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喜欢偶像吗？”

月光如银纱般洒落，映照着夜间泳池波光粼粼的水面。气垫船懒洋洋地漂浮在中央，像一张柔软的巨型床铺，随着水波的节奏摇曳起伏。男人仰躺着望着星光灿烂的夜空，用很难分辨是自言自语还是提问的音量喃喃说道。

“呼哇...很喜欢喔。啾姆...嗯...♥”

有着浅棕色漂亮长发的弱气少女闭上眼睛低下头，粉嫩的舌尖探出，轻轻地舔舐他的龟头冠状沟，从下方向上卷绕，一边用略显模糊不清的温柔话语继续说着。

“因为...能和巡和灯织她们一起...啾噜啾噜啾噜...♥”

“啊哈，人家也是一样～和小路加和小阳希在一起的时光超开心的～”

右手边的蓝发美人托着腮帮露出纯洁无瑕的笑容，可爱的裸足在半空中摇晃着，另一只手快速地撸动着男根的茎身，时不时地向下拂去，把弄着那对鼓胀的睾丸。

“制作人呢？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是啊...为什么呢。”

男人重复了一遍问题，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

“——因为我讨厌偶像哦。”

这近乎暴言的话语并没有引来太大反应。真乃依旧乖巧地垂着脑袋，香舌绕着龟头打转，吮吸着顶端渗出的晶莹前液，发出细微的啧啧声。羽那吐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诶—」，饶有兴致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嘴边硬挺的阴茎，眨了眨眼，用那丰润柔和的嘴唇含住了侧边，啾的一声，像是落下一个饱含爱意的吻。

“啾...噗噜噗噜——♥”

“姆...♥啊姆...♥呼哇...”

两人的嘴同时覆盖了他的肉棒，真乃专注龟头，羽那吞吐茎身，两人唇舌交织，偶尔碰撞，暧昧热烈地交换着唾液和他的体液，湿滑的声响在水面上回荡。

男人并没有感到意外。这是他的梦，梦里的人自然不可能指责他的道德素养或者职业操守，也不会提出什么超出他预想的建议和看法。

这是一个格外真实美妙的春梦。也仅此而已。

“说起来也许会被觉得可笑，最开始我是冲着和某个偶像近距离接触才入的行。啊，当然不是你们，是另一家更大的事务所的，不会缺制作人的那种。有了对等的身份，总归会容易点，我当时是那样想的。”

顿了顿，男人半支起身子靠在了气垫船边缘，伸出左手按住了真乃的小脑袋。心有灵犀地明白了他的意思，弱气女孩张开樱桃小嘴将那根肉棒完全吞入，喉咙深处发出轻柔的咕噜声，舌头在口腔内搅动，包裹着敏感的冠部，舔吸磨蹭，一边抬起眼用那意乱情迷的棕色眼瞳痴痴地望着他。

被抢了位置的羽那有些羡慕地望着同伴，拂了拂被汗水打湿的发梢。思考片刻后，少女轻笑着起身，将身上那纯白色的漂亮泳衣上装优雅地脱下，故意在他面前用那对雪白诱人的玉乳自慰起来。

身体色情，性格温和，脑子空空。在男人眼里，这对在某些方面类似的少女比其他人更招他喜欢。即使同样委婉地回避了他更进一步交往的试探，她们也依旧保持着温柔友善的态度。

——对他这个干了很久的「代理制作人」。

“最初只是助理而已，毕竟我那个能干的朋友再厉害也不可能同时兼顾将近三十个偶像的日程。当他那天终于病倒并在医院里拜托我代替他履行职责的时候...我想，他能做到的话，我只要努努力也能做到吧？”

男人沉默了几秒，继续说道。

“我错了。一开始就抱着好和喜欢的偶像接触这种无聊目的进入业界的我，怎么可能和那种殉道者似的家伙一样。所谓爱好在变成工作之后很快就变得只叫人厌烦，在我喜欢的那个偶像结婚隐退后更是如此。”

三个月，六个月，一年。病倒的真正制作人的病情始终不见好转。而因此承担了更多责任的、代理制作人的他...

