟某个比较受的男朋友玩过SM呢,自己只是趁人家喝醉了酒占便宜而已。
原来自己还是个猥琐的臭屌丝啊,那么,管他呢。徐岩岩把诺诺的双脚放下,伸手去掀诺诺的裙子。
可他忽然停住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寂静。脚步声越来越近,看来那人已经上了三楼而且正在向这个方向赶来。
该死!怎么会有人来这种地方?而且尼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老子干人生大事的时候过来搅和!
徐岩岩一边心里吐槽,一边飞快地把诺诺的胸罩和线衫重新归位,裤子也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他摊开棉被把诺诺从头到脚盖了个严严实实。脚步声已经到门口了,徐岩岩衣服也来不及脱就一骨碌钻进被窝里死死抱紧诺诺,把诺诺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把自己的头露在被子外面。
两秒钟后门被人推开了,跟着一个人闪了进来。
“谁啊有毛病啊不晓得敲门啊!”徐岩岩炸毛了,本来想等等这人走掉,没想到这厮还居然直接推门进来了,他把这当他家啊!
“……哥、哥哥?”
徐岩岩瞪大了眼,和来人四目相对。“淼淼你怎么跑这来了?”
“我来找你,还有……”徐淼淼一脸讶异,“你不是去上厕所了吗怎么跑到这里睡觉来了?还盖棉被,你不会是喝醉了酒犯糊涂吧?”
“你别管我,你来这里干嘛啊我都睡着了。”
徐淼淼故作狡猾的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扬了扬,“我这里有点好东西你要不要看?”
“没兴趣,你要做什么去隔壁房间做别吵我睡觉。”徐岩岩闭上眼,扭头把脸埋在被子里。他想说我的好弟弟我的乖弟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什么好东西比得上我现在抱着的这位啊?
“好好好没兴趣,老哥你居然为了睡觉连陈师姐的裙下风光都不想欣赏了,不过我告诉你哦,这陈师姐看上去凶巴巴的其实超性感的!那内裤透明的就跟一层纱一样!”徐淼淼笑嘻嘻的说:“那我走啦,不过你也放心,等我欣赏完会回来拿给你看的。”
我靠,淼淼你还真能啊……徐岩岩表面依旧默不作声,但心里吐槽徐淼淼的偷拍技术真是到了神不知鬼不觉出神入化的境界。
徐淼淼在偷拍这一行上也算是老手了。上初中的时候他和徐岩岩俩兄弟就默契配合,徐岩岩负责找穿裙子的女老师问问题,徐淼淼就从后面偷拍女老师的裙底。到后来徐淼淼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不需要徐岩岩的配合也能独自完成抄底。不过这次偷拍诺诺的裙底几乎是在诺诺眼皮底下完成的,他自己更是连徐淼淼什么时候把手机拿出来的都没看见,心中一股对自己这个双胞胎弟弟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我说你怎么还不走啊?”徐岩岩听徐淼淼半天没动静,忍不住问。
徐淼淼没有回答,反问道:“喂,你看看这是什么?”
徐岩岩睁开眼,眼前徐淼淼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手里拎着一双高跟鞋和两条丝袜。
徐淼淼没有回答,反问道:“喂,你看看这是什么?”徐岩岩睁开眼,眼前徐淼淼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手里拎着一双高跟鞋和两条丝袜。徐岩岩僵住了,他现在只想狠狠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徐岩岩啊徐岩岩,你特么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呢?因为急于藏好诺诺,徐岩岩慌忙中忘记了从诺诺腿上脱下来的高跟鞋和丝袜,徐淼淼进来的时候它们就在床脚放着。“解释一下呗老哥,那个陈师姐去哪里了,还有这些你又是怎么弄到的。”徐淼淼不再嬉皮笑脸:“快说!我们是双胞胎,你骗不了我。”“这是……那个陈师姐的鞋子和袜子?”徐岩岩的大脑飞速的转动,思索要怎么跟徐淼淼说清楚,同时又把被子拉紧了一点。徐淼淼注意到了徐岩岩的这个小动作,问:“你冷?”“没有啊。”徐岩岩说。
“那你怎么盖棉被,还裹那么紧。”“这被子我抱着舒服。”“别装了起来!”徐淼淼猛地去掀被子。虽然徐岩岩做好了准备一直把被子抱得很紧,但下半身盖着的被子还是被徐淼淼掀了开来。映入徐淼淼眼中的是四条腿:两条毛腿紧夹着两条光洁长腿。两条毛腿是徐岩岩的,被夹着的那双腿……徐淼淼裤裆的小帐篷一下子顶的老高,一餐饭吃下来他的目光几乎全是聚焦在这双腿上,现在即使没有了丝袜的包裹徐淼淼还是能认出来——陈师姐的腿。徐淼淼愣住了,显然还没有接受现在看见的一切。徐岩岩心说好吧好吧反正都是兄弟,他松开手,将被子彻底掀开,红色的长发倾泻而出。“你先听我讲……”“我靠……”徐淼淼再看清了诺诺的脸后终于认清了现实,喃喃吐出两个字。喂喂喂你这个表情是怎么回事?搞得好像我把她那啥了一样,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做了一些事,可我甚至连你说的透明的跟一层纱一样的内裤都没看一眼!“她就是喝醉了别想多。”徐岩岩急忙坐起身来解释。“真的喝醉了?”“醉得很死,我叫了她好多遍都没反应,不信你自己试。”徐岩岩一脸笃定。徐淼淼迟疑一下,还是凑到了诺诺脸边上:“陈师姐,陈师姐?”见诺诺全无反应,又壮起胆拍了拍诺诺的脸。“怎么可能醉成这样,不是你给她下了药吧?”徐淼淼坐上床,满脸对自家老哥的质疑。“怎么可能,再说我哪来的药啊。”徐岩岩还想说其实我也觉得是有人给她下了药,可日月可鉴天地良心,就算真是那也不是他徐岩岩干的。“那你说你走以后干了什么,又是怎么跟她到一张床上去的。”确定诺诺暂时没有意识后的徐淼淼胆子大了起来,嗓门也提高不少。“好好好我说我说,吃饭的时候,她不是要去厕所脱丝袜么,”徐岩岩指一指身边的诺诺,“后来我要上厕所就出去了,走在她后面。”徐岩岩接着说:“然后她没进厕所进了这边的楼道,我不知道她要干嘛就跟进来看看,看见她醉倒在楼梯上,就把她抱到这里休息一下。”徐岩岩摊摊手:“就是这样。”“就这样,都到一张床上去了还就这样?”徐岩岩一怔,心说这个问题尴尬了,但还是很快作出了解释:“你进房间的时候我才刚抱她进来,我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被人发现不好……我在被子里可什么都没干!”徐淼淼把诺诺的丝袜拿到鼻子边嗅了嗅:“好香,老哥,这陈师姐的丝袜是她自己脱下来的?”“她袜子不是被你弄脏了么我就帮她脱了。”徐岩岩面不改色。“那她脚上这些是什么?!”徐岩岩沉默了,人“脏”俱获铁证如山,他没什么好抵赖的。他突然觉得挺对不起徐淼淼的,自家老弟冒险拍到的裙底风光第一时间拿来和自己分享,而自己做了远比这爽上许多倍的事却还藏着掖着。不过也许是因为害怕吧,毕竟是以前只能在电脑上看在脑子里意淫的事,现在第一次在现实中做到,总有一种做贼的感觉,紧张而心虚。徐岩岩回过神来,发觉徐淼淼也没吱声。他忍不住瞟徐淼淼一眼,发现此刻自家老弟的视线正在床上的“睡美人”身上游移。“好看吗?”徐岩岩问。徐淼淼急忙把眼神从诺诺身上收回来:“好看,长得好漂亮。”“还有呢?”徐岩岩重新占据了对话的主动权。“胸也好大,哈哈。”徐淼淼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同时又偷瞄了诺诺的胸部一眼。徐岩岩也看向诺诺的胸部,眼神比徐淼淼的直接的多:“哪里大了,我看一般。”“喂喂老哥你睁眼说瞎话呢?”徐淼淼急了,“这还叫一般?