彻底厌倦了。

真乃淫荡熟练的口交仍在继续着。少女的口腔如真空般吸吮，舌尖钻入马眼，轻柔搅动，抽取出更多黏液。顺应着内心升起的烦躁，男人粗暴地按下她的脑袋，让肉棒的前端像插入小穴一般浅浅捅入喉咙。

“咕呜呜呜呜——”

生理性的泪水从弱气少女的眼角流出，在她可爱的悲鸣声中，男人腰眼一麻，低沉的闷哼从胸腔溢出。膨胀到极点的男根猛地一跳，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浓稠的白浊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

咂了咂嘴，惬意地眯起眼睛，男人揪着真乃的头发让她把肉棒吐了出来。第二股射出的精液落在了羽那雪白的乳房上，让一边使劲玩弄自己勃起乳头一边发出娇媚呻吟的女孩发出一声可爱的惊呼。浅蓝色长发的美人用手抹了一把胸上的白浊，痴痴地放入嘴中吸吮了起来，精致的如同人偶般的俏脸透出一抹迷人的红晕。

“呼...”

闭上眼沉浸于射精后的余韵，男人绷直的身体瘫软了下去。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双手靠在气垫船边缘。两个女孩互相亲吻爱抚着分享完了他的浓稠精液，顺从地再度俯下身子，用灵巧的舌头舔舐起他的大腿内侧。

“...这就是我想要的一切，我应得的一切。努力工作就应该有回报，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吧？”用靠的稍近一些的真乃那浅棕色的柔顺长发擦了擦自己半软下去的肉棒，男人喃喃自语着，“明明这么讨厌的工作我都坚持干下来了。为什么，为什么得不到呢。这也太不公平了。”

他隐隐约约知道那个答案。和担当偶像之间的信任、羁绊，还有共同约定的梦想。这些东西都属于他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友人，那个直率纯真到让他心生厌恶的友人，而不是他这个后来者。

——说到底只是工作关系而已。男人不理解那些一直被对方放在口中的、有关「偶像」与「制作人」的所谓美好的联系与共鸣。对他来说，制作人只不过是一个工作，一个可以和舞台、屏幕上的偶像更近距离接触的方便途径。他能够拥有比那些钱少事多的白痴粉丝更多的机会，了解偶像的私生活，在她们脆弱的时候成为她们的依靠。他是年长者，是大人，理所当然的拥有比那些大多是未成年的女孩们更广的见识，更有深度的思想，能够、也应当成为她们的指引者。

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帮没脑子的母猪不肯乖乖地张开大腿被我干！你们以为老子那么辛苦工作是为了什么！！”

男人的脸色扭曲了起来。他暴躁地吼叫着，猛地抬起右脚踹在了羽那的小腹上，让少女悲鸣着被踹飞了出去。她落在了气垫船的另一边，弓起雪白的赤裸娇躯咳嗽起来，冲击力让这艘船剧烈颤动了一下，在泳池的中央无辜地旋转着。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学历比你们这些未来没几个能考上大学的白痴蠢货高上一万倍！”瞪着的双眼里充满血丝，男人就像突然精神病发作的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在真乃的苦痛呜咽中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站了起来，然后用粗暴的动作蹂躏起少女那挺翘的双乳，在那片诱人的雪白上留下显眼的红痕。“尊敬我啊！崇拜我啊？！！乖乖地被我哄上床然后像个正常的蠢女人一样挨草啊！！”

随着梦境的逐渐清醒，他那体面的伪装也一点一点被扒下：和那人一样的温和，和那人一样的体贴，和那人一样的努力。他为了了解那些女人耐心地从那个满脑子只有偶像的友人口中听取了一大堆有用没用的情报，竭尽所能地模仿对方。

他做到了，没人能够否认他是个有工作能力的制作人。但他终究不是那个无私又利他的工作狂，有着自己的欲望。「和喜欢的偶像私连」，在这个初衷因为对方隐退而破灭后，他的目标就渐渐扭曲了。一个也好，哪怕一个也好，他想要和这些年轻貌美的偶像发生身体上的关系，作为他这些年拼命努力的回报。

但结果...是完全的失败。那最令他感到骄傲的学历并没有帮上他的忙，反倒成为了永远挂在那里的讥讽，嘲笑着他当初因为无聊的爱好和一时的冲动选择了错误的人生道路，注定从此一辈子碌碌无为。

落差。无法接受、难以忍受的落差。

“——我懂了。”

喘息着，男人愈发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他用力扒下真乃身上的泳衣，一巴掌扇在了那张柔弱的漂亮脸颊上。女孩悲鸣着、踉跄着向后倒去，摔在了躺倒着的另一名女孩身上。

“是因为脸吧。”

男人喃喃自语着，嘴角在愤怒中抽搐。他蹲下身子扯开了那两件碍事的泳裤，露出粉嫩湿润的阴唇。梦中的两名少女没有因为他的暴力行为作出任何反抗，乖巧顺从地交叠在一起，主动分开腿，用柔弱可怜的目光注视着他。