比苏晓樯陈雯雯她们的都大多了好么,再说了,你觉得不大,那你吃饭的时候还看得那么津津有味。”“首先,苏晓樯是靠胸衣托的,陈雯雯基本就是飞机场,而且谁说胸不大就不能看了?她领口敞那么开,我欣赏一下她的内衣不可以啊?”徐岩岩啧啧两声,神情像在回味:“黑色的,还有蕾丝边哪!”徐淼淼把衣角向下扯了扯:“哥你别骗自己了,虽然我不太懂,但我觉得陈师姐绝对有C罩杯。”他确实不知道C罩杯是多大,只知道罩杯从小到大是按ABCDEF排序的,从D罩杯开始就算的上是波霸级别的了。他虽然觉得诺诺的胸很大,但还不至于到波霸的程度,所以认定诺诺是C罩杯。“淼淼我跟你讲,女人的胸罩是很神奇的东西,你忘了前段时间曝光的那个女主播了?绝对的平胸对不对?可是她平时直播的时候还有沟嘞。”“所以你的意思是陈师姐的胸也和她一样是靠胸罩托的?我不信。”徐淼淼说。徐岩岩坐直身子,直视徐淼淼的眼睛:“你信不信有什么用,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所以我们把她胸罩脱了检验检验?”徐淼淼脱口而出。一听到这句话,徐岩岩的嘴角立刻勾了来。“嘿嘿你这个主意不错,”徐岩岩笑着说:“一把她胸罩脱掉,是大是小就自见分晓啦。”徐淼淼瞪大了眼睛:“你认真的?”“我是认真的又怎样,你是不是敢脱?”徐岩岩问。徐淼淼指一指诺诺的裸足:“你这样都做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嘛。”徐岩岩张口却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这种做贼被抓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别愣着了老哥,天知道这陈大美女什么时候醒过来。”徐淼淼说:“快,咱先把她衣服脱了。”诺诺醉到什么程度徐岩岩心里最清楚,虽然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但他也不介意培自己弟弟再玩一次。“我看是一时半会醒不来咯,醉的跟个死人一样。”徐岩岩将诺诺的身体翻过去摆成俯卧的姿势,再抓着毛线衫的下摆向上扯到光洁的背上,线衫下内衣的肩带和背带全露了出来。徐淼淼帮着把诺诺的双臂从袖子里抽出后,诺诺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了黑色的内衣。徐岩岩把脱下来的线衫扔到床角,伸手去解诺诺内衣背带的扣子。“等等先别解!”徐淼淼掏出手机:“这么重要的事情得一步步记录下来…先给她穿着内衣的背面照来一张。”“别拍脸,万一被别人发现可要完蛋。”徐岩岩腾开身子,徐淼淼又换了几个不同的角度拍了几张。“知道知道,回去我就把照片转到电脑上。”徐淼淼放下手机,“扣子给我来解呗?”徐淼淼根本不在乎徐岩岩的意见,他直接把手伸向诺诺的内衣背带扣,一个一个的把扣子全部解开,再将肩带从诺诺双肩上剥下。徐岩岩翻到诺诺身体的另一侧,抓住诺诺的肩膀和腰一把将诺诺的整个身子翻回正面,内衣于是顺势从诺诺的双峰脱离,仅留一根肩带挂在一侧的胳膊上。诺诺的一对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两兄弟眼前。眼前的美景显然超出了徐淼淼的预期,他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看了好几秒,才急匆匆拿起手机给诺诺的胸部来了几张特写。徐淼淼和徐岩岩以前听一个富二代谈他对异性的心得感悟,富二代很认真的说女人戴胸罩比不带更性感,女人戴几款胸罩就有几种美丽几种诱惑,胸罩一摘都一个样子,性致一下子就下来了。徐淼淼现在回想起来不禁猜测富二代当年桃花运不旺遇见的都是太平公主,眼前的陈师姐胸型浑圆挺拔,乳晕不大不小乳头粉嫩,比自己在小黄网上看过的任何一对胸部都要完美。 金色鸢尾花学院为了使女孩们未来成为她们丈夫眼中满意的配偶,除了设置每日的课程以外,在很多生活细节上也有要求,尤其是生理卫生,比如小便后一定要用干净卫生的纸擦干,定期清理阴毛和使用护阴产品,内衣内裤只能穿白色纯棉……诺诺显然没有遵守学院的规定,她的内裤和内衣是同款,黑色超薄,大面积的镂空设计,边缘缀着精致的手工蕾丝。
徐岩岩和徐淼淼相视一笑。到现在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陈师姐醒来后不会知道发生的一切,也没人会找到这个小房间来,他们的整个世界都被缩小在这个小小的隔间里。
“哥,继续。”徐淼淼把手机调成摄像模式。
“千万不要拍到我的脸!”
徐岩岩伸手拈起诺诺内裤的上缘,用力往下一拉,内裤便被褪到了膝上。在诺诺的私密处露出来的一刻,两兄弟同时睁大了眼睛。
“居然没有毛诶!是不是剃过了?”徐岩岩有些疑惑,凑近了瞧,陈师姐私处的边沿干干净净,原本以为会看见一片森林,没想到连一根草都没有。
徐淼淼轻抚诺诺的隆起:“不是,是她下面压根没长毛。”徐淼淼正色,“哥,这个陈师姐,原来就是白虎啊。”
徐家兄弟在这方面的实战经验几乎为零,但却从小黄网的学习过程中积累了大量的理论知识。徐岩岩知道自己弟弟说的“白虎”指的是私处无毛的成年女性,他不知道这个叫法的来源,但知道她们和真正的白虎一样,是稀有物种。
说起来这个陈师姐确实是白虎嘛…长得好看,不过凶巴巴的像母老虎一样。
徐岩岩把内裤从诺诺的膝盖上小心翼翼地褪下来,以免粘到自己的精液。
内裤刚脱离脚踝就被徐淼淼一只手接了过去,徐淼淼把这件轻薄的小织物揉成团贴上自己的鼻子:“陈师姐用的什么香水啊这么香,感觉她全身都有这种香味儿。”
“别闻了,来,把她腿分开来。”徐岩岩说。
徐淼淼讪讪地把诺诺的内裤揣进兜里,跟着徐岩岩各自抓住诺诺的一条腿曲起并向两侧分开至最大角度,摆成了一个“M”字型。然后他俩一起趴在床尾,两颗脑袋挤凑在诺诺的两腿之间。
就这样,诺诺全身最私密的部位此刻毫无遮掩的呈现在徐家双胞胎兄弟眼前,像一颗含羞的花骨朵儿被贪婪的游人强行扯去了包裹住它的花苞,被迫地展示出它的娇艳。
徐岩岩和徐淼淼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沉重,目光对诺诺的私密处认真的观察:隆起的阴阜向下延续,在大腿两侧的根部形成了一条狭长的三角区,两侧是隆起的丰满的大阴唇,像紧闭着的两扇玉门,只留下一条小小的缝隙;缝隙的上端隐约可以看见一个小凸起;大阴唇的下缘汇合后变成一条细细的系带,一直连续到同样紧闭的菊花,这里是一道险要的峡谷,皮肤的颜色在这里从粉红恢复到洁白。
小凸起的出现让徐岩岩眼前一亮,他心里已经有了数:那就是陈师姐的阴蒂所在。阴蒂这个神奇而独特的器官,其唯一的生理功能就是激发女性的性欲和快感。
一想到岛国爱情动作片里男主角通常会以揉搓女主角的阴蒂作为前戏,徐岩岩也效而仿之。他剥开表面的剥皮,把小豆一样的阴蒂捏在指尖轻轻地挑弄。
“这个就是阴蒂?”徐淼淼也用手指捏了捏,“听说女人的阴蒂也会勃起的,会变长变硬,不过陈师姐的现在还是软的。”
徐岩岩没有接话,他伸出手指,轻轻地把大阴唇往两边拨开。玉门缓缓的打开,他惊异于这女体的结构,粉红色的门内还有一道小门,那是花瓣一样鲜红的小阴唇,门里是进入陈师姐身体的关键通道。
他紧接着分开了这扇小门,发现洞口居然被“封住”了!