“是因为我不像那个家伙一样又高又帅吧？！”

“噫噫噫——”

将再次膨胀起来的肉棒前端对准了真乃的下体，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用力一挺，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插入了对方的小穴。紫红肿胀的龟头挤开她紧致的阴唇，内壁层层褶皱如丝绒般包裹，吮吸着他的茎身。他深入到底，耻骨紧贴她的阴唇，囊袋拍打着湿滑的入口，发出黏腻的啪声。这粗暴的动作让真乃的双眼微微上翻，一时失去了言语能力，只能从喉咙发出「咕、咕」的奇怪声音。

她身下的羽那温柔地用手抚摸着她被扇出巴掌印的脸颊，闭上眼吻了上去。男人狞笑着，掰开面前那雪白挺翘的臀瓣，用食指钻入了那粉嫩的少女菊花里，胡乱搅动了起来。

“咕呜...！制作人先生，那、那里是——”

“——说到底！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一个都是只看脸的颜狗！！”

男人粗暴地打断了真乃带着哭腔的柔弱话语，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他的肉棒在棕发少女体内狂野地进出着，龟头撞击子宫口，发出沉闷的肉击声。气垫船在这样剧烈的动作中摇晃着，水花四溅，跳跃着拍打在少女们的雪白肌肤上。

“制作人，小真乃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羽那抱着抽泣着的同伴，用带着央求的语气说道，“可、可以的话，能稍微温柔一点——”

“闭嘴！你也给我闭嘴！！”

粗鲁地叫嚷着，男人把性器从真乃流出丝丝鲜血的阴道中拔了出来，立刻对准下面羽那的小穴入口，在对方同样痛苦的哀鸣中猛地捅入她的深处。她的内壁更紧窄，如处子般绞紧他的茎身，层层收缩挤压龟头，让他低吼出声。两个天使般柔弱美丽的女孩搂抱更紧，指甲嵌入彼此的背脊，雪白的乳房相挤变形。她们没有做任何的抵抗，只是颤抖着、顺从着，惹人怜爱的俏脸上满是泪痕。

“不许抗拒我！不许反驳我！！”

那很难称之为「性爱」，更像是野兽交配般野蛮的侵犯。节奏愈发狂野，他交替抽插着，肉棒在羽那体内高速冲刺五六下，然后拔出，汁水飞溅，立刻捅入真乃的肉穴，继续猛撞。丑陋的囊袋反复拍击她们的阴唇和阴蒂，手指也没停歇，在另一个少女的阴道和后庭间切换，搅动出咕叽咕叽的淫响。水波激荡，月光下她们的白皙肌肤泛起潮红，整个气垫船摇晃如风暴中的小舟——

这并非比喻。不知何时起，天上下起了雨。最开始只是毛毛细雨，很快就变成了几乎挡住了他视线的磅礴大雨。气垫船里进了水，很快就积起了一层。

若是放在现实，此时唯一应该做的就是离开泳池，回到安全的室内。但显然，如今的这个男人没有一点类似的想法。

“为什么！该死的！为什么！！”

他的声音在风雨中变调歪曲。无论他怎么在脑海里想象着风和日丽的天气和温柔贴心的美人，场景都不再随他的意而变换。似乎这场美丽的春梦，正在无法避免地走向它的尾声。

粗重的喘息中，男人再一次把肉棒从真乃的红肿的下体里抽了出来，用力地将她推到一边——棕发女孩一声不吭地落入水中，就那样突兀地消失了。并没有在意，或者说无暇在意，他用力地抓住仅剩下来的、一丝不挂的羽那的肩膀，颤抖着想把男根塞进那曼妙完美的肉穴，却每次都撞在了边上的大腿根处。滚烫的精液不受他控制地喷射而出，胡乱溅在女孩的小腹和大腿上，很快就被风雨吹的不见踪影。

没有抗拒，没有迎合。羽那不再哭泣，只是乖巧地被他抱着，美丽的脸庞上挂着一如既往的可爱微笑。

“够了！已经够了...”男人魔怔般自言自语着，用双手搂住了女孩的脸颊，声音带上了一丝莫名的哀求，“最后、最后的要求了！说，快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

天蓝色长发的美人眨了眨眼睛，歪了歪脑袋。在近乎要扭曲整个世界的暴雨中，她却显得如此的平静、温和，就像是世界末日里吹响号角的天使。

在男人慢慢睁大的眼睛里，那樱桃小嘴缓缓张开了，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

在最后吞没视线的泳池巨浪里，他什么都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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