徐淼淼显然也看见了,他把镜头几乎是贴着诺诺的洞口拍了一张特写。照片上清楚的显示诺诺的洞口被一层粉红色的薄膜覆盖,膜的中央还有一个约能容纳一指进出的伞型小孔。
一个念头同时在两兄弟的脑海里炸响:陈师姐还是处女!
原本徐岩岩潜意识里已经认定诺诺不是处女,可现在看见的分明是处女的标志——处女膜。
他虽然从来没看见过处女膜—岛国小电影里的女主角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了—但眼前这不是处女膜还能是什么?
“不是都说美国作风很开放吗?这是个什么情况?”徐淼淼问。
“我怎么知道……”徐岩岩心说别说美国作风开放了,就是在中国,以陈师姐这样的脸蛋和身材,不谈几个男朋友上几次床都说不过去。
管它那么多嘞!反正她现在在我们手上就对了。看着诺诺光洁粉嫩的私处,徐岩岩没有一丝顾虑,毫不犹豫地将嘴贴了上去。
身为白虎的诺诺给徐岩岩提供了很大便利,没有阴毛的阻碍,让徐岩岩的舌头得以顺畅均匀的扫过诺诺私密处的每一寸肌肤。在把初吻送给诺诺后,徐岩岩又和诺诺下体的嘴唇疯狂舌吻。
徐淼淼见徐岩岩霸占诺诺的宝地许久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好去舔诺诺一侧的美腿。从胯部大腿根开始舔起,一直向下,直到诺诺纤细的小腿上沾着的几点白色液体处才松口。
“诶诶有什么味道没?”徐淼淼看徐岩岩终于抬起了头,再看诺诺的洞口已经沾满了徐岩岩的口水,“网上说是咸的,还有骚味,到底是什么味道啊?”
“处女哪来的骚味?”徐岩岩瞟徐淼淼一眼,“其实没什么味道,就是有她身上那种香味,应该是用的护肤品之类的。”
“谁先来?”徐淼淼边说边解开皮带,“咱俩兄弟到现在还是处男……”
“喂喂你不会真喝醉了吧?你这是要干嘛?”徐岩岩急忙按住徐淼淼的手。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老哥!你还指望这样的好事能有第二次?”徐淼淼低声说,“整个三楼和楼道里都没监控,我们速战速决,不搞出事来就没问题。”
“还想没问题?她醒过来告警察怎么办?要是警察来查你觉得我们两个跑的掉啊?”徐岩岩正色,“被抓到是要判刑的!咱俩下半辈子就毁了!”
“我们不是拍了照片么,回去先找路师兄把她QQ要过来……”
“嘘!”徐岩岩一把捂住了徐淼淼的嘴。
“别出声,好像有人,”徐岩岩把声音压到最低,然后松开手将诺诺的双腿重新并拢。
徐淼淼一动不动不敢出声,手快的徐岩岩迅速扯过被子盖住诺诺的胴体。
徐淼淼瞪徐岩岩一眼,那眼神像在问他是不是真的你别骗我。
但马上他的眼神就变了——一连串微弱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和他们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显得无比清晰。
晚间11点,叔叔婶婶家,隔壁洗手间里传来叔叔抱着马桶狂吐的声音,还有婶婶以穿脑魔音发出的抱怨。
下起雨来晚宴很快就散了,苏晓樯的司机来接她,陈雯雯扶着赵孟华提前走了,校长在酒桌上拍着胸脯说今天怎么说也得亲自开大奔把路明非和叔叔送回家,可刚一散桌就不见了人影。
路明非表示就在附近找个酒店住一晚算了,叔叔说都回家了还住什么酒店,跟我回家住!
路明非这边还没答应呢,芬格尔说那是必须的,叔叔我扶你!至于诺诺,路明非也懒得去找她,凯撒都管不住诺诺何况他?
婶婶肯定是知道路明非回来了,却没出席今天的饭局,显然是对他还有心结。开门的时候看见路明非和芬格尔一左一右地扛着叔叔,脸上当即就有点挂不住,甩手想走。
但路明非拥抱了她一下,让她没走成。要知道搁过去路明非是不可能这么情感外露的,可看着这个中年发福的妇人,一如他记忆里的模样,就连那嫌弃的表情都跟当年一样,他忽然心里温暖,就拥抱了婶婶一下。
婶婶一下就窘了,手足无措,说回家就回家,搞什么洋范,还拥抱?站门口干什么?把那死人给我扶进来啊!跟小时候一样,做事没眼色!
就这样他和芬格尔被安排在当年他和路鸣泽两人的卧室里,那台老式笔记本还搁在靠窗的桌上,两套被褥收拾得整整齐齐,但显然是很久没人住了。
芬格尔给那台老笔记本接上网线开始鼓捣,看他那架势似乎要弄很久,路明非就靠在床边,望着窗户上的雨滴发呆。
今天发生的一切真好笑,他就这么从小写的“i”变成了“路师兄”?要是当年有那么多漂亮女生倒贴,自己至于见到师姐第一眼就懵了么?
说起来师姐这几年在那个金什么花学院调养的还真好,细腰纤腿保持的不错,某部位的变化尤其引人瞩目。芬格尔说她长胖了不少,看来这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既然是引人瞩目,那就不可能只有他路明非一个人看到,甚至有人看得比他更清楚。路明非也不是瞎子,看得见诺诺一左一右两个双胞胎兄弟的眼神都在往哪里钻。起初他还想提醒诺诺示意她把领口提高一点,但转念一想这二位跟当年的自己又何尝不是一路人,也就配合他们演视而不见。
不过诺诺自从去脱丝袜后就没回来,一声招呼也没打,徐岩岩也一去厕所不复返……路明非晃晃脑袋打消脑子里奇怪的猜测。路明非啊路明非,那位可是卡塞尔的女魔头啊,应该担心的是徐岩岩才对吧?
“喂,你在看什么呢?”路明非支起身子看电脑屏幕,“哇塞这姑娘身材很火辣啊!”
徐淼淼长舒一口气,绷紧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确定走了?”徐淼淼低声问。
“应该是,”徐岩岩把走廊窗的帘子拉紧,“没动静了。”
“这他妈是哪个傻逼呦……”
徐岩岩坐回床上,把盖住诺诺身体的被子掀到一边:“你吓得不轻嘛。”
“你这不是废话么,我还以为有人上来找我们了嘞。”虽然是虚惊一场,但徐淼淼也算是被吓清醒了,说话声音压到了最低。
“你不会还想上她吧?”徐岩岩也把声音放低了不少,“散桌的时候就我们三个不在,除了我们还能怀疑谁?就算她不报警,她回去跟路师兄一讲,咱俩也得玩完!”
“那我们总不可能现在就回去吧?”徐淼淼看了一眼睡成死人的诺诺,支支吾吾地说:“我看她这样子得睡到明天才能醒过来。”
徐岩岩犹豫了一下,问:“身上有纸没?”
“干嘛?”徐淼淼从口袋里拿出几张餐巾纸递给徐岩岩,“上来的时候扯了几张,本来打算用的来着。”
徐岩岩没回答,接过纸开始擦拭起诺诺一只脚上白浊的液体,徐淼淼愣了愣,也拿起纸细细地擦拭另一只脚。
把诺诺的美足全部擦干净后,徐淼淼拣起一只丝袜往诺诺的脚上套。
“你这是要干嘛?”徐岩岩看向徐淼淼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不是要把她弄干净了回去么?”徐淼淼停下手里的动作,表情一脸懵逼。
徐岩岩觉得好笑:“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去了?”
“啊?!”徐淼淼的眼神重新焕发出光彩。
“先说好,人是我抱上来的,腿归我,其他地方随你,你不是觉得她胸大么,现在试试呗。”
徐淼淼恍然大悟,觉得自己真是笨透了。眼前的陈师姐并非只有一处可用,相反,她全身都是宝啊。
徐岩岩边解皮带边说: “你到前面去,腿是我的了。”徐淼淼也就笑嘻嘻地挪开位置,半趴在诺诺身体上。
徐岩岩解开皮带把裤子一把脱下,蓄力已久的肉棒猛的跳了出来。徐岩岩交叠起诺诺两条修长的美腿,举起并扛在一边的肩膀上,将肉棒缓慢插入诺诺大腿间的缝隙。
“陈师姐这才是真正的腿玩年啊!”徐岩岩紧抱着诺诺的双腿,诺诺大腿滑嫩的肌肤使徐岩岩的肉棒得以顺畅的来回抽插。
“切你又不给我试试。”
徐淼淼也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他一边捉住诺诺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同时趴在诺诺的胸口,舌尖贪婪地舔过诺诺的双峰。
“别急,等我弄完再说!”伴随着一次次的抽插,徐岩岩逐渐沉浸在腿交带来的至高无上的快感中。
诺诺那被伸直抬到老高的小腿脚弓刚好处在徐岩岩嘴边,徐岩岩没有放过这绝佳的机会,猛的吸吮诺诺的小腿嫩肉。他本来还想含住诺小巧的脚趾,无奈诺诺的双腿实在太长,因此只能亲吻到小腿脚肚位置。
“哈哈,哥,陈师姐用身体给我们做例子,教育我们醉酒误事呀。”
在把诺诺的双峰全部舔完一遍后徐淼淼翻身骑上诺诺的胸口,身体前倾,把硬挺的肉棒放在诺诺的双乳之间。
“可惜她还没法吸取这次的教训。”徐淼淼两手分别抓住诺诺的一只乳房,再推挤到一起,包夹住他的肉棒,乳头碰撞在一起。
起先的抽插还是很缓慢的,但很快变成了激烈的乳交,龟头上渗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诺诺的前胸。
两兄弟一前一后占据了诺诺的整个身体,在他们快速的抽插下床板也被摇晃得嘎吱作响。
“淼淼你往前点,我…我快要射了!”伴随疯狂的抽插动作,腿交所带来的快感终于使徐岩岩把持不住,他已经没有能力控制或压抑射精的冲动。
随着快感的不断加剧,徐岩岩舒服到精关终于失守,本能抱紧诺诺的嫩滑长腿,手掌用力地挤压着诺诺的大腿嫩肉,嘴巴仍然吸吮着诺诺的小腿嫩肉不放,而下身却不受控地开始颤抖着,终于把一波又一波的白汁浓精在诺诺的大腿间不断往诺诺躺下的方向喷射而出。
已经射了6、7发,但肉棒射精的程度似乎并未有所减弱,徐岩岩已经舒服到射得翻起了白眼,但下身仍不受控的抖动着,使肉棒继续感受到诺诺的大腿那柔滑的摩擦刺激,断而把更多的精液继续吐出来,份量其多的精液都沾得诺诺一肚皮上都是,而大腿内则更是重灾区。 射精的动作最终维持了十多下,徐岩岩好像一次过把存储的精液一射而空,却还继续抱着诺诺的一双长腿喘着气,肉棒插在诺诺的大腿间不舍得拔出来。
骑坐在诺诺身上的徐淼淼似乎依旧精力旺盛,诺诺的胸口和双乳间已经沾满了他的精液,在精液的润滑下肉棒的抽插也变得十分顺畅。
徐淼淼忽然停下了抽插,趁徐岩岩不注意,掰开诺诺的小嘴,把自己的最后一发全部送进了诺诺口中。
他心满意足地笑笑,俯下身在诺诺耳旁低声问道:“怎么样师姐,味道如何啊?”说完拍了拍诺诺的脸。
“哥,那个……”
“干嘛?”徐岩岩听出徐淼淼的语气不太对,却又看不到他的表情。
徐淼淼支支吾吾:“我刚才,好像看到陈师姐的眼皮跳了一下……”
“你确定?”徐岩岩皱眉。
“是,不过她好像没那么快醒,我们还可以晚点走…哎要不我们现在换位置?”
徐岩岩捏着诺诺已经明显变长变硬的阴蒂,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被子上揩干,说:“算了你最后拍几张照片我们就走吧,再晚点酒店关门就走不掉了。”
徐淼淼还想说什么,转头一看徐岩岩已经穿好了裤子,也只好拿起手机给诺诺被浊液沾染的部位拍几张特写。
“快,帮她整理好然后撤,快点。”徐岩岩扯起棉被的一角擦拭诺诺的大腿内侧。
“那她怎么办?”徐淼淼一边问,一边用被子的另一头擦诺诺的上半身。
“抱回楼梯上,不管了。”徐岩岩语气急促,“弄干净来!不要让她醒来后发现!”
徐淼淼心说你急个鬼呦,听说眼皮跳了下就那么急,人现在不是还睡的正香嘛!
确认身体擦干净后,徐岩岩开始给诺诺穿衣服。
“她内裤呢?快拿出来,咋的你还想带回去做纪念啊?”
徐淼淼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诺诺的内裤从兜里掏出来扔给他。
内裤、内衣、丝袜、校服、高跟鞋一件一件归位后,两兄弟抬诺诺出了小隔间的门。
……
“到了,就是这里,”徐岩岩招呼徐淼淼把诺诺放下,“走吧,跟我们没关系了。”
路明非在床上翻来覆去,可偏偏就是睡不着。
他们来仕兰中学找楚子航的踪迹,可以说是一无所获,那么下一站是哪?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学院的人总会追查到他们的行踪。
总之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必须做点什么,那么除了仕兰中学,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寻找到楚子航留下的蛛丝马迹呢?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披上风衣准备出门,可捏到门把手的时候又退了回来。这时候婶婶势必还没睡,出门的话必遭盘问。
不过这道门从小就没能拦住他,路明非无声无息地翻出窗户,窗外其实是个露台,贴着墙走上几步,前面就是那熟悉的、可供攀爬的墙缝。
当年的他都能沿着这道墙缝出入自由,现在更是游刃有余,他下行的姿势就像贴着墙壁滑动的蝙蝠。只不过可惜了那双好皮鞋,皮面上刮出好些刮痕来。
老城区毕竟不像CBD区那么繁华,不到午夜街头已经看不到人了,红绿灯变换着颜色,空荡荡的街上一片沙沙声,透明的水花在薄薄的积水上跳动。
他努力回忆那个地址,记忆有些模糊,不过到了地儿还是能摸到门的,问题是他没有交通工具,那辆比亚迪的车钥匙还在芬格尔那里,早知道就应该带着。
那么到底是等一小时一班的夜班车还是去街边撬一辆自行车?
路明非挠挠头,几年之后他再度有种丧家之犬流落街头的感觉。
这时明亮的灯光扫过长街,浑厚的发动机声由远及近,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碾过积水,缓缓地停在了他面前。
车窗玻璃降下,首先跃入他眼里的是那对银色的四叶草耳坠,然后才是暗红色的长发,恣意的披散在脑后。
“上车,我载你一程。”诺诺目视前方,漫不经心地说。
他绕到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开门上车,端端正正地坐好,给自己系上安全带,诺诺熟练的发动挂挡踩油门。
“是原来那辆么?”路明非问。他直视前方,雨刷器荡去车窗上的层层雨水。
“不是,另一辆。”诺诺淡淡地回答。
“哪里搞来的?”
“放心,我也有些靠得住的朋友,消息不会泄露出去的。借来开两天,用完丢在停车场就行。”
路明非想是啊,师姐是那么有本事的人,搞辆法拉利来又算得了什么?那位靠得住的朋友是谁呢?他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师姐你就是去拿这辆车了?”
“是。”诺诺的刘海飘散下来,路明非看不清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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